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2024.11.12)

失(2024.11.12)

什麼東西應該放在明處呢?比較容易發霉的東西。什麼東西需要放在暗處呢?需要發酵醞釀的東西。

這並不是在裝啊!這也並不可笑。

看那幾個句子真的很重要麼?刪掉!

堅持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做下去並告訴自己,自己其實沒在堅持。把大腦連接到嘴的神經關掉90%,省下來的全給大腦到手和腳上去。

該有就是把耳朵支棱起來,聽到什麼別急著給感性上的回應,你應該考慮人家說的對不對。耳朵負責把事情聽清楚。

是很好看,但根本沒必要。其實我都不會推薦別人看我的東西,我知道這東西只對我自己有意義。就如同,我會喜歡一些人,但是不應該去看,看是一種打擾。又如,即便作品不值得一看,其人品還是值得肯定的,不看他的作品未必是對其人的一種否定。這個世界啊!複雜。

事情會怎樣演化已經很清楚了,徵兆都出現了,還用看一些虛象么?

沒那麼高雅,也不需要歡呼。於是,我抽身而去,倒也輕盈自在。

不要瞎羨慕,你怎麼不看看人家流了多少汗水淚水血水呢?

飢餓。我們總說精神飢餓。不久,我又想到了一個更可怕的事情,真正的飢餓。它並不會悄悄的來,可是我們對它束手無策。

真是瞎操閑心。一直思考問題的解決辦法,可實際上沒有哪裡出現問題,這只是潮起潮落在循環。

我不為冠冕堂皇的明天或者未來,我純粹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

這世界上沒有絕對準則,是對人。這世界上有近乎絕對的現象,是對群。怎麼樣,像不像波粒二象性?

不管怎麼說,開拓者都是牛的。

啊!我的愛好不能說,因為我也不知道我愛好什麼。那就是一種感覺。具體是什麼感覺呢?

心裡有一片墓園,有占星台。無法彌補墓碑帶來的悲傷,只能找一些別的事情來做。死是那樣的絕對,死又是生的起點。

其實也就是給自己一個答案而已。將一個本無結尾的事物強行加一個結尾。

遊戲玩到160年,物質資源極大豐富,卻並沒有帶來更多的幸福,實際上同最開始相比還有些差勁。我知道了,玩這個遊戲的秘訣就是慢慢玩,不要追求多不要追求剩餘。我不是諷刺,也不是說什麼什麼不必要,恰恰相反,我是在說事物的不充分性。

在圖書館翻閱更多的古籍,我發現了自身的渺小,我甚至發現了硅基生物的局限,以及,圖書館的不可替代性。

承認自己的矛盾,也就無法對矛盾持有任何批判。

我們的棱與邊描述著我們的輪廓,而我們的面與體如甜甜圈的洞一樣虛無。

不消耗就會積累,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炸。

結尾或者是迷茫,或者是有指定向的行走。

其實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個灰色了。我對這種事應付不來。忽冷忽熱,也沒有個結尾。不像看書,看完了就看完了,持續思考一個沒有結束標誌的事,很累。不要為了掙脫某個囚籠而給自己編織一個新的囚籠。

以自由為外衣,培植狡辯。

為什麼不為難你?你做了什麼貢獻?吸血鬼罷了。

最恐怖的不是噩夢,而是當你醒來,你發現這一切都不是夢。

你的想法真的是自己的么?是沒有受到任何干擾而獨立發展出來的?你,是否已經完成了自我的獨立和統一?還是矛盾著么?

擺脫事務性的,事務性服務。罷了。

孤獨是人類的永恆的話題。

優秀的遊戲製作者必定是一個優秀的玩家,極其優秀的人必定極其孤獨。只是想不出來,那種終極的享受,終極的技巧,終極的幸福,終極的孤獨,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境地。

我會遺忘很多事,這是個缺點?倒未必。似乎我更加地選擇性遺忘,什麼無關痛癢就會記住什麼,而重要的知識點卻一忘再忘。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創傷后的應激反應也說不定。

形式上的全面並非全面,所以,就連形式上的全面也不必要形式性地追逐了,點到為止即可。

賦予剛剛建成的大樓一種看起來像是廢墟一樣的魔法。

我在學校里學到最重要的知識就是,最重要的知識是在學校學不到的。

虛幻的手法往往是用來表達強烈的現實的。

在一個牙花疼痛,神疲乏力的午後醒來,腦袋一團漿糊。我想,無論是怎麼樣的日子,都不能再這樣過下去了。不盯著自己的某些缺失看,也許就不會缺失更多。是什麼傷害著我?怕不是缺失吧,是無所事事,是所謂的「追逐」,時間僅僅停留於表面與口頭。

真的沒那麼有趣。只此一條,願意,還是不願意,沒有別的指標。

身邊,悲傷基調的人佔一半,有趣的人自然不是萬里挑一,卻也是比較難尋的。

我們的世界真的就這麼抽象么?似乎一切事物都可以用抽象形容。是理解力上不去了,還是詞窮了呢?我想絕不是抽象事物變多了才對。既然你這麼聰明,為什麼不試圖理解這種「抽象」,而非要說「好抽象」呢?回答問題如是,「某某為什麼是這樣的?」用「某某是這樣的」就打發了。唉,我何嘗不是……

我需要耐心,我需要等待。

沒時間的託詞大概率是騙人的,除非這個人忙到沒時間打遊戲。

拉遠視角,我是一隻小螞蟻。我從不自卑,因為看似很大的什麼什麼,要麼是多個螞蟻組成的團體,要麼就是木頭人。

一想到下一輩子要和另一個人這麼一直下去,我恨不得直接去死。

好了跳回來,還是要去了解一二的。不然以後想起來,發覺自己沒有調查實踐,說不出來為什麼不好。

心中有了偏愛,看別的時候自然低看三分。至少。

葉脈。

有時候我不會因為瀏覽了或者理解了而接受或者喜歡,倒不如說我是在正式地收集不喜歡的證據,以反駁那些「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反覆失落,為什麼別人的能比我的動要厲害那麼多?我就如此沒有天賦?如此笨拙和不堪么?

別過分解讀,否則大家都會很累。

我儘可能將注意力放在四肢,我害怕自己的心臟承受不了這些關注而炸掉。

最後我還是選擇化簡局勢。想象的自我破壞太嚴重了,還是不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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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寒郡的日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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