第六十八章 暢快
「太像他爹了,今天我背鼓上寨牆,在陣前,我看他英武絕倫,簡直和趙朔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崖穀子看著屠成,雙目含淚的說道。
「我也知道,你是忠良之後,戴程兒也是忠良之女。」
「你們最終想要干成一件大事。」
崖穀子每說一句話,小戴雲心裡撲騰撲騰亂跳,他說完最後一句話,小戴雲差點坐地上。
原來義父和自己萬分小心保守的秘密有人清清楚楚的知道呀,那還能叫什麼秘密。
戴雲支支吾吾,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圓話。
崖穀子伸手拿出兩本冊子,全都遞給了戴雲。戴雲接過來一看,一本寫的是《軒轅投石技》,一本寫的《神農狩獵圖譜》。
戴雲看完兩本書,卻摸不到頭腦。
崖穀子似乎看穿戴雲心意。
「你不用心存疑慮,我之前總是放心不下,今天你們三個十歲的娃娃有勇有謀,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老了,該要退隱江湖,江湖中在沒有我這號人物了。和我一起混的一幫老頭子就託付給你啦。」
「這兩冊武功秘籍算是我的一點心意,這本《軒轅投石技》,江湖人稱彈指神功,適合你練習。《神農狩獵圖譜》是送給他的。」
崖穀子看了看熟睡的屠成,然後引他到僻靜處,讓他附耳過來,私授秘技和口訣。
調息神上,丹田存海,運勁指上,借力發力。戴雲很快學會彈出崖穀子給的特殊彈丸,但是豆子過於小巧,一時還不能掌握。
他就反覆練習,終於彈出自認為像樣的豆子,然後繼續一邊練習,一邊念到著口訣。
「心自凈如蓮,凌波氣田田。心自善若水,天地存然然。」
這口訣似乎博大精深,只是似乎總有參悟不透的意思,戴雲想再問問崖穀子,一轉身卻早不見蹤影。
卻見正牆面,用豆子打出一個「悟」字。戴雲心下蕭蕭然,向著悟字跪拜。
「多謝師傅教誨。」心中默念,然後立身後轉。
猛然見後面站立一人,心下一驚,手裡捏緊豆子,以防不測,可仔細一瞧,差點兒樂了。
但見不是別個,乃是屠興走到他身後,只是戴雲過於專註,未曾發現。
「哈哈哈...寨主是喝多了吧,在這裡給空氣磕頭。大家快看...」
「你才喝多了,不信咱再干一碗。」
「絕對沒問題。」
戴雲揣好兩本密集,拉著屠興回到酒桌。
「干!」
「干!」
屠興拿起身前一個空碗,做出一飲而盡之狀,放下酒碗,說道:「好酒,再干!」然後倒在桌子上又睡著了。
戴雲喝完一碗,發現面前只有屠福坐立,屠興已然醉倒。
「寨主,屠福敬你,你是少年英雄!」然後拿起身前空碗,做出一飲而盡之狀,放下酒碗,說道:「好酒,再干!」然後倒在桌子上又睡著了。
「你父子如出一轍,還要車輪大戰,怎的怕你們,再干!」
說罷,又自飲一杯。
「哈哈哈...,暢快。」戴雲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又仰天大笑起來。
再一舉杯,想要敬向屠福。可是,屠福卻不見了蹤影。
「喝高了,出溜到桌子底下了。」小戴雲心裡想到,就向下面看去。果然看到一條腿。
「哈哈哈...福伯快起來吧,地上涼。」
戴雲看到福伯沒有反應,笑的更歡了。
「你這老頭真貪杯,醉成這個樣子。」
一邊說,戴雲一邊起身想要去扶起屠福。
卻突然一驚,那條腿突然向自己走來,不僅如此,一抬腳就把自己酒碗踢翻了。
他正要生氣發作,想向屠福評理,為何無禮踢翻酒碗。可是,碗摔到地上,清脆的響聲也很有意思。
「好玩,再摔!」
「小孩子,不許喝酒!」突然一個聲音說道,戴雲聽著這聲音像屠福,又像屠興,又像...,怪異的感覺油然而生,想到這裡,定睛一看,屠福怎麼還穿著牛仔褲。
「諸能兒!?」
再回神兒一看,他已經返回了自己賽博腦空間。
正是自己暢快之時,怎能說結束就結束,戴雲有些不快。
「諸能兒,我還在興頭上,正在和義兄高談闊論,舉杯暢飲,為何將我撤出場景,不能盡興。」戴雲質問道。
「後面就日常啦。次日,屠成帶領家丁和新招募的士卒下山去了,而你和戴程兒就在這青崖寨里過上寨主生活。戴離不放心你們兄妹二人,悄然的扮作伙夫,一日三餐,寸步不離,日夜照看你們。晚上就值更打野,這樣又過了六年,才...」諸能兒說道。
「什麼嘛?什麼六年以後,馬上我要開創一番大事業呢,那附近的牤牛山上還有一夥土匪,我定要剿滅才是。」戴雲急著說道。
「你的義父戴離可是堅決反對哦,他都不願意讓當這個青崖寨的寨主,就是嫌你們招搖。何況還要去剿滅周邊的土匪,豈不是聲勢浩大,很容易引起屠岸賈的注意?」
「這樣分析也對,不過這沖關拔寨的感覺也太刺激啦。確實完全沉浸其中呀。」
「爽倒是爽,不要忘了你們要忍辱負重,隱姓埋名的目的,到時候還要協助屠城,不對,應該叫趙武,去復仇呢?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那山寨上當你的山寨主吧。」諸能兒勸阻他。
「他不讓我去,我就辦不成了,這些土匪竟然干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把他們給滅了,竟然能保一方百姓的平安。豈不是大義之舉。不明目張胆,我可以偷偷摸摸的摸到他們寨子上去,把他們一舉剿滅。」戴雲神采飛揚地說到。
「你可不要忘了你的任務你是有,把事情鬧大了,歷史的進程可能會發生偏移,比如,如果你的出現引起了屠岸賈懷疑,追查其你的身世也就改變了歷史進程將在整個的歷史長河中引起巨大的扭曲和反轉,有可能我們都不存在了。」諸能兒說到。
「好吧。那下一段精彩的內容是將是該殺死那個屠岸賈堅決了吧。」戴雲問道。
「這個是你自己的設定,你自己慢慢享受吧,你可以稍作休整,一會兒就會帶入你,將你帶入場景。」諸能兒說道。
戴雲起了身,倒了杯水,又養了養神。和諸能兒說到:「我準備好了,開始吧。」
「好的。」諸能兒大道。「」諸能兒答到。
「啊啊啊!」一陣一陣的,猛烈的皮鞭子抽打在代孕的身上渾身是血。嗯,面目也變得幕後不清。
「這是什麼設定?」帶雲心中想到,但進入場景,它自然要把這個故事演繹完成,並且確保不影響歷史的真實進程,他咬著牙睜眼望去,看看監牢里對自己施暴的人到底是哪些人。
「很可能設定中一個極為偏頗的支線替代了主線。」戴雲經過觀察,初步判斷,但他對這個支線很陌生,一定是青崖山哪裡沒有處理好,所以觸發了支線的條件。
「你到底是何人?怎麼沒有魚骨袋子?何人傳授你的武功?」一個獄卒問道。
戴雲環顧四周,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然落入了監獄。而自己的雙手雙腳都已被重型的鐵鏈死死綁住,儼然就是一個死刑犯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