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舞蹈

譚老師喊道「姑娘們，準備開始」靈萱帶隊紛紛站好。音樂一起，就開始跳。沒兩下，雨生就喊「停」走上前，用棍子把娜依的胳膊往下一壓，說道「太高了，這是舞蹈，柔和點，不是舉手發言」眾人一片笑聲。雨生又說「繼續」大家又跳起來。一會兒，雨生又喊停「張晶，唐朝舞蹈是奔放的也是含蓄的，你用袖子遮臉別都遮住，要露出半張臉，要有熱情的表情，還有林詩詩，跳躍的時候不要跳的太遠，這是舞蹈不是跳遠比賽」林詩詩就是靈萱宿舍的大姐，而張晶是最美的女孩子，比靈萱還美。「繼續」

雨生又指導了幾次，才把一場舞蹈跳完。雨生看到大家都累了，說道「休息十分鐘，服裝保護好，你們沒有備用的，時間太緊了，我希望你們珍惜每一次練習，以最好的狀態參加春晚，到時我會給你們準備最漂亮的服裝」靈萱說道「雨生，我們還沒入選春晚呢」雨生堅決的說道「只要春晚籌備組人眼睛沒瞎，你們一定能上春晚！」「啪啪啪」連譚老師都在鼓掌。

雨生說道「時間到了，繼續練」大家又一次開始了練習，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雨生的鼓勵，這一次跳的非常完美。時間剛好。曲子完了。舞蹈也完了，動作非常標準。雨生在下面鼓掌，說道「非常好！大家記住這次的感覺，平時多練習，春晚我會在台下看著你們，大家加油。」譚老師也很滿意，對雨生說「太美了，這個舞蹈太美了，我都錄下來了，明天就能送到春晚籌備組。」

雨生又讓大家跳一遍，跟譚老師商量一下，覺得已經沒問題了，再讓她們多練習就行。譚老師人靈萱盯著她們練習，譚老師帶雨生來到辦公室。兩個老師一走，姑娘們放下心，紛紛表達她們的感想「靈萱，你弟弟太嚇人了，比老師都厲害」「就是，他一看我，我腿就發軟」「發軟？沒濕吧」靈萱喊道「都閉嘴吧，你們還想不想上春晚了，趕緊練起來，不然我弟弟回來，有你們好受的」旁邊有人搭話「知道了，你這個戀弟狂魔」「娜依，你想死嗎，都快練起來」眾人笑聲一片，開始練習

雨生在譚老師的辦公室拿出一個錄像帶，說」譚老師，這是我給靈萱編的《飛天》和曲子，您看看能不能一起送春晚。譚老師說」好，我看看「說著，打開錄像機開始快起來。開頭就讓她驚呆了，隨著靈萱的舞蹈又沉浸在曲子里，隨之曲子又沉浸在靈萱的舞蹈里，只有看完了，譚老師恨不得再看一遍。」太棒了，比霓裳羽衣舞更棒，雨生，你放心，這麼好的兩支舞蹈我一定要讓她們都上春晚「

雨生放心的回去了。已經快下午五點了，他也不回學校了。直接回家。這個時間段，車多人多，大部分人都是下班回家。雨生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人。他以前很早出門，要不就是坐車。他暗自心裡嘀咕，幸虧騎得摩托，車哪開的動，都快成停車場了。

雨生騎到一個路口，忽然想起一事。當時和來到宿舍聊天的時候，老大說的。就是前幾個路口，一個老太太摔倒了，剛好有個小女生放學，她就把那個女生叫過來扶她。小女生聽話，把她扶起來，老太太卻把小女生一把抓住，誣陷女孩撞人，把她撞倒了。後來訛了女孩家人不少錢。哥仨還討論是壞人變老了還是老人變壞了。雨生說道「這不是壞不壞的問題，這是惡。他們做壞事的成本太低，訛的都是老百姓，不成功也就是批評教育。成功了，利潤又大，自然做壞事的越來越多」

雨生正想著，因為過路口，他騎得很慢。突然一個老太太趴在他的車輪上。慢慢倒在地上。雨生爆粗口「我屮艸芔茻，不會這麼巧吧？」立刻裝嫩，下車，摘下頭盔過去「奶奶，你沒事吧」老太太說道「哎呦，哎呦，我的腿動不了了。小夥子，你是賠錢還是帶我上醫院？」雨生更害怕了，說道「奶奶，我沒錢，老師說過，有困難找警察，我給警察蜀黍打電話」老太太一看，這是個傻小子啊，正好多要點。雨生拿出一個不顯眼的手機，突然看見遠處正好過來個巡警。把他叫過來說道「警察蜀黍，這個奶奶剛才突然趴在我車輪上，要我賠錢，可我沒錢啊，說著還翻了翻兜」警察過來調解，老太太非要說雨生撞了她，要他賠錢。警察看看周圍，沒監控，只有周圍看熱鬧的一群人，這不好辦啊，詢問有沒有人看見發生什麼事，這年頭，誰還敢管這事，都說沒看見。警察沒辦法，問雙方同不同意調解，老太太見沒錢自然不同意。警察按流程詢問了雨生家庭住址，聯繫方式，和監護人的信息。雨生早就讓星月給龍宇鑫發信息說了這事讓他裝暴發戶。警察備了案，讓倆人簽字確認。

這幾天龍宇鑫兩口子來看佳瑤，他們太忙，好不容易抽出的時間。仨人正在靈萱這裡聊天，看見雨生的簡訊。佳瑤唯恐天下不亂，興奮地開始導演。不愧是學演員的，導演也是一門課。龍宇鑫夫婦看女兒這麼高興，不忍拂了她的意。小時候虧了佳瑤太多，就當陪她玩兒。由著她亂搞。後來雨生又發了一個信息，把前因後果以及他想達到什麼效果都說了。把佳瑤姐倆氣壞了，天下怎麼有這麼無恥的人。

警察想帶他們去派出所，老太太裝動不了不去。警察沒辦法，只好叫警車來。又把龍宇鑫叫來跟老太太協商，因為龍雨生是未成年，只有把龍宇鑫叫來。龍宇鑫按照雨生的吩咐，堅決不給錢。老太太見龍宇鑫一個外地暴發戶的樣子，更想多要點錢。決定起訴龍宇鑫。龍宇鑫自然是應訴。

宇鑫指著一個人對雨生說「雨生，他是龍僑公司法務部姚偉姚律師，他可給我們打贏不少官司。」姚律師笑道「龍總，我進了龍僑公司一直在打官司，人證物證都有，自然能贏」雨生握著姚律師的手說「姚律師，這次也是人證物證齊全，包你能贏」姚律師疑惑地問道「龍先生，我聽說沒有人看見，也沒監控，哪兒來的人證物證？」雨生笑道「別人沒有，我有。我的電動摩托上有視頻監控，就是防止這種事的」說完，拿出一張光碟。

找地方放了光碟，裡面老太太撲倒在摩托車的畫面清清楚楚。姚律師說道「妥了，這官司要打不贏，我就再也不當律師。」雨生說道「姚律師，我要的不是打贏官司，我要反訴她誣陷」雨生就把她誣陷小女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姚律師說了，姚律師怒極，還有這種事。星月一直跟著老太太，老太太回去后還和家裡人炫耀訛了二十萬。這次說什麼都要訛兩百萬。還準備了一堆化驗單。

到開庭那天，老太太傻了。龍宇鑫一家都來了，一家人都穿著漢服，都是高檔的。再也見不到暴發戶的樣子，一個成功精英人士也沒有他的氣勢大，身後四女一個比一個漂亮，雨生昨天把婉君也介紹給宇鑫一家。婉君跟佳瑤早就成閨蜜了，這次見三伯母，三伯母大方的送給她一條珍珠項鏈做見面禮。這次跟著一起來了。姚律師老神正在的坐在律師席上，連案卷都沒翻。就等開庭。最讓老太太害怕的是烏壓壓的記者。龍僑公司的總裁打官司，多大的新聞。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只是開始。

公訴人巴拉巴拉半天，說龍雨生騎摩托撞了張金華女士，導致張女士身體多處受傷，要求各種賠償兩百萬等等，說完后，法官請辯方律師發言。姚律師大聲說道「一派胡言！我的當事人今年才不到十六歲，當時騎得是電動車，又是過馬路，當時那麼多人，騎車的速度怎麼能把人撞出那麼多病，而且我們有證據證明張金華女士故意摔倒在我的當事人車前，意圖訛詐我的當事人。」姚律師說罷，把光碟遞上去。庭下一片嘩然。法官直喊「肅靜肅靜」才安靜下來。法官讓人播放光碟，張金華訛人的意圖一清二楚。張金華癱倒在原告席上。法官開始宣判，全體起立，「經過審判，判定原告訴求不成立，龍宇鑫無罪。」姚律師又說「我們要求反訴原告誣陷一個優秀的天才-北大未成年學生龍雨生，給他造成嚴重的精神損失，要求賠償四百萬」庭下又是一片嘩然。

過了幾天，又開庭了，還是那個法官。這次只有雨生跟姚律師。後援就佳瑤跟婉君。靈萱要去練舞，她參與的兩個舞蹈都入了春晚。每天都在雨生家裡練，還讓雨生開了陣法。法庭上又開始了辯論。雨生煩了。本來他想張金華認個錯，讓她給那個被她誣陷的小女孩道歉，把誣陷的錢還給他家就完了。沒想到張金華這麼杠，非要把官司打到底，他不願意使用特權，但是太耽誤時間了。他也不管是不是辯論了。站起來說道「我有證據證明張金華誣陷我造成重大損失」庭上庭下全愣了，這種事都有證據。法官說道「拿上來。」法庭工作人員伸手要證據。雨生早把工作證放在一個盒子里遞過去。姚律師納悶：沒這齣戲啊？工作人員把盒子遞給法官。雨生又說「這個證據最好你一個人看，泄密的後果你是知道的」法官一聽泄密不敢動了。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喊道「休庭」

法官到後面的屋子裡打開盒子，鮮紅的本子上一個國徽，裡面有個大印，還有龍雨生的照片和身份。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那個印，嚇得他冷汗都下來了。他連忙打電話到相關部門驗證工作證的真偽。龍雨生的身份是掛了號的，很快就傳到高德軍的耳邊。高德軍詳細的問清楚后就知道那個老太太有問題。不然雨生才不在乎這點破事。得到肯定回復的法官回到法庭宣判，原告的證據充份，訴求合理。原告勝訴。被告在十天內賠償原告四百萬，十天後強制執行，如不服判決，可在一個月內提出上訴。姚律師傻了，這就勝訴了？我還沒使勁敵人就倒了。

被告律師跟張金華商量，給她提主意請求和解，雨生提前就跟姚律師說了，讓張金華陪兩百萬給被她傷害過的小女孩一家，並道歉。這事兒就完了。被逼無奈，張金華只能答應。四百萬，傾家蕩產了。定好日期時間，雨生看著張金華帶著兩百萬敲小女孩家的門，沒人開門。張金華巴不得進不去，雨生知道家裡有人，他用神識看過了。他只得親自出馬上去敲門，喊道「大哥，我是龍雨生，你看這兩天的新聞了嗎？報紙上的就是我，我有事和你說」話音剛落，門就打開了。雨生進去，看見給他開門的是一個壯漢。他讓其他人外面等著，雨生說道「大哥貴姓」壯漢回答「免貴姓鄧，我叫鄧華，我在新聞上看見你被人訛詐勝訴，太解氣了。」雨生說道「鄧大哥，我這次來一是我聽說了你家的事，二是我勝訴后提出要求，讓她賠償你家兩百萬，並道歉，你看是不是讓他們進來，讓他們給完錢道完歉。再讓他們走。」鄧大哥驚呆了，萬萬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剛想說話，雨生就猜到他的心思。「鄧大哥，別拒絕，你要是不要，不就便宜了她。」鄧大哥這才說「好，不能便宜她」說完就打開門讓張金華進來。張金華進來后就把錢遞過去，說道「這是兩百萬您點點。」鄧大哥看著雨生不說話。雨生神識一掃，數目倒對，就是裡面的錢不對，這回聽說真生氣了。說道「張女士，你作惡多端，我給你機會給你留了一半家產，是看你年紀大了，你確定數目對？」張金華看雨生沒數錢，他哪裡知道雨生有更高級的數錢方式。就硬著頭皮說「確定」雨生一直遵循師父的教導，做事不要做絕，所以才再三的給她機會。可是她自己往絕路上走，跟他就沒關係了。「那就叫警察幫我數吧，我數不過來」緊接著，進來幾個警察。張金華嚇得臉都白了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她心虛啊。為首的警察問「誰報的警」雨生一看樂了，又是高德軍的秘書。秘書扮警察都熟門熟路了。雨生說道「麻煩你們了，老師說，有困難找警察，警察蜀黍，幫我把錢點一下」張金華聽見這句熟悉的話，氣的七竅生煙。一看警察真的要點錢，就知道又碰鐵板上了。一會兒點完錢，發現一百萬假鈔。這個案子可不小。秘書又立功了。直接就把人帶走，雨生說道「鄧大哥，對不起，本來是兩百萬。現在變成一百萬了。沒想到這個人這麼惡毒，到現在還不死心。」鄧大哥說道「龍先生，這已經非常高興你了。這個惡婦，害得我全家不安寧，我的女兒，多乖的孩子，因為她，現在都自閉了。以前沒錢，有了這筆錢就可以帶她去看醫生了」雨生說道「鄧大哥，我就是醫生，不如讓我看看」鄧大哥大喜「小梅就在那間屋裡，我帶你過去。她有點怕人。」鄧大哥敲門，沒人開。雨生用神識一掃「不好！」一腳把門踢開。只見一個小女孩腳伸在外面，坐在窗台上。

雨生一把把她拽進來，溫和的說「小妹妹，你喜歡坐在外面看風景嗎？」一邊說，一邊揮手，示意鄧大哥出去，別刺激她。鄧梅說道「我不是看風景，我想死」雨生把她抱在椅子上，自己卻蹲下來，側面看雨生比她還低了一頭「是嗎，你好勇敢哦，哥哥都不敢死。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從小妹妹變成妹妹，一下就拉近了倆人的距離。「我叫鄧梅，梅花的梅。」雨生說道「梅花香自苦寒來，名字真好聽，有詩意。誰給你起的」這是讓鄧梅想起父親。鄧梅說道「是我爸爸起的，他是計程車司機」「你爸好厲害，又有文化又會開車，我都不會。你還能見到爸爸，哥哥都見不到」這是激發她的好奇心，同情心「你爸爸呢」「我爸是解放軍，他跟壞人打仗受傷了，對了，你為什麼想死呢」「我不想活了，我被壞人騙了，我家裡錢都給騙子了」「那你應該和壞人打仗，而不應該去死，去死的都應該是壞人，不是好人。你看哪部電視電影是好人都死了，壞人都活著。沒有吧。哥哥也被騙了，哥哥選擇的是跟壞人戰鬥，最後打敗她，把她送進監獄，就是騙你的那個壞女人」小丫頭高興了「真的」雨生自豪的說道「哥哥是北大高材生，才不會騙人呢」激發孩子的理想。鄧梅說道「哥哥你好棒，我將來也要上北大」好了。不想死就好「真的，那將來我們就是校友了，到時誰欺負你，你就說你哥是龍雨生，保證沒有人敢欺負你，這個給你」雨生拿出一塊護身符戴在她的脖子上。「哥哥給你變個魔術，你怕不怕疼，哦。你連死都不怕，當然不怕疼」雨生從她的食指擠出一滴血滴在護身符上。「你真棒，真的不怕疼。」奇怪的事發生了，鄧梅就覺得玉佩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妹妹，玉佩不要隨便給別人看，知道嗎？以後遇到困難就拿著玉佩來找哥哥，哥哥可厲害了，要是玉佩被別人拿走，就再也見不到哥哥了」「嗯，我一定會保護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