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山賊

（湧泉村）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鄉下的風景果然很美，有山有水，湧泉村的村民們哼著村歌，一邊幹活一邊跳著鄉村的舞蹈。

只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身穿紅格子的粗布衣，腰上系著一根布腰帶，站在小麥的中間轉來轉去，跳的非常歡快。

一個村民呼應道：「哇！曉燕！你跳的真好啊！」

凌曉燕嫣然一笑道：「陳大嬸啊！沒有啊！我只是突然覺得心裡高興，所以歡快的跳了起來。」

一個六十多歲的大伯身穿藍sè布衣，坐在椅子上，磨著玉米粒。

從邊上走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道：「哎呀！爹啊！我說過很多次了，您歲數那麼大了，就不要再干這些活了，累壞了身體可不好啊！」

這名男子叫凌雲，是這位老伯的大兒子。

凌雲的妻子走過來，遞給他一條毛巾，「老公！擦擦汗吧！」

「好！」凌雲拿過毛巾擦了擦汗。凌曉燕跑過來道：「大哥！爹爹都一把年齡了，他喜歡幹活，是為了鍛煉身體，你就不要阻攔了。」

凌雲看了一眼曉燕道：「你這個小丫頭，少插嘴，對了二妹呢？」

曉燕天真的吐了一下舌頭，沒有說話！

「快點叫二妹回來，告她吃飯了，我有話問她。」

曉燕撇了一下嘴，跑到小麥當中大喊道：「二姐！快來吃飯了，你要倒霉了，大哥又要說你了，二姐快點來吃飯了。」

從不遠處的小麥群里伸出一雙手，手上拿著一本書，翻來翻去。

是個二十歲的女孩，此人便是凌飄雁，她身穿一身黑sè粗布衣，留著長長烏黑亮麗的頭髮，躺在小麥zhōngyāng，聚jīng會神的看著，「哦！這樣都可以，這一招，龍飛rì月、金龍擺尾、飛龍奔月、千龍出來。」

凌飄雁坐起身來，隨手抓起一把玉米粒，向天空拋灑出去。玉米粒在半空拋灑的期間，她兩手迅速的抓去。

驀然張開兩手，看看手中的玉米粒，失望的嘆了口氣，「唉！怎麼又是二十粒，一點進步沒有。」

「二姐！」凌飄雁驚異的轉過頭，一顆玉米棒朝她飛來，狠狠的砸在她的頭上，凌飄雁用手捂著頭，然後看著曉燕。

五口人坐在了茅草屋前的桌子上吃著飯，凌雲吃了幾口，抬起頭問道：「二妹啊！我問你，早上你是不是和咱鄰村的大瘋狗他們打架，聽說你給人家的臉打傷了，而且還砸了人家豬圈和雞窩砸了，人家叫我們陪，你說該怎麼辦？」

凌飄雁坐在凳子上，低著頭道：「不關我的事啊！大哥！是他們故意找麻煩，我才動手的。」

凌曉燕撅著嘴道：「哼！這都怪你啊！二姐！一個女孩子從小就愛和人打架。」

「小孩子插什麼嘴，快點吃飯。」凌飄雁道。

凌云：「好了！不要再吵了！今天早上村長已經求情了，你只要下午給人家修好，就沒事啦！快點吃飯吧！吃完去給人修去。」

「知道了！大哥！」

時間已經是下午了，給人家修完后，凌飄雁帶著曉燕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凌曉燕問道：「為什麼爹爹只教你功夫，而不教我功夫呢？」

凌飄雁撇了曉燕一眼道：「小孩子學什麼功夫，而且又是個女孩子。」

「切！二姐你不也是個女孩子嘛！爹爹就是偏心，對了！學武有什麼用啊！」

凌飄雁：「沒有啊！只是為了保護自己，不讓別人欺負啊！」

凌曉燕疑問道：「就是為了這個原因，還有別的用處嗎？」

凌飄雁抬起頭，思考了一下，道「別的！這目前我還不知道。」

「哎！只見那劉振聲直接這麼一叫，就將那鷹爪門的馮蓋天踢倒在地。」

前面有一個老者在說書，四周圍著很多人。凌飄雁聽到這個聲音，道：「七叔又在講故事啦！我們快過去看看。」

凌飄雁拉著曉燕跑到那裡，然後擠在了人群中。

「後來，其餘幾派的人全都迎面向劉振聲撲過來，只見劉振生絲毫沒有恐懼，幾招下去就將八大門派鎮壓下來了，這就是劉振聲力敵八大門派。」

凌飄雁聽得很入神，舉起手來，問道：「啊！七叔啊！我只聽了後面，沒有聽前面，我問一下，為什麼八大門派要聯合起來，公審這個劉振聲呢？」

「切！剛說完！不搗亂嘛！」底下的人都起著哄。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這八大門派之所以公審劉振聲，就是因為劉振聲提倡武術不分派別，他想要統一中國武術。」

凌飄雁歪著頭，皺著眉頭，困惑著小聲道：「為什麼劉振聲要統一中國武術呢？」

就在此時，從幾裡外的山頭上，一群山賊，騎著馬賓士正急的從山上向湧泉村飛奔而來，這些山賊個個凶神惡煞、面帶著殺氣。」

凌飄雁聽到馬蹄聲，心裡感到不安，於是抓住曉燕的手，道：「我們走。」

這群山賊飛快的衝到了村子里，全村的人都恐慌起來，周圍一片混亂。

領頭的山賊叫黑虎，他大喊道：「把這裡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拿走，把所喲女人全都帶走，剩下的一把火燒了，凡是阻止的殺。」

手下的人聽到了黑虎的話！就開始打、砸、搶、燒了起來。

「啊！哇！」許多村民都被這些山賊殺了。

黑虎的三弟，手上拿著一把大刀，騎馬過來，一刀下去，將凌雲的父親捅死，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凌雲跑過來，喊道：「爹！」

「救命啊！老公！救命啊！」凌雲轉過頭，看見自己的妻子，被那個領頭的山賊抓到了馬上。「我們走！」黑虎道。

全村的人全被殺死，只剩下凌雲一個人，就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擄走，凌雲立刻追上去，幾個殺賊拿著刀、劍攔住了凌雲，雙方動起了手，凌雲的功夫也算不錯，幾招下去，將前面的山賊殺死，然後騎上馬追了過去。

這時，黑虎的二弟黑豹，拿起一個火藥，點著后，向村子扔去，嘭的一聲，火藥爆炸了，此時，凌飄雁剛剛趕到，看到村子的茅屋都被燒了起來，突然看到自己的父親躺在了地上，凌飄雁和凌曉燕跑過去，說道：「爹！爹！」

凌飄雁扶著曉燕的肩膀道：「你呆在這不要動，二姐去去就來。」凌飄雁向山賊們走的方向跑去。

凌雲騎著馬在後面緊追不捨，黑熊看到凌雲跟過來，道：「來兩個人去擺平他。」

有兩個手下騎著馬掉頭，向凌雲衝過去，凌雲瞬間從馬上一跳，伸出兩腿直接將這兩個山賊踢下馬。」

黑虎看到這種情況，將手掐在凌雲妻子的下巴上，手腕一用力，凌雲的妻子口吐鮮血，從馬上摔下死掉了。

凌雲大喊道：「啊！杏蘭！」黑虎馬上跳下來，然後迎面向凌雲衝過去，兩人一對一的廝打起來。

另一邊凌飄雁也追了過去，來到了同一個地方，「過去把這個女人抓起來！」黑虎的三弟黑狼命令到兩個手下。

兩個手下拿著刀劍迎面向凌飄雁砍過去，凌飄雁向後傾了一下身體，躲過了山賊的攻擊，然後兩手握起了拳頭，同時打在了兩個山賊的肚子上，一下將他們打昏。

黑狼舉起大刀沖了過去，凌飄雁瞬間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扔了過去，外衣直接裹在了黑狼的身上，接著凌飄雁凌空一腳，將黑狼踢倒在地，黑狼站起身來，與凌飄雁對視著。

此時，凌雲那邊正打的激烈，黑虎一拳過來，凌雲用手握住黑虎的手腕，哪知黑虎的拳忽然變成了爪，命中了凌雲胸口，凌雲往後退了一步，黑虎又瞬間抓住了凌雲兩胳膊，狠狠向兩邊一擰，嘎吱一聲！「啊！」凌雲大喊起來，接著黑虎一把抓住了凌雲的脖子，道：「你下去陪你老婆吧！」嘎吱一下，將凌雲的脖子向左狠狠一扭。凌雲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大哥！」凌飄雁大喊道。趁著機會，黑狼拿著大刀，沖了過去，凌飄雁左右閃躲，狠狠的一腳踢在了黑狼的胸口，黑狼向後退了幾步，嘴裡吐出了血。

凌飄雁怒氣橫生的衝過去，抓住黑狼的衣領，重重的幾拳打在了黑狼的胸口，然後高高躍起，一個空中掃腿，踢在黑狼的頭部，黑狼一下子倒在地上，死去了。

老二黑豹看見了，大喊道：「三弟！」然後瞬間開了幾槍，凌飄雁連續幾個側滾翻躲了過去。

凌曉燕突然跑過來，「大哥！大嫂！」向兩個人的屍體跑過去，這時，許多官兵騎馬賓士過來。

黑豹激動的喊道：「大哥！有官兵，快走啊！」

山賊們騎著馬向山上奔去，黑虎騎著馬站在山腰上用憤怒的敵意眼光盯著凌飄雁。

凌曉燕淚流滿面的跑到凌飄雁身邊，凌飄雁一把將曉燕摟在懷裡，也用憎恨的眼光看著黑虎。

一天過去了，凌飄雁和凌曉燕在後山的土地上離了三個墓碑，分別是父親凌邵河之墓、大哥凌雲之墓和大嫂鄭杏蘭之墓。

兩個人磕了三個頭，凌飄雁道：「爹、大哥、大嫂，我凌飄雁一定會重建家園，找到兇手為你們報仇的，你們安息吧！」

凌曉燕：「爹、大哥、大嫂！我會好好照顧二姐的，你們放心！」

拜祭完以後，兩個人舉著行李向火車站走去。

「二姐！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

「去上海！」凌飄雁道

「去上海乾什麼？」曉燕道

「二姐也不知道，聽說上海是個很繁榮的地方，我想我們應該去那裡發展。」

「上海很遠嗎？」

「是啊！很遠！但是我們必須要去，在上海可以賺大錢，只要掙夠了錢，我們就回來重建家園。」

兩個人買好了票，坐上通往上海的火車，離開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