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支線任務(四)(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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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說,現在提醒他的話,就等於是給了他很大的力量,要是他得到了很大的力量而不幫助我們,我們不就虧了嗎?」周雄解釋。
「也是啊,劇情人物始終都不能夠信任,他們太過於虛幻了。」張齊停止了靠路飛等人的想法。
「嗯,確實不能過多依靠劇情人物的力量,你是主力,是準備再遇見比利時隊的時候出馬的,所以去攻擊『菌菌果實』的能力者,就由我們來做。」周雄說道。
「。。。。。。」張齊聽到周雄都這麼說了,也不再說什麼。
在前座駕駛的吳曉,把周雄和張齊的對話都聽了個遍。
(周雄的意思就是,張齊不能出戰,因為對於那種帶毒的東西,讓一個團隊的主力去打的話損失太大了。周雄的計謀比我們要強,看來,到時候我去吧,就用這把匕首。)
吳曉的手握緊了腰間的匕首,隨即又鬆開。
既然決定了自己去送死,大義凜然無所畏懼似乎成了這種「炮灰」的標配。但是吳曉就是「炮灰」,具有那種「大義凜然,無所畏懼」的「炮灰」,那就是英雄。像董存瑞那樣的英雄。吳曉做不到,他心裡還在害怕,還在動搖,甚至希望能有個比自己還沒用的人出來代替自己去死。
這才是「炮灰」。
不知不覺中,已經快到達磁鼓島最高峰的山頂了,山頂上是磁鼓王國原來的國王的城堡,還有路飛等人。
「任務剩餘時間,查詢。」周雄查詢了一下時間,還有四分鐘。
到了山頂,三人就下車去了,這個時候山頂上似乎才開戰,路飛和「菌菌果實」能力者在大戰。
菌菌果實能力者的格鬥力可謂是相當強,和那些過度相信自己能力的惡魔果實能力者走的簡直是兩條截然不同的路線。
張齊三人眼中看到的菌菌果實能力者,無論從進攻還是防守都比破綻百出的路飛強多了。
菌菌果實能力者似乎除了普通攻擊以外,似乎還會「六式」裡面的「月步」,能夠在低空中作戰,這讓乍一看果實能力特別廢柴的路飛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
不一會兒,路飛就被菌菌果實能力者的大絕招「走菌系」擊中,失去全部力氣並處於中毒狀態下了。
連磁鼓王國原國王的兩名手下,也因為在這一招的攻擊範圍內而被擊倒了。
「我們怎麼辦?」張齊問。
「靜觀其變。」周雄說著眼神不自覺地瞟向吳曉:「等確認路飛不會二檔再說。」
周雄的眼神不像是在關注,更加像是在催促。
吳曉注意到了周雄的眼神瞟向自己。
(我知道了,周雄原來就是打算讓我去牽制菌菌果實能力者的,但是因為張齊是我的摯友,所以不願意直說。。。)
「我知道了。」吳曉起身。
(周雄從一開始就打算讓我的死做出最後的一點貢獻。但是,但是因為我是張齊的摯友,就是因為這一點,而不能明說!)
吳曉看向身邊的張齊,他眼神毅然,又帶著几絲焦慮。
「我要上了!」吳曉突然大聲喊了一句,然後沖向剛剛打敗路飛的菌菌果實能力者。
「你要做什麼!」張齊一把拉住吳曉,把吳曉拉到身邊。
「我。。。我只是想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吳曉低頭說。
「你這叫有意義?!」張齊罵:「你這是去送死!沒人叫你去!」
「可是。。。。。。」吳曉猶豫了。
這也是怪張齊,在周雄提出要「除了張齊以外的人」去攻擊菌菌果實能力者的時候,張齊的觀點曖昧不清。
張齊的心中也是猶豫,一邊是團隊不可或缺的軍師,一邊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很難選擇。
「周雄,你也說過,在這個團隊裡面,我是主力。」張齊看著吳曉,問周雄。
「對。」
「那麼,出戰這種事情就是由主力來完成的!」張齊的意思是說:吳曉和周雄誰都不用去和菌菌果實能力者戰鬥了,戰鬥的事情全部包在張齊一個人身上。
「不行!」周雄立馬回絕。
「為什麼!?」張齊大喝。
「因為我們還要留著實力去對付比利時隊,要是現在因為和菌菌果實能力者糾纏而導致主力無法出戰,在面對比利時隊這個九個人的隊伍的時候,就會變得無比尷尬!」周雄繼續重申觀點。
「戰鬥與不戰鬥,乃是我的選擇,我現在做出選擇,要戰鬥!」張齊解下背上背著的大砍刀「牛之力」,準備出戰。
「等等,既然這樣,出戰的事情就由我來做吧。」周雄說著把一隻手搭在「牛之力」的刀刃上,示意張齊收回去。
「過不了多久,烏索普和羅賓的支援便會趕到,烏索普會用『火鳥星』的火焰暫時壓制住菌菌果實能力者,路飛會被羅賓喂下解毒藥,那個時候,路飛如果會二檔的話,就會使出來,不會二檔的話,菌菌果實能力者因為之前被火焰壓制住的關係,實力和之前應該會有所下降,我就會在那時候出擊。」周雄架起盾牌「秦國裝甲兵」,端坐在地上。
周雄這時候,儼然就是一個等待時機的將軍,威武無比。
「還是我去吧。」吳曉請戰曰。
「不行,你絕對不能去!」張齊立馬就說。
「你有武力和決斷力,周雄有計謀,你們在一起是極佳的組合。但是我什麼用也沒有,我戰鬥力不強,也沒有周雄那麼強的觀察力。做這種事情我最適合了。」吳曉的語氣中,有一點對自己無力的憤恨,有一點對張齊道別的惋惜。
「我去了,而且我也不打算活著回來。」吳曉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
一切都沉默了,一旁菌菌果實能力者對路飛的嗤笑、喬巴和菌菌果實能力者的糾纏而發出的巨大聲響,全部都已經聽不到了。耳中只聽見寒風呼嘯而過的聲音。
這是什麼感覺?
不舍?
難過?
還是,總算可以放手了的輕鬆?
肯定不是「總算可以放手了的輕鬆」,因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