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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頭戴花錦的少女再一次擁抱了已經步履蹣跚,杵著拐杖的父親。
「來年再來看您!」
她走出了她成長了15年的土屋,父親已經年邁,已經不能再去抬棺為老友送行,而她自己已不像當初出嫁離去時那番哭哭啼啼,她清楚她已經離開了這裡,這裡的一切會在時間下慢慢的淡忘,自己的長兄能夠照顧好父親,而她做好外人便是了。
乘上夫家送來的「駒馬」,啟動未過半餉,卻無意看見了屋邊躲閃的人影,她思索萬千,還是向著駕車的家臣說了「走吧」
回去的路需要走三個日夜,她已不再多想,沉沉的睡去,待到地方了自會有家臣叫醒她。
夢裡她突然好像像是沉入了水底,一點點的變得無法呼吸,她極力的想睜眼,卻無論如何都睜不開,直至最後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祂在一邊,看著他對她的呢喃,看著他將她從已經看不出原本形狀的車具里將她抱出,好像看不到這個人類的悲傷。
一直看著他將她和他自己一同掩埋進了一個隱秘的深坑之中,似乎已挖好多時,直至土蓋上,祂才注意到那立好的碑。
「愛妻嗎?那她第二個家裡那個男性是什麼人呢?」
祂閉上眼,不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