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學渣的同病相憐
葉凌傑語出驚人,頓時就把趙蔥鬱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面對趙蔥鬱那要殺人的目光,葉凌傑當即便是眨巴著眼睛,裝作楚楚可憐的嬌嗔道:「蔥哥,你的眼神好嚇人,別這麼看著人家好嗎。」
「你說呢?」趙蔥鬱滿臉冷笑,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葉凌傑抿了抿嘴,楚楚可憐的說道:「輕點。」
不等葉凌傑把求饒的話說完,趙蔥鬱一個轉身,直接將身後攀著他的葉凌傑按倒在地。
「好大兒是吧!偷著樂是吧!你想當我爹是吧……」
趙蔥鬱一拳一拳的落下,雖然沒有動用魔力,卻依然打得葉凌傑嗷嗷直叫。
王霸搬著凳子坐到胡黎身邊,將一個紅色塑料袋遞過去道:「黎哥,我這有家裡帶來的五香花生,吃點嗎?」
「謝了,老王」,胡黎抓了一把花生,和王霸邊吃著花生,邊看著趙蔥鬱暴打葉凌傑。
晚上去教室的時候,鼻青臉腫的葉凌傑頓時就將狄雅西給吸引了過來。
狄雅西輕輕撫摸鼻青臉腫的葉凌傑,滿臉心疼的說道:「小傑傑,是誰欺負你了!」
「蔥哥。」葉凌傑流著鼻涕,指著趙蔥鬱說道。
狄雅西將葉凌傑護在身後,雙手叉腰,盯著趙蔥鬱,憤憤道:「趙蔥鬱!你憑什麼打小傑傑啊!」
面對狄雅西的暴躁質問,趙蔥鬱沒有生氣,反而是心平氣和的說道:「是這樣,你的小傑傑和我在寢室里產生了一點矛盾,所以我就動手打了他。」
不等趙蔥鬱說完,狄雅西便是指著趙蔥鬱質問道:「就算你們有點矛盾,可你們是室友,怎麼能把小傑傑打成這樣!」
「你是不是故意欺負我家小傑傑啊!」
「我跟你說,你今天必須和他道歉!」
「不然我和你沒完!」
就在狄雅西瘋狂為葉凌傑說話的時候,趙蔥鬱十分冷靜的說道:「他想要當我爹,還鼓舞黎哥和我媽在一起。」
聽到趙蔥鬱的話,狄雅西頓時就啞了。
咂吧著嘴,狄雅西沉默了好一會,才理不直氣不壯地開口道:「你說,班長他和你媽……」
還沒等狄雅西說完,胡桃便是將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勸你想清楚再開口。」
感受著肩膀上的力道,和那熟悉的聲音,狄雅西默默改口道:「班長和你媽確實不合適,但你也不能把小傑傑打成這樣啊。」
「小傑傑,走,我送你去醫務室。」
邊說著,狄雅西推著葉凌傑,走出了教室這個是非之地。
待到葉凌傑和狄雅西離開之後,趙蔥鬱才有些不解地問道:「這阿傑究竟是什麼時候和狄雅西勾搭上的啊。」
胡黎左手攀著趙蔥鬱的肩膀,聳聳肩道:「這大概就是兩個差生的同病相憐吧。」
說完,胡黎徑直向著後排的位置走去。
「是這樣嗎?」趙蔥鬱撓了撓腦袋,跟著胡黎也坐到了後排。
不久,許牙便是來到了教室。
環視了一番教室,許牙便是開口詢問道:「葉凌傑和狄雅西去哪了?沒到?」
對於許牙的詢問,胡黎當即便是舉手回答道:「老師,他們現在在醫務室,一時半會回不來,不用管他們,直接說事吧。」
「到時候我們這些室友給他們把消息帶回去,你不用擔心。」
若是一般學生這麼說,許牙一定不會聽,而是會選擇去醫務室,直接將狄雅西和葉凌傑揪回來。
可這次說話的是胡黎,許牙想都沒想,直接便是點頭道:「既然班長都這麼說了,那狄雅西的室友記得將消息帶給她。」
「是!」齊予歌點點頭,表示她接受了這個任務。
確認沒問題后,許牙便是直接開口道:「從明天開始,你們將接任上任學生會,開始維持學校的秩序。」
「你們總共二十五個人,將分為軍訓時的五個小隊,按照周一至周五的規律維護校園內的秩序。」
「注意事項守則我等會發到班級群,你們記得查閱。」
「現在我開始分配任務。」
「胡黎小隊周一,胡桃小隊周二、曹瓔小隊周三、黃小可小隊周四,軒轅天瑩小隊周五,新同學田芸芸進入軒轅天瑩小隊。」
「另外,從明天開始,每天晚自習將進行魔術師課程,請諸位同學不要缺席!」
「以上就是今晚的所有事情,解散!」
在許牙說完解散兩個字之後,所有學生都迅速離開了教室,不一會便只剩下胡黎一伙人。
許牙看了眼胡黎,咳嗽了一聲道:「班長,來我辦公室一下,我有事交給你。」
聽到自己老哥有麻煩事,胡桃當即便是挺身而出道:「老師,我是副班長,讓我也來幫忙吧!」
「不用了,-老妹,你還是和你室友先回去吧。」摸了摸胡桃的小腦袋,胡黎溫柔地回絕了她的提議。
看了眼胡黎,胡桃雖然心有不甘,可還是乖巧的點頭道:「那好吧,我聽老哥的。」
待到胡桃和室友離開,胡黎又轉頭對著自己的室友道:「老趙,老王,你們也先回去吧,我過會就回宿舍。」
「行吧,老王我們走。」趙蔥鬱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和王霸離開了教室。
待到教室只剩胡黎和許牙兩人,胡黎聳聳肩道:「走吧老師,早點完成任務,我也好早點回去歇息,畢竟明天是我們小隊值班。」
許牙聞言,點點頭,一路不做聲地將胡黎帶到了她的獨立辦公室。
胡黎找到一個地方坐下,架著二郎腿道:「所以,你單獨找我有什麼事嗎?」
在胡黎詢問出這句話后,許牙從手鐲中取出項圈戴在自己脖子上,然後將其遞給胡黎道:「主人,我竟然大逆不道地將主人當作臆想的對象,請您好好地懲罰我吧。」
胡黎接過鎖鏈,看了眼那吐著舌頭的許牙,脫下了鞋子,一把拉動了鎖鏈。
許牙身子前傾,胡黎趁此機會,一腳就踢在了許牙的臉上。
不過由於脫了鞋,倒也不算疼。
甚至許牙臉上還露出了享受之色。
鬆開鎖鏈,胡黎一腳將許牙踹開,然後滿臉嫌棄地說道:「你就為了這種事就把我叫來?」
面對胡黎的詢問,許牙只是吐著舌頭,殷勤的點頭道:「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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