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永恆和永寂

「又是這樣嗎？」

當紅光籠罩時，天地異轉。

「無法辨別。」

「封界...」

「如果是一而再那就沒意思了。」

世囚可不喜歡虛幻的遊戲，他們更喜歡真實，一個又一個都是兇殘的狠的那種。

【唉...】

不一樣的一聲嘆息。

一聲未盡之音。

世囚不需要解釋。

他們理解何為宿命。

簡簡單單生錯了地方，帶上了束縛背上了枷鎖而已。

一聲嘆息足夠，更無需多言。

在封界開啟的同時，無盡虛空亦迎來了呼喚。

呼喚亡者。

呼喚歸來。

呼喚逝者安息。

牽引無盡生靈。

當虛空不在純凈時，一座座橋樑搭建到每一個世界之中。

因有緣。

因前緣未盡。

...

「是老鼠偷食，完善了囚籠，還是...」

若封界有敵，那麼封界之敵便是一個又一個世界的主宰。

「應是清算。」

當囚籠出現縫隙時，意味著展現了痕迹，怎麼可能是偷食？

一紀又一紀的準備，無疑是清算了。

只不過算的清嗎？

「清不掉亦算不盡！」

肯定之語。

「亦躲不掉。」

註定。

「夕陽只在一瞬。」

結果。

「這一瞬或許足以讓我們重創，虎落平陽但餘威由在。」

「以緣為主體，真是麻煩。」

「不僅僅是麻煩。」

「合力破解起緣？」

「可能是徒勞。」

「時間很關鍵，如果你們不想沉寂太久的話。」

「緣起時必然緣盡，我們可能搜尋不到種子。」

「虛空太大，儘可能的觀察。」

「開啟界戰？」

「或許這正是人家需要的混亂。」

當封界開啟，起緣降臨，一群未知的存在就已經在安排沉寂之後的後事了。

「兩難的選擇。」

混亂必然建立秩序繼而重新抱團，在虛空形成新的團體，這是軌跡，亦是一種必然，而另一種，也會給一些種子苟且的時間，指不定就會誕生奇迹。

前浪被拍翻在沙灘的極少，但並不是沒有，再者老虎本身還是有不少底蘊的。

臨終之際，催生幾頭幼虎並不奇怪。

「真是無解的難題。」

如果設定一個標準線的，又會達成另一個默契。

「三個選擇，總要選一個。」

其一：戰火瀰漫虛空。

其二：給予種子時間，待他們蘇醒。

其三：搜索虛空剪出具備潛力的種子。

不存在收攏，萬一收攏反骨仔指不定待他們蘇醒時天都變了。

「一和三並不衝突。」

「萬一...」

「你也知道是萬一，萬一是堵不住的。」

關起一扇門，必然會開啟一扇窗。

窗雖小，但總有機會。

堵不住。

「更何況，我們才是萬，就算沉寂又如何？一還是太渺小了。」

「在理。」

「無需過分憂慮，無論何種，我們都佔據絕對的優勢。」

「如果種下的種子不是為了清算呢？」

「那就看這些種子能綻放怎樣的奇迹了。」

不同的結果。

「恆淵無盡，虛空無邊，為何一定要作死？」

「我們反對過征戰恆淵？從未！但...如果因此傾盡一切，簡直愚蠢！」

「或許愚蠢的是我們也說不定。」

「誰知道呢？未見分明，誰知道誰對誰錯。」

他們之中也存在不同的理念，但終究曾今的眾封不值的傾注，不值得他們傾盡一切，所以覆滅成為了必然。

「或許我們已然固化，但存在必然合理。」

「或許...」

不在繼續合理這個話題，這是一個已知結果，卻沒有過程的話題。

「時間很重要。」

「逝者我們阻不了，但儘可能減輕一些壓力。」

「可。」

牽引如果有了阻礙，未必能牽引更多的生靈入封界之中。

...

【時間確認。】

【規則確認。】

【樂園重啟。】

【序列十五復甦，任務清洗。】

【起始、終末、永寂、輪迴、樂園。】

如果時間的判定存在不同的標準，那對於樂園來說一個完整的輪迴是萬紀。

一個輪迴是萬紀，一個輪迴是永寂。

這是一個不完整的輪迴，可就算是不完整的輪迴，但一樣是至高無上。

序列誕生。

序列的任務則是在輪迴中不斷的去完善輪迴。

讓永恆者永寂，讓永寂成為沉眠，這是又一次復甦。

樂園重啟，序列復甦，在輪迴中不休，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復甦，序列都會變得更加強大，因為他們擁有輪迴之憶。

死亡只是下一段旅途的開始。

完善輪迴，是他們的理念，亦是他們一次又一次的任務。

「狂...」

世界在顫動。

至高的存在，他代表世界，代表禁忌。

如果世上存在不可言，不可名狀之物。

那狂絕對是其中之一，永寂者的挑選，禁忌的存在。

序列十五狂。

序列十五狂族。

「狂...」

世界活了。

一個個狂族復甦，每一個狂族都是狂界組成的一部分。

每一個狂族更是世界的一部分，他們代表的是世界。

如果境界有這麼一個劃分的話，那他們則是世界境！

生靈修鍊，其模仿的是世界。

修世成界，均為界主，均為世主，皆為世族！

「狂...渴戰！」

「戰！」

世界崩碎，成為一個又一個狂族，每一個狂族都攜帶了堪稱無盡生靈。

輪迴在現，逝者歸來。

這是一句宣言，一個任務，更是一個理念。

以完整的方式，以輪迴的方式，而不是在僅僅只有序列，僅僅只有十五個序列。

「真不知道樂園怎麼想的，讓一個瘋子當先鋒。」

比狂族更適合戰爭的他們之中並非不存在。

「但能夠完成任務的只有狂族不是嗎？狂亂扭曲，清洗恆淵之弊。」

「喜歡占卜命運的你，能看到這次結果嗎？」

又一個聲音。

「呵呵，你是不是對於占卜有什麼誤解？」

「行了，收斂點，準備降臨了。」

在談論樂園沒事，在外的話最多別多說。

封界隱藏的地點或許對於虛空，對於恆淵來說都是秘密，不過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

「就我們？」

前三序列不到，有點心慌慌。

「門后是枷鎖，你覺得我們不夠？」

「這可不一定，說不定那位就心血來潮呢？」

「那我等更應該開心才對。」

一個又一個世界震動。

復甦降臨，為對峙恆淵。

這是永恆與永寂之間的博弈。

他們是樂園一方，更是永寂一方。

永寂輪迴。

永生恆在。

他們是序列，但僅僅也是知道的比較多一些罷了。

至於更多的，在一次又一次輪迴與永生的爭鬥誰更佔優勢？他們並不清楚，因序列一般都死的很早。

當一個又一個序列走後，又一個世界開始震動。

「你要復甦？」

「這是周末！」

她們知道的更多一點。

前三序列。

每一位掌握的信息都不同，因更多的被隱藏了下來，一種必要。

「就因為是周末，你不應該復甦，相信他們。」

「序列從未輪換，輪迴如同兒戲，他們懈怠了。」

「沉眠吧。」

序列一的聲音，更具影響力。

「可...」

似有不甘。

這是最後的機會，更是最後一次。

「若幾多輪迴歸永寂...」

那她們儘力了。

輪迴早已構成，她們贏了，只不過換來的是不甘。

「我們是最有可能喚醒他的，而且這已經是周末了。」

如果這次再失敗，那將是真正的永寂。

一次又一次的拆解輪迴，一次又一次的呼喚。

為什麼不醒來。

明明...

「或許我們錯了。」

「或許我們應該在輪迴中鑄造下一位永寂，而不是一次次的回到過去。」

「不可能！永寂不可能在誕生！」

「那永恆呢？那個囚犯呢？就算放出來他還能打破輪迴不成？若重構輪迴都將復甦，他有這個本事？」

並不是看不起囚犯，而是一旦全部復甦，她們更是人多勢眾，不過永恆與輪迴並列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兩者全都打不死。

一方全滅輪迴復甦。

一方永恆永不凋零。

「那我們所做的一切豈不是毫無意義？」

「不！有意義。」

「最起碼咱們能吵吵他。」

「如果能吵出一個答案，我們會還在這裡？」

「或許一次又一次的輪迴我們已經得到了答案，只不過在不完整的輪迴中我們帶不回去。」

或者說不允許帶回。

「或許每一次最初我們都得到了結論，可每一次輪迴我們又遺忘了。」

「他的手筆？」

「不然呢？十五和十四是不同的。」

「一如既往的招人恨。」

只不過更招恨的她們還沒想到。

「這是你的猜測。」

「是猜測。」

沒有否認。

世界在震動，僅僅是猜測，一種最好的預想，可這樣的猜測太渺茫了。

如果真是永寂，這最後一次的不作為她會後悔。

為了無悔，她要復甦。

為周末畫上一個句號。

一個儘力的句號。

「不要復甦，輪迴就算不完整依舊是輪迴，它依然是無上。」

「這是我的選擇，不容更改，就算在輪迴中永寂依舊如此。」

「我們現在不屬於過去，我們可以做的更好，別現在復甦。」

「一次又一次，更好？毫無意義！刺激從來不會平滑的。」

「輪迴不是閉環！」

一個後果。

輪迴包含時空，但輪迴不是閉環。

可一旦陷入輪迴之中，要麼永生，要麼永寂，這是妄圖更改過去的代價，亦是她們的認知。

輪迴不休，循環不止，本不是一個圓，可如果她們介入的話，一旦陷入將成為一個圓把她們關在裡面形成閉環。

輪迴本是永寂者賦予的一個不必在爭的一。

世界，生靈，時間，生死，全部逆轉，逝者全部死而復生，邁步下一天。

只不過成為了冥冥中的一后，一也自此永寂了。

這樣的輪迴是不完整的，因為少了一，因這是強行構建的一個輪迴，而她們的目標是讓輪迴更加的完整。

十五寂一。

十五永恆。

輪迴永寂亦是在輪迴永恆。

她們要做的是補全，在輪迴還未構建完整時補全完善，讓永寂的寂不了。

如今她們雖然身在輪迴中，但這個輪迴是不完整的，更是殘缺的，因輪迴是在周末構建的，而她們來自周末之後。

這就是三個變數。

只不過是誰造出來的就不一定了，而今永恆者是蘇醒的，永寂者是沉眠的。

可還是有不少老古董存在的，如果她們介入擅自更改軌跡的話，其帶來的變化是不可預料的。

「我知道！」

還是不甘沉寂。

「你這是亂入！」

亂入的下場通常不是很好。

「哈哈...」

笑的有些瘋。

「若我永寂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把我給拉出來，既是終末就要填上一點色彩，我忍了很久了！」

更何況她們只經歷了一個周末嗎？或許已經不知道多少個了，只是她們本身不知道而已。

「人家或許巴不得你永寂，嫌鬧騰。」

「永恆永寂兩極對立，或許永寂的刺激不夠，那永恆如何？」

「輪迴會破滅的。」

她們不是外人，不然怎麼可能拆解輪迴，可過去一旦天翻地覆，她們又沒這個本事構建輪迴，那輪迴破滅，過去將成為真正的未來。

「成為永恆的不是你！」

一個殘酷的事實，在過去離永恆最近的是恆淵門后，她們嚴格來說算是亂入。

【序列三異動，重新裁決。】

「你...」

樂園這時候冒泡了。

喜聞樂見。

「我能不能笑？」

在這裡樂園才是絕對的霸主。

她們是從未來亂入的，可不完整的輪迴早已構建，序列便是證明。

一次次博弈蔓延到如今，序列異變對於樂園而言都是有應對方案的。

清洗、裁決、取代，並非不可能。

【裁決開始，序列三河未知異動，疑是恆淵入侵。】

【命運審判開啟。】

【序列一反對！】

【序列二反對！】

她們可能經不起樂園的審判，因為她們是亂入的。

來自未來了不起？有時候過去更為可怕。

【反對無效，審判前三序列。】

「叫你不要復甦。」

「怕什麼，咱們是外人？」

「恭喜你意外降臨了。」

【開啟命運權重。】

三大序列都上的命運天平稱重。

一端是恆淵，一端是樂園。

秤傾向，秤命運權重。

第一重審判。

偏向恆淵，代表入侵，被入侵了則需要清洗。

意外需要排除，一切的意外！

三重審判，排除一切意外，任何秘密無法保留。

【入侵排除，開啟第二重審判，時空輪盤。】

一個圓盤出現。

三位序列自動登上圓盤，但格格不入。

【無法形成閉環，未知入侵。】

【開啟複合審判，命運時空，辨古今未來。】

「樂園這時候就這麼強？」

「造化產物你說呢？」

「沒得秘密。」

三個序列的虛影在天平的圓盤中行走，一直都未偏向恆淵一端。

【開啟第三重審判，輪迴！追尋歸處。】

「哼哼，不完整的輪迴而已。」

「你忘記了他怎麼成就的輪迴。」

沉默。

真正的承載著。

恐怖的承載一切。

她們知道結果，但其中具體的過程，一次次為何博弈到周末，她們一些清楚，但更多的是不清楚，彷彿遮蓋了一般。

說到底來到這裡，沉入輪迴未必沒有窺探十五的意思。

序列的虛影生生滅滅，直至尋到輪迴終點。

【輪迴亂入者，來自輪迴歸處，開啟羅心。】

樂園沉寂不在言語。

樂園就像一個工具，一個萬能的工具，而執掌這個工具的是一顆心，明面上的，更是暗地裡的。

如果後浪真能拍死前浪，也不會僅僅只存下一顆心，一種最後的殘留，更是到了一種極限狀態。

羅心復甦。

樂園的核。

【真是胡鬧！】

「你...」

彷彿吃驚到不可思議。

「你怎麼可能還活著，你不應該存在才對。」

【你們就是傻子。】

習慣性的嘲諷。

【你們根本不懂為什麼過去不可更改，你們的介入，導致過去的變化，哪怕僅僅是降臨。】

雖然是什麼變化已經有了一些頭緒了。

【恆淵的放縱，讓一次次的讓本有的優勢成為劣勢，真是搗亂。】

一頓數落。

「你放屁！」

反駁！

【放屁？你根本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

【拆解輪迴，代表未來不在存在，你們都存留在過去里，一次又一次導致失敗。】

更何況憑你們拆解輪迴？只不過沒明說而已，這就是三個人造的變數。

【老子辛辛苦苦構建的輪迴就這樣被你們給拆了，你們因輪迴復甦，當輪迴不在你們還有什麼未來可言？】

假裝很生氣。

【全知全能是十五，當你們拆解輪迴的那一刻，博弈重新開始了。】

你們信嗎？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老子因你們失敗了十四次！明白嗎！】

聲音轉為咆哮。

甩甩鍋。

這就像什麼？一群豬隊友。

本來第一次足夠，足足蔓延到如今，反正就是讓你們認為是這麼個意思就行了。

他一直未曾蘇醒，未嘗沒有恆淵的壓制。

過去他贏了？開什麼玩笑。

雖然他如今不是完整的，但看出三個虛實不難。

【你們是亂入的懂不懂？】

雖然你們和我沾了點邊，但我可以肯定你們不是我的工具。

【亂入的就是亂來，懂不懂，誰告訴你們循規蹈矩的？】

又一聲數落。

【二個草包！】

另一個沒罵，更罵不得。

【十五反過來是五十，折一成四九絕巔，你們未來誰達到絕巔了？】

就算你們能拆解輪迴好了，就憑你們二個來這裡橫？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一群十四的渣渣！】

在次無情嘲諷。

【老子承載一切才成就的十五，真當恆淵是吃素的？】

你們兩隻是一個笑話，兩個可能在我同意之下留的笑話而已。

若我贏了，怎麼見的到笑話？

【它現在就是四九，絕巔懂不懂？半步永恆懂不懂？】

既然笑話來了，那便讓這個笑話更好笑一些。

【老子本來是十五，活生生被你們拆成了四九。】

【你們是逗比嗎？】

「過癮？」

【嗯，過癮。】

屬實太久沒見過這麼送上門來討罵的了。

「那我們回去？」

【呵呵，你們能回去嗎？】

【老子含辛茹苦打造的序列給你們給整死了，一次次輪迴更是來了一個四不像。】

【序列對應的是什麼知道嗎？混亂！】

暢快的數落。

【一次又一次你們把最重要的枷鎖給破壞了，你們告訴我現在怎麼辦？】

【恆淵誰來鎖？】

唉...

你們真是假的不能在假了。

【你？你？還是你？】

【冥獄契，弱不代表不夠強，序列是鎖鏈。】

【草包！】

又一句憤罵。

【序列是用來犧牲的，以犧牲置換枷鎖偷天換日。】

【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一群莽夫。】

【如果不是恆淵那傢伙只能送三個來，老子早完蛋了。】

「你自己當初沒說清楚怪我們？」

【是我沒說過，還是你們被影響了？】

【看看吧，虛幻之憶。】

一段衍化，一段虛幻的未來。

【當輪迴中誕生永恆，我會蘇醒，先讓我睡一會。】

一句虛幻未來中的假話。

既然是假的，那麼更假一點好了，反正他已經蘇醒了不是？

【你們看這是我曾今說的，這是未來，現在你們記起來了？】

記憶恢復？不是，而是介入而已。

【輪迴是希望，一個不必再爭的希望，輪迴中誕生的每一位永恆都意味著一次輪迴的開啟，逝去的都將復甦。】

述說半真半假的話

【永恆是絕望，在無休的輪迴中無盡循環，死亡不是終點，只是另一端開始，如同時空的閉環，成為另一種永寂，孤寂的一。】

半真半假的話說給誰聽？反正不是眼前的三個序列。

【一個是邁步未來，一個是誰能掙脫輪迴你說的不算。】

【明白其中的區別？】

「當然！」

【當然你個大頭鬼。】

【知道我為何說這麼多嗎？】

沉默。

【你們猜的沒錯，我要寂滅了，因為我復甦了，更因為你們，也因這是周末，我畢竟曾今贏了。】

在你們的信息中我是贏了。

【可一不可再，沒有下一次了。】

【十五道序列對應著十五道枷鎖，每一個節點都要牢牢鎖住，才能構建輪迴。】

究竟是鎖住誰？這是一個小秘密。

【你們以為輪迴怎麼成的？】

這時候虛影呈現出怪異的笑容。

【因輪迴囚禁了一位真正的永恆。】

你們猜猜可能嗎？

【我永寂時，恆淵自成永恆，不過也成為了輪迴之囚。】

不知當一切你們所知的信息全部推翻時，那時你們會是怎樣的暴走。

雖然值得期待，但我看不到了。

【以輪迴鎮壓永恆，以一次次的輪迴，去臨摹永恆，最終讓輪迴中誕生永恆的存在，哪怕弱小，但質是相同的，我也會從永寂中蘇醒。】

唉...

你們根本不是我這一邊了，因這是第三周末了。

【嚴格來說我並不是十五，只不過先淵一步承載所有跨越了那道障礙而已，臨時的十五。】

真是先淵一步嗎？至少這對於你們來說是真的。

【它才是真品！差的僅僅是最後一步。】

其實它才是先的那一位，連名都不能說的那一種。

恆？淵？這是你們能聽的名而已。

【所以輪迴必將永寂，這是代價，不過現在一切都明了，你們告訴我怎麼替代枷鎖？】

如果成輪迴必將永寂，這已經是一個相當好的結果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又罵了一句。

「你夠了。」

「我忍你很久了。」

【算了你們玩，反正我曾今成功了，開心。】

當個樂子好了。

聲音沉寂，彷彿就此消失。

「喂！」

沒有回應。

「在你死之前，不應該說一個解決的方式？」

她們都知道眼前的這傢伙，並不是真實的，而是和她們差不多，只不過是一個屬於過去，一個屬於未來而已。

【亂入亂來，無解！隨心所欲就好。】

他又不是神，就算是神也有力竭的時候，這本身便是無解的。

只不過有一位在解而已，在以蠻力在解開。

【我去給你們拖延點時間，畢竟我曾今先一步。】

一真在拖延。

一假在曾今先一步。

虛幻之影掛著咧嘴的笑容，順便一些虛幻的記憶灌入。

比如當初他是怎麼鎖住淵的，這本是屬於她們的軌跡。

【僅供參考，你們自由了。】

隨便你們幹什麼好了。

【樂園是你們最好的武器，序列亦是你們最佳的夥伴。】

武器是好的。

至於夥伴...嘖嘖。

【哦！當然還有你們自己。】

最後的一音。

序列雖然稍稍做出了一些改變，但大體還是未動的。

反撲不算太猛烈，能頂住！

樂園重新啟動。

前三序列成為了樂園之主，給予亂來的更大的權力，既然不能偷偷摸摸了，當然要光明正大。

這是一次糾正，同樣是一次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