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笑納了
聽聲音有點熟,秦民沒吱聲。仍晃著二郎腿。很是愜意。
只見這勾少聽到這一嗓子,彷彿是看見了救命的稻草,拚命的向著門口爬去,邊爬邊喊:「大哥,你可來了,快給小弟報仇。」
來人一聽,右手一揮,後面的四名保鏢率先闖了進來。分列兩邊,緊跟著進來一位頭戴方巾,身著錦袍,滿臉橫肉的少年郎。
剛剛站穩,勾尿台,便拽住了他是衣角,哭著說道,大哥救我。
「賢弟莫慌,誰把你欺成這樣,有哥在,不用怕!哥給你做主。」
「他,就是他。大哥給我報仇啊。」勾少指向秦民的同時站了起來。
來人順著手指方向望去,並咬著牙說:「我看誰這麼膽肥,敢欺我兄弟,我tm滅了,,,啊!」
話還沒說完,轉身就是一巴掌,呼在勾少臉上,哆嗦著說道:「你,你,你給我跪下,」
這一把掌打的勾少懵了,全場的人都懵了。這劇情有點不對啊。
勾少還在懵,這位又舉起巴掌還要打,說:「你tm還不跪下,信不信我呼死你?」
到此,勾少很不情願的跪了下去,滿腦袋的問號。
見勾少跪下,這才快走幾步來到秦民面前,深鞠一躬,言道:「爺爺在上,受在下一拜,不知何事擾了爺的雅興!小的這裡給您賠罪了。」
在場眾位都跟做夢似的。不想信這畫面是真的。
不用奇怪,來人正是南家少爺,南山從,這位家裡是做玉石生意的,京城有總店,喚做《南家玉坊》,在各州府,縣城有分號。家族底蘊深厚。
按說這樣的家庭,上次酒館,自家少爺吃了虧后,不可能善罷甘休,奈何事情不是按大家的想象發展的,這南家的情況有些複雜。
南霸天名字雖說,很大氣,可是在家裡地位實在不高,在南家是墊底的存在,雖是嫡出,可排行老四。這次被安排到這個小縣城,本就是被壓迫所致,由於父親年事已高,繼承這塊,就成了問題,為避開這個問題,就要求到這裡來看護家族生意!
這個人。平常行事低調,為人很佛系。雖也有過野心,自知實力不濟,也就放下了,這心思,只看顧生意,倒也逍遙自在。
兒子雖在外招搖,大戶人家,大多如此。因南山從為人仗義,也結交了不少的紈絝,大家都尊他為大哥。這南霸天平時也常訓斥不要惹事。多結善緣。這大抵也是沒有追責秦民的原因,不然你想他一個小吏,南家這龐然大物豈能容他。
這南山從上回在酒館被打,臉腫的像豬頭,自然是瞞不過他老爹。
南少不敢撒謊,便將這件事一五一十的講了個清楚。r
南霸天聽后,好象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覺的兒子處理的很好,能軟能硬方為英雄好漢。並且覺的這個打人的不簡單,天賦神力,身手了得,肯定是氣運加身之人。應該結交。
與是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兒子,讓他以後見了這人,要禮讓有加。要想法結交此人,不得不說這南霸天獨具慧眼,竟然能發現這麼個人物,以後飛蝗騰達怕也不在話下。
這南山從早將老爹的話記在了心中。並目開始研究這用手掌呼人的手法。這不今天打勾少的一巴掌,就是這些日子的演練結果,實踐證明,威力還是差的太多!
雖說南霸天不追究這事,可兒子吃了虧,老爹還是心疼的,於是在原來兩個保鏢的基礎上又加了兩位身手不賴的保鏢。
以便更好的保護這個寶貝兒子。
話說到這裡,咱還得轉回到這杏花村大酒樓。
秦民看了眼這南山從,淡淡的問道:「有你什麼事,不是來出頭的么?阿蟲少爺!」
「不敢不敢,有您在,在下哪敢啊!」
「那你此來,所為何事啊。」秦民玩味的說道。
「我來當然是給您解決問題來了!」阿蟲滿臉諂媚的說道。
「怎麼解決,說來聽聽。」秦民故作不懂的說道。
「您看這樣行不行,您在這裡的所有開銷,以及在這裡造成的所有損失,全由勾少賠,另外在奉上您的手疼費二百兩,您看行不行,不行再商量。」
秦民一陣竊喜心道,這比搶錢還來的快啊,小心臟有點受不了。唉!你看看這沒見過世面的樣。
但面上卻繃住了,沒開口,這時,南山從接著說道;「另外我再孝敬您一塊玉,這是我新得的,有法力加在上面,關鍵時刻能救主人脫險。」
秦民一聽來了興緻,接過玉好好的端詳起來,只見這玉,純綠色,透明,雙魚形,透著水潤,是塊美玉,秦民也不懂玉,只是覺的還能保命,挺好。就笑納了。
便說道:「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其實,秦民不知這玉價值幾何,-這南少可是知道,為結交這位,可是下了血本了。這不是能用價值來計算的物件。因為你的命值多少錢,那這玉就值多少錢。
南少很快做了安排,之後便將這裡的人譴散,勾少和其他幾位少爺,也都心懷著恐懼和怨恨的走了。
跟秦民來的人,秦民也讓他們先行離去了。
大廳里也沒幾個人了。安排完這些之後,南少來到秦民面前,恭恭敬敬的將銀票遞了上來。
並說道:「之前掃了爺爺的興,我給您再賠個罪。您賞光,在下再安排一桌,好好敘敘,您看如何!」
說來秦民還是真就有點餓了,便點頭應了下來。
並說道:「你也別爺爺的叫了,怪彆扭的,以後就喊我秦民,或民哥吧。你看這樣可好?」
南少一聽連忙答應,心裡跟吃了蜜似的。
他們來到包間內,菜陸續的上起,他們互相的做了介紹。倆人還真是有點對脾氣,相談甚是暢快,很快他們就確定了關係,以後秦民就是南少的好大哥。南少就是秦民的小弟。
南少說以後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有困難言語聲。秦民說我也一樣,有事好商量。
就這樣,倆人推杯換盞中喝的醉醺醺,迷噔噔。在歡快聲中,結束了這個讓人難忘的飯局。
南少的隨從架著馬車將秦民送回了寓所。
秦民到家便躺在床上,卻咋也睡不著,腦子裡總顯出那件薄如蟬翼的寶甲。感覺那就是自己的東西。心想那傳言要是真的該多好啊。
漸漸的眼皮越來越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