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難不死

第一章 大難不死

夜晚,點點繁星點綴在夜空中,使得夜色沒那麼暗淡,絲絲月光穿破黑夜照在了某人的臉上。我們的男主角葉飛,父母雙亡,家中有房,放現在就是妥妥的主角模板。

曾經葉飛也是這麼認為的,眼看著自己的人生小船就要啟航了,海面平起風浪,一浪更比一浪氵……強,直接將自己拍死在了沙灘上。似乎這樣還不過癮,臨走時還狠狠地踩了兩腳,朝自己吐了一口口水。真香,啊呸,不是,是真咸,也不是,是真噁心。

坐在自家的沙發上,葉飛抽出一根煙,點上,抽了兩口,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它慢慢的燃燒。頭髮上的水還沒幹,可葉飛現在卻沒有心思去理會,只是在獃獃的發愣。直到手中的煙燃盡了,燙到了自己的手,才將發愣中的葉飛拉回了現實。將手中的煙熄滅,往後一靠,靠在沙發背上,又想起了這一段時間內所發生的事。

葉飛的父母「職業」是房東,住在羊城,自家建了一棟6層小樓,位處城中村,用於出租。由於地理位置還算不錯,到也沒缺過租戶。一樓的幾間門面房租給了一些做小生意的老闆,一家東北餃子館,一家便利店,由於附近有一所小學,還有一家賣文具的。二之六樓格局相同,每層六間房,主要租戶是一些附近上班的。

葉飛一家住在二樓,將3間房子打通,做成了「三室一廳」的格局,剩下的3間房正好出租給了樓下開店的幾位老闆。好巧是不是,其實也不盡然,這是葉飛父母的「陰謀」。

早在樓下門面房準備出租的時候,葉飛的父母就已經打算好將其中一間租給做餐飲行業的,當然3間更好。究其原因是,葉母不會做飯,葉父是會做,但懶的做。所以,他們已經商量好要將樓下門面房出租給開飯館的,不用自己做飯,又近,而且沒準還能挑選一個符合自己口味的,一舉兩得。

因為樓下要開飯館,做飯時的一些聲音難免會影響到二樓,索性葉飛一家就自己住在二樓,打通后剩餘的3間房則準備出租給樓下開店的老闆。

而樓下開店的老闆,也因為住的地方離自家店比較近,就一地板之隔,且經過商量之後,房租還便宜,也都住了進來。嗯,一舉三得。

葉飛平常在外地上學,不經常回家,葉飛父母就商量著等自家兒子大學畢業,就一家人出去旅遊,好好玩一玩。玩兒完也不用找什麼工作,繼承家業就行。

無數的事實告訴我們,沒事別立什麼Flag。果不其然,在旅遊回來的路上,葉飛一家人出了車禍。葉飛傷勢較輕,很快就恢復了,而葉飛父母則傷勢較重,在醫院昏迷了幾天,最終沒搶救過來,撒手人寰。

事情就出在這裡,葉飛明明記得自己傷的很重,胸口都被一根不知道從哪飛來的鋼管貫穿。鋼管不是很長,也不是很粗,直接從後背開出的洞又飛了出去。可儘管這樣,傷口處的血還是像擰開的水龍頭一樣,從前後的兩個洞止不住的往外流。

按照一般情況下,這種傷勢都不用去醫院,直接火葬場,完事一條龍,埋了就行,連葉飛自己也這麼覺得,自己沒救了。

可偏偏雖然劇痛,提醒著葉飛自己受傷了,但葉飛卻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絲毫虛弱感,反而覺得比平常更有力。腦海中更是浮現出了一些走馬觀花式的記憶片段,連小時候一些模糊的記憶都在此刻變得清晰。

沒有多想,以為自己是迴光返照,葉飛掏出放在褲兜中的手機,撥打了120,告知地址后,因失血過多昏了過去。

別問我手機為什麼沒壞,問就是劇情需要。

再一次清醒之後,葉飛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是一間單人病房,父母沒在身邊。本想著掙扎坐起來,卻沒想到,就像平常起夜上廁所一樣,沒什麼困難的就坐了起來,本應疼痛的胸口傷處,也沒有什麼感覺。

「難道是我昏迷的時間太長了,連傷口都長好了。」葉飛疑惑的想到。

正準備看一下胸口的傷處,護士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上推著的小推車上放著一些輸液用的瓶子,有空的,也有沒用的。

葉飛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還輸著液,沒顧得上看藥瓶中還剩下多少,便急忙問道:「護士,我爸媽怎麼樣,還有,我昏迷了多長時間?」

護士搖搖頭,語氣略顯沉重地說道:「關於你爸媽的事,對不起,傷勢實在太重,我們已經儘力了,而你已經昏迷了兩天了……」

後面護士說的什麼,葉飛沒聽清楚,當聽到護士說已經儘力的時候,淚水就不受控制的打濕了面孔,陷入了深深地自責之中,因為最先提出旅遊計劃的就是他。

……

在醫院又住院觀察了兩三天,確認了身體沒什麼事後就出了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在昏迷前記得自己胸口有貫穿傷,醫生卻說自己命大,送來醫院時只是陷入了昏迷,連點皮外傷都沒有。

葉飛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像醫生說的那樣,可能自己在遇到危險時,產生了幻覺。

將自己的父母後事處理完之後,又將房子過戶,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全部忙完。葉飛直接將自己關在了家裡,幾天都沒出過門,平常吃飯都是打電話,讓樓下餃子館的夥計送上來的。

鄰居們也都沒在意,只當是葉飛沉浸在悲痛中,還沒走出來,或許再過幾天就好。

而葉飛呢,嗯,雖然這麼說有點不厚道,但葉飛是個大心臟,父母的事他的確很傷心,但也沒到足不出戶的地步。他現在煩心的是另一件事,一件讓自己懷疑人生,險些崩潰的事。

就在雜事處理完的當天晚上,葉飛買了幾瓶酒,啤的和白的都有,也沒買菜,就這麼干喝了起來。他想發泄,狠狠地發泄,他希望大醉一場,以減輕一下自己內心的傷痛。

但喝著喝著,醉意湧上心頭,越想越氣:旅什麼游啊,待在家裡不好嗎?每天收收房租不好嗎?

順手抄起手邊的酒瓶子,敲碎,拿著碎片在手腕上比劃了半天,想著就這麼了結了算了,比劃著比劃著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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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無限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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