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燕子出世,霏雪離別,最毒的花藍咫

第六百八十九章 燕子出世,霏雪離別,最毒的花藍咫

「乞求黃天後土保佑,母子平安,乞求黃天厚土保佑,母子平安……」

一身大紅的衣裳,穿的特別喜慶,江瑚跪在樓外拜天拜地,乞求保佑。

在家時久,江瑚是真的一步也沒有離開,努力之下,他和雙妃終於又懷上一胎,十月孕育,一朝分娩,雙妃正在樓內生孩子。

可是,江瑚心裡有陰影,此時此刻滿腦子都是當年雙妃生江子燕的時候,三年懷胎,一朝難產,在產房外等著,煎熬著,看著秦玲玄把孩子抱出來,一言不發……那是多麼的黑暗……

今日,又只能在產房外焦急的等待,江瑚也只能向天地祈禱,讓雙妃順利生產,平安無事,讓孩子順利降生,完好無損。

「爹,你到廳里歇會吧,大娘不會有事的,爹倒不如想想,給我弟弟妹妹起個什麼名字好。」江冷花並不建議親爹有很多女人,雖然身為女人的自己,無法接受將來愛上一個多情浪子。

但,畢竟眼前的人是朝思暮想的父親,能夠一家人團圓這就很好了,江冷花並不多求。

而現在,大娘要給親爹生孩子,雖不是同母,可江冷花很期待自己到底會有個弟弟還是妹妹,等弟弟妹妹長大了,和自己的關係會好嗎?

她更想一家人和睦,平平安安,寧寧靜靜的相處。

「以後都要生活在一起,我和弟弟妹妹的關係應該不會太差吧,畢竟我可是大姐啊……」

見親爹還是一副很緊張的樣子,江冷花十分不理解,生孩子而已,再說雙妃大娘修為境界也那麼高,能有什麼意外。

「你現在不懂,女人生孩子,好比走一遭鬼門關,這是天下最辛苦的事,況且……」江瑚無法解釋自己的傷心痛楚,只能強硬擠出個笑臉來。

看看江冷花,想著這個陌生的女兒出生的時候,自己不在她們母女身邊,江瑚好悔恨,當年的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冷花,爹長不在你身邊,現在快有弟弟妹妹了,恐怕能陪你的時間更少,但爹保證,以後一定盡量抽出時間來陪你,好不好?」對這個陌生的女兒,江瑚始終有點錯覺,自己和江冷花,似乎沒有多少關係。

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只覺得是不是自己對女兒的愧欠,才導致距離疏遠,和她的父女情到底感情不深。

江冷花揪著自己的衣角,有些話她是說不出口的,對父親的思念和責怪全部壓在心底,再看著同樣感覺陌生的父親,心緒就是沒有多少波動。

「其實也沒關係,像現在這樣的生活就很好了,娘在身邊,爹也在身邊,還有幾位姨娘也特別有意思,這種生活很不錯的。」江冷花溫馨笑笑,只是這心裡頭怎麼想,連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處處都很古怪。

「雖然我不著調,但是爹也知道,苦了你們母女,日後你若看中那個如意郎君,你一定要告訴爹,到時候別遇見一個像我這樣的人就好。」這話,江瑚真心站在女人的角度說的,如他這等男人,絕不是個好東西。

「誒呀,爹你非說這個幹嘛,這種事還早著哩!」江冷花害羞,要說如意郎君,還真沒有她看得上的。

即便,向她爹江瑚這樣的,她都有些看不上。

「哇啊哇啊……」

哭聲響亮,整棟樓都被震動,聽見這啼哭聲,跪著的江瑚直接癱坐在地,直衝心靈的害怕,腦海中浮現出了千萬種可能。

「爹,走呀,快點進去看看是男孩還是女孩啊……」江冷花催促,卻見親爹臉色煞白,人都傻了。

最後,江冷花攙扶江瑚,一步一顫巍走進樓內,來到產房門口。

房中,接生婆子帶著兩名小丫頭都已凈手走出,對江瑚連連道喜,母子平安。

而後,來到產房門口,江畫把門打開,當奶奶的喜悅大過愁嘆,滿臉的無以言表:「傻大兒,進來啊,是個閨女,雙雙喊著要你趕緊去看看嘞。」

「哦……」又一次當爹的激動,讓江瑚找不著北,聽見母子平安,提著的心放回原位。

進去一看,火熱的房間,幔帳重重,床榻上小娘子虛脫,可還是苦力支撐,歡喜的望著懷間女嬰。

江冷花只是看了一眼妹妹,便被江畫拉著出去了……

「雙雙……」穿過幔帳,江瑚輕聲呼喚,不忍心打破此刻美好。

圍在孩子身邊,房中就剩下夫妻二人,好一會兒,雙妃喜悅衰落,嘆道:「可惜子燕無福,江江,你說我們兒子的靈魂,還能轉世投胎嗎,下輩子能不能投個好人家呀……」

「會的,下輩子子燕會過的很幸福,你每天都為子燕祈禱,下輩子必定是大富大貴的命。」江瑚更清楚,這種話騙騙人罷了,他們兒子未生便死,靈魂已被谷山川噬滅。

這一份痛,在他們心中永遠也無法消抹,看著自己的第二個孩子,加倍的呵護,都不捨得碰一下。

「雙雙,現在我們有了小燕子,子燕也會高興的,等你身體恢復些,我們帶著小燕子去看看子燕,好不好。」本來想說點開心的事,可江瑚話出口,還是顯得那麼悲傷。

雙妃抱怨道:「哼,你就不能重新起個名字嗎,這也太敷衍了,子燕,燕子,你還姓江,一個薄情郎,一個江洋大盜啊。」

江瑚傻笑道:「呵呵,你知道我沒讀過幾年書,文化水平就到這兒了,要不你給起個名,還是我去找老頭子,他活的最久,認得的字多。」

這話說的,不長心!

小娘子臉兒瞬間就紅了,這是被氣的,喝道:「滾吧,我要給孩子餵奶。」

「我看看不行啊……」

「看你個頭……」

「我聽說奶水太盛會結硬塊兒的,我幫你看看嗎,把孩子噎著……」

這倆人,一個比一個沒正經!

而很快,江燕子誕生的消息就在這個家裡傳開了,女人們一個個都不太高興,只因為江瑚精力都轉移到了孩子身上,對她們疏忽冷落。

一連一個月,直到江燕子滿月宴,一家人包括百松,蝶珊、雁離淆在內,一個不少齊聚,女人們這才跟江瑚說上幾句話。

而這時候的蝶珊和雁離淆,非常珍短暫的自由行動,因此不吵也不鬧,對桌子上的美食大快朵頤。

見這二位能這麼和平共處,江瑚相信再過一段時間,蝶珊和雁離淆的矛盾便可化解,即便不能生活在一起,至少打消互相殘殺的念頭也好。

不過,在這場專門為江燕子舉辦的滿月宴,卻成了女人們為了掙得江瑚身心的好場所,五個女人各施手段,要麼喂酒,要給喂葯,都說這是為了江瑚好,生孩子最容易傷元氣。

可唯獨一個女人,樂不得江瑚別煩她,那就是決心要走的霏雪。

江燕子滿月宴過後一天,當天晚上霏雪架著江瑚來到她的住處,把自己交給江瑚,隨便他怎麼弄,然後她就把要走的事全交代清楚了。

「我不同意,你不能走,咱們好不容易團聚,你怎麼還想著走呢?」

紅木小樓偏僻,不算太大,向來喜歡清凈的的霏雪就願意住在這裡。

如今,霏雪傷勢完全恢復,且已經適應全新規則秩序的變化,掌控了神秘光華的運用,實力比之曾經只強不弱,為了尋求更強,所以當即立斷。

乾淨利落的跳下床穿上一身白衣,本來雪白面色變得通紅,微微得意的神色慢慢變得堅定,冷若冰雪。

江瑚無賴,追著下床,坐在地上抱著霏雪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阿雪,求你了,留下吧,你要修鍊,我保證不打擾你,甚至我還能幫你演化新規則秩序,咱們兩個雙休,不也能提升修為,你何必要離開我呢,求你了……」

「你別這樣無賴,留在你身邊雖可提升修為,但我無法檢測自己的實力,長此以往必然自負,造就隱患。我答應你,一百年以後就回來,若是食言,五雷轟頂。」為了離開尋求更強,霏雪也是抱定了絕狠之心。

可江瑚:「嗯,我不要你走嗎,阿雪,雪兒,我不要你走……」

「你我可說好了,今夜我滿足你各種需求,你讓我走,可現在你還要怎麼樣?」被糾纏的煩了,冷漠面色不含絲毫感情,以示決心。

「阿雪,我離不開你,一百年太長了,商量商量,打個折?」一邊說著,江瑚這手可就不老實了,摸著霏雪大白腿,恨不得長她身上。

實在被氣死了,霏雪氣笑道:「五十年就回,別摸我腿。」

「十年!」都打了對摺了,江瑚這還討價還價,抬頭望著霏雪那好笑的陰沉面色,知道還有餘地。

「四十年……」

「十五年……」

「三十年行了吧!」霏雪咬牙切齒,她就從來沒遇上過這種人。

「不行,二十年。」

「唉……」長嘆一口氣,寒霧縹緲,掰開江瑚那還在摸自己大腿的手,霏雪狠狠道:「二十年就二十年,二十年後我回來再讓你摸,你不許耍賴。」

「不耍賴不耍賴……」江瑚這才肯站起身,摟著霏雪腰肢,意猶未盡,貪饞說道:「可是往後看不見你,我會想你的,怎麼辦呀?」

再冰冷的性情,讓江瑚這麼軟磨硬泡,堅冰也要化成熱水,霏雪捧住江瑚臉頰,苦笑道:「都已經當父親了,還像個小孩子,色鬼,不就是饞我身子,趁我走前還想好好玩玩嗎。」

「可是我就不給你,等我二十年後回來再說吧,現在讓你得償所願,怕你把我忘了……」雖然說了不給,可霏雪還是一口咬了上去,這是她給江瑚的溫柔。

「帶著這個,扇子裡面存有道碑虛影,危急時能把你穿送回來,算是個保命底牌,外面太危險,我真的不希望你走。」無賴要耍,正事也要辦,江瑚突然正色,把青寒扇給了霏雪。

接過青色扇子,霏雪沉重說道:「總要有個人站出來獨當一面,不然未來遭遇強敵,誰來護著這個家呢,不著調……」

話音落下,霏雪身影頓時化作一片飛雪飄蕩疾去,她要離開溫暖柔軟的地方,她要變強,只因為她有在乎的人,需要未雨綢繆!

留戀唇上冷香,江瑚嘆道:「難道,如今的我還不夠強大,就這麼不相信我能護得了你們,看來,我要變得比你想象中的更強才行,讓你相信,我真的好難啊!」

離開紅木樓,天光微亮,花園中漫步,清晨的芬芳和清冷,令江瑚沉著下來,獨自思考,自己的境界是否還能再做突破:「至今還停留在大衍小成境界,也就相當於現在那些能夠初次凝聚神華的強者,對於萬事萬物的衍化,形意相差不大,只是掌控的力量不同,諸強之力生於新的宇宙規則秩序,我的力量生於玄始道碑,只是到了這一步,往後我該如何感悟大道呢?」

「我的優勢在於能夠藉助道碑之力,可沒了道碑,我的實力又會如何變化?」

苦惱中,江瑚想到自己所悟的自然大道,若再進一步,是否能更強?

走著走著,忽然花園中撞見花藍咫,一抹陽光下,她一人孤立花前,手托玉蘭,青衣白髮飄搖,看得江瑚好不心疼。

這位外表看似個絕世好人的女人,身心都有太多傷疤,到了如今,也只能冷落她獨自賞花。

「花兒,我來陪你賞花兒!」

「大情聖,怎麼一個人呀?」花藍咫冷笑,滿語譏諷之意,似乎是知道,霏雪拋棄這個混蛋走了。

只以為她醋意大發,江瑚笑臉相迎:「這不是想著來看看你,你是知道我的,我對你的心,只會變得愈來愈喜愛你,絕世絕代的好人兒,你在我心裡是獨一無二的。」

花藍咫嘆道:「獨一無二的毒吧!」

過往的厄她不會忘,自己是個怎麼樣的人她也不會忘,這句話只不過是她的自我自嘲!

見她如此,江瑚知道她心中的痛不會消失,沒有辦法彌補,流血的傷口也不可能癒合。

但是,他不在乎曾經有什麼,他只在乎花藍咫這個人,抓起花藍咫扶花的手,嗅嗅花香,江瑚又賤兮兮的嗅了嗅花藍咫脖頸體香,笑道:「好香的花,嘶……嗯,還是我的花兒更香,我的花兒更美麗。」

「是么,我真有這麼香,你是不是對我上癮了?」花藍咫始終保持冷笑的姿態,任由江瑚對她怎樣。

「嗯,上癮,我都恨不得把你捧在心尖兒上,含在嘴巴里,永遠呵護著你,花兒,今天你怎麼這麼香啊,我真對你上癮了,嘶…呵呵……」

就在說話間,江瑚痴迷嗅著花藍咫體香,突然雙腿一軟,一頭扶到在花藍咫腿邊,迷離的神情略帶幾分興奮,強大的意志強行清醒,江瑚這才意識到不好。

「我中毒了?」

雖然知道花藍咫絕狠,下毒的本事高超,江瑚卻想不到她會給自己下毒。不過江瑚不打算反抗,就讓她出出心裡怨氣吧。

「誒呀,忘了告訴你,這是我新研製的毒藥,名字叫做一袖歡,揮揮袖,讓人嗅一嗅就會感覺氣息通暢,本來是助人運行氣血,修鍊肉身用的,剛剛我還在試藥忘記告訴你了耶。」

「只是,這次我用一袖歡的藥量大了些,很可能導致大出血,似乎,這玉蘭花花香成了藥引,放在一起用,就會讓人情緒激動,血脈噴張,你感受到了嗎。」

「額呵呵,感受到了感受到了,那解藥哩?」笑臉相求,但江瑚自己也清楚,十之八九怕是沒解藥。

花藍咫百毒不侵,她用這毒沒作用,香氣塗抹在身上專門用來害人,夠狠!

「這個……對不起了,解藥我還沒研製出來,你先忍忍,葯勁兒很快會過去的。」冷笑不變,花藍咫就站在那裡看著江瑚難受,然後鼻腔一股一股血往外流,渲染她的衣裙。

「花兒,救救我,我好難受,救救我……」此時此刻,江瑚知道了這毒的厲害,融於修為,融於氣血,越是調動修為氣血運行越快,葯勁兒就越猛,令人心潮澎湃,燥熱,乾渴,心煩意亂,但凡接觸到柔軟的東西,都會無法自控,心裡痒痒的,抓狂般想把那柔軟的東西捏碎。

可是,只有死人氣血才不會流通,江瑚總不能把自己憋死解毒吧。

懷抱著花藍咫雙腿,越是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心中慾望就越是強烈,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壓下幾分。

終於讓這個男人跪著求自己了,花藍咫得意,俯下身笑言道:「雖然沒有解藥,救你還是有辦法的,只是我有個小秘密隱瞞了你很久,現在我要告訴你,聽完之後,你可不許生我的氣哦。」

「什麼秘密,你先救我花兒,我快要流血而亡了……」

大量鮮血已把江瑚胸前衣襟全部染紅,全身上下但凡有口的地方,彷彿都要噴出血來。

「那好吧,誰讓你是我男人呢,看著你難受,我心裡也不好受。」說著,花藍咫居然把江瑚拖進了花叢,緊隨其後,一件一件衣物飄飛,如同遮天蔽日的烏雲,遮蓋鮮花……

難以想象,她們在用什麼方法解毒!

不過,卻能聽見兩人話語聲,只因為花藍咫說出了她的秘密。

「怎麼可能,她怎會不是,噗……花兒,你還是先救我吧。」江瑚一口老血噴涌,不只是被氣的,還是被毒的,他實在是受不起毒藥折磨。

但花藍咫非要先把話說清楚,說道:「你不用懷疑我是不是騙你,冷花她確實不是你的女兒,和她相處時你就沒有什麼感覺嗎,她和你並不像父女。」

「但我也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江冷花亦非生,而是從外面抱回來的,此事姜歡歡可以作證,至今除了我和姜歡歡,你是第一個知道此事的人。而從始至終,冷花只是我用來栓住你的工具,我以為有了孩子,你就不會離開我。」

「我真的好羨慕雙妃,她能和你生個屬於你們的孩子,所以我把這件抒情告訴你,即便你怪我也無所謂了,來,把這個吃了。」說著話,花藍咫遞出一顆藥丸,紅紅的,眼珠子那麼大個。

江瑚的視線已快被血色模糊,不知道這顆藥丸又有什麼功效,可現在的他也只能任由花藍咫摧殘。

張口吃掉藥丸,江瑚賠笑道:「快救我吧,我快不行了,你男人要死了……」

「我怎麼會讓你死,你看這不是不流血了,那是止血藥。」輕輕的為江瑚擦拭身上血跡,花藍咫似笑非笑,依偎在江瑚胸前。

「你就是怕我知道這個秘密,生你氣,才給我下毒,剛那是解藥?」江瑚都懷疑花藍咫腦子裡都想什麼,有事不說,非要下毒威脅我。

可她巧笑嫣然,眉眼蕩漾,說道:「不是啊,剛剛那顆藥丸也是毒藥,正好和一袖歡相輔相成,能夠讓一袖歡長期留在你的體內,吐完血之後,是不是感覺身體輕盈不少,但又有使不完的力氣?」

這麼一說,感受之下江瑚確實發現身體壯了許多,像是吃了大補藥,尤其是,一柱擎天!

「你又想幹什麼?」他實在叫苦無言。

「你怪不怪我騙你,孩子這麼大的事,被騙了這麼多年,但凡是個男人都會生氣,你呢?」花藍咫很認真,她想知道因為這件事,這個男人恨不恨她。

「哼,唉……」江瑚怎麼敢怪她,不要命了嗎:「我不怪你,反而愛死你了,知道為什麼嗎……」

花藍咫不解又不信的看著江瑚,曾經一起經歷過很多次生死,更見了真情,但到了現在好像不是很牢靠。

欣賞著花藍咫嬌媚身軀,不對她干點壞事,都對不起她這一番謀划:「仙女和魔女為一體的你,能給我帶來多少樂趣,是你無法想象的,不僅僅是你的身體,更是你的靈魂,實在是太有趣了,你說,這個樣子的你,這麼迷人,我豈能不喜歡不愛你,我心甘情願中你的毒,吃下你喂我的葯。」

「可是花藍咫,我是個男人,你心愛的男人,你不能光為我吃藥,你還得對我做點什麼,知道嗎?」

得到這個男人的答案,花藍咫很滿意,又拿出一顆藥丸:「吃吧,吃了我才讓你玩兒,不然你就等著難受吧,我下的毒誰也解不了。」

「呵呵呵,你在這兒跟我套娃呢。」雖然抱怨,但江瑚還是乖乖把葯吃了。

「這是一顆好葯,能生孩子的葯……」花藍咫不再猶豫,她愛上的男人終究還是那個對她死心塌地的男人,她當然應該為這個男人做一些滿足他的事。

可,她突然來了一句:「江瑚,你徹徹底底中了我的毒,以後可要乖乖聽我的話,每天都到我這裡來拿解藥,不然你是不會死,可你會連累你那些女人和你自己很難受,尤其在毒發的時候,千萬別碰其她女人,不然……」

不然什麼,花藍咫沒說,但江瑚也意識的到,後果很嚴重。

「你好毒啊,花藍咫……」就這麼稀里糊塗,乖乖的中了她的毒,江瑚這心裡頭滋味混雜:「告訴我解藥是什麼,這你總不至於騙我吧?」

絕世好人笑容燦爛而歡喜,紅暈蓋面,她很是羞澀說道:「解藥就是我自己,你忘記了我這具身體的妙用么?」

百毒不侵之體,滿身精氣,號稱無毒不解!

「嗯,如此,我便能每日都來與你這天仙魔女於一身的絕代好人共享其歡,你若是早說,再來個十斤八斤毒藥我也吃的下。」江瑚開心極了,她用的所有手段都是為了讓自己留在她身邊,共度歡愉,江瑚豈能不樂意。

不問前身只顧她,願中其毒永不解。何等樣的經歷,塑造這樣的愛情。

「江瑚我喜歡你,喜歡你,可你的女人太多了,往後若是再領回來幾個,你若是看得上冷花,把她也要了,每天你能陪我的時間就更少了,我只要你的一時片刻,我就不介意你……」

「花藍咫你昏頭了,冷花是我們的女兒,你和我的女兒,這個秘密我們永遠爛在肚子里,你答應我。」就算再壞,江瑚怎麼也不能幹出那種禽獸事啊!

「好…好……你別生氣,以後多來陪陪我。」

「行啊,想栓住我,你可得真給我生個孩子,花藍咫,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好好調養身體,我要你和我,生個我跟你的孩子……」

「或許我應該追求像霏雪那樣的道路,成為最強大的人,再也不懼兇險,不懼任何人的威脅,甚至還能保護我們的家,可…江瑚,花兒好喜歡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了……」

花叢迷亂,青天白日蜂蝶不近,只屬於它們的美好時光,充斥在明媚的陽光中……

太平盛世有的不是經天緯地的功業,而是人們糜爛的生活。就像江瑚這樣,天天想著和自己的女人們生孩子,怎麼可能變的更強呢。

當危險來臨的時候,他還能保護誰,抵擋得住怎樣程度的危險?

午夜不眠,響動不絕,昏暗的房間只有一盞燭火,曖昧氣息四溢,濃情蜜意……

「前一世我留下了太多的遺憾,可今生今世,我的身體不會再有遺憾,江瑚,你再努努力,加油,站起來……」

「玲玄,你讓我歇會吧,真的受不了了,我知道你心急,見雙妃生了個女兒,你也想和我要個孩子,可是……」

江瑚心裡很美,可是力不從心……

「誒,你怎麼還流鼻血呀,咯咯…咱們都這樣子了,你都幾次了,我有那麼好看嗎?」嬌笑聲略帶嘲笑,素手輕撩幔帳,彈指間屋內燭火全亮,映照下,幔帳內二人手忙腳亂。

「我毒發了!」

江瑚一聲驚呼,只覺得全身氣血逆走,盡數匯聚到一個地方,身體瞬間癱軟不支,此乃毒發前兆。

「哇塞,口不應心,這不是站起來了嗎……」又是一聲驚呼,似乎看見了驚為天人之物,無比的驚喜帶著幾分興奮。

此世的秦玲玄,一個人經營十幾年茶館,迎來送往,收茶煮水都是一個人,這輩子積攢下來的又潑又辣之氣實重。

見秦玲玄這股子興奮勁頭,江瑚可不敢再讓她碰自己,解釋道:「別碰,這是花藍咫給我下的毒,今天忘了找她拿解藥,她下的毒太厲害,會傳染給人,你千萬別碰我,萬一把毒傳給你就完了,啊!」

江瑚想死命壓制毒性,肌肉卻傳來一陣陣疼痛,似乎有人正在抽他的筋,疼得他打滾兒。

「啊,她怎麼還給你下毒,我陪你去拿解藥。」一時情急,披上衣服,秦玲玄就要抱著江瑚去拿解藥。

可江瑚阻攔道:「別,要是讓她看見你和我一起,估計不會給解藥,還得給你下點毒。」

「玲玄,我們這一世還有很長時間,我不會辜負你了,我……」

忽然間,江瑚意識一瞬恍惚,抓在秦玲玄手中的手一剎捏緊,疼得秦玲玄淚花湧現。

「我得先去解毒,不然……」再也忍受不了,江瑚知道自己不能再等,要不然會害了秦玲玄的。

一身單衣,此刻的江瑚渾身僵硬,迴光返照般漸漸充滿力量,每一步邁出,似乎是火炭烙印在地面上,留下黑色帶血的腳印,也是此刻起,江瑚開始大出血,就像流汗一樣,身上升騰起血氣紅霧。

不過好在,江瑚意識足夠堅定,修為深厚,寒冰法凝結,整個要變成冰人。

「等等!」

秦玲玄很生氣,好事進行到一半,男主角毒發要跑,這讓她心裡實在不舒服,忽然拿起床上的手帕,往江瑚身上摸了摸。

秦玲玄紅潤面色得意,囂張的道:「看你這樣子,解藥肯定不是個好東西,她敢給你下毒,那你就去讓那個毒女人嘗嘗,我給她下的毒是什麼味道,江瑚你聽我的,一定要讓她親口嘗嘗。」

江瑚呆了,連疼都忘了:「你以前很溫柔的,怎麼能想到這麼歹毒的法子,這還……」

「歹毒怎麼了,我這也是為了給你報仇,我是秦玲玄不假,但此世我也是諾兒,敢壞我的好事,就讓她嘗嘗我諾兒的手段,去吧哼!」

得意娘子也睏倦了,含著爽快笑意回去睡下,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江瑚真想給她豎個大拇指,趕忙跑了,路過園子湖泊的時候,他還是跳下去洗了洗身上的血,那種很可能讓人生病的缺德事,他可不能對自己媳婦兒干。

江瑚手顫腳抖,從湖中爬出來時,頭腦一懵,毒藥發作的太迅速,天也黑,視線變得一片昏花。

而也就是在這種時候,似乎有個人影從眼前晃過,他還以為是秦玲玄不放心跟來了,走上前兩步,當真看見一個人躲在風景假山後面,一身黑衣,不算高,但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然是個女人。

可江瑚實在看不清楚東西,腿腳一軟,跪在了地上:「這毒也太猛了,如我這等境界都……不可衝動,壓制,用意念壓制……是誰來了,那是誰……」

不死不滅之魂意識爆發,元神道體合入肉身,總算恢復些許力氣。

「這毒對精神傷害怎麼這麼大,不要再想那種事,控制住……好難受,要炸了,花藍咫…控制住……」

不得不說,花藍咫下的毒,除了花藍咫確實無人能解,就連江瑚爆發出全部力量,也只能暫時壓制,精神狀態還是恍惚不定,滿腦子都是花藍咫曼妙的身姿。

這毒不僅作用於身體,它還致幻!

江瑚還在自我掙扎,模糊間,隱約看見黑衣女人走了過來,其周身璀璨神華化刃,刺痛感覺瞬間襲至咽喉。

「咳……」一擊,江瑚後仰倒了下去,但劇烈的刺激,使得江瑚精神瞬間振奮,求生本能爆發,種種大道之力煥發光彩,一拳便轟了出去。

「她要殺我,是誰……」

而黑衣女人似乎也沒有想到,明顯氣血虛浮,狀態不對的江瑚,竟能有還手的力量,神華利刃橫檔,「噗」的便被拳頭砸散。

這一刻黑衣女人樸素面色驚絕了,那是半點也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來修鍊,竟然擋不住這個男人一拳。

霎時,江瑚拳頭力道分毫不減,只是模糊視線實在看不清楚,打擊有所偏差,最後重擊在黑衣女人肩頭。

砰!

「噗咳……」黑衣女人躲閃不急,飛退撞在假山上,咳血聲凄慘,竟被打得不能反應。

也是出於自救本能,江瑚閃到她面前,恍惚的神情,似乎把黑衣女人當成了花藍咫,這讓江瑚遲遲下不了手。

「到了如今這樣的境界,我居然還殺不死你,呵呵……」

黑衣女人慘笑,今天似乎也不打算活命了,張開血口噴人,強烈的殺意,就算一拳一拳捶,也要把江瑚捶死。

面對這個女人的死命掙扎,江瑚有了那麼一瞬回神,既然她要殺自己,殺死她,江瑚也不會有罪惡感,雙手胡亂間扼住黑衣女人喉嚨。

但就是這一次接觸,細膩肌膚柔軟,肌肉十足彈性誘發江瑚內心慾望,神色迷亂,手腳竟又開始發軟,全身打顫。

「不管你是誰,你會死的很慘,只怪你自己不該這個時候來……」

他不知道黑衣女人是誰,但他忍受不住毒藥的折磨,更管不了這女人是誰,把痛苦爆發在黑衣女人身上。

碎衣之聲不絕,殺豬般的嚎叫聲不一會兒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江瑚那一聲聲野獸般痛快低吼……

夜是冰冷的,正如黑衣女人的內心,絕望又冰寒……

「怎麼會是他,那是我想象出來,那是我想象出來的啊,那是我……是他……是她……」

破碎黑衣難以遮蓋隱秘,酷似二八年華的雙鞭少女,腳步踉蹌的從假山後走出,髒亂的小腳傷口密布,沒有穿鞋子,走在石子路上也不覺疼,滿口胡言亂語。

這一夜的錯誤,和再一次的折磨讓她知道了一個秘密,一個讓她感覺噁心,痛恨和絕望的秘密,當年在那處奇地幻境里經受的愛意,竟不是自己想象出來的,而是在最親近之人的誘騙之下,被人趁虛而入。

而今天她才知道,那竟是自己必殺之人!

「你現在終於知道了,本來沒有必要隱瞞你那麼久,可是他就是不接受我們……」

忽然,一位碧衣紗裙,大綉修長美腿,金銀髮釵盤發,環形玉墜顯眼,紅唇粉面的女人憑空出現,她打扮的花枝招展,裙角褶皺經緯絲線破損,似乎剛從某處戰場到來,紅潤面色氣血翻湧。

只是,那剛剛遭受一夜折磨的黑衣女人似乎是瘋了傻了,完全不去理會這個憑空出現的女人,從她身邊走過,就好像不存在。

「唉……」一聲哀默長嘆,半途斷氣……

只聽「噗嗤」一聲,黑衣女人一刀扎在美腿女人的背心上,刀尖沒入半寸,終究沒能下狠手。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甚至還要看著他侮辱我,都不救我,為什麼……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最親的親人啊……」

黑衣女人手裡的刀持續刺入那女人背心,她不明白為什麼,最親的人都要背叛自己。

可即便很痛,她沒有反抗,沒有躲避,任由黑衣女人的刀丁點深入背心:「為了讓你接受事實,為了讓你知道,那種被愛的感覺,只是我似乎弄巧成拙,害了你……」

「被愛……」黑衣女人無法接受,這算什麼被愛,她只覺得噁心:「你去死吧,殺不了他,還殺不了你,殺不了我自己嗎。」

「你殺不了!」

一聲暴喝,江瑚從假山後竄出,一手一個扼死兩個女人的脖子,何曾相似的一幕,沒想到今天還會上演。

「同樣的錯誤,你們居然讓我犯了兩次,好,你們不肯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你們。」說著,符紋空間開,亦如上一次將她們囚禁,控制,慢慢的玩兒。

「靈截,仇殷,我不會再放過你們了,你們這輩子,就等著成為我的玩物吧。」

不錯,昨夜襲殺江湖的黑衣女人正是仇殷,多年的仇恨這位始終放不下,為了毀壞江瑚的名聲,甚至多次製造謠言,小世界中無人不知江瑚的欺師滅祖行徑,只是無人敢管。

至於靈截,表面看上去放下了,可實際上一直在暗中觀察仇殷,監視江瑚,甚至今次仇殷來殺江瑚,也是在靈截知曉江瑚中毒之事,在背後推波助瀾。

靈截的唯一目的,就是和這個男人再次牽連上關係,即便像當年那樣被囚禁,被當成玩物。所以,靈截沒有反抗。

當了解了這些事情,江瑚一個人跑到客棧外,他實在沒臉去見任何一位妻子,即便沒有第四人知道他幹了什麼荒唐事,可他內心會自責啊!

江瑚不回家,不代表不會有人找他,當江瑚再一次即將毒發之際,救命的人來了。

一身青衣,白髮馬尾,漫步走在街道上,徑直到了江瑚面前,看到她,江瑚低垂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可花藍咫絲毫不給他顏面,說道:「昨日你沒來找我,我便知道你毒發,定是害了某個女人,可在家中看了一圈,那一個個生龍活虎,不像被你傳染了毒性,我著實未曾想,家中有的是花兒你不摘,竟跑到外面去采蜜,怎麼了,這麼快就把我們這些老女人玩兒膩了?」

「不,我怎麼會嫌棄你,和她們,實在是昨天晚上……」

不讓江瑚說完話,花藍咫斜眸冷意,說道:「什麼都不必說,把那個女人領回來吧,否則她一旦毒發,沒有你去中和毒性,那女人會流血至死,並且還是在和你一起的幻覺之中,死相極慘。」

好毒的毒!

江瑚瞪圓了眼睛,他不在乎仇殷死活,可沒想到花藍咫這毒能毒成這個樣子,實在厲害。

還不等江瑚反應,花藍咫一手揪住江瑚衣領,拉著回家了。

白玉殿中風流快活,完事了,她就一腳踹開江瑚,今天很是生氣:「我說了很多次,只要你能每天來陪陪我,我不介意你有很多女人,可我想不到,你……」

「花兒,這真是個意外……」江瑚一口氣解釋完昨晚的事,這件事實在是不怪他。

聽完了江瑚解釋,花藍咫輕蔑笑道:「呵,包括爹娘在內,我們都知道你和那兩個自稱祖師的女人有染,可你死活不承認,現在居然發生這樣的事,那兩個女人和你有緣份的很啊!」

江瑚跪在地上,乞求道:「花兒,求你別把這事兒告訴雙雙她們好不好,這真是個意外,你研製的毒,你應該知道毒發起來有多劇烈,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想死啊!」

花藍咫忽地認真看向跪在床邊的江瑚,毒女眸光清澈,終於用了一次正常妻子的角度說話:「當年為救你,我身子骨元氣大傷,再如何調養,恐怕也無福和你享受天倫之樂,既然不能,我應該像霏雪那樣,追求強大的實力。」

「你也要走,花兒別走……」江瑚立刻撲在花藍咫胸脯上,他最怕的就是和家人離別,當年不知道有沒有團聚的機會,而現在他很害怕。

反抱住江瑚的頭,輕撫面頰,花藍咫說道:「放心,我不會走,畢竟我還得給你解毒呢,只是一直留在小世界里,我們的進境會受阻,所以應該離開,一起離開。」

聽了這話,江瑚也在想,很有道理,只是離開這裡,去哪裡呢?

「我可以帶著你們走任何地方,只是我們去哪兒,就是遊歷宇宙,也該有個去處啊!」

花藍咫卻笑道:「這些事可以以後慢慢說,現在耽誤之急,你該去安撫被你傳染毒性的那個女人,算算時間,她就快死了。」

「我不走,今晚我要在這裡陪著你,好花兒,咱們兩個一起說說話吧,早晚有一天咱們會有孩子的,要不先起個名字?」不著調的,還想給沒有的孩子起名字,不著四六。

可花藍咫厲害起來,喝道:「別胡鬧,你以為我下的毒,只是讓你胡搞女人嗎,此刻,那女人是最適合你修鍊的爐鼎,你去煉化她,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忽然間,江瑚覺得花藍咫有點可怕,怎麼都覺得能有今天,都是在她決定下毒的那一刻起全部算計好的。

「花兒,我是不是還不夠了解你?」看著面前一絲不掛,坦誠相見的花藍咫,江瑚看不透她的心胸。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新世界之玄始道碑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新世界之玄始道碑
上一章下一章

第六百八十九章 燕子出世,霏雪離別,最毒的花藍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