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來
青蓮一臉心疼地看著手中的愛刀,擋了幾發子彈后刀身有幾條很明顯的擦傷,這種傷痕得找工匠去修理了,不然可能以後使用可能會斷。
「你們都沒事吧!」和葉回過神來對著青蓮他們擔心地問道。
「我和柯南都沒事,多虧了香坂同學,要不然我們可能就危險了。」小蘭一臉后怕。換誰突然轉過身來就看到一個歹徒舉著刀朝他們刺也會不知所措。
「啊——」沼遠揮舞著傷口不住地嚎叫。
「我們趕緊回去吧,沼遠血暫時止住了,但是在拖下去就不好說了。」大隴警部擦著頭上的冷汗神情非常地緊張。
這次他犯的事大了,本來被抓住的犯人竟然搶奪了警員的手槍還對群眾射擊,雖然被制服了,但是這次受傷太嚴重了,萬一死在他的手裡引咎辭職都是輕的了。
大隴警部:「宏澤,拜託你開車帶這幾位去服部局長家,我先送犯人去醫院。」
路上。
「蓮哥哥,剛才是你在黑暗中擋掉了那發子彈嗎?」柯南「天真爛漫」地問道。
「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啊。」青蓮來了個否定三連。
「小鬼,你當拍電影呢。人類怎麼可能拿刀就能擋子彈。」毛利小五郎一臉不屑地表情。
「不過,蓮哥哥剛才你出手也太狠了吧,竟然把沼遠的手都砍掉了,你的劍術那麼高朝明明只要打掉他的手槍就行了,萬一沼遠死了那對於大坂警方來說真就是個恥辱了。」柯南還是不死心不住地提問。
「是啊,你下手還是太重了。」毛利小五郎也在旁邊沆瀣一氣。
「如果沼遠真的死了,那就是你們和大阪警方的問題,我就想問一個問題,你們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去案發現場的?」
「.......」
「我是受雇於大阪警方來現場勘探的,而你們充其量就是群眾,法律可沒有規定偵探這個職業能和警方一起辦案的。」
「毛利先生,你身為監護人,竟然連小孩都沒看管好,竟然讓小孩子跑到了案發現場,這還不算,找到了小孩子不趕緊撤離案發現場還在逗留,致使犯人抓住機會朝我們過來犯案,我面對拿槍的犯人我可以說是正常防衛,這件事放到法庭上法官也是向我這一面。」
青蓮緩了口氣接著道:「這次我要是不在呢?是不是你女兒就被刺了?我現在懷疑毛利先生你沒有做到監護人的職責,該坐牢的是你啊。」
「啊——」毛利小五郎越聽臉色變得越黑。最後聽到要坐牢更是嚇得叫了一聲。
「噹——」
「臭小鬼,以後不把你帶出來了,以後就老老實實地看家。」毛利小五郎越想越氣又接著揍起了柯南。
「好了,爸爸,別再打了,柯南你知道錯了嗎?」
「是,小蘭姐姐,對不起...」柯南抱著頭逃過一劫。
青蓮:「柯南,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你引起的,你好好坐在車裡這場意外就不會發生,我知道你的行動能力和判斷力都非常的准,但這個世界缺了你照樣轉,這次萬一小蘭同學或者你被沼遠刺傷刺死,傷害的可是兩個家庭,你這麼聰明好好思考我說的話吧。」說罷青蓮雙手抱胸閉目養神起來。
經過這起事件,車內眾人都沉默了起來。
「叮鈴鈴......」
「你好。」
「是香坂先生嗎?DNA鑒定結果出來了,但.....我們不知道樣本是不是被感染了,這四份樣本裡面都有坂田警官的DNA。」
「你們可以去查出警檔案,看下這四起是不是都是經過他的手,如果不是,那就可以抓人了,這份證據可以說是證據確鑿。」
「好的,我這就上報,麻煩您了。」
「沒事,我只是盡一份我的力量。」
服部平藏家。
「歡迎你們的到來,洗澡水放好了,你們要不要先去洗個澡再吃飯呢?」服部靜華出門迎接眾人道。
「阿姨,平次回來了嗎?」和葉擔憂問道。
「沒有啊,怎麼了?」服部靜華疑惑道。
「啊....沒....沒什麼。」和葉不知為何,心裡總覺得出事了。
果然,說來就來。
「什麼,平次中槍了?我馬上到。」
玄關處,接聽了一個電話,服部靜華著急地叫了司機,眾人聞聲便也一起趕了過去。
大阪醫學院附屬醫院。
「平次!!」
和葉看著躺在床上的服部嚇得手足無措。
小蘭:「醫生,平次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現在還不知道,必須先把子彈取出才知道。」
和葉:「子彈?」
服部:「我要阻止坂田自殺一不小心在搶奪手槍的時候槍走火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做這個危險的舉動呢?」和葉一臉擔憂道。
「因...因為某個白痴說過...不可以用推理的結果把兇手逼死.....所以我就.....」
「好睏.....我先睡一會......睡......」服部強忍著倦意最終閉上了雙眼。
「平次!不行!你不能睡!平.......」
「平次——」
「吵死了!我都說了我要睡一會你哭喪啊你,笨蛋!」服部突然迴光返照坐了起來對和葉罵道。
「哎呦!痛死了,好痛......」服部捂著大腿忍不住叫道。
「聲音那麼大,看來沒什麼大礙嘛。」醫生在一旁樂觀判斷了起來。
「好了,手術室空了,要敘舊等明天你再過來吧。」醫生開始趕人。
「這次多虧你了,香坂先生。」
「哪裡,我只是盡我所能。」青蓮客氣說道。
「你現在還在上高二是吧,有考慮過大學在哪裡上嗎?」服部平藏好奇問道。
「我還沒有想好,還有很多的時間我慢慢再思考。」看著服部平藏伸出來的橄欖枝青蓮打起了太極。
「這樣啊,也確實,這畢竟是人生大事,確實需要好好想。好了,現在天都這麼晚,各位都去我府上,我要好好款待大家。」
「那就打擾了...」眾人異口同聲道。
回到服部平藏住所。
吃飽喝足的眾人們返回了房間。
青蓮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不遠的空地,服部平藏穿著一身和服,身居高位的他散發了令人膽魄的氣息,只見他的腰間別著一把武士刀,面前是一個席子堆積而成的柱子。
「哈!」
服部平藏一聲怒吼,面前的席子直接被切成了三段,這讓青蓮讚嘆不已。
「你還沒睡嗎?」服部平藏平定了氣息,睜眼便看到青蓮站在一旁。
「服部局長,你這一手神道無念流的居合斬真是爐火純青。」
「哦?你眼光不錯,你也練劍道?」
「既然你睡不著,我們來運動一下吧。」說完,服部平藏拿起旁邊的竹刀扔向了青蓮。
「啪。」接過扔來的竹劍,青蓮擺起了架勢。
「你這姿勢....是香取神念流?」
「是的,目前我是香取神念流的師範代,當然,我還沒有取得免許皆傳。」
「香取神念流的師範代?」服部平藏目光頓時威嚴起來,想要試探一下青蓮的底細。
然而結果大大出乎服部平藏的預料。
青蓮用純粹的目光直視著服部平藏,青蓮的雙眼只蘊含著平靜與慈悲。
「這孩子的心性不錯。」——服部平藏瞬間做出了判斷,能和他直視的人在他認識那麼多當中可沒有幾個。
「我們熱身吧。」服部平藏一臉讚賞地說道。
「好的。」
說罷,兩人在院子里便做起了熱身。
練過的人都知道,熱身和基礎練習都非常的重要。
充足的熱身在劇烈的運動中不容易拉傷,而基礎練習就是要持之以恆,無論春夏秋冬,既定的目標都要完成,一旦鬆懈了一天,那得練三天才能補回來。
練習完畢,服部平藏也告辭離去,整個院子又只剩青蓮一人。
次日清晨,告別了眾人,青蓮獨自一人打車回了酒店。
回酒店路上,看見一旁的路攤上飄來的章魚燒香氣,青蓮咽了下口水,忍不住食物的誘惑,還是掏錢買了。
「呼呼.....」燙!
青蓮囫圇吞棗地吃著手中的章魚燒,雖然在服部平藏局長家裡吃了早飯,但章魚燒可不一樣,這是能裝進異次元裂縫的食物。
還沒吃一半時,就聽見前方傳來凄厲的喊叫聲:「你們快住手啊!求求你們了。」
青蓮扭頭望去,發現聲音正好在他不遠處的一家經營糕點的小店裡。
經營糕點店的一個中年大嬸跪在地上,抱著一個頭染得花花綠綠的年輕人的大腿,大聲呼喊著。
「走開啊你!」
年輕人想甩開大嬸但是大嬸抱得非常的緊,於是一氣之下掄起手中的棒球棒打了起來。
大嬸被打得一陣慘叫,鬆開了手捂住了被打的腦門。
同時,另外四名穿著花里胡哨的年輕人走進店裡,把店裡的糕點從里往外扔,裡面還時不時響起了玻璃破碎的聲音。
「你說你這又何必呢?讓你交保護費你乖乖交不就得了?非得讓我們兄弟幾個浪費那麼多力氣。」
青蓮剛要起身去制止,遠處,一名青春靚麗的少女穿著水手服右手拿著長條狀的物體,上面還掛著一個白色的小包,匆匆忙忙趕來。
「你們給我住手啊。」鐵諸羽一邊大喊著一邊跑了過來,可惜她的聲音過於嬌弱惹得那幾位流氓不住得大笑起來。
手揮著球棒的流氓頭目看著漂亮的鐵諸羽吹了聲口哨:「小妹妹,你是來替這位大嬸出頭?」
另外幾個流氓小弟用著下流的目光打量著鐵諸羽道:「小妹妹,長得倒是蠻不錯的,這錢我們不收了也行,那你就替大嬸付了吧。當然,拿什麼付的......哈哈哈,我們就不知道了。」
「你...你們趕快從大嬸身邊離開,不...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鐵諸羽雖然被嚇得顫顫巍巍地,但還是堅定地握緊手中的竹刀對著幾個流氓舉了起來。
「哈哈哈...我聽到什麼了?對我們不客氣?我們倒想知道你怎麼對我們不客氣的。給我抓住她。」只聽流氓頭目一聲令下,另外幾個流氓蜂擁而出,個個臉上流露著淫穢的笑意沖了上去。
「手!」
鐵諸羽大喊一聲,同時快速出劍,竹刀精準地打在一個離她最近的流氓手上。
「啊!」
其他流氓見狀包圍式地沖了上去,可惜雙拳難敵四手,而不,是多手,一眨眼的功夫鐵諸羽便被抓住了。
那位被竹刀打了手的流氓一臉怒氣,抓住鐵諸羽的頭髮就要一個耳光打下去。
「牙突!」
看不下去的青蓮把刀房放在賣章魚燒的大叔那邊,借了一把雨傘便跑了過來,看到流氓還想對小女孩下手,青蓮擺好架勢一個突刺直接命中流氓的胸口處,被打飛撞在牆壁一旁的流氓捂著胸口差點喘不過氣來。
「沒事吧?」青蓮伸出左手對著地上的鐵諸羽道。
「沒....沒事.....小心!」
聽到鐵諸羽的提醒,青蓮挽個劍花.....傘花,傘尖直接朝下方戳去。
「啊......混蛋。」
青蓮轉身一個突刺,把偷襲他的流氓打進旁邊商店的櫥窗里,看著他全身都扎著玻璃其他的流氓嚇得停下了腳步。
「嗎的,你到底是誰?不知道我們是附近的金田組嗎?你得罪我們你還想活著走出這片街區?」
另外幾個流氓一左一右包圍了上來,其中一個還是青蓮剛才打胸口的那位,此時的他還在不停地揉著胸口緩氣。
總共五個流氓,除去摔進櫥窗的那個,青蓮現在是一對四。
「麻煩了啊。」,青蓮喃喃自語道。
「那個誰?你和大嬸躲進店裡,找點防身的武器自己保護自己。」青蓮扭了扭脖子對著鐵諸羽道。
說完,青蓮深呼一口氣,彷彿這就是開戰的信號。
前方的流氓頭目吐了口口水,大喊道:「怕什麼,我們一起上啊!」
然後他率先怒吼著向青蓮沖了過來。
另外三個小弟見狀,也沖了上來,但明顯比帶頭的要慢一些。
青蓮使出牙突,先把帶頭的流氓頭目的鼻子直接打凹陷了進去,流氓頭目整個人向後倒去,凹陷的鼻血頓時飛出了兩條血線。
青蓮立馬轉身一個「袈裟斬」直接劈到一個流氓小弟的臉上,頓時流氓小弟的臉破了一個大窟窿,鮮血與牙齒從窟窿中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