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小將
白東明哭累了,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楚鈺再聽不到聲音,這才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揚起了雪花,楚鈺親自坐陣大軍,再次與克舒達所率的金軍交戰一處,雪花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很快的融化掉,河床里的鮮血似乎在雪花的飄落下活了過來,形成一個個紅色的小血坑,克舒達遠遠的看到楚鈺,兩隻眼睛瞪的通紅,他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生吞活剝,他咬著牙喊道:「大楚的皇帝就在前面,大家沖,殺了他,賞牛羊千頭!」
大金的將士像波濤一般湧入河床,王猛手持利劍揮起便是一個人頭落地,楚鈺冷冷的看著大金的部隊沖了過來,一揮手「射.」
兩邊的箭雨交在一起,楚鈺下令「退五十步。」
王猛率騎軍後退,「騎軍攻后翼,退至步兵後面,步后結盾陣前進。」楚鈺一如過往,彷彿這幾年從未離開過戰場,殘影和絕殺位於楚鈺的兩側,保護著楚鈺的安全。
大金的騎兵近半數過了河,「射。」「進。」
步軍結盾陣向前推進,騎兵竟難行半步,後面的弓箭再次落下,克舒達復仇心切,竟沖向大軍前面,「殺,殺殺。」
楚鈺輕哼了一下,很快金軍落在了下風,「王猛,殺。」
王猛得令,率騎軍沖向大金軍營,楚鈺雙腿用力一夾馬腹,直奔克舒達而去,殘影和絕殺緊隨其後,楚鈺一路殺過來,停於克舒達一丈處,「降還是死?」
「你殺我父汗,我怎可降你?」克舒達用力一夾馬腹直奔楚鈺而來,楚鈺冷笑道:「好,我給你一個為你父親報分的機會。」
殘影和絕殺還周圍的人很快空出一小塊空地來給楚鈺和克舒達,克舒達兩柄大刀揮起就砍向楚鈺,只見楚鈺在馬背後向後一仰,直接躲過,起身隨手便是一槍,正好指在克舒達的脖子上,「我再問你一句,降還是死?」
「寧死不降。」
「好!」楚鈺的長槍碰到克舒達的脖子上,尖銳的槍尖劃破了克舒達脖子上的皮膚,克舒達向後一仰,躲開楚鈺長槍,兩腿一閃馬腹便想離開,只是楚鈺哪裡會給他機會,楚鈺一個花槍正扎在克舒達的左脅,克舒達吃痛,從馬上滾了下來。
殘影飛身下馬將克舒達擒住,「你們首領已被我們擒住,爾等還不投降?」
不消一會兒,雙方便停了下來,殘影壓著克舒達來到軍前,「爾等放下武器,我大楚皇帝開恩,絕不濫殺無辜。」
楚鈺騎著一匹黑馬緩緩向回走去,這時金軍中衝出一員小將直奔楚鈺而來,楚鈺聽得身後馬蹄聲,調轉馬頭,王猛正準備截住這員小將,只見楚鈺一擺手,似乎毫不在意,那小將竟是用的一柄中原用的長槍,向楚鈺直直刺來,楚鈺一擋便將長槍撥於一旁,隨後手腕一轉,正好打在小將的腰上,小將吃痛,但還不至於落馬,小將收回長槍再次向楚鈺襲來,楚鈺又是一擋隨後一壓,竟將小將的長槍牢牢壓在下面,隨後一收,再次一刺,小將的頭盔竟被楚鈺就此打飛,露出一頭金人女子的長髮辮來,原來楚鈺一眼瞧出來這小將是個女子假扮,故意戲弄她。「你可是克吉的小女兒,卓雅?」
「哼,正是。」
楚鈺不再說話,而是隨後從馬上飛起,一槍將卓雅打落於馬下,隨後抓住她,押著卓雅來到克舒達的面前,「你可想救他?」
「不想。」卓雅大聲回答。
「好,既然你不想救他,那朕就親自將他斬於你的面前。」
楚鈺拔出一旁軍士的劍,作勢便要砍下去,「等等。」卓雅喊道。
「你如何才能不殺他?」
「按你們草原的規矩,你可願意做朕的女人?」楚鈺的話不帶有一絲感情,似乎只是對於一個戰俘的蔑視,還有不屑,以及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