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萱草萱草

第二十八章 萱草萱草

第二十八章萱草萱草

話說耕讀公子在和琪國公子的比拼中,耕讀公子內藏肝膽受到傷害。這樣的傷害是彼此情志差異,引起的傷害。

耕讀公子對整個皇宮熟悉異常,皇宮是他長大的地方,太和殿是耕讀公子臨朝執政的地方,現在故地如斯,而自己身份卻由一個皇帝,變成了一個被人追殺的亡國之君。

此刻自己尊貴的朝堂卻成了原來臣下圍捕自己的獵場,這巨大的反差,使得劉午悲難自己,大聲狂嘯。

在嘯聲中耕讀公子體會到了琪國公子失國流落的悲愴。

自己和琪國公子比拼中,催動髓海波濤,琪國公子往事在髓海中被引發,巨大的悲愴因為肝臟震顫。而耕讀公子從來沒有這種的體驗,被琪國公子情志所傷,肝膽受傷留下隱疾。

耕讀公子不能知道是不是這個隱疾影響了自己以後的情志。

自己常常覺的心情鬱郁,悲難自抑制。

雖然多方延醫,中和堂的坐堂聖手都對這種情志病給出的藥方是「心病還得心醫「「情志在宣不在藏」。

這些杏林的聖手,方法都知道,但是要催動這滅國失位的情志,那豈是人力能辦到的。

耕讀公子聽了后更是鬱鬱寡歡,悶悶不樂,閉門謝客,不想出門。

壯遊止步於當陽縣的門頭村。

難道雄鷹就此折翅,良駒從此失蹄。

直到有一天,女公子尋上門來。

眉頭的那一抹揮不去的淡淡憂愁,讓耕讀公子彷彿看到了自己,多了幾分想親近的感覺。

「女公子,這朗月在抱,清風滿懷,最可引人清思,但公子這這眉頭帶傶,似乎有心意難解」耕讀公子關心的說到。

「公子想不到你也不是如傳言所說慘坐愁城,這聽風攬月的雅緻確可堪蔚人心」女公子言語間有了幾分欣慰。

「這次壯遊,一路走來,耕讀我未嘗有敗,沒想到在子夏傷於情志,因傷而郁,志消氣散,幾近廢人,外界所傳慘坐愁城,實不我欺」耕讀公子低頭說到。

「公子您感通天地,筆墨補天,傷於情志,可知這情志最由不得人做主。」

「家師曾告誡過,這情海劫波,萬不可蹈」耕讀公子悵然的說。

「一時爭勝,為彼所傷」耕讀公子有些懊惱說到。

「公子大可不必憂心,這忘憂草可宣發情志,可堪一用,公子不妨試一試」女公子手中多了一株忘憂草。

耕讀公子看掃女公子手上的忘憂草,金柯玉枝,花萼生輝,散發出絲絲的金黃氣息,在夜晚襯托下,有一種迷離孤傲的形質。耕讀公子瞬間被這神秘的氣質所吸引。

女公子說到:「這是忘憂谷所生的,忘憂草,是谷中忘憂仙子親手所植,公子喜歡嗎?」

「忘憂仙子,好凄美的仙稱」耕讀公子被女公子不俗的見聞所震驚。

「我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那忘憂谷又在哪裡呢?」

「忘憂谷鮮有人知,忘憂仙子刻意隱藏,不願俗務打擾仙修,公子也就別問了。」女公子雙手捧著忘憂草,低頭邊看邊說到。

「這忘憂草,我一見,頗感歡愉,真是神物,就連這清風明月都可愛了幾分」

「那今天姑娘我就要有勞這明月作燈,清風作帳,對了最關鍵的還有這萱草作,做,做什麼么呢?」

女公子故意賣關子。

「萱草作媒,哈哈,」女公子笑著歪著頭看著耕讀公子說到。

「姑娘你可真會說笑,這清風明月,那需要萱草作媒呀」耕讀公子不解的說到。

「是的,是的,這天設地造姻緣,不知道經過多少劫的機緣牽繫啊」女公子說話聲音有些失落。

「姑娘你卻是有心意難解,不如趁這朗月清風,我們飲酒暢談,消解愁困」耕讀公子說到。

「公子還喝瓊花醸把」女公子是有備而來,從懷裡拿出一瓶式樣考究的酒瓶。

只不過這一個還字讓耕讀公子略感突兀。

「也許是一時的口誤把」耕讀公子心想。

「公子,這瓊花釀,我一直帶在身邊,已經許久了」女公子失神望向星空說到。

「姑娘,對了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家住何方」耕讀公子問道。

「這一首漫天花雨的詞不知道公子還記得否?」女公子並沒有回答耕讀公子。

「漫天花雨?」耕讀公子疑惑的說到。

「弦不斷,眼離亂,劫盡成灰,天地暗!

斑斑心血淚算不算,星雲變

星雲變,滅世的難,漫天花雨誰在念念念!

陸海沉,神州陷,曲終人散,八荒變。

牽牽念念別情變不變,劫灰亂

漫天花雨你我再見-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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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尺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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