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人族的故事
就這樣,被美食誘惑而來的獅菲菲,也加入了毒門的行列。
對於獅菲菲的加入,完全是蘭舍的一廂情願,根本沒詢問張剛和祖清倉的意思,而這倆似乎也表示出無所謂的態度。
話說,走了這麼久,見到的精靈還是少的可憐,這足以說明,毒門選的這條路著實有些偏僻。
而現在,有了活潑的小姑娘加入,原本有些沉默的氛圍變得更加歡快起來。
晚餐過後,蘭舍拉著小姑娘在密河邊聊天玩耍。
魚屋也趁機拉著阿尋在後面踱著步,只見魚屋眼神不時的瞟一眼前面「阿尋,你說這個小姑娘是不是來歷很不凡啊?」
「怎麼說?」
「你看她那一身打扮,一看就是權貴家的小姐,再不濟也是富家翁的女兒」
這話阿尋倒是不反對,點頭表示贊同。
「不過這個小姑娘真好看,比蘭舍小嬸嬸還好看。」
阿尋看著魚屋湛藍色的眼眸中多了一抹別的思緒,頓時感覺到,這小傢伙也是個重度顏控者。
「哪裡就比你蘭舍小嬸嬸好看了,你這什麼眼神?分明還是蘭蘭好看。」劍清軒不知什麼時候插了進來,一巴掌拍在魚屋後腦勺上,頗為不贊同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阿尋無語的看著劍大哥,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劍清軒已經跟大家很熟稔了,而蘭舍姐姐在劍大哥的心中,地位已經越來越無可取代了。
「劍大哥,能不能不打頭,會變傻的?」
「就你這樣的,見了小姑娘就發傻的樣子,本來就不聰明。」劍清軒一手摟著一個小傢伙,不在意的說道
魚屋急了「胡說,誰見到小姑娘發傻了?我沒有……」
「沒有你跟在人家後面幹什麼?」
「你還不是一樣跟在後面?」
「我能和你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
「唉?跟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說不清楚。」
「我已經是大孩子了……」
……
阿尋無語,在我眼裡,你倆都是娃娃。為了避免兩人的爭吵升級,阿尋果斷開口「劍大哥,你能給我講講人族的事情嗎?」
果然,兩人的注意力被分散開來,劍清倉抬頭看看太陽的餘暉都快要消散的天邊,摸著腦袋思索片刻「人族,當然可以,我給你講講人族的三大門派之首的昆吾派吧。
昆吾派呢,號稱人族第一大門派,創派以來,門下門人已超過數十萬。而現有門人也接近萬人了。
這其中,最有名也是我最崇拜的要數聚賢師叔了。聚賢師叔在昆吾派的地位僅次於掌門,也是昆吾派中大秦峰的峰主。
你是沒見過,聚賢師叔是個如天上皎皎明月,風清朗月般的男子,號稱人族第一美男子。
他最大的特點是喜愛各種美酒,而且據說酒量極好,有著千杯不醉的傳說,世人送他「酒仙」的雅稱。
曾經,關於他的感情有一段傳聞,至今為大家津津樂道。
據說,有一年,聚賢外出歷練期間,認識了隱藏身份的魔族聖女,聖女對擁有神顏的聚賢一見鍾情,一秒淪陷。
而那時的聚賢,正直年少輕狂、敢愛敢恨的年紀。在聖女的狂熱追求下,當然就慢慢淪陷了。
兩人一路上愛的纏纏綿綿,十分濃烈。當遊歷快要結束時,聚賢邀請聖女跟他一起回昆吾。
結果可想而知,聖女當然不會跟他回去,但是把聖女的魔簪送給聚賢,約定稟報父母后便與他匯合。
不知聖女身份的聚賢,滿是期待的回了昆吾。
可是他不知道,那是他見聖女的最後一面。
聖女知道聚賢人族的身份后,便知道昆吾派絕不可能允許聚賢與魔族有糾纏,更何況自己還是魔族的聖女。
可是,聖女又放不下這段感情,為了能跟聚賢在一起,聖女請求退出魔族。
只可惜,在魔族中,聖女的地位是無可取代的,除非死亡不可取代。
激烈的交鋒后,聖女被囚禁在魔族的禁地。
後來,雖然聖女逃走了,可是,魔族的爪牙實在太多了。
最終,聖女也沒逃過魔族的追殺。
聚賢苦等許久,也沒有等到聖女的消息。直到有一天,掌門認出他手中的簪子正是魔族的聖女簪。
聚賢大驚失色,而且那時魔族聖女被絞殺的消息已經流傳出來。
聚賢知道聖女的身份及死因后,悲痛欲絕,認為是自己的粗心造成了愛人的死亡。
如果自己能早一點識破聖女的身份,如果自己不放聖女一個人回魔族,後面的悲劇就不會發生。
悲憤的聚賢單槍匹馬掃蕩了魔族的幾個據點,讓魔族損失慘重。
從那以後,每次見到魔族中人,聚賢師叔都不會放過。
他把對聖女的想念都轉化為對魔族的仇恨。為此,他還得到了一個殺魔狂人的稱號。一直到現在,聚賢師叔都沒有娶妻生子,可見聚賢師叔也是個痴情人。
而聚賢師叔的修鍊天賦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十七歲外出遊歷時,便已是歷劫境的高手,如今更是達到了大能的級別。
他獨創的降魔拳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也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見到聚賢師叔的風采。」
「怎麼?難道現在的聚賢師叔不出世了?他不在昆吾派了嗎?」
「是啊,聽說早前幾年,聚賢師叔便卸任了昆吾派大秦峰的峰主,帶著大弟子外出遊歷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阿尋滿心遺憾「那真是太可惜了,這樣的人物居然無緣相見。」
魚屋卻不這樣認為「也不一定,說不定他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也是有可能的。」
劍大哥哈哈大笑「也是,一切都有可能,我就喜歡小魚屋這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聚賢的故事講完后,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皎潔的月光高高掛在天空,已經取代了夕陽的明亮,天地間似乎瀰漫著幾抹白霧。
密河的水位又漲了,已經深不見底,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一顆顆碎鑽浮在水面,波光粼粼。流動間,又像是有位佳人,吹奏著口琴,嘩啦嘩啦,悅耳動聽。
美景醉人,消弭了眾人的話語,鎖住了大家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