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夢境。氣勢如虹

第二章夢境。氣勢如虹

深夜，夢境里……

[這……怎麼又是……唔我的眼睛……]

眼前一片黃沙滾滾，陣陣風沙吹過，捲起的風沙吹進了布的眼睛，強勁的風勢吹的布略顯纖弱的身子，有點站不住，險些踉蹌而坐，布用力站穩腳步一手捂著眼一手擋著風，逆風而行

[我怎麼又來到這裡……那是……]

布一步一步的往前，不知走了多遠走了多久，風沙也隨著布前行的腳步而漸漸趨緩了下來，眼看遙遠的前方出現一條黑線，越往前行布看的越清楚，遙遠的黑線不是黑線，而是一道關卡，一道讓人生出敬畏及恐懼的關卡，久經風沙的侵蝕沒讓城牆的石材構造因此而凋零，漫長悠悠的歲月雖然在鐵門上刻畫著痕迹卻也透出淡淡冰冷的殺氣，而關卡的對面站立著數以萬記雄壯威武的士卒，井然有序的排列著，布走到了士卒當中，身旁的士卒彷彿沒看到布的存在一般，任由布穿說在其中

[咚~咚咚~]突然傳來陣陣的戰鼓聲，身旁的士卒拿起來武器隨著戰鼓的聲音，用力的敲打著盾牌，拿長槍的用長槍用力的墮地，騎兵的馬匹不時的左右晃著頭卻不受戰鼓及武器敲打聲所影響，身在其中的布也被氣氛所感染，心中瞬間燃起與年紀不相符的熱血，彷彿一股滔天氣勢即將穿身而出。

[咚咚啪~咚咚啪~咚咚啪~]

[嘎~]

突然從關卡方向傳來一聲巨響，關卡大門上斑駁的銹粉伴隨著風沙一起落下，場上聲音瞬間止息，氣氛瞬間降到冰點，所有兵卒都目不轉睛的瞪著前方關漸漸打開的大門，眼前所有的士卒精神緊繃到了極致，許多人甚至開始冒著冷汗，臉上汗水從臉龐或額頭或鼻樑滑落至下巴，一滴一滴的落下，身在其中的布也因著周圍氣氛的轉變而感到不安，布一雙大眼也一直盯著鐵門，盯著盯著汗水也從布青澀的臉龐滲出。

[布兒……布兒，怎麼了布兒~]雪子搖晃著布的身體，試圖將布搖醒

[嗚……嗯……母親，我怎麼了]我疑惑著的問到

[你總算是醒了~怎麼了又作夢了嗎~瞧你都流了一身汗!做的是什麼夢叫都叫不醒~]雪子一邊用濕布巾幫布擦汗，一邊安撫著布的情緒又說道

[好啦~快去梳洗一番，今天要跟你父親去城下町，補給一些工具也順便帶你見見市面]

[嗯……城下町么]我振作一下精神起身說

[對阿~你父親已經在門外整理貨品了，快去梳洗，亢上鍋里還有稀飯記得吃，別餓著了，我去給你們預備些糧食讓你們帶著路上食用]雪子拍拍布的肩膀，慈祥的說，看著布已經清醒，就拿著濕布巾轉身往廚房走去

[嗯……那個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管了，先來去幫父親吧!]布一邊心裡嘀咕著夢裡的事，一邊提起精神的走去梳洗

[有人在家么]屋外不遠處傳來熟悉的喊叫聲

[誰啊~]院子里正忙著整理貨品的光，聽到熟悉的喊叫聲，就不及不徐的放下手邊工作，邊轉身迎向喊叫聲的方向走去邊回答道

[喔~這不是竹阿彌么阿仲也在啊~雪子~雪子你看看誰來了~]光轉身看到了來人後，就對著迎面而來的的人打了聲招呼，然後轉身也對屋內嚷嚷著，接著轉身領著竹阿彌夫婦往屋裡走去

[抱歉~屋裡簡陋了些，先坐會兒，我請雪子煮些水]光領著竹阿彌夫婦坐在鄰近火抗旁的草榻上，就轉身去尋找雪子

[打擾了~阿仲快進來吧!]竹阿彌領著阿仲坐在草榻上

[唉呀~這不是阿仲么~怎麼來啦~]不久就聽到雪子由屋內深處走出來喊到

[抱歉，家裡簡陋還不及整理，勿怪!]雪子拿著水壺從廚房走來廳中，替眾人倒水說到

[不不~那的話，我們家裡也一樣，不講究不講究~]竹阿彌搖著手道

[哈哈哈……也是，鄉野之人隨意就好~]光也隨著雪子身後，便也招呼雪子一起坐下

[莊稼活兒都忙完了]光舉起水，挨著嘴巴喝了一口像竹阿彌問到

[嗯……]竹阿彌準備要開口回答之時

[都準備好了~]阿仲搶著回答道，說完便向竹阿彌使個顏色

[不知……還有什麼問題]光與雪子對望了一眼彼此輕笑了一下，先朝竹阿彌看去，再朝阿仲看了一眼，最後雙雙定睛朝竹阿彌望去，光道

[嗯……是這樣……]竹阿彌正回答到

[是這樣的，我們想請你們幫我們一個忙!]阿仲急著著道

[請說~]光與雪子相視一笑，便又朝向竹阿彌笑著道

[嗯……是……還是……妳說吧!]竹阿彌欲開口說，又忽然停頓望向阿仲，便朝向阿仲說到

[抱歉我急了一些~還是你說吧~]阿仲臉露歉意的說道

[那……我要說了喔~]竹阿彌望向阿仲，故意加重口吻說到

[額~還是我說吧!]阿仲刻意用將肩膀靠向竹阿彌，小聲的說

[哈哈哈哈~看妳心急的，你說吧~]竹阿彌突然仰頭大笑道

[哈哈哈哈]眾人一同開懷大笑

[父親、母親]眾人在廳中談笑時，布從屋內走了出來便向光與雪子問安也向竹阿彌與阿仲點頭道

[唉呀~布，你跟你父親去一趟山中狩獵，回來整個氣勢都變了~這眼神……有神，也俊俏了許多!]阿仲望向布驚訝的道

[你們家布已經這麼大了啊~我們日吉還是那麼瘦瘦小小的，對了……聽說光今日要前往清洲町，想請你幫我們一些忙……不知……]阿仲望向布，又突然想到什麼事情似的，向光與雪子夫婦說道

[謝謝阿仲夫人]布小聲的向阿仲點頭表示感謝道

[布，你來了啊~先將屋外的毛皮布卷好，準備一下行囊，等會就出門]光向布招手又向布示意朝屋外地上的行囊說道

[阿仲夫人請說!]光交代布之後便向阿仲回答道

[能否請光幫忙購買一些工具，我們家人員眾多，家裡又簡陋，孩子也大了，也漸漸懂事了，嗯……]阿仲說到一半忽然低著頭便停止說話

[喔~這事兒，簡單沒問題，不知是怎麼樣的工具用途是]光疑惑望向竹阿彌夫婦的便問道

[想說在屋內在隔個幾間房間，順便修繕一下屋頂漏水的地方…………]阿仲夫人一說完就羞澀澀的低下了頭，身旁的竹阿彌故固作鎮定的望著光，內心忐忑不安的等著答案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事阿~]光看向雪子便仰頭大笑，後知後覺的雪子相似突然察覺了什麼，瞬間紅著臉也低著頭

[別笑~雪子我說的是不是有道理!是不是~竹阿彌你倒是說啊~~]阿仲夫人肯定的望向雪子，又望向身旁裝傻的竹阿彌說道

[嗯……喔~好像……如此……]竹阿彌裝作左右看一下便回答道

[哈哈哈哈……原來你們也有這樣的困擾啊~哈哈]

見到此景一旁的光更是笑的合不攏嘴的說道

[噯呀~親愛的……小聲點布在外頭……]雪子紅著臉伸手拉著光的衣服小聲的說

[喔~抱歉抱歉……這事情包在我身上]光拍著胸膛說道

[對了……這封信幫我拿給我那在光明寺做沙彌的日吉]阿仲夫人整理一下情緒又從身上衣服里拿出一封信交給了光說道

[嗯……這事好辦，就交給我吧!]光接過了信說道

屋內眾人又開始有說有笑的閑話家常起來，屋外的布也已經整理好了行囊，清洲之行也是改變多數人的命運之行，改變歷史的巨輪正緩緩滾動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