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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對海港極為寧靜,可能是連續幾天海魔已經過境,無風也無雨,甚至在細聽之下,能清楚船舶之上的呢喃。
「離開了也挺好的,外面的世界很大,能看看也挺好...」
「也沒落下什麼東西...,那個魚骨總歸是讓孩子他們帶走了啊,真懷念當時在海上的時光」
「可惜...」
祂想要抬起稱作手的東西,但似乎只看見兩個袖口,隨後便繼續垂了下去,無聲駐立。
四周空間不大,但似乎曾經都放過不小的物件,一個碩大的魚類頭骨掛架擺放其中,但已只剩橘黃色的支架,兩側划痕很多,像是曾被很鋒利的東西擦碰過,頭頂那盞油燈卻明亮穩定
雙腳不知何時開始一點點的彎曲,直到整具身體無力的匍匐在木質地板之上,某種味道開始逐漸的能被祂聞到,不自覺皺起的皮膚卻無法察覺。
好像慢慢的連呼吸也變得無力,眼也就閉上,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