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服侍爺地老天荒
夜已深沉。
遙看槐園大門吊著兩個紅燈籠隨風搖曳，格外溫暖。
因晴雯挨打，身體不便，賈府專門安排了馬車，賈蓉也沒騎馬，就坐在馬車裡，和晴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晴丫頭，你的命是最金貴的，哪怕燒烤攤的生意斷了，錢沒了還可以再掙……」
「爺，今個我雖挨了打，但是很開心……」晴雯趴在車椅上，玲瓏的曲線初現，抬著小腦袋，儘管面色痛苦，眉宇間卻透著自豪的笑意。
「？？？」賈蓉愕然。
「我為爺守住了咱家的秘密！當時我就在想，爺那麼信任我，死都不能說。」
「為了我一個丫鬟大鬧賈府，當聽到爺說，就算逆了整個賈府，也要為我報仇......當時幸福的我，死了都情願。」
「爺都不知道，你們在榮慶堂談事時，一大群丫鬟圍著我，羨慕的不得了，都說我跟了個有情有義的好主子。」
「後來，老太太說我忠心護主，有情有義，還賞賜了十兩銀子。」
賈蓉安靜的聆聽著晴雯嘰嘰喳喳喋喋不休，對於這個烈性的女子，內心溢滿了溫暖和感動。
或許，晴雯的劫數已經過去了吧？！
畢竟，按照原有命運軌跡，晴雯就是被慈面菩薩王夫人整死的，大臉寶也算幫凶，最起碼是見死不救。
「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賈蓉鄭重道。
「噯呀……爺……嘶……」晴雯一激動剛欲起身，背上的傷痕情不自禁悶哼一聲，賈蓉趕緊摁下，「趴好，不要動……」
「爺，這句話應該我說，只要爺不嫌棄，服侍爺到地老天荒。」
【金釵守護系統
二號守護金釵，晴雯
幸福指數：原20分，+40分，現60分。
一級幸福：超過70分，獎勵5點。】
如果到90分，便可從晴雯身上獲得合計30個強化點，應該快了！
……
還未到槐園，初夏的季節，槐花的香味很淡雅，不似金桂的香味甜膩熏人，空氣會充滿陣陣幽香，有種被雨水洗過的味道，又帶有一絲的甜味。
「仔細點，把晴雯抬進去！」車停在大門前，賈蓉招呼著。
「爺……」晴雯突然滿臉羞赧，卻支支吾吾道，「爺能不能背我進去……」
「？？？這，大凡就是晴雯命中的恃寵而驕吧？！」
賈蓉一愣，卻絲毫不以為忤，這頓打都是為他挨的，「晴兒是咱家的大功臣，背上有傷，你就這麼趴著，我把你托回去！」
「嗯！」晴雯俏臉嫣紅，微閉著眼睛，眉梢之間含笑。
賈蓉伸手托著晴雯的胸腹，進入槐園，深吸一口氣，剎那間，五臟六腑就好像是被花香沐浴過一樣，十分舒服。
秦可卿在內宅槐樹下，縵立遠而望，只因晴雯被賈母召回，她一直惴惴不安。
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迎上，看著晴雯背上滲出的血跡，驚聲道：「晴丫頭這是挨打了？」
「賈府為了要燒烤的配方，王夫人佛口蛇心，毒打晴雯。」賈蓉疼惜道，「這丫頭挨了毒打卻保守這秘密，可能要趴著睡一陣子！」
「我咋說，璉二嬸子今個來，左一句，右一句的，也是為了打聽配方的事！」
待賈蓉將晴雯安頓在床榻，晴雯道：「蓉大爺，我挨打，還有個原因。」
「哦？緣何？！」賈蓉訝然。
「當時，
寶二爺求老太太，把我分到寶二爺屋裡，王夫人便說我勾引寶二爺。
我說，『我是蓉大爺的人，在你們眼裡，寶玉是個寶，在我眼裡，也就那麼回事。』可能激怒了王夫人。」
「哦？寶二爺是賈府的寶貝嘎達，你為何不願跟他？」賈蓉挑眉間，好奇道。
「早就聽說，他整日混在脂粉堆里，騙女孩子嘴子上的胭脂吃，不愛讀書，也不愛經濟世事，和蓉大爺比較，他就是個大嬰兒。」
「再過十年，他還是個巨嬰……」秦可卿見晴雯並無大礙，心情也輕快了起來，「還是晴丫頭有眼力，爺是這個世界最棒的男人！」
「嗯！」
晴雯認真的努力點頭。
……
「這是晴丫頭的契約，先收好……等忙完這陣子，去衙門解了契約，還晴丫頭自由身。」
賈蓉將賈府發生之事一五一十的告知秦可卿，說得極為平常，而秦可卿的心如打鞦韆一般忽上忽下受不了。
「咱們將燒烤攤放開，以後只做作料嗎？」秦可卿略微思索，「按兩百個攤位的供應量，每月便是七千多兩的進賬，在除去成本，有五千兩的利頭！
天哪，這相當於父親一輩子的積蓄啊？！」
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有錢大家一起賺，誰說只能做兩百個攤子？誰又說只開放賈府？
六年前，大月山之變后，大乾二十萬精銳被瓦剌屠了個乾淨，聽焦大說，東城烈義街聚集了數千軍中遺孀後人，生機極為艱難。
這也算是做件善事。
「當所有人一窩蜂開始做燒烤時，我們便錯其鋒芒，隱於背後，做最不起眼的作料！」
最重要的是，誰說作料坊屆只能做燒烤作料？前世老乾娘系列火遍全球，為何不能幹脆推出「香辣醬」長線業務？
「爺可真厲害……」秦可卿目光如水，充滿崇拜。
「爺光是經濟世事厲害嗎？」賈蓉雙眼火熱的看向秦可卿。
「嚶嚀……」秦可卿雙眼瞬時含滿了晨露，彷彿隨時要滴落下來，「爺晚上更厲害……」
突然想起了什麼，賈蓉一臉神秘道：「上午去出書，順便給你買了禮物!」
晌午回來，還沒來得及分享禮物，便被晴雯之事打斷，去到賈府，回來已然巳時。
「禮物？」秦可卿頓時雙眼放光，頓時甜膩道，「爺拿給奴家看看！」
沒有任何一個時代，女人能抵禦禮物的誘惑，其中蘊涵著意料之外的驚喜，還有濃濃的愛意。
「卿卿猜猜是何物？」賈蓉滿臉壞笑道。
「噯呀，我的爺，奴家猜不著……快拿來嘛！」秦可卿頓時吊足了胃口，急不可耐。
賈蓉神神秘秘的取出兩件肚兜，可卿好奇打開，如碰觸紅燙的烙鐵一般直接丟在榻上，水噹噹的粉面撲上紅霞一般，層層重染。
「爺……這衣服，羞死人了，怎麼穿嘛……」
一件菱形肚兜長一些，可遮到大腿，上面綉著鴛鴦交頸戲水。另一件短些，就是件上衣，綉著精美的鳳戲牡丹的圖案。
兩件肚兜都是薄如蟬翼，如煙似幻，欲遮還羞。
嗯，丁字褲的生意還是可以上的。
可卿忍不住好奇，又紅著臉拿起仔細的看著，聲音打著顫兒道：「這衣服只能遮住前面，爺是想讓我夜裡穿嗎？」
……
卻見寶瑞二珠氣鼓鼓的回來。-
寶珠噘著嘴兒道：「蓉大爺，晴雯那小蹄子不讓我們換藥，要讓你去！」
「？？？」賈蓉愕然道，「讓我給她換藥？」
「嗤……」可卿似笑非笑道，「晴丫頭是有心機的，她是想讓你永遠記得，為了保守你的秘密才挨的打！」
「呵呵」賈蓉莞爾一笑，也不以為忤，又取出褻衣，「這是給寶珠、瑞珠買了禮物，你們也試試吧！」
「嘢……」
繡房頓時充滿了歡樂。
「你快去吧，等會我穿……新衣給你看！」可卿滿臉羞赧，剪瞳的秋水彷彿要滴落下來，「今個先穿長一點的。」
……
「爺會不會覺得晴兒放肆了？」晴雯見到賈蓉的身影閃入房間，忐忑道。
「這倒不會。」相對於後世，卑微到塵埃的舔狗，這點事算個啥？賈蓉掀開蓋在晴雯背上的絲帛，頓時目瞪口呆，呼吸紊亂。
粉嫩雪白肌膚溫潤瑩潔，如同嬌弱的雪蓮花骨朵，滿背臀卻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痕，強烈的反差格外的刺眼猙獰。
「今個，你受苦了！其實她們要配方給她們便是！」賈蓉聲音微顫道。
「其實……晴兒能力小，為爺做點子事，晴兒心裡快樂！」
晴雯身體微顫，滿臉紅暈，連肌膚的雪白處都泛起了淡淡的玫瑰紅，怯怯的聲音飛著顫兒，「記得爺說，會看著晴兒慢慢長大。
我擔心，爺再不看，晴兒便已經長大了！現在，晴兒動不了，爺侍候晴兒一回子，等晴兒好了，侍候爺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