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你知道，一個第六感準確的傢伙有多可怕嗎？
在送走了，或者看著卡特逃也似的離開后，法納開始盤算著自己接下來究竟該幹什麼。
『工具人…大概也已經成了，晉陞？著急嗎……』雖然距離克萊恩穿越過來只有幾個月，不過自己大概率是不進行所謂的消化也是無所謂了，畢竟最大精神殘留污染就是自己。
他可不覺得有什麼東西能污染得了自己，笑死，自己的信徒都能對偉大的克**毫不在乎，自己要是被魔葯的精神殘留污染了，乾脆找塊豆腐撞死好了。
「所以我目前究竟是個啥呢？」法納不由得開始發散思維，本體定然不是，畢竟本體仍在迷霧裡徘徊著，但是如果是化身的話……他就沒聽說過有這麼不穩定的化身。
「我這更像是某種意識的投影啊…算了，無所謂了，還是先看看怎麼處理一下祈禱回應的問題好了」
法納望了眼遠處天空，那目光仿若能透過現實的帷幕，看到存於那帷幕後的創口。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目前的他只是一副軀殼，而那道隱於迷霧中不斷流出「物質」的創口才是他自己。
不過貌似軀殼和自己的連接性不是很好，有的時候軀殼和自己的連接總是斷斷續續的，這種情況還是在生吞了幾個特性后才好轉過來，但這也是導致自己陷入智障狀態的原因……
『想統一就得加強聯繫，加強聯繫就容易陷入智障，所以，我那所謂的晉陞大概是穩定性儀式？…算了先解決洗腦回應的問題好了……』
就在一頓自我妥協后，終於是把強制洗腦的解決掉了，但是霧氣還是會在有人念完尊名流出去一絲，不過裡面的知識啥的他給洗了一遍，把原來的全不要，只放了一些沒那麼有用但又有點用的東西。
主要目的還是唬人，並且有人念完后還可以借著霧氣進行一下微操，心理暗示、污染侵襲什麼的都可以搞……
『強制洗腦是處理了，保密性貌似還得搞一下，雖然就算是被發現了也無所謂，不過要是被那幾個麻煩傢伙盯上還是很頭疼的』
法納走上樓拿下來墨水和紙，抽出自己一直沒用過的那隻鋼筆，用赫密斯語寫下自己的尊名，寫完后就聽見遠處傳來縹緲的呼喚，面前的紙張上也泛起一絲霧氣。
隨後在他操縱下霧氣抹去了紙上的文字「看來是沒什麼問題，不過……」想到原著里極光會用魯恩語寫下尊名搜捕愚者的信眾的事迹，他決定在自我妥協一下。
得讓這個尊名只有被允許的人記錄，除了信徒意外的人無法流傳出去，哪怕其他人知道也得被迫的將其爛到肚子裡面。
畢竟信徒念誦尊名被其他人聽到也是不是不可能，而且念尊名后回應的那一絲霧氣時間很短，就算髮現周圍有人也不一定能處理掉。
「只要我把所有的語言都編入回應範疇，那就沒人能隨意傳播的我消息了」法納的臉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不過至於這樣究竟能不能完全杜絕…嚴格上說是肯定不能的。
但是他也不是為了搞個黃昏隱士會那樣的隱秘組織，這只是為了他和他的軀殼完成統一前的保障措施，畢竟真被那幾個傢伙頂上，自己肯定沒啥安生日子了。
『其實被發現了也沒關係，可以直接來一波本體威脅論，不過…那樣就沒什麼意義了，而且很可能正中那個混蛋的下懷』
「果然還是得先加強聯繫，完成自我的同意啊」法納嘆了口氣，敲了敲彼得斯，收拾了下自己就準備去學校了，雖然自己不是真教授，但是都已經認證掛職了，總得稍微糊弄一下。
……
法納剛剛結束了自己的課程，正和艾瑞克邊走邊閑聊著，偶爾插入一些他那個朋友的事情，不過也都是用代指的事物簡略提一嘴。
「維克還好嗎？」法納站在書架前頭也不回的問了一句「很好，它很活潑，還像以前一樣」艾瑞克翻閱著文獻正尋找著能印證自己觀點的資料，絲毫沒有因為回話而分心
「哦，這樣啊」法納拿出一本有關第四紀歷史的書，漫不經心的翻閱著。聽著對方的話想了到維克，不知為何他的心裡泛起了一絲悲傷。
「嘖，這些書里沒什麼真的，就算有也是修改過的」法納看著書不滿的開口道，用這件事情轉移自己剛剛的思緒
「你知道，這些畢竟是給我們這些正常人了解的。不過說來也可笑，我居然還得用這些文獻來論證我的觀點」艾瑞克笑著回應道，不過那語氣卻滿是不屑
「哎，希望這個論文完成後，能有些獎金啊，最近我看上了一件座鐘，可惜自己留存的現金不夠只能用這種方法了」艾瑞克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加緊了翻閱。
「這麼寫應該沒問題，希望寫完后不會被教會的請去喝茶」艾瑞克小聲的嘟囔著，但是卻並未停下手中的筆。他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寫的論文里是有真的第四紀歷史，為了掩飾所以查閱資料進行修改。
獎金什麼的是肯定會有的，畢竟論文里那個猜測的遺迹是真的，不過……他這些年猜測的遺迹有點多，大概有五六個，並且都是那種被人先一步探索過的。
雖然一直以來也沒教會或者軍情九處的人來請他喝茶……『這種像是坑騙經費的事情做起來還是會心慌的啊』艾瑞克想到這裡，飛快的晃了晃腦袋將自己的這種不好的想法全部丟出去
『還有法納，這次就把他的名字也寫上去吧，嗯，把他寫上去肯定沒問題，大不了獎金回來分他一半做補償好了……』
法納忽然莫名覺得有股惡意襲來，憑藉著靈性直覺他轉頭看向艾瑞克。
法納：我有種直覺他剛剛肯定是想對我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他放下書走到艾瑞克身邊用陰沉的語氣詢問道「你在寫什麼呢？」後者被法納這局話嚇得一激靈，連忙準備將自己寫的東西收起來『他是有什麼奇怪的第六感嗎？…』
在其暗中思索時間，法納直接伸手拿剛剛他寫的論文，直接打斷了他的思考「等等，你不能…」「我為什麼不能看，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還是…你在這上面寫了什麼不好東西？」
法納帶著和善的微笑看著他，後者卻在這個笑容下感到不寒而慄『我以後一定要記住不能隨意算計他，因為…這傢伙根本就是個惡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