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八章 天師逆臣謀朝廷
張方徹底懵了,失敗了,一切都沒有了。我的軍隊,我的前程,我的美女,我的錢財,全都沒了。
張方失心瘋的大吼著,抽出環首刀,沖向張燕。只可惜,張燕身懷絕技,豈是張方能夠殺掉的。
張燕飛起一腳,將張方踢飛。張方踉蹌著後退,正好撞在身後親衛的刀尖上。刀尖刺入身體,從張方的胸前穿出。
「你?原來是你。」張方如夢初醒,轉身看著身後這名親衛。
這名親衛大笑:「一個廢物,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留你何用?」
「給我拿下。」張燕見狀,瘋狂的吼道。
「哈哈,你們記住,天師道會勝利的。」這名親衛環首刀在脖子上一拉,兩眼一翻,倒在地上。
張燕的親衛趕過去,檢查了一下,對張燕搖了搖頭。
「陛下,各軍傳來消息,抓住天師道姦細。他們供述,天師道只是承諾,他們拉到的軍隊就歸他們帶領,其他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哦。」劉協淡淡的哦了一聲。天師道真是想得好啊,朕親自訓練的軍隊,是這麼容易拉過去的嗎?
想想張魯,也不愧是個人才,要不是時運不濟,還真有可能成事。
只可惜,劉焉在臨死之前,把大權交給了劉璋,並為劉璋找了一個還算清醒的人。只可惜,朝廷領兵的是自己,如果是歷史上的哪個漢獻帝,說不定朝廷就會大敗,好不容易積攢的這點人氣,又將煙消雲散。
「既然姦細已經清楚,那就繼續西進吧,張燕等人身受重傷,回洛陽養傷。大軍交給皇甫嵩率領,朕回洛陽處理善後。」
「遵命。」潘穎下去傳令。
皇宮中,戒嚴已經解除,伏壽再次掌握後宮權力,不過對春蘭這個潛在的權力掌控著,伏壽還是有所忌憚。
袁術、曹操、曹芬、張安被捕下獄,牽連出一大串官員。這些官員都被羽林衛抓緊牢中,只等劉協回朝處置。
漢中管道旁邊,一個衣著襤褸,蓬頭垢面的女子靠在大樹上,眼睛王者漢中的方向。
很明顯,這個人在等待著什麼。
馬蹄聲響起,這個女子睜開了眼睛,複雜的看了前面一眼。隨後,有閉上了眼睛。
一隊士兵從女子身前經過,看了一眼閉著眼睛的女子,覺得沒什麼危險,也就走過去了。
自從劉協做了皇帝,取消了皇帝出行要清場的做法,只是派出近衛到前面查探,如果沒什麼危險,那就過去。
在劉協的意識中,如果一個皇帝一個官員,做到了有人伏擊的份上,那就真的該死了,就算被人殺死,也是應該的。
隊伍前行,劉協剛剛走到女子前面,那女子突然站起來,衝到劉協前面,大聲高喊:「陛下,冤枉。」
「嗯。」劉協舉起手,制住想要對女子動手的士兵。
「冤枉。」自己還是第一次被人攔住喊冤:「你是何人?有何冤屈?」
「陛下,奴婢是張靜,是貴人張寧的侍女。」
「張靜?你怎麼在這裡?」
「陛下,這是我們小姐給陛下的,求陛下為小姐報仇。」張靜雙手托著一塊玉佩,靜靜的等著。
劉協眼睛迷糊了,這是自己第一次送給張寧的東西,說是定情信物也不為過。當時張寧表現的不以為意,劉協還以為張寧不在乎,誰知道張寧一直珍藏著。
「起來吧,朕一定會為寧兒報仇的。」劉協說道。
潘穎上前,將張靜扶起,然後名人取來衣衫,讓張靜去馬車上更換。
隊伍繼續前行,晚上的時候,到了長安。長安這邊已經準備好了火車,劉協一行人坐上去洛陽的火車。
火車上,張靜把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給劉協說了,劉協與之前自己掌握的情況相印證,案情更加清晰了。
次日,劉協就回到皇宮,第一時間召集眾臣。
承乾殿,劉協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群臣子,其中有漢室宗親,有地方梟雄,可是他們都有天師道交往,意圖組織朝廷的政策,讓大漢朝再度陷入混亂之中。
「諸位,你們可想過,張寧做過什麼?有什麼罪?朕剛剛出生的女兒有什麼罪?你們為了一己私慾,拿他們做文章,意圖挑起混亂,你們心中就不疼嗎?」
「也罷,知道你們想說什麼?可是這能怪朕嗎?你們兼并土地,把大量的錢財存在庫房中,而外面那些即將餓死的人,你們不管不顧。朕能讓你們這樣嗎?不能。朕要每個人都有衣穿,都有飯吃。所以,朕只有對不起你們了。」
「袁術,你背叛朝廷,與壽春稱帝,判處死刑,死後不得入袁家祖墳。張安,你自小跟著張寧,卻親手害死了她,你去地下向寧兒解釋吧,曹操為了一己私慾,為袁術,為天師道提供方便,免去太常卿之職,在家閉門思過……」
劉協很想殺了曹操,可是南陽那邊還有幾萬軍隊,劉協不想激起兵變,所以都曹操從輕處罰。
處罰了這些罪臣賊子,劉協來到後宮。張寧靜靜的躺在棺材裡面,彷彿還活著。
多少分分合合,從矛盾對立,到互相理解,最後幫助劉協收編黃巾軍。張寧對大漢朝可以說居功至偉,可惜自己卻沒能保護好她,還是讓她走上了這一步。
「陛下,小姐知道陛下真心疼她,在下面也會高興的。」張靜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劉協身後,輕聲說道。
「張靜,你打算怎麼辦?」劉協問道。
「奴婢想要陪著公主,幫小姐照顧好公主。」張靜垂淚說道。
「行,你就去皇後宮中,專門伺候寧兒。」劉協把張寧的女兒改名劉寧。
「奴婢遵命,陛下如果想小姐了,也可以來找奴婢,奴婢會想以前一樣伺候陛下的。」張靜說道。
張靜是張寧的貼身婢女,自然是要伺候劉協的。只不過劉協潔身自好,對張靜沒有下手而已。
「去吧。」劉協讓張靜離開,自己靜靜的站在張寧的棺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