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跳樑小丑盡滅
「我覺得,還是先成全你比較好。」梅刺話音甫落,大殿上空忽然一個清越聲音響起,接著毫無徵兆,虛空中一個空間mén戶dong開,接著「崩、崩、崩……」接連石破天驚般的沉悶聲響響起,就見十幾道赤紅sè的弧形弦影,如同一枚枚血月利刃,挾帶著凄厲刺耳的勁風,自空間mén戶內急劇飛旋shè出,對著梅刺jishè而來。
隨著血月利刃旋出,同時一座紅光刺目、威勢無兩的星域,以鋪天蓋地之勢,自四面八方般對著梅刺當頭罩來。不過彈指間,梅刺宛如怒海中的一根稻草,已然徹底陷入星域之中。
梅刺一被罩住,星域忽然「轟」的一聲,充斥涌dàng的刺目紅光忽然變成了熊熊燃燒、無比猛惡的火焰,圍繞著梅刺不住焚燒,座星域赫然是一座極為變態的火海星域。
梅刺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夠瞞過自己這名高階星君的神識,mo到近前,並且釋放出星域,狠狠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一見那十幾道赤紅血月利刃、以及籠罩自己的這座火焰星域,他心頭猛然一沉,不由一股畏怯懼怕泛起,――這十幾枚血月利刃、特別是這座浩瀚強盛不可一世的火焰星域,可知來人至少也是高階星君修為,甚至較之自己還要隱勝一籌。
一時間梅刺心頭悲怒jiāo加:都是高階星君了,大家怎麼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怎麼還搞偷襲暗算這一套,倒底還要臉不要?
心頭悲怒,梅刺手頭卻不敢絲毫怠慢,先飛身而起,九枚星環釋放而出,勉強將焚燒而來的火焰給暫且擋住,接著一聲厲嘯發出,雙手掐訣,識海內星力làngcháo般瘋狂鼓dàng,一柄古樸雅緻、寶氣燦然的明黃sè古鉞,自眉心shè出。
在他星訣的催動下,古鉞彈指間漲大成八米長短,鉞頭更變作鍋蓋大xiǎo,帶起一道道殘影,橫七豎八、雜luàn無章的四下胡luàn劈出,就聽「錚錚」聲響,夾雜在火海中jishè而來的十幾枚血月利刃,一枚不剩,居然盡皆被憑空劈碎。
隨即古鉞風車般滴溜溜圍繞梅刺身軀盤旋起來暗黃sè光華,水氣雲霧般涌dàng而出,向著當頭罩來的火焰星域層層推bi出去。然而火焰星域佔據先手,梅刺置身其中,自己的星域根本釋放不出,等於客場作戰,天時地利一樣不佔,僅僅憑藉古鉞星器之力就想一舉扳回局面,將這洶湧狂暴的火焰星域給迫退,又那裡那麼容易?
初開始古鉞還威風八面,暗黃sè光華勢頭甚勁,將火焰星域給生生bi退了三尺左右,然而接下來,火焰星域每bi退一尺,古鉞卻就要付出數倍星力。漸漸的,古鉞像是陷入了泥沼中一樣,變得越來越滯澀緩慢,靈動快捷全然不見。
梅刺臉sè難看到了極點,知如果不能將火焰星域bi退、從而釋放出自己的星域,那自己只有敗亡一途,當下他雙手翻轉,狠狠砸在了自己的xiong口上。一聲悶哼,他一口jing血噴出,化作十幾枚血符,打入古鉞中不見。
隨著血符融入,古鉞忽然再次漲大,一下變成了三十米左右長,鉞頭更宛如一座xiǎo房子,鉞刃部位一層血光浮閃,挾帶滾滾雷音以橫掃千軍之勢,將火焰星域給再次迫退出去。
「看不出老烏龜你倒是有兩把刷子。」那個囂張放肆的聲音好像頗感意外,再次自空間mén戶中傳出,接著就見一名一頭銀髮風sāo飛揚的令狐相,自其中飛身而出。
他左手持著宛如極品紅水晶雕成的倚天弓,弓角鋒利無匹,閃耀著令人心寒的光芒,弓身不時星星紅芒溢出,流螢般飄飛空中,經久不散,而右手則托著一隻巴掌大xiǎo、宛如極品翡翠雕琢而成、散發著柔潤的深藍sè光芒的玲瓏yu瓶,惡狠狠盯著吐血的梅刺。
「你、你好毒」梅刺怒聲對令狐相叫道。
「毒?老子還有更毒的呢」令狐相yinyin一笑,右手一抬,將那玲瓏yu瓶疏忽祭起,對著梅刺當頭落去。玲瓏yu瓶深藍光芒散發,一下變成巨瓮大xiǎo,瓶口一圈藍白相間、蘊含著粉碎金石的yin柔至極能量的光暈,瀑布般噴出,對著梅刺當頭罩去。
梅刺真箇汗máo直豎,他感應到那yu瓶噴出的藍白sè光暈所蘊含的能量是何等的變態,無奈之下,一下接連三口jing血噴出,化成血符落在了古鉞之上。
古鉞忽然暗黃sè光霧變成了暗黃sè水流,山洪爆發般,對著藍白光暈迎去。就聽「噼噼啪啪」一陣冰裂瓷碎般的密集脆響響起,與藍白光暈一觸,暗黃sè水流忽然被寸寸蠶食,就此消弭烏有。
看到這一幕,梅刺手足冰涼,吐血吐得蠟黃的老臉儘是難以置信之sè,――他又如何不知,他的古鉞與令狐相祭出的「碧海青天瓶」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即使他吐血吐chéng人干,也於事無補,可以說敗局已定。而下一刻,他身前火焰熊熊燃燒的星域中,令狐相身影忽然飛掠而出,倚天弓鋒利弓角羚羊掛角般劃出一個美妙弧線,直直刺入了梅刺的眉心之中。
梅刺身軀觸電般劇烈一顫,發出一聲像是被捅了後庭般的凄慘尖叫,「吧唧」一聲脆響,自半空直墜落下地來,摔在了維普總督的腳前。至於他的古鉞,被令狐相星域中熊熊焚燒的火焰,四下合圍,層層裹住,收入了眉心識海。
梅刺這柄古鉞名「四海昇平鉞」,也是大有來歷之物,在東平公國算是數一數二的聖器,而今落入令狐相手中,卻是便宜了他。
不得不說,這一切委實發生的太突然了,看著自己一方最大的憑恃梅刺星君,不等自己放個屁的工夫,已然被由神壇打落塵埃,死魚一樣ting在自己腳前,絲毫沒有心理準備的維普總督眨巴著眼,愣是半響回不過神來。
而站立維普身後的兩名海魂聖殿的海祭祀,看著半空中的「碧海青天瓶」,像是被雷驚了的孩子,臉上寫滿了恐懼與不可思議,――他們怎麼也想不通,明明是自己海魂聖殿的二十四聖器之一,怎麼忽然落到了星辰聖殿星師的手中,變成了他的得意星器?
一頭銀髮不住飛揚、一臉驕橫風sāo的令狐相,收了星域與倚天弓、碧海青天瓶,自半空落下地來,毫不客氣的指著維普以及一干走狗的鼻子,口水狂噴道:「還有誰不服,給老子站出來,看老子nong不死你們。」
自從元源將碧海青天瓶賜給了他,令狐相就憑藉這件聖器,勤修苦練不輟,加上上次與貝托的一番生死大戰,又讓他大有所悟,從而段時間內令狐相實力突飛猛進,穩穩晉入了高階星君之境,並且隱然mo到了星君至境的mén檻,也因此,他才能夠瞞過梅刺的神識,暗中偷襲他成功。
隱藏暗處偷襲暗算,原本非正統星師所為,但令狐相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心目中更不存在什麼無聊的高階星君風範,他想到的只是自己星力雖然要強過梅刺,但要一舉擊殺他卻很不現實,為一勞永逸計,自然而然就選擇了暗算他。當然關鍵是這廝叛國投敵,令狐相恨其入骨,因此偷襲起他來毫無心理負擔,換作別的星君,以他看似放làng不羈實則心高氣傲,卻是斷然不屑於做的。
令狐相右手虛空一握,古樸雅緻、寶光蘊蓄的四海昇平鉞,出現手中,拍打著躺在地上的梅刺的臉龐,譏諷道:「怎麼,老烏龜,還不服氣?」
這柄四海昇平鉞經過銀識海星域的同化,已然將其中梅刺的jing神烙印給抹掉,代之的是他的神識,從而這四海昇平鉞算是徹底換了主人。
梅刺躺在地上,雙眼死魚一樣凸起,黯淡無光,口中更不住風箱一樣急劇喘息著,――被銀給破掉了識海,他一身強大而jing純的星力盡數廢掉,已然變得連普通人還不如,真箇生不如死。
掙扎著抬起頭,無比怨毒的看著令狐相,梅刺憤恨莫名的道:「你好無恥,背後偷襲,算什麼強者……」
不等他說完,銀眉máo一跳,臉上煞氣籠罩,手中四海昇平鉞一下變成兩米長短、手腕粗細,前端鉞刃一平,高舉過頭,「嗚」的一聲風響,狠狠對著梅刺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悶響,就像是悶棍chou在了死豬身上,四海昇平鉞正正拍中梅刺。梅刺忽然屏息呼吸,身軀凍魚一樣猛然一跳,居然一下離地尺許高矮,同時臉上七竅鮮血像是xiǎo蛇般狂飆而出,竄起老高。
「麻辣比的,你以為你是誰?投降外族、背叛帝國與民族的無恥hun賬,竟然還跟我提什麼強者風範?千刀萬剮都嫌便宜了你,老子就是偷襲你又能怎麼了?」令狐相一邊罵,一邊四海昇平鉞不斷高舉過頭,對著梅刺接連狠狠拍下。
開始的十幾下,梅刺還能邊噴血邊慘嚎邊謾罵,硬氣十足,二十下一過,慘嚎、謾罵聲漸漸低沉下去,開始變得有氣無力;待過了三十下,就見梅刺七竅噴出的鮮血越來越少,慘嚎謾罵更徹底聽不到了,充斥大殿的,只是「啪」「啪」「啪」bāng子chou擊爛rou的聲音。
待銀狠狠發泄完畢,收四海昇平鉞罷手時,梅刺這名堂堂高階星君的強者,就此活生生給令狐相chou死,變成了一堆rou泥癱在地上。
看著銀凶神惡煞般的施虐維普總督身後的一干走狗城主,一個個心膽俱裂,全身不受控制的劇烈哆嗦著,有的更不由得一泡熱niāo烘烘的盡ni了ku襠里。至於剛才還睥睨四顧、目空一切的兩名海族星君,此時也閹狗一樣,哆哆嗦嗦站在那兒,眼睜睜看著令狐相施暴,屁也不敢放一個。
而令狐宰身後的一干城主,卻是看得心頭大快,認出令狐相身份的他們,剛才面臨死亡的緊張、恐懼等情緒,一掃而光,代之的是無盡的輕鬆,――有令狐相這名星辰分殿殿主坐鎮,他們還有什麼可怕的?
「你、你是令狐相殿主?」維普總督像是吃了兩斤豬膽汁,咧著嘴,對令狐相xiǎo心問道。
「正是你家祖宗,――呸,晦氣,我收回這句對我具有侮辱xing的話語,有你這等子孫,我還不如把自己給閹了。」令狐相毫不客氣,一口濃痰隨著那個「呸」字,直吐在了維普的臉上。維普不過一名巔峰星主,又那裡避得過他這名高階星君的暗器,正正被吐在了眉心上,像是戴了一枚飾品。
維普慢慢擦掉額頭的濃痰,臉sèyin狠,道:「殿主陛下好大的威風啊,不過你好像太過高估自己了吧?即使你成功暗算了梅刺星君,但不要忘了,歐羅行省可還在我的掌控之下,你不會幼稚的以為,憑藉你區區一人,就能夠將歐羅行省給整個翻過來吧?哼,告訴你也無妨,投靠海族這麼大的事我早就料到會有意外發生,因此早有準備,在這總督府內,我所豢養的三千jing銳星師,已然布成星陣待命;至於行省內的所有城池數被警戒處的星師牢牢掌控手中;就是這座大殿內,我與身後的幾十名城主儘是星主修為,這四隊星師更戰力強大,加上兩名星君,莫非就沒有與你一戰之力?只要我與一干城主,協助兩名星君能夠拖住你,四隊星師發動攻勢,將你的老爹、連同那些頑冥不靈之徒,盡皆殲滅,那麼僅僅剩餘你一個光桿,又能成什麼事兒?因此,我的令狐殿主,你還是醒醒吧,美夢雖然是美好的,但無奈現實是殘酷的,你還是認清現實為好。」
聽維普底氣十足侃侃而談他身後的一干走狗,漸漸的jing神振作,雙眼重新泛出了活氣,對令狐相不住叫囂道:「不錯,你以為你是神啊,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見令狐相眉頭皺起,不住思忖著,維普總督暗鬆口氣,道:「我與令尊、諸位城主,怎麼也算共事一場,彼此情誼深厚,委實不忍加害,因此我們兩家不如就此罷手,殿主將令尊與這些城主帶走,以後我們在戰場上相遇,再一決生死,如何?」
令狐相似笑非笑看著維普,道:「你還真將老子當作瓜兒來糊nong了,與我討價還價,你也配?我為什麼會來這兒,就是奉總殿主之命前來將歐羅行省收回、連帶將海魂聖殿伸過來的狗瓜子給斬斷的,――讓我就此退走,怎麼美不死你?」
不等維普說話,令狐宰介面道:「況且,你真以為對你的yin謀我們毫無察覺?敢進你的總督府,我們爺們就有十足把握,將歐羅行省給翻過來。相兒早在三天前就抵達科爾多,對我傳達了總殿主的旨意,而我立即調動駐軍,開赴向行省內所有城池。此時行省內的城池恐怕早都被我麾下的軍隊攻破,重歸帝國手中了,至於你所憑恃的警戒處警員,哼哼,巡巡街、清清場還湊合,真正生死大戰,可就不夠看的了。哦,也許你不信,告訴你也無妨,就是這座科爾多城此時也被我手下的大軍給團團圍住,即將發動攻勢。因此,我的總督大人,你還是醒醒吧,美夢雖然是美好的,但無奈現實是殘酷的,你還是認清現實為好。」
被令狐宰模仿自己剛才的口氣、話語,指著鼻子教訓,滋味委實不怎麼好受,然而知他所言恐怕並非虛張聲勢,維普額頭一層細密冷汗滲出,真箇有些慌了手腳。然而後退無路,他只得硬著頭皮厲聲叫道:「這麼說,你破了?那可就別怪我狠手無情了,――兩位星君閣下,拿下他」
令狐相「呵呵」一笑,道:「錯,打盡、破。」見兩名海族星君揮舞星器,釋放星域,對自己洶洶bi來,他身影一晃,一退千里,半途倚天弓招出,一聲霹靂弦響,九根火焰箭矢疾shè而出,化成九隻火焰鳳凰,對著大殿內維普所謂的戰力強大的四支星師軍隊,直撲過去。
四支星師軍隊雖然戰力強大,怎奈遇上的是高階星君強者,如同三歲頑童與三十歲青年摔跤,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九隻挾帶了一縷三昧真火的火鳳飛撲而上,四支星師軍隊齊聲慘嚎,一縷縷黑煙冒起,就此被燒得屍骨無存。
幫父親將四支星師軍隊滅掉,令狐相轉過身,星域釋放,看著緊追不捨的兩名海族星君,yin笑道:「不用這麼鍥而不捨,現在輪到你們了。」說著三人齊齊隱入了虛空之中不見。
「老狗,給我死去吧。」令狐宰星環釋放,星器大砍刀凝聚,一邊怒吼著,一邊搶先對維普總督撲去。他身後的一干城主,也士氣大振,殺氣騰騰的揮舞著星器對一干走狗衝去。而這時城外就聽喊殺聲震天,顯然令狐宰所言不虛,他麾下大軍已然開始攻城。
維普連同一干走狗知大勢已去,盡皆毫無戰心,就想利用兩名星君拖住令狐相的這個空隙逃出生天,當下一個個轉身就跑,對撲來的令狐宰與一干城主幹脆置之不理。如果維普與一干走狗能夠鼓起勇氣,與令狐宰等拚死一戰,雖然最終仍免不了一死,但至少能夠拖上幾個墊背的,而今這一逃,士氣盡消,只有被追殺盡亡一途。
「現在才想到跑,不覺得晚了嗎?」令狐宰在維普即將撞破窗子逃出大殿之前,將之攔住,對他冷笑道,在他哀求出聲前,一刀砍下,將之給砍作了兩段。
而其餘走狗凄厲慘叫聲接連傳來,被如狼似虎的一干城主追上,不住luàn刃砍翻在地,然後踐踏成rou泥;剩餘的見委實逃不脫,一個個收起星器,乾脆紛紛跪在地上投降。
令狐宰臉sè冷酷,對著手下的一干城主一揮手,那些城主獰笑著飛撲上前,將投降的所有城主、官員,也給盡數砍死。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正殿外維普吹噓的三千jing銳,也沒有怎麼費事,令狐宰拎著他的人頭走出去,三言兩語,就將他們說得散掉星陣,就地棄暗投明。背叛的高級官員一個不留,全部殺掉,至於這些jing銳星師,而今海cháo在即,正是用兵之際,令狐宰自然捨不得殺掉,就此編入了自己麾下的軍隊。
接著令狐宰又派遣投誠的星師jing銳,拎著令狐宰的人頭趕赴四座城mén,無比順利的將城內的警戒處警員、守城軍士,給盡數招降,而城外他的大軍,也開進城內而來,將這座歐羅行省最為重要的首府,給徹底控制在了手中。
待一切處理完畢,令狐相也拎著兩名海族星君的人頭自虛空中飛出,見老爹將局勢完全掌控,咧嘴一笑,卻毫不意外。對於老爹的能力,無論令狐相還是元源,都極為清楚,區區維普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令狐相隨手將兩名海族星君人頭丟掉,肅然對自己老爹道:「總殿主有令,自今日起,由您接任歐羅行省總督一職,爵位晉封侯爵。老爹,而今海cháo在即,總殿主已經決定以尼津城作為抵禦海cháo的第一線,因此接下來歐羅行省面臨壓力也將非常巨大,作為總督,你可要做好後勤軍需工作。」
令狐宰瞪了兒子一眼,道:「你老爹用不著你來教訓,什麼時候給你丟過人?回去告訴總殿主,歐羅行省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真箇後勤軍需出了絲毫差錯,唯我令狐宰是問。」
令狐相「呵呵」一笑,道:「老爹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不過萬一真箇拿你是問,我可不會給你求情。」
「你自己管好你那一攤就成,老子不用你瞎心。」令狐宰又罵道,「好了,接下來有的老子忙,沒空與你閑扯蛋,滾你的犢子去吧」
令狐相又是一笑,與父親見禮后,飛身而起,再次趕返尼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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