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成為遙遠的英雄
靈眸一閉,腦海中就浮現出了我這半生的所有經歷,無數場景在腦海中浮現,生命,靈魂,無數關鍵詞在腦中閃過。在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我們無法再體驗農耕文明時期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了,信息不斷爆炸,不斷衝擊著我們的眼球,身體靈魂都在經歷著前所未有的考驗。我也曾聽聞很多關於世界末日的謠言,但是那些都太遙遠了,我們作為人類的一員,浩浩蕩蕩八十億人類大軍,看似偉大其實渺小如塵埃,我們大多數人沒有辦法成為人群的佼佼者,大多數時我們只能在月圓之夜倚窗聽曲,借古往今來的悲壯歷史來襯托那時上不得入仕下不得佳人的場景了。我曾試想:幾百萬年前必然有一個遙遠的救世主,他曾遭遇和我們同樣的困境,陷於三尺牢籠,空有飛天之志,在生靈萬物迷途之際,救萬世於水火之中。這似乎有點像佛道儒在古代文學中所展示的那樣,佛有西天如來,道有三清祖師,儒沒有那麼科幻,也有張子房安邦定世。這世界一定是存在周期的,這不可否認,至從第一次工業革命開始,世界進程已經翻天覆地,時光飛逝,能量消散的速度也就是所謂的時間似乎在我們的印象中越發的流逝,前有洪水猛獸,後有險象環生,有前人總結在封建主義王朝統治時期是每三百多年輪換一次朝代,也就是所謂的氣數,氣數走到了盡頭,萬世萬物就似乎有一種破繭成蝶的動力致使我們突破到下一個階段。但我們大多數人僅僅都只是那一個個渺小的塵埃罷了。在周遭家徒四壁的環境中,經歷過九死一生的困境后,我們是否又曾萌生出過一種悍不畏死,誰主沉浮的氣勢呢!在接受了十幾年填鴨教育后的我們這代人,已經接受了領導和被動學習,在社會浪潮下註定也是需要不斷經歷考驗的一代人。我們出生寒門,也有些出生貴族,有些人經歷過風雨,有些人卻未嘗半點殘羹,這人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在這個時代,我們必須要用有限的資源創造出最大的價值,用最小的代價贏得最大的利益,這才是最重要的。但深陷苦海迷途不返的人往往是有病在心,世間什麼病最難醫治,那就是心病。忘穿秋海,一廂情願,攀龍附鳳,阿諛奉承,患得患失,貌合神離……
我知道我終將成為那個「英雄」,因為我們每個人的世界就是自己的世界,救人也是救己。在我們生命最後一刻的時候,我們的世界也就徹底的消失了,沒有了什麼所謂的唯物主義,形而上學,一切都是更高緯度的虛幻空間,在那之上的一切便是所謂的「道」,但那又不是。
我抬起我的雙手舉過頭頂,心中也時常反覆回憶起某些場景。我知道要盡天時地利人和陰陽之道才能通曉古今,開通人類隱藏的第三隻眼「松果體」,才能明達智慧,不被世俗瑣事所困擾。延承上古得道之秘法,依照內經以四季之規律作息,剔除西方之不良風氣,戒改革闖入我泱泱華夏之陋習。食不暴飲,眠不日夜不分,不以巧設名目佳節為由放肆狂歡,不以被金錢名利之誘惑,傳承我中華武術,健我凡人之體魄,精神不出其右,便能通曉古今中外,氣息恬淡,談吐文雅,文不輸洋流之輩,武不弱異族之強,上有孫子兵法雲:故能示之而不用之,用而示之不用。使內外精氣神通達,無外感邪氣能擾。因緣際會,和合而生,天人合一。先有天後有人,陰陽交匯,始於大成。
知世故而不世故,這便是最高的哲學。修心不修身,半夜難入眠,修身不修心,空有半邊力。不曲高和寡,不與世俗同流合污,寧做一隻孤傲的鳳凰也不作一群公雞中的仙花。
語罷,我未曾成為救世主,但我依然在追尋更美好的世界,我未曾在低谷時喃喃哭泣,我未曾在跌倒時含淚不起,我未曾在風餐露宿時絕望放棄……我知道這世界除了自己,便無這世界。一切妖魔鬼怪都是腦海神識幻想,精神鴉片永遠帶給不了你安全感,我的世界需要我創造,讓自己成為那個遙遠的救世主。謀事在天,但成事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