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痛苦的練習過程

此刻王卡是多麼的想點一支煙來表達自己惆悵的心情，朱長齡等人失去的只是他們的生命，但是自己失去的可是一顆純真的心啊。

「我明明想做個好人，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王卡嘆了口氣，便往山下落腳的小鎮走去。

王卡他們是早上8點出發去尋找懸崖的，現在他回到落腳點的時間剛好是中午左右。而他忠心耿耿的書童王六，在王卡失蹤了一個晚上，加一個上午之後，終於是發現人不見了。

王卡看著書童王六著急的樣子，走到他後面，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將他拍暈了。扛著他來到樓上房間將錢財收拾好，往朱武連環庄出發。

王卡讓朱長齡的夫人，將眾人召集在一起，說明了朱長齡失足墜崖的經過，在一經過一番威懾之後，眾人不得不承認現在是王卡的拳頭比較大，下們人是敢怒不敢言。綁過來的書童王六也被關在了地牢裡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王卡在昨天晚上住的客房裡面。他正在安慰著朱長齡的夫人，這個莊子名義上的實際掌權人。

這朱夫人此時正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漢巾，一手捂著額頭低聲哭泣，王卡則是坐在她的對面，分享著他剛編好的故事。

這朱夫人雖然原本是個武林世家出身的小姐，但也不意味著她是個傻子。王卡的話里只要仔細研究就能發現諸多漏洞，就憑他剛剛在院子裡面當著眾人的面把百十米開外的一堵牆在一息之間打成了篩子，她就不能戳破。

看著她還在哭泣，王卡走到他背後，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膀說道「朱夫人請放心，有我在，不會讓歹人奪了你家家業的，請放心！」

就在王卡輕輕拍打朱夫人的肩膀時，她也在暗暗下著決定，畢竟在這塞外之地，強人林立，沒有靠山又不能成為靠山，真的會死得很慘。

朱夫人在凳子上原地轉個身，輕輕地將頭靠在王卡的胸膛上，強行歡笑道「以後還請段公子保護我了，我無以為報，只有……」

王卡根本就呆不了幾天，但是還是打著包票說道「朱夫人請放心，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的，另外叫我段公子實在太見外了，以後叫我段郎吧！」

朱夫人心中暗暗鄙視，卻又不得不感嘆，只有這種不要臉的人才能活得很好，朱夫人也有意加強一下聯盟，便說道「那段郎以後也叫我琴兒吧！」

王卡想了想，斷然拒絕了她「還是不要了，對我來說還是朱夫人這個稱呼比較有感覺。」

朱夫人被氣的滿臉通紅，疑似身體不舒服，熱心腸的王卡大白天的連忙關上門，替她金針渡穴。

經過一天一夜的治療，朱夫人的病情終於得到了好轉，王卡也意外得知了朱夫人出生於武林世家，只是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娘家前兩年就被滅門了。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王卡一邊張開嘴巴吃著朱夫人用勺子餵過來的金鎖固泄湯，一邊問道「朱夫人，有沒有辦法可以讓我更快速的記住這些穴位和經脈。」

朱夫人白了他一眼，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五次問他了。通過這幾天的了解她發現王卡可能真的不會武功，連最基礎的經脈在哪裡都不知道，朱夫人也逐漸了解到這個人是多麼的沒有耐心，同時她也很疑惑，這樣的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指法，能夠百十米外把牆打碎。

正在搖頭晃腦背誦課本的王卡靈機一動想到了自己高中時為了提高學習效率而去搜學習方法，從而找到的一些廢話。

他對朱夫人說道「朱夫人，之所以感慨理論知識難教，除了埋怨學生對理論不感興趣，不是因為理論本身難教難學，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沒有找到適合理論教學的科學正確方法。可以這樣說，很多時候正是因為理論與實踐完全分離脫節，只講理論不講實踐，註定這種教學方法無法贏得學生。」

看著王卡兩眼放光的把自己手裡的碗奪了過去，三口化作一口的喝掉了裡面的湯。朱夫人好像明白了什麼，只好無奈的將身邊的下人揮了下去，出去的下人臨走前隨手關上了門。

就這樣經過了一個月的重複記憶，王卡終於是記住了一些基礎知識。王卡試驗之中一些比較痛苦的過程，就只能讓在地牢里的王六身上實施了。就這樣書童王六短短一個月瘦了十來斤，王卡最後還是給了他一筆錢，在功法之中挑了一兩本給他，最後放他離開了。

比較王卡也不是完全就相信朱夫人的，王卡一邊在書童王六身上的實驗，一邊讓貓眼王卡在他所在的世界收集相關資料，幾個王卡一起攻關。

這期間王卡除了唆使朱夫人搬家外，更是特意抽空去了一趟山谷，花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找到了九陽神功，就這樣他近期的目標已經達成，現在的王卡只要安心的把自己磨練成一個十里坡劍神就行了。

日月如梭，光陰易逝，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月，這一天王卡坐在院子里的搖椅上面悠閑的曬著太陽。墮落的原因是因為九陽神功無法入門。

他遠遠的就看著朱夫人又端了幾碗湯走了過來慰勞自己的訓練情況。王卡心下一虛，連忙起身擺好姿勢，假裝一遍遍的開始練。

無法接受的王卡只能忙裡偷閒，假裝在努力。這幾天看著朱夫人端湯過來慰勞自己，還會停下訓練，勞逸結合，休息一下，很正常嘛。到了後面，似乎是形成了條件反射，朱夫人只要是一端湯過來，朱夫人就認為王卡需要休息了。

到了最近王卡是真的有些怕了，這樣訓練實在是太累了。最近幾天他都是推脫自己需要訓練，這幾天是突破的緊要關頭，暫時不想喝金鎖固泄湯了。

王卡主動出擊，滿臉笑容地迎了上去，拉著朱夫人的手就是東拉西扯，企圖轉移話題。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總是能夠被朱夫人給圓了回來。王卡在這個時候心裡靈光一閃說道「朱夫人，之前你和我說過，你也會武功，你還沒詳細跟我說呢」

在王卡的再三請求之下，朱夫人向他說起了自己練習的乃是十二形意拳中的馬形拳。

王卡連忙人她演示一遍，之後連哄帶騙，又讓朱夫人詳詳細細的演示了十來遍，成功消耗了她的體力。

王卡不動聲色的給自己點了個贊，同時在心裡吶喊「大禹，我的超人！」

當然演戲演全套，王卡又是遞毛巾又是擦汗的，忙前忙后，王卡突然問道「夫人，你現在的境界一定很高了吧，我看你那身法和那招式，江湖中應該是數一數二了。」

聽著王卡不要錢似的吹捧，朱夫人自己都臉紅了，只能無奈的說道「段郎你壞啦，人家的功夫哪有這麼厲害，人家現在只到人馬合一的境界而已，離後面還遠呢」

好不容易將人送走，王卡又恢復了之前在搖椅上癱著的樣子。他嘆了口氣「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王卡就這樣在搖椅的晃悠下，迷迷糊糊的準備入睡，但是在這關鍵的一刻，他想到了朱夫人曾經說過，自己已經到了人馬合一的境界。

王卡整個人都蹦了起來。

找到了破局之道的王卡笑著說道「人馬合一？貌似自己就可以做到真正意義上的人馬合一，看來今天你不死也要脫層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