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改良萃體煉金，最初「魔法師」！

「希珀米米婭，2.7瓦倫。」

「瑞麟文澤，2.2瓦倫。」

「瑞麟志勇，2.5瓦倫。」

「瑞麟吉野，3瓦倫。」

「瑞麟細剎，3瓦倫。」

熊力教官沒有報出餐餐的成績，他不自覺地停頓，反覆不停地看著容器內壁上的刻度，確認自己沒有讀錯。

預備獵人中又是一片連連的驚動，教官們喝令他們安靜下來。

萬青欣喜萬分。如果2.8瓦倫稀有，那麼自己的身邊就接連出現兩個可以在測試中吸收3瓦倫的。

「你們去斗獸場準備吧，去四號圈。」熊力教官漸漸平復，然後看著斗獸場的方向。

「好的，教官。」細剎

萬青迫不及待，先一步走出隊伍，往斗獸場地走了去。怕是要被大神帶飛了，罪過罪過。

「太好了，太好了。」萬青回頭誇個不停。

見到萬青高興的模樣，瑞麟吉野拍拍萬青：「青，記得我對你說過，我和細剎的體質和你不一樣么？」

瑞麟細剎及時補充：「如果我們想的話，甚至可以讓成績變為4瓦倫。」

這個回答讓萬青好奇起來，他問：「是怎麼一回事啊？」

細剎來到了萬青的身邊，「你一定體驗過『改良鍊金術』了吧？」

「是的。」萬青點頭。

接著細剎便說：「鍊金術使徒交待的下一階段可以開始了。」

「下一階段？」

使徒明明已經離開了瑞麟氏族，她到底還在盤算什麼，哪裡都沒有她的存在，但好像她又存在在各個地方。

「青哥，你的『賢者之石』賦予你的是什麼能力？」

萬青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在基礎煉金陣中，你第一次向『石頭』借取的力量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萬青停頓了。

他想起自己練習了三天的技能，「貫星」。他思考措辭，卻發現沒有普拉多詞語可以準確形容「念力」，只有漢語可以表達——意念的機械功。

「發生了什麼？」瑞麟細剎好奇地追問。

萬青思索良久，然後說：「待會兒斗獸測試時…我再展示吧。」

「圓加方，再加圓，是最基礎煉金陣，這是向『賢者之石』借取力量的唯一路徑，」細剎回答，「將煉金陣牢牢刻畫在身邊，便可以將賢者之石借來的力量用於引導周圍的物質世界發生變化，而這種變化是不固定的，有時會讓周圍結冰，有時會讓周圍燃燒，有時會讓金屬生長，有時會讓雲朵崩塌，甚至有時在苛刻條件下會讓空間凝滯。」

萬青震驚。他猜這會不會是『魔法』？

細剎接著說道：「為了固定各個無規律變化的條件，使徒集會一遍遍從鍊金術中汲取原理，並研究和改進著將這些原理進行翻譯的技術，這種技術又叫做『賢者改造術』，他們將基礎煉金陣不斷地解構、拼接、重疊、再理解，時刻模仿著作為母本的鍊金術陣法，最終獲得無需大規模獻祭便可使用的鍊金術，但效果都是遠遠趕不及作為母本鍊金術的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

萬青聽完感嘆：「至少，使徒集會完成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初步成果了。」

萬青忽然又察覺到了奇怪之處：「可是，萃體鍊金術不就被他們改造得很成功么？萃取的效率已經遠遠高於未改造之前，遠比原來的萃體鍊金術要厲害多了。」

「並不是的，」瑞麟細剎說，「我被使徒接好鋸斷的腿時，她對我說，如果接受了『改良萃體』，就意味著身體無法長期貯存煉金血，我們必須將貯存的『生機』給花費出去。」

萬青知道，所謂【生機】，就是鍊金術陪葬品的單位。

細剎繼續說，「『改良萃體』體質可以大量吸收【生機】，『石頭』可以短暫貯存它們，隨著被改造之人吸收和釋放的經驗增加，『石頭』的容量也會增加。」

萬青現在還不敢下斷言。也許這種全身穴位被紋身鋪滿的傢伙們是某種設定上已經接近了「魔法師」的傢伙們，他們可能會是原始的魔法師。

旁邊的希珀米米婭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插入對話之中，她似乎是太好奇了。睜大眼睛來到萬青和瑞麟細剎之間，問道：「你們說的改良鍊金術是什麼？」

細剎回答她：「是遠征隊帶來的『鍊金術使徒』傳授給我們的鍊金術，是西邊名為【圖書館使徒集會】的組織集體智慧的結晶，據說可以極大限度地減少陪葬品使用。」

萬青看到希珀米米婭的表情閃爍出震驚，便察覺到米米婭是第一次聽說改良鍊金術的真正含義。

「如果不需要使用陪葬品，不就意味著……沒有奴隸用於陪葬的人也可以……」希珀米米婭吞吞吐吐，看出來她已經聯想出了對於【西進會】至關重要的東西。這就是【西進會】反抗的底氣。

細剎點頭回答：「我們也可以使用殺招，改良鍊金術擁有真正的殺招。大家長帶領瑞麟調查團前往狩獵坎德拉祖，便是有著去試驗大範圍殺傷性改良鍊金術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