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彩禮車隊遇襲
「這些道理呢,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為師很多時候也沒有辦法做到。所以你看我,混了大半輩子還只個不入流門派的末位長老。」凌丹丁感嘆了一句。
「師父。」龍再非微微哽咽。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你比為師聰明多了,以後為師說不定還得仰仗你的威名呢。」說著,凌丹丁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一疊金票,「吶,收好。」
「師父?你這是要趕徒兒走?」
「你個傻蛋。你要去北水宗總院報道的啊,你忘記了啊。」
「哦哦。我還以為師父不要徒兒了。」
「你是為師迄今為止最為得意的弟子,為師哪裡捨得趕你走啊。去了北水宗總院之後機靈點,上下該打點的時候,就出手大方點。花銷不夠了就寫信給師父。這北水宗裡面啊,也是一個江湖。」
「師父大恩,請受徒兒一拜。」
「好了好了,別矯情了。時間也不早了,回去收拾下,明天就出發吧。為師還有任務在身,就不能陪你去了。」
「徒兒不能在師父身邊伺候您了,您一定要保重自己啊。」
「知道啦知道啦。去吧,去吧。」
「弟子告退了。」
龍再非緩緩退出房間,幫凌丹丁帶上了房門。凌丹丁一個人坐在房間里,微閉著雙眼,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他知道自己這個最最喜愛且寄於厚望的弟子是一個非常聰明之人。但他也看到了龍再非最近的變化,不管是說話言詞還是穿著打扮都越來越女性化。果然,很多東西的得到都是需要付出相應代價的啊。哎,想到這,凌丹丁又重重嘆了口氣。如果當時他不是強烈要求龍再非做這樣的選擇,今天的他也不至於會變成如此。可是事到如今,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也無法挽回了。想到這,他心裡的愧疚之情更加強烈了。人生之路不管怎麼選都會有遺憾,但願他以後前程似錦吧。凌丹丁現在能做的也唯在心裡給龍再非祝福了。
日子不急不徐的又過了幾天。金鑫之前派出去的迎接朝廷彩禮車隊的人也都回來了。此時最高興的莫過於王大毛了。這又是一大筆的橫財入賬啊,又可以緩解下他當下的燃眉之急了。
金鑫第一時間把吳小周和溫之州叫到了西院,讓南宮輪,鄧超還有甄美麗他們在另一處暫時休息。
「兩位辛苦了。還順利吧?」金鑫笑著問兩人。
「還好還好。多謝殿下關心。」吳小周和溫之州兩人也笑著回應。
「怎麼樣,有沒有收穫?」
吳小同和溫之州兩人對望了一眼,苦笑一下,「根本沒有機會下手啊。所有彩禮都是被封存在了厚實的箱子裡面,外邊還貼了封條。」
「哎。好吧。是我們當時草率了。」金鑫嘆了口氣。
「不過此趟也不算是徒勞吧。中間有一夥山賊打彩禮車隊的主意,被我們趕跑了。那伙山賊本事還不小,有幾個身手相當了得。若是我們不在,單憑朝廷的護送隊伍肯定會落敗。」吳小周報告說。
「這樣?那到時我給諸位向朝廷和王大帥兩邊都請功。大家這麼辛苦一趟,總不能兩手空空吧。」
「多謝殿下。」兩人躬身謝道。
「對了,殿下。你為何會住到西院了?」溫之州疑惑地問。
「哈。」金鑫苦笑一聲,「這說起來,你們差點就見不到我了。」
「啊?怎麼回事?」
於是金鑫就把被張禮議設計陷害的事情大概講了一番。當然他把前因後果稍微改了改。給張儀禮安了一個私通徐階外賊的罪名。也只有這樣,當晚的事情才能圓得通。
「這張先生還真是看不出來啊,藏得這般深。他故意支走我們,就是為了好對付殿下啊。看來他對行刺之事已經是蓄謀已久啊。」溫之州感嘆了一句。
「確實是的。我也是大意了,差點中了他的套。要不是有世外高人出手相救,你我恐怕早就陰陽相隔了。」
「世外高人?」
「就是大帥府內的高人啦,住在那邊的小木屋裡面的那位。」
「哦?殿下還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
「哎,無所謂啦。習慣啦。這人哪,沒到時候就是死不了的。我都以為這次是必死局了,但沒辦法啊,老天爺還不收我,還要我在人間折騰一番。哈哈。」
金鑫笑了,溫之州和吳小周兩人也陪著笑。雖然笑得勉強,但心意也算表達到位了。
「行了。兩位路上也辛苦了,趕緊去休息休息吧。接下來你們也要當心點,說不定姓張的還會有其他后招。」
「是。」
三人聊完,溫之州與吳小周就轉身出去了。金鑫看著兩人離開之後的背影,眼神微微眯了眯。過了一會兒后,鄧超,甄美麗還有南宮輪進到了房間。
「我剛聽人說,你前幾天差點嗝屁了?」說話敢這樣沒大沒小的自然就是自詡皇子妃的甄美麗了。
「咋滴,聽你這口氣似乎很幸災樂禍恨不得對方得逞啊。」金鑫沒好氣的回。
「沒有沒有。你要是死了,我上哪當太子妃啊。」甄美麗搖著大屁股找了個椅子坐下。
「怎麼樣,這一趟還順利嘛?聽剛才吳小周和溫之州說你們遇到了山賊?」
「沒錯。」鄧超接過話。「不過那些人不像是普通山賊。」
「我們有沒有傷亡?」
「沒有。那些人身手很敏捷,應該也都是武者出身。他們跟我們纏鬥了一番后,眼看得不了手,就四散逃竄了。我們追了好久也沒有追上。」鄧超回答。
「這有啥好追的。你們不怕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計啊。」
「當時打得有些上頭,也沒有想這麼多。」鄧超摸著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你上什麼頭了。溫之州才上頭呢。」甄美麗插嘴說道。
「哦?怎麼說?」金鑫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