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過去
和每個都市人一樣,過去對於我而言既不想面對,卻又永遠忘卻不了,讓痛苦像操縱木偶的絲線一樣纏繞著我,無法掙脫規劃著我那算不上人的人生中每一步。
我的出身在後巷中還算不錯,起碼有個爹還活著,至於母親……通過那個過一段時間就送來錢的人來看,大抵是被買掉了吧,似乎我的出生就只是為了考上巢中的大學進入翼,把那個老傢伙帶入巢中。雖然這事沒有「億」點「眼」力幾乎不可能吧,但後巷人就是這樣的,只要說有可能進入巢他們那些平時善於算計的腦袋就會變得跟草履蟲一般。
都市中,要麼是教些不明所以毫無價值的玩意,要麼是完全散養除了有些無用的書以外與後巷無差,而我上的是后一種,最開始我甚至天真地認為只要好好學習就能進入巢,直到他……算了那玩意還是忘了更好。在這種所謂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人,執行任務的收尾人,想要教導你動能公式和壓強的耗子,和等等等等。如果恰巧又處於一塊周圍窮得收尾人不立事物所,那你大概率可以在每天免費玩到真人快打,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找到了那唯一的光——槍,在那個血肉橫飛的地方,槍顯得如此優雅、美麗讓無知的我迷上了這個毫無發展空間的藝術品,在不斷死纏爛打下我進入了一個生產槍械的工坊,就這樣平靜的生活持續了幾月,直到一天晚上……那是我第一天拿到屬於自己的槍,正當我處於美夢中時被一陣咒罵聲吵醒,睜眼后只看見幾個人和七或是八分之一個老爹,恐懼吞噬了我的大腦,我不顧一切地開槍,可對於那些受過優質強化手術的怪物來說,開幾個孔和蚊子咬一樣,我被像垃圾一樣丟在地上,耳邊只剩下嘲笑聲,我只能一邊在心中祈禱後巷深宵已經過去,一邊朝工坊狂奔,幸運的是我活了下來,拖著渾身是血的身軀回到了那個工坊。作坊主的反應也僅僅是一句冰冷的「槍沒用嗎」我一股腦的把當時我腦中刻下的一切說了出來,雖然不知道老闆在想什麼,但還是明顯能看出他的臉色陰了下來,然後就把我扔進一張手術床上,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某種只能在黑市上看見的強化手術,這種強化手術雖然能比肩一些貴的要死的高級手術,但大概率是要變成跟木偶般任人操縱的改造人。在那之後我就加入了所謂的訓練中,對於我來說這裡每一天都是決定生死的大日子,但這樣的日子也沒有持續多久,或許是那個著了魔的作坊主(雖然我也並沒資格說別人著魔吧)在研究槍械時觸犯了首腦的禁令被送溫暖了吧,至於判斷的原因看看一路被剃頭的房子就知道了,應該要感謝他們實力間絕對的差距吧作坊還剩下小半裡面值錢的東西還剩下不少,找了把趁手的武器后我成為了一名收尾人,因為之前被扔在後巷各處,所以接到的活大多去各種沒人管的地方跑腿。
在一次為黑市跑腿的委託中,順手進行了點小交易,黑市中有些人專門販賣從廢墟中這發現的事物,有些明確作用的東西都賣出天價,至於那些倒霉不能找出到底有什麼用的東西,只能當作裝飾品賣出,而我在被一陣坑蒙拐騙后花了一年的積蓄買下了兩顆寶珠,本著買都買了的原則我開始嘗試按之前的經驗打造自己的武器,或許我唯一的優勢就是能到處溜達收集到些其他人找不到的材料,在後巷靠近郊區的地方,除了那兩輛永遠不停的列車外還可能撿到些郊區的玩意,最常見的就是些各種奇奇怪怪的廢料,雖然是廢料但比起那些黑心商家的歪瓜裂棗也不知強了多少倍了,在一個人的幫助下我成功了,並把發現了顆寶珠的用途我給它起名叫「墜星」。有了趁手的武器后收尾人的事業也開始蒸蒸日上了起來,甚至一度成為二階收尾人。但好像我的人生總會在我最順心的時候給我一巴掌,由於情報錯誤差點在一次都市夢魘的任務中喪失性命也因此與事務所決裂。對於一個收尾人來說,一天不在事務所或協會工作,就有一份沒錢交稅的風險,同時也是為了最初的追求,在搶到一座位於後巷邊界的廢棄研究所后我建立了自己的事務所——邊際事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