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九章：交談

「呃~靈~大……」

可以說，長生在這一瞬間，幾乎變化了各種表情。

從開始茫然，再到震驚，再到尷尬，凡是能想到的，幾乎都想到了，但能做的，卻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

口，甚至都開不了。

還是靈瞳，率先開口說道：「大什麼？大首領？你是想叫我大首領嗎？」

聽到這話，長生還是抱有一絲僥倖，起碼身份沒有被拆穿。

連忙點頭說道：「是~屬下見過大首領！」

「哈哈哈哈哈哈~」靈瞳卻反身大笑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啊~」

「嗯？大首領沒想到什麼？何事讓大首領笑著這麼開心，屬下正有要事前來向大首領稟報呢！正好，外面……」

長生剛要準備轉移話題。

但是，話還未說完。

便被靈瞳打斷打道，「外面什麼？你還要繼續裝下去嗎？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難道我不知道嗎？用得著你來稟報？還有，你是什麼身份，這種事，是你該做的嗎？」

「這~這~屬下不明白大首領什麼意思！」

「哼哼~你還不明白嗎？看來你是想讓我一點點剝開你的真面目咯？不過，你有興緻，我卻不想奉陪！你知道我沒想到什麼嗎？我沒想到的是，身懷逆天機緣，掌控玄鏡，又獲得天門殿傳承的人，居然會成為我的屬下，還叫我大首領！你覺得可笑不可笑呢？」

聽到這話，長生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冰冷了起來。

只見長生冷哼一聲，隨即搖身一變，幻化回自己原來的容貌。

「既然你早就知道是我，為什麼不直接動手？」長生冷冷地說道。

「哈哈哈哈~果然是你！又在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這般行徑，對得起發生在你身上的機緣嗎？對得起你身上那些寶貝嗎？」

「我這是小心！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你是不用做這些鬼鬼祟祟的行徑，可是，你的下場呢？死靈在外面叫囂，屠殺你的族人，而你，卻只能窩在這洞府里，不敢出面，你比我又好的了哪裡去呢！另外，如果不是我大意，暴露了靈力，怎麼可能被你發覺！」

「僅僅是大意嗎？你怕是忘了我這雙靈瞳了！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我嗎？」

聞言，長生掃了一眼，靈瞳的那雙眼睛，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準確的說是我小瞧你了，不過，也無妨，既然你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事情還有商量的餘地，另外，看樣子，你和火魔相鬥，受了不少的傷啊！」

「何以見得？」

「用得著解釋嗎？」

「哈哈哈哈哈~你還是以前一樣，令人厭惡，好了，本座也不想跟你多做廢話，你來這裡是想幹什麼？不會是想落井下石，來暗算我吧？據我對你的了解，雖然你做事鬼鬼祟祟，但是，應該不會做暗算這種事吧？」

「哼~對付你，就當是暗算又如何？不過，你猜對了，我並不是來暗算你的，但，站在這裡說話是不是有些不方便？反正來都來了，你不請我去洞府坐上一坐？」

「呵~可以！你自便。」

說罷，靈瞳扭頭向洞府走去。

就這樣將後背放心地留給長生。

說實在的，一來長生不是會背後偷襲人的這種人。

二來，靈瞳既然敢把後背亮給自己，說明肯定有以防不測的準備，長生貿然出手的話，不一定能吃到好果子。

但越是這樣，長生心裡就越氣。

有那麼一瞬間，恨不得當場將靈瞳撕碎。

這種被人琢磨透的感覺，甚是令長生感到頭疼。

但現實總是讓人無奈，長生不得不跟上去。

殊不知，走在前面的靈瞳，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但誰也猜不透，這抹笑意飽含什麼意味。

不多時，長生跟隨靈瞳來到其所在的洞府之中。

隨即打開洞府內外的禁制。

長生也沒有多想。

如果說靈瞳要對付自己的話，早在先前就出手了，也不至於等到現在。

不過，令長生感到疑惑的是，泉茗沒有在洞府之中。

即便長生四處打量，也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沒有感覺到任何靈力波動。

緊接著，靈瞳開口說道：「不用找了，泉茗護法不在這裡。」

聞言，長生一怔，「嗯？你就這麼放心我，不會對你出手？」

「呵呵~對我出手？除非你不想活著從這裡走出去了。另外，你不會真的有把握戰勝我吧？即便你得到了天門殿的傳承，但是你的修為不還是停留在八道法則？但是，你看看我手上的亡靈祭旗，你覺得我何曾怕你？」

「可是。你與火魔大戰，重傷這件事，蓮界近乎人盡皆知。眼下，泉茗不在，我還殺不了你？」

「哼哼~少說廢話了，我相信，你不是那種蠢笨之人。你來這裡到底什麼目的，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了？」

「還能有什麼目的，打探一下，你和火魔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然後，再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如傳言中受了重創，如果有機會的話，適當再落井下石一番。」

「哈哈哈哈~你倒是十分誠懇，而且，我也相信你的話。現在，你也看到了我的狀態，是不是解除了你心裡的疑惑呢？」

「你覺得呢？！有些事情，用眼睛看是沒有任何用的，我想讓你親口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相信，你們兩個之間的大戰，還能同時有兩個人活下來。」

聽到這，只見靈瞳臉上露出濃重的陰霾。

冷冷地說道：「那你覺得我和火魔大戰的結果是什麼？」

「你輸了！」

長生毫不客氣地說道，「僅憑你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代表你輸了，但是，我好奇火魔為什麼將你放了，這一點能告訴我？」

「呵呵~有什麼不能說的，就憑我手裡的亡靈祭旗，還不夠嗎？實話告訴你，在虛無空間，我和火魔交戰，我沒有輸，但是又沒有贏，而結果卻是大輸特輸、大敗特敗！」

「嗯？此話怎講？」

「唉~」只見靈瞳看向了手中亡靈旗說道：「成也亡靈旗，敗也亡靈旗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