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不能離婚,只能喪偶
「曉言,你爸爸欠銀行三個億,再弄不到錢,我們一家人就完了,你求求榮皓辰吧,他是你老公,不會坐視不管的。」
景曉言,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然後伸出手,一粒一粒解開了大衣的紐扣。
大衣的袖子上,掛著一枚孝字,大衣裡面,卻是一件近乎剔透的黑色情趣內衣。
景曉言在自家門前站立久久,才下定決心,一把推開了門。
推開門前,她滿懷希望。
推開門后,那一聲悅耳的好舒服,卻把她狠狠打入了地獄。
那是孫靜珊的聲音,榮皓辰的床伴,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榮奶奶的才去世了三個月,她的靈位還沒有落灰,榮皓辰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把孫靜珊帶到了家裡。
景曉言連忙伸手去系紐扣,可誰知,剛系了一顆,卧室的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了,然後孫靜珊和榮皓辰一臉潮紅的出現在了門口。
景曉言看到那男人探究的目光,嚇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連忙轉身子背對著他們,可是孫靜珊卻發現了不對勁,直接一個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大衣,一把撕開。
「你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
「不要!」
景曉言大喊一聲,想要拉住衣服,卻為時已晚。
紐扣嘩啦啦的,應聲落了一地,一副若隱若現的妙體,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中。
榮皓辰的眼睛狠狠一眯,像是藏了刀劍一樣鋒利。
景曉言伸手就去遮,可是無論怎麼遮,都遮不住。
孫靜珊一把掀開景曉言的劉海,露出她額頭上那塊醜陋的疤,嘲笑道:「景曉言,你穿成這樣是想要勾引皓辰嗎,你這個醜八怪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你知不知道皓辰看到你連飯都吃不下,你能不能不要來噁心他!」
孫靜珊的話,刺痛了景曉言心底最痛的東西,她知道自己丑,自己配不上的榮皓辰,如果不是榮奶奶的話,榮皓辰這輩子都不會娶她這種人。
她想要去遮住拿片疤,那讓她最自卑的東西,可是她卻沒有多餘的手了,只能任由自己的傷疤被別人戳弄著。
榮皓辰朝她走了過來,低頭看她,諷笑:「景曉言,是她說的那樣嗎,你想要勾引我?」
景曉言還沒有說話。
榮皓辰繼續說道:「你覺得你也配?你聽清楚,別說你穿成這樣,就算你一絲不掛,我都不會看你一眼,永遠。」
言語里的羞辱,加上那一句永遠,擊垮了景曉言最後一絲的期盼。
她緊緊捏住的手心,鬆鬆蕩蕩的垮了下來,既然這樣,她還有什麼好執著的呢。
「是的……我不配,我這輩子都配不上你,所以我們……」景曉言頓了頓,狠狠吞咽了一下澀澀的喉頭,下定決心道:「我們離婚。」
離婚?
榮皓辰以為自己聽錯了,穿成這樣和他離婚?
一道陰鷙的寒光從眼底閃過,「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我沒有耍花招,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景曉言強撐著自尊,撿起大衣,披起,然後抬起臉,毫不畏懼的對上榮皓辰的目光:「我要三個億。」
「景曉言,你不要獅子大開——」一旁的孫靜珊聞言,立馬叫囂道,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得意,剛叫囂了一半,便被榮皓辰一個眼神逼了回去,然後識相的走了出去。
榮皓辰轉眸看向景曉言,眼睛微微眯起,變得極為陰沉,猶如千年的深潭,望不到底。
他的唇動了下,像是想要說什麼,但咽住了,從抽屜里拿出一張支票,和自從他們結婚時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刷刷寫完,扔到了地上。
粗暴的動作,彷彿刻意壓制著某種即將失控的情緒,也是對她的鄙夷。
景曉言彎腰把支票裝進了口袋,怕榮皓辰反悔,她快速的簽了字。
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放棄比堅持真的容易的多。
景曉言看著那白紙黑字,忍住一腔難過,咬了咬嘴唇,揚起一個洒脫的笑容,「再見,前夫。」
這段永遠得不到回應的婚姻,結束了!
轉過身,她正要離開,一隻大手猛然攥住了她的胳膊。
她狠狠打了個寒噤:「你要幹什麼?」
榮皓辰欺身而上,高大精壯的身體貼住她的後背,灼熱的呼吸撲散在她的臉上,帶著壓迫的味道,「一張破紙,能值三億?」
他的手指微微一用力,扯開了她剛剛才穿好的大衣,薄薄的衣料,瞬間讓兩個人緊緊相貼,景曉言感覺到了榮皓辰的熾熱,臉色一白。
顯然,她還得付出些什麼!
結婚以來,他從來沒有碰過她,現在離婚了,他卻要自私的在她身體里留下他不可磨滅的印記!
「榮皓辰,你忘了你剛剛說過的話嗎,你說就算我脫光了,也不會看我一眼!」
「可你脫光了嗎?」
什麼!
景曉言瞪大了眼睛,卻聽見撕拉一聲,那最後薄薄的一層布料,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榮皓辰的聲音,毫無感情的傳來:「景曉言,我給你勾引我的機會,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完,他直接用破碎的布料,把她的手綁在了床欄上,動作極為粗暴,沒有一絲憐惜,然後脫下襯衣朝她扔去,蓋住了她醜陋無比的臉。
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地方。
他一定要這樣羞辱她嗎?
景曉言的眼淚浸透了襯衫,可是榮皓辰卻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居高臨下的看著景曉言,如同看一隻垂死掙扎的小動物一般,饒有興緻。
就在一絲欲苗逐漸要灼燒了他剋制的理智時,手機突然響了。
榮皓辰掃了一眼,看到是景曉言的爸爸后,陰戾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房間變得一片死寂,許久都沒有一點聲響。
景曉言以為榮皓辰走了,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即便她脫光了,他也不會看她一眼。
她揚起一個苦笑,用力的想要甩走頭上的衣服,想要逃走,把這筆救命錢快點交到爸爸手上。
卻沒有發現一個身材精壯的男人朝她靠近,滾動了一下喉頭,袖長的手不由分說的把她分開,狠狠地搗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