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命運的饋贈都在背後貼好了價碼。
實驗事故的那天和往常一樣,早晨帶著靜謐...
「老耿!救命啊!」
「滾!!!」
耿哲不帶絲毫情面,狠狠地踹向突然出現的大臉。
可鄭屏絲毫不帶怕,任憑耿哲踹著臉。眼淚大肆地流下。
「老耿,救命!你要是不幫我就沒人幫我了。」
「那你tm的快說,別讓你的鼻涕碰到我的被!」
耿哲抱著被,拚命地吼著。
鄭屏身體頓住,訕訕地下了樓梯。
耿哲也因此舒了口氣,掀開被子,身穿睡衣收拾收拾下了床。
「說說吧,你怎麼了?」
耿哲護著鄭屏讓他坐下,然後拿起一個保溫杯給自己倒了杯水。
對著水杯微微吹氣,讓水溫降下來。
整個人寫滿了不急不緩的。
「老耿你一定要幫我!我過幾天要參加練習生選拔,可我不會跳舞。」鄭屏一臉苦相。
他能化成的妖獸是夜鶯,又不是天鵝。不是什麼擅長跳舞的妖獸。他只會唱歌。
可這什麼練習生選拔還需要跳舞啊!
「那你來找我幹什麼?你不該找小李子嗎?我記得他為了泡妞可是特意學過舞蹈的。」
耿哲拿起被子喝了一口,奇怪道。
鄭屏聽了他的話,撓撓臉,有些不好意思。
「找過,可小李子說我沒天賦。」
「怎麼了?跳舞這東西不就是你姿勢做到位就可以嗎?難道還需要感情嗎?不可能吧,你才是初學者?」
耿哲疑惑地挑了挑眉。
鄭屏因為他的話,羞愧地捂住臉。
「可我實在沒辦法啊,我聽不出樂曲的節點,跟別人容易跳差。」
這話直接讓耿哲沉默了。
「...你有沒有去查一下你的耳朵?」
然後鄭屏把臉捂得更嚴了。
「我查了,沒有問題。」
「好吧,那我幫你想想辦法。」
耿哲頭疼地摸著下巴。讓一個人跳好舞無非就那幾個條件。身體,音感,還有不算太重要的熟練...
耿哲猛地抬頭看向正翹著凳子玩的鄭屏。讓他打了個激靈。
「問你個問題,你剛才說你節拍跟不上,你們練過要表演的節目?」
鄭屏點了點頭。
「沒錯,弈星把初賽內容給我們了。」
「...你們都把人員分好了?」耿哲抽了抽嘴角道。
「昂,不是隨機分的,有操縱的。」鄭屏說起這個也挺失落的,全宿舍就他喜歡看綜藝,李泓澤因為女朋友們喜歡明星才看綜藝,孔濤對女明星感興趣,耿哲直接無視綜藝。但他參加了,結果告訴他一切都是劇本。第一時間還有些無法接受。現在...認命了。
「嘖,行吧。那你有音樂備份嗎?」耿哲看他這樣不知怎麼安慰,但好像也不用安慰。
隨便吧。
「有,但除了我都沒有。這個還是我經紀人給我的。」
鄭屏拿出一個U盤。
「呦,居然都有經紀人了。」耿哲隨口調侃了一句。讓鄭屏苦笑起來。「我想了想,你之所以不合拍恐怕就是因為你不熟練。」
「嗯?怎麼可能。」
鄭屏直接否認。
「那你說說你迄今為止練過多少遍?」
「……好吧,但我怎麼練?萬一我在某個地方訓練但被人拍下來,我就完了。」鄭屏捂著嘴,愁眉苦臉。
「還是有辦法的。
」
耿哲放下杯子,開始在他的桌子找了起來。
沒過多久他就翻出一個頭盔。
「喏,睡夢學習機器。能讓你在睡夢中學習。」
耿哲拖著頭盔在鄭屏面前大聲道。
「呃...」鄭屏獃滯著臉戳了戳頭盔。
「老耿,你...什麼時候連這種東西都造出來了?」
耿哲一聽鄭屏這話就知道他誤會了。他這個睡夢學習機器可沒想象中那麼神奇。
「這東西有缺陷的。」
「什麼缺陷?」
「容易造成時間感知障礙症,很麻煩的。用一次兩次還行,用多了用久了都完蛋。」
「那你還讓我用!」
鄭屏一下子退的老遠。
「...你知道時間感知障礙症?」耿哲好奇道。
鄭屏聽話地搖了搖頭。「不知道,但聽起來挺危險的。」
「...滾犢子,這病會讓你判定不好現在是什麼時候,具體表現就是你無法知道今天是幾號,今天是周幾。」
「那還算病嗎?算的話,濤子不也得了?」鄭屏撓了撓頭道。
不知道今天幾號,周幾對他們來說不是正常的嗎?
「……反正後果很嚴重!我調一下,然後你再用。」
耿哲奪過鄭屏手裡的U盤,飛速打開電腦,拿出一個數據線插在電腦和頭盔上開始操作。
鄭屏撐著下巴,無聊地看著他設置,他看不懂耿哲幹什麼,但也沒事可干。
「好了,你戴上吧,不對先躺床上,省的我還要把你挪到床上。」
耿哲擦了下不存在的汗,然後把頭盔遞給鄭屏。
「好嘞。」鄭屏靈巧地爬上床,戴上頭盔,然後瞬間躺下。
耿哲露出不出所料的神色,又爬上床,他昨晚好不容易睡著,結果鄭屏一大早把他吵醒,也是讓他有些無語。
...兩個小時飛快過去。
鄭屏一把把頭盔摘下,然後立刻把頭盔扔到腳邊。耿哲都沒來得及說他。
因為鄭屏他臉上儘是疲憊之色。
「老耿,你為什麼要我在那個舞蹈空間練習一個月啊?我tm都有點想吐。」
耿哲不好意思地撓撓臉。
「沒辦法,黃粱一夢我只能採集濤子身上的資料,而濤子身上只有一個月的,我也是沒辦法。這東西賣不了多少錢,我也就沒深入研究。」
「呵呵,隨你吧。只是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鄭屏半眯著眼,說話有氣無力的。
耿哲擺了擺手。「不行,我就你一個實驗品,還需要測量一下數據。」
「...第一個?」鄭屏沉默了一下,反問耿哲。
「對啊,頭盔徹底完成後的第一個,我不需要,濤子有更好的,小李子拒絕了。自然落灰了。」耿哲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道。
讓鄭屏心裡止不住的wc。兄弟靠得住,但屬實有點毒。
「你,就沒在自己身上試過嗎?」
鄭屏嘴裡滿是苦澀。
他能怎麼辦,他現在全身無力,耿哲又十分謹慎,根本對付不了。
「應該算是試過,畢竟我不試我怎麼知道只能設成一個月的。」
耿哲輕點下巴,給了鄭屏一個安慰。
耿哲不會說謊話,或是懶得想謊言又或是高傲的不想說謊,可結果就是耿哲絕對不會說謊話。
「不過,等一會你要幫我完成一個實驗。」
「能拒絕嗎?」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