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章 迷人的勁風!
沒想到洪夢樓報復的這麼快,怪不得別人總說他睚眥必報呢。古街火併踩痛了他,他今天的舉動也是必然。靖遠幫分支三省,在不知名的自己手下丟了顏面(至少路川這樣認為,若是他查了自己的資料,他也不會如此莽撞硬拼的。)他定要和自己死拼到底的。
只是令路川詫異的是,古街的廝殺不能讓洪夢樓元氣大傷至少也能讓他們最少也得修正十天半月的,區區五天,讓路川有點不可思議。難道又有新的一股力量加入了洪夢樓。如果是這樣,自己的計劃要變一變了。
謝華衛隊一看出了變故,趕緊從公園長椅上站了起來,他帶著一頂棒球帽,帽檐壓得很低,他知道路川出來遊玩一般不喜歡他們緊緊跟隨的,所以早晨路川一出門,他們就不遠不近的跟著,在路川周圍一百米距離jǐng戒。
「噔噔噔!」
又一陣急促的跑步聲傳了過來。
一個面sè白凈的小弟又跑了過來急道:「川哥,胡璉又帶著人把我們十二幫的幾大路口給封起來了,凡哥和他們打起來了。」
「青岩呢?」
「哦,岩哥正往這面趕,那裡凡哥說他一人就能搞定……」
兩個壞消息,讓路川眉頭輕皺,望著海面碧波搖蕩,心頭卻難以鎮定。洪夢樓這是想水陸兩地奇襲想要致自己於死地,這麼大動靜,當地公安系統竟然沒有一點覺察,可見洪夢樓的有一定的恐怖勢力。說自己害怕,那簡直是笑話。創始禁衛軍和三江營神話的蔣楓和丁紹信都折在自己手裡,洪夢樓他更不會看在眼裡,只是地頭蛇難纏,路川不想yīn溝翻船,自然是全力對待。
「華子,把雨燕送走。」現在的他最擔心辛玉燕的安危,少一分顧忌,他就更應對自如。敵眾我寡,他要全神規劃一個制敵的決策。
「小川哥,你要小心一點。」辛玉燕擔憂的小臉布滿yīn雲,一雙冰涼的小手握緊路川的一雙大手說道。
路川雙手溫柔的捧起辛玉燕的凍得紅撲撲的小臉滿臉歉意的應了一聲。本來今天他都要帶著雨燕逛北部的,現在突來的狀況,讓他覺得對一個愛他的女人很是愧疚。既然不能給她最好的,那自己就要打一個太平的黑道,再陪她逛遍天下風景。
謝華護送辛玉燕走後,青岩帶著一隊人火速趕到。
「川哥,川哥,那狗rì的洪夢樓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那麼多汽艇準備突襲我們後院呢,他媽的我看他們活膩歪了,給我幾艘漁船我打他個狗rì的去……」青岩咬牙切齒的罵道。
路川望向海端一頭任海風吹亂他的短髮,目光shè出一絲鋒芒笑道:「是該讓洪堂主張張教訓的時候了。」
雖然青岩聽得一頭霧水但也沒問,又拿出了他那一副做派,翹起嘴,揚起脖,滿臉的不屑,一把開山刀程光瓦亮在手上打了個漂亮的旋扭了扭腰說道:「也好,我的刀正想喝點血呢,他們就送上門了,我這筋骨啊,都好幾天沒有鬆鬆了,他們倒是很明白。」
路川笑笑,拿起高倍望遠鏡眺望遠方。看著看著,臉上表情凝重,抑制不住的戾氣就迸發出來。青岩明顯的就感覺出來路川身上的一股寒冷的殺意,上前一步問道:「川哥怎麼了。」
路川把望遠鏡給了青岩,青岩一看頓時罵道:「狗rì的,火力這麼足!」
烏壓壓的汽艇,佔據了海岸一側,陽光照耀在汽艇上折shè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飛艇馬力十足,船身壓出的水花濺起一汪汪彩sè的水霧,墨鏡黑衣,手端微型衝鋒槍,艇上的黑衣人個個氣勢頗足,不斷地朝海岸上開槍,一梭梭閃耀的彈片,無情的擊打在岸邊的建築、人或一些設施上,囂張的令人憤恨。
黑雲壓城城yù摧!
「我他媽的這就帶兄弟收拾這群狗rì的去。」青岩抽出腰間的開山刀就要走出棧道。
「岩子,不要衝動。」
「川哥,你沒看見他們這麼囂張,不收拾他們一下,他們就不認識老子的這把刀……」
「你以為你刀槍不入嗎?」
青岩不吭聲了,就算人再厲害有什麼用,一個流彈就能讓人致命,而且長眠不醒。這還真不划算。
「那川哥,我們該怎麼辦?就任爾他們在北部尾端胡作非為嗎?」青岩有些焦急道。
「他們這麼做,無非就是引我們出去,用充足的彈藥和封路圍剿的方式將我們全部消滅,我們能上他們的當嗎?」路川點上一支煙,拇指和食指捏著煙嘴狠狠地吸了一口說道。
「當然不能,川哥我們應該怎麼辦?」青岩稍顯安定,問道。
路川將半截煙捻碎在棧道木柱上,目光如炬說道:「都跟我走。」
篤篤篤!
飛艇上的彈片像是不要錢似的對著海岸狂烈掃shè,飛艇每過一處,每一處就會受到毀滅打擊。沿岸的公共設施,垃圾桶、路牌圍欄、花圃,一些老房子,都被打得稀巴爛。
當槍聲再一次瀕臨公園近處的時候,遊客全都慌亂的四散逃亡,有幾個慢一步的被流片打中,倒死在血泊中。公園從剛才的人流涌動瞬間悄無人息,只有數不清的子彈布成一簾密陣怒shè過來。幾個連翹樹被打的木屑紛飛,左右搖蕩。
一處凸起的土崗周圍灌木叢生,一隻黑漆漆的槍管在搖曳的綠葉掩映內伸了出來。
飛艇上的黑衣人深明白據守在海上是自己的優勢,他們深信他們鬧出的動靜已經引出了路川,所以他們要做的就是開槍打死岸上的所有守衛的人,然後與胡璉的人一點點將路川的路堵死,然後一個個殺死。
呯!
一聲犀利的槍響。
啊!
一聲慘呼聲!
飛艇上的一個長發黑衣人眉頭正中一槍,紅的白的濺了他同伴一身,在一臉不可置信的驚恐中一頭倒進了海里。瞬間染紅了一小片海水。
「老二,老二,媽的,都給我狠狠地shè擊!為老二報仇!」站在飛艇上光頭老大看到老二被開槍打死,氣急的吼道。
於是海面上火力劇增。
路川等人躲避的土崗被打出密密麻麻的小洞,塵土飛揚草屑紛飛。
「媽的,噗!憋死老子了,真想出去跟他們干幾番去。」青岩啐了一口唾沫,等海面上一波攻擊過後,拍了拍頭上灰白的泥土,呲著牙罵道。
路川沒有理他,又把黑洞洞的槍伸了出去。眼神凌厲,對準遠處屏息凝神拉動扳機就是一槍。
啊!
「老三,老三,你他媽的又死了,媽的!都給我再打。」光頭老大氣的直撓頭,扯著嗓子狠聲罵道。
「大哥,省點子彈吧,我們的子彈都快被打光了,岸上沒幾個人被打中,我們還是等上岸留著剿滅路川的時候再打吧,不然的話我們沒子彈了只能用刀子硬拼了,我怕弟兄們吃不消啊……」一個小個子將飛艇開到光頭面前小心翼翼的分析道。
「啪!」光頭正滿心怒火無處發泄呢,小個子話沒說完光頭一巴掌就抽了過去,差點就把小個子給抽到海里去。「我他媽的知道,用你說。」
小個子滿臉紅腫,大氣不敢喘。
看著林木掩映,灌木叢生的北海公園,靠在近前卻不敢拿主意的光頭,一跺腳嘆道:「去找麻倉小隊長。」
飛艇開到中部一艘豪華版的汽艇前,光頭登上艇舷彎腰一臉討好的對著坐在甲板上和一個大胸絲襪妹**的白臉男人說道:「麻倉小隊長。」
白臉男人臉sè有點難看的轉過頭就連下體濕了一片的大胸絲襪妹也沒好臉瞧光頭,「有什麼事嗎?光頭君?」
「啊,麻倉小隊長,我遇到了一些棘手的問題想要麻倉小隊長幫忙解決一下,不知道麻倉小隊長有沒有空?」光頭一臉訕笑。
「我已經將吉田中隊的指示已經傳達給你們了,剩下的只有光頭君你zìyóu發揮了。」吉田沒有瞧光頭一眼,一隻手就順著大胸妹的弔帶的下擺攀上了她的豪rǔ。大胸妹媚叫一聲,腰肢一陣亂晃。
原來大胸女人是真空上陣啊。看的光頭一陣目眩。
「還在這裡幹什麼?光頭君?要我和夢樓君通報一聲嗎?」白臉男人不屑的看了光頭一眼說道。手上的活動一點都沒有停。大胸妹也動了情,不斷地扭動著肥臀朝白臉男人身上貼。
「不用,不用。」光頭連連搖頭。
下了飛艇就聽到飛艇上一聲聲呻#吟聲就傳了出來。
「媽的,什麼時候搞小姐不行,非得挑這個時候?媽的,小妞挺能搞得,老子弄死了路川也要搞一個這樣的,媽的屁股真大,nǎi#子也不小。」光頭自言自語道。
「大哥,我們怎麼辦啊?前面兄弟又折了幾個,我們的槍子快用完了。」老四小個子又蹦了出來。
「啪!」這回光頭一點都沒手下留情,一巴掌就把老四扇到了海里去,大罵道:「老子正煩著呢,你他媽的沒看見嗎?」正從麻倉那裡吃了一嘴灰的光頭正無處發泄呢,老四撞到了槍口上。
抽了人,氣也順了,抬眼就看到了前面有木質堆高的棧道,嘿嘿一笑:「有了,都給我將汽艇開到棧道旁,上去給我搞死他們去。」
嗚!
哐噹噹!
汽艇上的小弟正時不時的被岸上一聲暗槍給驚的到處放槍呢,聽到老大一聲登岸的命令,連忙急著開艇登岸。好幾艘飛艇都撞在了一起,謾罵聲一片。
「媽的,你屬豬的啊,撞老子艇了!」
「你他媽才屬豬的呢,老子屬猴的。」
「你沒看見老子的艇嗎?」
「我他媽干你老娘,別說你艇,你的菊花我都不稀罕看……」
「巴嘎雅路!」
「八嘎你媽隔壁啊!」
「你敢罵太君,你的死啦死啦滴!」
「狗rì的小rì本,我插你!」
「媽的,還沒打敵人呢,你們卻杠上了,都他媽的給我嚴肅點,小心老子收拾你們。」光頭一看隊伍吵嚷上了,氣不打一處來破罵道。隊伍里本來有山田派來的有著戰神之稱的部分小隊和洪夢樓部混成一隊,打起仗來當然誰也不服誰。
隊伍安靜了,秩序井然了,黑衣人轟隆隆的登上了棧道。
「準備好了嗎?」路川壓低聲音問道。
手拿一個紅燈遙控裝置的青岩將右手大拇指移到遙控裝置的紅sè按鈕上說道:「準備好了。」
按!
咔!
轟隆隆!
彪悍的巨大火花將木質棧道和登入的黑衣人炸個粉碎,水花怒起,木屑紛飛,支離破碎的血肉殘骸濺了一岸,就連岸邊的幾塊石頭假山也夷為平地,漫天的血肉石頭雨噹噹當下滿一地。
靠近棧道的十幾艘汽艇也被高強氣流給撕得粉碎,周圍幾艘未被炸到的汽艇也被衝擊出去百餘米。敵方汽艇壞掉的發動機濃濃煙霧將海岸籠罩了起來,海水一大片血紅,漂浮著令人作嘔的肢體殘骸,黑暗,yīn森,整個場景就像到了恐怖煉獄,讓人後背發涼。
「我的個天啊,這小傢伙威力挺大啊,我真是喜歡死了,你說呢?川哥?」青岩樂呵呵的搓了搓手,超前蹲著走了一步靠近路川。
「從任青地下室搜出來的,這玩意我最中意,是美國的最新研發,威力大著呢。」路川收起高倍望遠鏡,抖了抖短髮上的浮塵意氣風發的說道。岸邊敵人狼狽模樣確實讓他心生痛快,大幹一場的痛快淋漓充溢滿身。
「怪不得那麼厲害呢,這個,川哥,等回到了咱們老家晴川,你可要發我幾枚啊,我可見了林哥腰上別著兩枚,可酷了,那天我想摸摸,可這死小子愣是不讓……」
青岩撅著嘴抱怨。
「你不是一直說你的刀子天下無敵嗎?怎麼突然又變了臉啊?」路川拍了拍青岩的肩頭,調侃的說道。
「人家只是被吸引到了嗎?你看約莫有不到幾十人吧,瞬間就上了天,我的這血啊,當時就沸騰了,真是好過癮呀。」青岩摸著胸襟,體會著心跳,一個大老爺們在那仰著脖范花痴。
「你這小子。」路川用手指指著青岩,苦笑的搖了搖頭。
「川哥,我崇拜這玩意,不代表我向這玩意認輸啊,我的刀子可不認輸,你那玩意是掛,我這玩意可是實戰啊。」青岩仰著臉,摸著亮晶晶的開山刀,抖動著身子,像只翹腳的小公雞。
「滾一邊去!」路川罵道。
光頭的汽艇離棧道遠一大截,當自己的光頭腦袋被還有點溫熱的血水抽了一臉的時候,光頭呀當時就傻了。
那麼多虎頭虎腦的五大三粗老爺們一下就結伴去西,他還真有點吃不消。
「我的那個親娘啊,這是什麼情況啊,大哥,我們該怎麼辦啊?」一個長脖子的小弟嚇得渾身哆哆,可勁的搖著光頭。
從恐怖yīn影中搖醒的光頭,胡亂的抹了一把血水,瞪著血紅的瞳孔,張牙舞爪的叫道:「趕緊…趕緊找麻倉隊長,不行,我的媽啊…要死了……」
麻倉也是從一聲巨響中差點陽痿,剛和大胸絲襪妹搞得yù死yù仙抵死纏綿呢,一聲響就差點讓他小弟弟崴成兩截,大胸絲襪妹也是被麻倉的老二給插的差點給捅死,這一聲響,一下捅的,大胸絲襪妹給搞死了兩回。
「八嘎,誰他媽的能告訴我這是發生了什麼狀況啊?」麻倉呲牙咧嘴,一隻手抓著大胸絲襪妹的一隻白嫩nǎi#子罵道。外面這麼大動靜,叫他心生煩躁。大胸妹痛呼出聲,一下驚醒過來,啊啊雙手捂著耳朵尖叫起來。
「別他媽叫了,小心老子斃了你。」麻倉摸出手槍,瞪著眼吼道。大胸妹立刻停止叫喊。麻倉這才慌忙的開始穿衣服。
噹噹當!
豪艇的艇門被禁急的敲響時,麻倉也穿戴完畢。
他還沒說請進,艇門就被一腳踢開,隨即就聽見光頭一聲聲悲亢的哭爹喊娘聲傳了過來,「麻倉中隊長…啊嗚…嗚…我的隊伍被…打了…你說該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剛才那個血腥啊……我都不敢看了……啊,你們還在搞?」
大胸妹一聲尖叫捉住被毯蓋住了chūn光乍泄的身體。
「媽的,八嘎,老子的妞你也敢看。」
「麻倉中隊長,真是對不起,我有事情向你彙報。」光頭低頭哈腰縮了縮脖子,又帶起了哭腔。
「先說那聲巨響吧。」麻倉轉身背起了手,臉sè也沉了下來。
「我們中了路川的陷阱了,傷亡了幾十個兄弟,他們太狠了,麻倉中隊長我們趕緊撤吧。」
「八嘎!」麻倉轉過身一腳踹到了光頭的腹部,一腳將他踢翻。麻倉被女人掏空的身子也沒抗住差點反彈一邊去,他正了正身,罵道,「你說什麼,你讓有著戰神最高榮譽的rì本優秀聯隊當逃兵……」
光頭爬起身子趕緊否認道:「我不是那樣……」
「好,很好,希望你不是那樣想,現在聽我命令,讓你的人都給我衝上岸,我讓我的聯隊給你搞掩護,我再通知胡璉君,我們兩面加緊縮小包圍圈,剛才的小失敗只是試探,沒有大礙。相信在我們共同團結默契下今天能夠速戰速決,將路廝擒獲。」麻倉一掃剛才的慌亂,變得得意起來,又和皮墊床上的大胸妹調起了情。
媽的又讓我們的人當人肉盾牆擋槍子,狗rì的。光頭只敢在心裡罵卻不敢表現出來,趕緊點頭道:「嗯嗯,我這就去安排。」
光頭出艇后,麻倉撇嘴罵道:「華夏人,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蠢豬。」
嗚嗚——
一聲聲勁氣的馬達聲朝岸邊傳了過來。
蹬蹬蹬!
緊接著就是密集的皮靴扣地聲鏗鏘的傳了過來。
於是海岸邊一線烏壓壓一片,人影暴動,殺氣騰天。
土崗后晃晃悠悠的站起了幾個人影。
路川,一身西裝,左手拿煙,右手抖了抖西裝的下擺,頭也不抬,又用右肘杵了杵青岩笑道:「岩子,誰說你的刀子沒用,這不派上用場了。」
青岩叼著一根草,小心的擦拭著刀面上的污物,仰鼻翹臉,冷笑一聲:「他們知道爺爺等急了,那就來吧。」
「川哥,你們沒事吧?」謝華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先是檢查路川的身體,一看沒事,心安了下來。
「靠,你老小子,不問問小爺我有沒有事?太偏心了哈。」青岩撇嘴道。
「嘿嘿,你小子還能有事,那就邪門了。」謝華打擊道。
「靠,聽你這麼一說,咱們川哥就能有事了。」青岩反駁道。
「你別瞎說,你小子是不是欠揍?」謝華罵道,揚手作勢要打。
「你別仗著你當過軍人我就怕你老小子……」
「別鬧了,準備作戰。」路川將手中的煙把扔掉,用腳狠狠地踩滅,手中的利器也脫袖而出,「速戰速決!」
「是,川哥。」
敵人賓士而來,黑霧一樣的刺眼,而我們就要像一把利劍,他們的心臟和喉嚨正是我們我們想要的榮譽,來讓我們戰吧,川義堂!
好吧,戰吧!
十幾個人脫鞘而出,勁風一樣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