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雜亂的房間內散發著令人作惡的氣味。
「嗝——那會就是**便宜他了!啊,***頭還是這麼疼。」也不知回來后什麼時候開始喝起酒了,明明是最噁心這種感覺的……「嘔——」
稍微也醒了點酒了,艱難地拖起癱在床上的身體看著這雜亂的房間也沒有一絲收拾的慾望,算了再去喝幾杯吧。
……
「喂,你聽說了嘛?有個黑衣服的人到處砸酒館。」
「誰知道那幫人腦子裡都是什麼東西,聽說前陣子有個人因為老婆沒了一個人把中指折了。」
話說他們說的砸酒館的人不會是我吧,因為我糟糕的酒量往往喝個兩三杯就斷片了,再睜眼就是看見自己躺在床上吐了一地了,不管了再喝一杯再說。
「老闆,再來一杯!」真是奇怪啊,按之前幾次來講這會應該早醉的不省人事了,這次怎麼感覺除了頭有點暈乎乎的就氵……
「喂你確定這事能成?」
「都到這步了你還懷疑還懷疑,再說了,這事要是成了,燒殺搶掠啥不能成。」
「看來你的信仰可是比我還虔誠呢。」
「別貧嘴了,她要醒了。」
「嘶——這是哪?」
「哦!迷途的人啊,歡迎來到我們的教堂,你不用再擔心迷惘,偉大的主會為你指引方向。」
看來我是喝醉后不知道怎麼回事被他們忽悠到這來。看看周圍的環境,宏偉的宮殿中閃爍著幾束光線點綴著潔白的大理石似乎要把神聖寫在每一處,不過在被一般人所忽略的地方骯髒的污垢卻令人作嘔。武器還在身上,要不直接把他倆砍了走出去……
「小姐,看樣子你還是不是太相信我,但沒關係在這污濁不堪的世界中,俗人都是不可信的罪人,你能相信的只有我們與我們萬能的主。」
不管聽到過多少次,這堆教徒的語氣總是那麼噁心。***這酒勁還沒過嗎。「沒興趣,讓我走。」
……
「我都說了把她武器繳了,你非說什麼你會忽悠,出岔批了吧。」
「瞧你說的跟她沒武器你就打得過是的。還不是要靠我買的葯。」
「啊對對對,多虧了你出這餿主意我們才能差點被砍死,現在鬧成這樣,只能找老頭子去了。」
「得了吧就憑她砍的那幾根柱子,老頭子不得把她燒死。」
「那你偷摸把她關在這老頭子就看不見那幾根柱子了?」
「這你就不懂了,這葯可是我花高價買的,這葯啊可以讓人的意識減弱等會就讓她就幹嘛了。到時候咱們也不用那教會做靠山了,直接溜就行了。」
「還是你小子行啊,給我個渠道唄?」
「你小子來教會就是干這個的?」
「得了吧,除了哪幾個老古董,誰來這不是為了撈錢?拿著神聖的名號隨便騙騙人就能拿上一大筆錢,那些被騙的大傻子們還把我們當恩人嘞。」
「下賤。」
「下賤。」
「哈哈哈哈。」
***頭好痛,武器也不見了看來剛剛應該跟他們打了一架,不過這種貨色即使是喝醉了也沒有理由打不過啊。這裡看樣子不像是關人的地方到更像是個宿舍。頭好暈,感覺想什麼都好費勁,不管了那邊是通風口嗎,哼,還以為不用再做這種恥辱的的行徑了。
……
「偉大的主,賜予了我們的一切。我們屬於主也終將歸於主,杵逆主者……」
「喂,這是哪,老實交代。」不知道過了多久腦子終於清楚點了,但還是不想用麻煩的方法啊。還是這種方法簡單。
「這裡是禱告室,女士,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入教可能會有點粗魯。」
「你看我這樣像是要入教的人嗎。」
「女士,主是仁慈的主會接納一切誠心之人。」
「這怎麼就你一個,其他人呢?」
「他們在舉行聖戰,清剿異教徒凈化這個世界。」
「殺人就是殺人。」
「異教徒並不具備人的優良品質,他們只是骯髒事物的凝結罷了。」
「切……這是書嗎?」
「是的,這都是讚美主的書籍。」
「人應該感謝他們的所有都是自己爭取而來……這像是承認神存在的話嗎?」
「是的,這是在說主的英明,主仁慈地給予了我們成長的機會,除此之外還有……女士?」,
啊,這幫信神的腦子都有什麼問題嗎,簡直無法溝通啊,而且還找不出個合適的理由揍他。話說倉庫應該是在這邊吧,隕星啊,我的隕星,簡直不可饒恕啊!
「喂,想去哪啊?」
「你倆還沒死啊,不想死就趕緊滾。」
「喂喂喂,沒必要這麼絕情吧反正你不也是拿錢啥都幹嗎,就當成一個長期合作不行嗎?如果你嫌之前的方法太粗魯的話,我可以道歉要錢的話我也有。」
「為什麼?那種事情我該如所說的何向你解釋呢,或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自我吧,而且隕星說他有點生氣呢……」
「這就是你說的藥效?」
「那我怎麼知道!」
「作為兩具屍體來說,你們實在是太吵了。」刀下的亡魂又添二人,這已經是說不出刀下第幾個亡魂了,不過這是我殺的頭兩個人。
「誰在沾染我們的聖地。」
一個老頭帶著帶著一群人出現在大門面前,這可真是身上披個破白袍硬裝食指的。
「異教徒啊,如果你現在下跪受戒,主還有可能饒恕你。」
「抱歉了,我對給神當狗不敢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