飢餓(2024.11.18)
雖然,但是有種嘩眾取寵的感覺。好像,我不知道是誰麻木了,我只知道我該沉默。真的沒人在乎么?我都快樂地做起類似的夢來了。可是,還是沒人在乎。真的。也許是離我們太遠,畢竟是,與我們的利益沒有絲毫聯繫的。好吧……
被疼痛拽出了夢境,原來我開始做夢的時候,才凌晨1點多。很明顯我不該在風裡吃冷東西的。很明顯,如果是問怎麼對付心上的某些刺痛,我想我不該分享什麼的,我不該有那麼多期望那麼多指望的。
畢竟那離我們太過遙遠。
我應該抱怨,哦!今天的風很冷,您們有同感么?那樣才會收穫許多共情。
但是明明有很多人在乎的,只是那些人離我遠一些。但是,我似乎又離那些人沒那麼遙遠,我們是彼此關注著的。我們在幹嘛呢?在做同樣的夢么?
是不怕冷了么?是餓了吧!想喝熱水。唯有熱水,誠不欺我。
然而,飲水機在半夜是關著的,只能少喝點烏塗水了。
反思一下,遇到這樣的局面,是不是因為自己懶惰呢?
嘿嘿!小丑。
說得很好,主次還是要分明的。不要為了次要的事腦門子發熱。
我對這些變化很敏感,似乎也能把原因猜個大概。我很像年輕的普魯斯特?我不知道。還是覺得自己是主次不分的,矯情的愚昧的。
改了吧!
悲傷的原因完全失去了。我被欺騙被拋卻了。但我無論如何沒有後悔的理由,我很愛當下的自己,這就夠了。
一筆點醒夢中人,我要分清主次呀!
如果我不參與,我把名字隱去,我使用平替產品替代,那麼我就不需要花費那麼多。愛是馴養,我也可以將馴養已久的事物放生。不吃你飢餓營銷這套。
確實應該慎重地分配自己的精力。但是對於一個人來說,慣性很小的,沒有必要那麼刻意。但是對於整體,那就要好好考慮,提前拐彎以免因為慣性過大剎不住車。
在小範圍的模擬中,你總算髮現了什麼是高效率的,什麼是低效率的了,在後面的生活里,你也應該知道自己應該優先做哪些事,不做哪些事了。
明明有那麼多事等著做呢?卻沒有勇氣開始新的一天。
一種勢會造成一種引導,使某些事變得更有利可圖,使某些事變得更有阻力,這樣會調整一部分,但絕不會把整體的方向完全改變。不能走極端地思考。
有pua體質,就有被pua體質。只要記住每個人都會犯錯,每個人都會指責別人,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甚至都不需要刻意改正,本就是無聊的事情,用不著上綱上線,開個玩笑就過去了。面對很多事的時候都不必走心,少用心,我們的心已經很累了,只給一些最重要的事就可以了。
有些事是很好,但就是無法屬於自己,要注意這一點,要有這種自知之明。
給自己上點壓力,否則任務做不完。
人與無形抗爭,也未必想獲得有形的東西,可殘酷的事實就是,沒有有形的東西,在別人眼裡什麼也不是。你真的不介意自己為了一個零蛋而奮鬥吧!可如此,還是不能擺脫羈絆么?我們是先沖著有形去的,在收穫了極大的快樂或者遇到了極大的挑戰以後,才明白,自己一直與無形抗爭著,那時,我們會主動地或者被動地忘記有形之物,沉浸在無形之中。
一個馬拉松跑者的內心獨白,雖然在心裡告訴自己結果無所謂,但還是期望能在手裡掂量的獎牌,但又告訴自己,在奧運的賽場上拼搏的成就豈是簡簡單單的一塊牌子能衡量的么?如此反覆搖擺。跑步的感覺只能在兩者中取其一,痛苦得可以承受,或者痛苦得幾乎不可以承受。然而若是害怕這種痛苦,還會練這個么?跑步這東西不可能是令人無感的,最終比較的其實是人的忍耐力,而不是誰痛感弱。
將腦海中的全部想法列成計劃,孜孜矻矻地逐一完成,這是少年時代的跑者做的事情,也是青年時代的以至大人時代的他一直堅持下去的事。因為他的全部的想法都為一個最終的目標服務著,他的目光從不遊離,一直注視著那個點,雙手雙腳一直按照既定節奏運動著毫無贅余,心中像是有晶振一樣對時間的感知幾乎分毫不差,跑著,跑下去,為了參加奧運會這個目標。
過人之處未必是一眼明晰的。平庸的外觀與強大的數據彼此碰撞,也足夠讓人覺得眼前一亮,「此人必有過人之處!」。
理論作為理智的外殼包裹著交往,防止自己的感性過分外露而傷到自身。
文字的故事會告一段落,但是實際上的故事,還要走下去啊!
我對盤外招數的看法是不太一樣的,這東西只能是主幹的一點點綴,如果開始依賴它,主幹的生長就無從談起。一切力量的最終來源只能是你的真實水平,平時的時候不要使用盤外招。有且只有在最關鍵的時候,而且還是勢均力敵的時候,也許會有效。如此分析可謂是完全站在自己的發展和利益的基礎上,說白了這才是純利己該做的事。依賴盤外招是在虧損自己。
明明已經很充實了,卻還是覺得有不滿意的地方,那真是不知足啊!
腦漿都要沒了,為什麼不休息呢?
其實我是把太多的感情丟在人生的選修上去了,那些並不是必須要做的事啊!
一個寫法是:我是一個病秧子,做不了你的男人。如果我能再活一段時間,把身體練好,我會去找你,但是如果我死了,我希望你不知道這件事。就這樣吧。哎呀莫名悲涼呢。
其實,如果一直沒有獎勵的話,就靜靜地退後也很好。所謂物盛則衰嘛!不要太執著於某一點,太傷了!傷不起的。
冷風,我需要超級多的冷風。退後,謙遜地默默地退後,給自己足足地台階,退回來吧。
唉!不是無意義摩擦,就是和稀泥,沒辦法。
稍微驕傲的時候,就得吹吹冷風,寂寞地等待下去。
真的不想再損自己,我真tm太可憐了。還是,學習吧。
也許只是偶然吧。
也許是環境太安逸了。但也不是,如果嚴苛一點,我早就死掉了,也不會有後面的各種各樣的疑惑。因為環境太溫和而留下來的廢物么?唉!
空心人,我的心去哪裡了呢?既然沒有答案,哎呀,想罵人,沒有目標啊!我該打敗什麼?也想給自己打氣呀,什麼愛喜會,怨別離,求可得,龍行龘龘,前路朤朤。這漂亮話誰不會說呢?但是就是治不好我。而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真的看誰都不爽。
唯一解就是愛我的痛苦,它越是傷我,我就越是讓它傷害。確實好多了。它打我左臉,我把右臉也伸過去。似乎,多少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在此等情況下,救贖,就是不去抵抗無來源的傷害。
愛上痛苦的時候,痛苦也離我而去了。
先不說這些了,以後有得是時間痛苦,現在還是做一些正經事。
事物會變化,既然有令人滿意的變化,就有令人不滿意的變化,有受人控制的變化,就有不受人控制的變化。明明,無論是誰都知道的一個好去處,你就是受迫而永遠無法去那個地方,同理,有一個無論是誰都知道是不好的去處,你也受迫而不得不去。有些事能改變,有些事改變不了。只得在既定的事實里,如鑿開不是承重牆的牆壁一般,拓展出一些快樂來。這是必須要做的事,如果在黑暗裡,那你要做的很簡單,就是拼盡全力,不遺餘力地尋找光的位置,即便你最終也不能找到,你還是要去找。這句話是村上的話,人生的意義不在於「找到」或「找不到」,而在於「尋找」。就像寫作,寫好也好,也不好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去寫不停地寫;就像吃飯一樣,吃到好吃的也好,吃到難吃的也罷,你必須要吃點什麼。還有啊,愛應該也是這樣的……
我在這裡幹什麼?
我是西西弗斯
我在追求某種「實質上的」東西
我在等待戈多
因為如果我不這樣做
我就不能作為「實質上的」我存在下去
好小子,去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