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4臨皋亭十
《臨皋亭十》
虛無,時常是由對話之中你對我的言說所引起。
你不安的心被我揣測:它無力再去關心這個虛無。
幽暗的長廊有兩列柱子,但圍成的並不是虛無。
而是我的我在,在幽暗長廊的彼端。這對於長廊
幽暗從何而來的解答,就像我不斷的去靠近著它。
如果一切都應該在語言之中。我面色蒼白,幸好,
一場暢快淋漓的雨及時的好雨知時節。我隨即,
又動了一下身體,好趴在窗檯邊。為無知於面前
的池塘,通往不遠處的長廊而幸福不已。天上的
星為李白所規定,李白曰,呼作白玉盤。人們,
你們怎麼可能長久的認識你自己的所說和所為呢。
我在幽暗之彼,而恰恰是了幽暗的組成。比這
更為的隱秘,為何我面前的台階突然的消失不見了呢。為腳下是探索,是向前於對存在本身一般,那
探索如果人不去再把它們,在此夜提了起來。
那麼,我們的語言以及被折射的人兒,是如何的
自由自在著呢。房間狹小,彷彿因此恰恰是不為想
象所理解而是自由自在的。那麼這向著我的遞送,
時候漸暖裡面我曾經讀到過某人寫道,春風亭里的
紅袖招。而我,在地上撿到了一本,因為可以被
閱讀而事先殘破的書籍:我等幽暗中人現身以幽暗
和虛無。梅花有近有遠的只一棵,它近於它所近,
流水清澈,卻依舊娟娟流淌。從遠離開來它那裡,
從我熟悉卻再也回不去的故鄉山谷與梯田,溝壑。
只是那美麗沒有抵達到來,水卻不是空自流的。
幽暗的長廊,在我的有意識之下,依然是無意的
———這並不為喚醒便是或許出自於自然與習慣,
這莫名的或許就是,事物的腳步,或人的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