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赤裸裸的綁架
秦可兒才不管呢,李玄除了和父親的死有關,還有就是父親說過,誰有這蘷龍紋纏枝玉琥,就有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女婿。
我倒要看看何方神聖能配得上本小姐,到底有什麼能力讓父親心心念這麼多年。
郭乾則是單純地覺得,自己終於不用伺候這位爺了,上次看到那豪華的別墅,裡面的傭人肯定不少,香車美女如雲,自己的幸福生活就要掀開新的篇章了。
只是這紫萱沒心沒肺地嗔怪著,怎麼能讓兩個土包子進家裡來,還不知道安的什麼禍心。
在眾多個心思下,秦可兒招呼好人手,把李玄捆了個結實,向電梯間走去。
當電梯的門自動打開后,郭乾第一個衝出去找了起來,東張西望地問道:「車呢?難道要走著去?」
「你眼瞎了嗎,這麼大個車你看不見。」紫萱率先忍不住罵了起來,笑眯眯地望著蒙圈的郭乾。
「不對呀,不是有那個三角標的麵包車嗎,怎麼會是五菱神車呢?」
「你也配,我呸!」
郭乾極不情願的拉開車門,後排的座位早已拆了個乾淨,前排一個司機,還有一個押車的看上去像個保鏢。
從車裡伸出頭問道:「我坐哪兒,你們怎麼過去?」
秦可兒微微一笑,拉著花枝招展的紫萱,關上電梯下到另一層。
剩下的人把李玄的擔架一收,就像裝貨一樣推了進去,按著郭乾的腦袋塞了進去,一個個再擠了進來,拉上車門砰砰砸了兩拳。
駕駛員像是得到命令一樣,一腳油門轟下,一個漂亮的甩尾沖了出去。
郭乾一個沒拉住,直直向李玄的腿摁去,啊、啊啊的慘叫響徹車廂,被外人看見定會認為有人被綁架了。
「這是要去哪兒?不是去別墅嗎?」
擁擠的幾人就像啞巴一樣,一聲不吭死死地盯著李玄,那流露出來的眼神恨不得要把他吃了一樣。
「玄哥,我們好像上了賊船,哦不對,應該是賊車了。」
李玄像是早有心理準備一樣,直挺挺地躺著不發一言,任其左右搖擺向未知的地方奔去。
一個個就是不說話,就連駕駛員也像是個啞巴,郭乾只好認命,既來之則安之,乾脆靠在駕駛員的座椅眯瞪了起來。
突然一個急剎,郭乾的腦袋直直磕到駕駛座椅的後背上,用手摸了摸罵道:「那個神經病在這兒放了塊磚頭,疼死你爺爺了。」
幾人還是不理不睬,打開車門把李玄就拖了出去。
「幹什麼,幹什麼?都給我輕點,他還是個病人。」
抬頭一看,參天的大樹遮住了半邊天空,一個小巧的木樓前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正在煮茶,不是那裊裊升起的炊煙,還以為是個木刻雕像。
看到來人微微點了下頭,那些人抬著李玄就向木樓走去,郭乾剛想跟上,被老者招手喚了過去。
「您叫我……」
「你需要的東西,你可以留下照顧他,也可以拿著直接離開,自己選擇。」
郭乾順著老者的手指望去,一張支票被茶盞死死壓著,輕輕抽出一看,我的乖乖,這麼多零,一下子竟然數不過來了。
數了一遍又一遍,看了看手中的支票,又望了望老者,確定沒有見過,疑惑地想著他到底是誰呢,出手竟如此闊綽。
唯一的遺憾,不知何故他右手的大拇指上多出了一根小手指,這麼有錢應該去動個小手術拿掉才好,不然就會容易被別人稱呼六指。
猶豫了好久,做著痛苦的表情,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拿著支票在這兒照顧他,誰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呢。」
「呵呵,老頭我沒看錯人,夠貪,貪財的人往往能成大事。」
「老爺子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
老頭微微地笑了笑,端起茶盞淺喝一口說道:「跟我來。」
郭乾剛剛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只好收了回來,貼身放好支票跟了上去。
在木樓的後邊有一片廣袤的樹林,參天大樹棵棵都需要幾人才能抱住,一株獨特的房子呈現了出來。
郭乾痴愣愣地看著,這應該叫房子呢,還是稱其為樹,房子竟然和樹連為一體了,樹中有屋而屋中又有樹。
老者低頭鑽了進去,沖著郭乾揮了揮手,示意跟進去。
樹屋內一張小小的四方矮桌放在正中間,一個精巧的牌位置起上,前面一方小小的香爐,正騰騰冒著青煙。
郭乾用力地揉了揉眼睛,牌位上規規矩矩地寫著始皇帝之靈位,什麼,始皇帝?那不就是千古一帝嗎?
「老爺子你怎麼在這祭拜始皇帝呢?」
「呵呵,愛好而已,不用在意,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郭乾摸了摸腦袋,思索了片刻,不好意思地說道:「活著就行,其他的沒有想過。」
「呵呵,老頭子我送你一生富貴榮華怎麼樣?」
「能富到什麼程度?」
老者沒有飛虎,從靈位的背後取出一塊小小的玉片,郭乾打眼一瞧,這、這不就是和李玄一樣的玉琥嗎。
搶過手裡仔細研究了一番,又肯定著好像不是玉琥,就是一塊兒普通的玉。
「老爺子,我還以為有什麼金子銀子什麼的,這塊玉就是秦朝的,我也不可能暴富吧。」
「李玄是不是有枚蘷龍紋纏枝玉琥?」
「這你怎麼知道?」
「和你沒有關係,我就簡單地告訴你,這枚玉圭可以讓你得到一切你想要的東西。」
「金錢、香車、美女、豪宅……」
「不單單是這些,還有權利、慾望。」
「我需要做什麼?」
「留下一滴血,一切都是你的。」
「血?」
老者微微地點了點頭,從一旁拿出一隻碗來,自己先滴了一滴進去,把小刀遞了過來。
原來是要歃血為盟哦,我還以為要幹啥呢,連忙接過小刀在指間一劃,一滴鮮血滴了進去。
老者輕輕喝了一口就直直遞了過來,郭乾連忙接過就給幹了,搞著老者一頓錯愕。
「老爺子怎麼樣,夠爽快吧!」
「孺子可教也,它是你的了,你可以走了。」
摸著手中的玉圭,-郭乾一頓錯愕著,這就是自己的了,真能給自己帶來幸福的生活,疑惑的再次打量著老者。
老者微微地笑了笑,背著手向剛剛的位置走去,整理下寬鬆的衣服,端起茶盞聞了聞,輕輕呡上一口眯起了眼睛。
郭乾還想再問上幾句,可這老者完全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剛剛抬著李玄的那幾位,此時看過來的眼神落到玉圭上時,微微變了變恭敬地低下了頭。
這玩意兒這麼厲害,剛剛還牛氣衝天的,此時怎麼就蔫了呢,嘚瑟地把玩著向木樓里走去。
此時的李玄被直直的放在一張竹子編織而成的床上,連床被子都沒有。
郭乾馬上罵道:「人都死哪兒去了,又這樣對待病人的嗎?」
李玄則是無所謂地說道:「狗子你給我閉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的。」
「放心吧玄哥,咱已經支棱起來了。」
說著搖晃著手中的玉圭,有開罵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床床柔然的蠶絲被送來進來,還有兩位專門的傭人在門口伺候著,表明隨叫隨到。
李玄一頓錯愕,這郭乾啥時候這麼厲害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能吆五喝六的,真不一般。
當目光落到玉圭上時,頓時大吃一驚,連忙制止住郭乾,急慌慌地問道:「狗子這玉圭哪兒來的。」
「喲,喝了墨水的到底不一樣啊,怎麼樣不錯吧!」
「快拿過來,我看看。」
「不給就不給,眼饞了不是。」
「狗子、郭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