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大結局2
「聽到了沒有,快把槍放下。」
幕晟昭看了一眼窗外,發現那飛機已經開了過來。
是一架私人小型飛機,穩穩地落在了地面上。
「唐總,這輩子能夠跟你做兄弟,我死而無憾。」
韓威知道現在不能在讓這些兄弟們放下槍,不然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這些日子大家一起訓練,一起吃,一起住。
「韓威,不要……」
唐昱聽到韓威的話,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雖然不知道韓威要做什麼。
韓威一把推開了幕晟昭,整個人縱身一躍,直接從二樓上跳了下來。
「啪啪!」幕晟昭被眼前韓威的舉動嚇了一跳。
整個人懵了,他快速的將槍口對準了韓威。
唐昱看到幕晟昭的槍口對準了韓威,搶先一步開槍。
「啪啪!」連續兩聲槍響,幕晟昭被唐昱打重了大腿。
韓威從二樓跌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躺在了血泊里。
「韓威!你個傻子!你為什麼要跳下來?」
唐昱快速的走到了韓威的身邊,將韓威抱在了懷裡,星眸濕潤,對著韓威大聲吼道。
「我不想讓兄弟們白白為我犧牲。」
「唐總,咳咳咳,這輩子能遇見你是我的榮幸!」
韓威滿嘴冒著鮮血,忍不住猛咳了幾聲,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給我殺!一個不留!」
「啪啪啪!」
唐昱輕輕將韓威放在地面上,猩紅的眸子里充滿了憤怒,對著天花板連開三槍。
他第一個衝上了二樓,只見幕晟昭正在努力的向二樓的窗戶一瘸一拐的走過去。
「唐昱,你別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
幕晟昭趕到前所未有的害怕,整個人渾身顫抖著往後一步步的艱難的挪動。
「幕晟昭,你殺人無數,你現在就該去你該去的地方。」
「啪啪啪……」
唐昱拿起槍,重新上了五發子彈,連續對著幕晟昭開了好幾槍。
幕晟昭被打成了篩子,躺在血泊里。
唐昱滿臉是血,癱坐在地上,這一切終於都結束了。
冷艷輕輕的走到了唐昱的身邊,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拍了拍唐昱的後背。
「我沒事兒!」
「安葬好犧牲的兄弟們……」
唐昱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走下了樓。
「謝謝你!唐昱,多謝你!」
「我父親的愁終於報了。」
薛雲禮快速的走到了唐昱的身邊,一把握住唐昱的手說道。
「雲禮,我們之間現在兩清了。」
「薛爺爺生前很照顧我,現在薛家的財產我已經幫你奪回來了。」
「你以後的路還很長,珍重。」
唐昱星眸閃過一絲複雜,語重心長的說道。
薛雲禮個人利益太重,完全不拿人命當回事兒。
如不是看在薛爺爺的面子,怕是他早就讓他滾蛋了。
「唐昱,你什麼意思?」
薛雲禮覺得唐昱似乎話裡有話,難道說自己做錯了什麼?
唐昱沒有說話,只是拖著有些發軟的身子繼續往前走。
「唐總,我們在地下室,發現了兩個人。」
「您看……」
李明軒和幾個兄弟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
「啪啪!」
唐昱看了一眼面前的兩個人,眼神里閃過一絲訝然。m.
眼前的兩個人就像是瘋婆子一般,渾身散發著刺鼻的臭味,像是很長時間不洗澡的樣子。
這兩個人他再熟悉不過,他舉起槍,對準兩個人身上的鐵鏈直接就是兩槍。
「姐姐?」
冷艷第一個衝上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冷無霜。
「妹妹?」
薛雲禮剛剛才反應過來,原來站在他面前竟然是消失了一個多月的妹妹。
一瞬間眾人驚呆,原來這個就是薛家的那個三千金。
另一個,是誰不太了解。
「冷艷,是姐姐對不起你!」
「冷艷……」
冷無霜一臉愧疚,她看著冷艷,這些日子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里她想明白了很多。
「姐姐!」冷艷一把抱住了冷無霜,哭了起來。
「冷艷,這輩子有你做妹子值了。」
「啪!」
空氣中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
冷無霜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把手槍,她直接對著自己的胸口開了一槍。
「姐姐……姐姐……」
冷艷頓時哭成淚人,沒有想到姐姐會選擇了自殺。
一旁的薛婉瑩看到這一幕,卻很是平靜。
在這裡的這些日子裡,她身邊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一群人都很是驚訝,不明白為什麼。
冷艷抱著冷無霜的屍體,和唐昱簡單的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剩下的事情,唐昱現在也無心思處理,他全權委託給了李明軒。
現在他的心情很糟,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傍晚,別墅。
唐昱坐在電腦前,將冷艷之前整理好的資料發給了米茜。
對於米茜,她應該知道真相。
幕晟昭頂著幕晟驍的名字,在沙漠之鷹無惡不作,還霸佔了米茜和小離。
幕晟昭死後,從他的房間里搜到了一份兒厚厚的繳費單來自軍區醫院。
原來米茜真正愛著的人幕晟驍,其實還活著只是變成了植物人,現在就在軍區醫院裡。
整理完這些,唐昱關了手機,鎖了門,他想好好的睡一覺,然後啟程去北歐。
見那個他朝思暮想的人——米蘭。
西街酒吧,還是熟悉的位置,還是熟悉的酒香。
冷艷依舊酷酷的坐在吧台前,喝著威士忌,她的眼圈微微泛紅。
「少喝點吧!」
「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是無法逃避的。」
歐陽明傑得到唐昱的消息,立即來了西街酒吧果然發現冷艷在喝酒。
「你怎麼又來了?」
「走開!我今天心情很差。」
面對冷無霜的死,冷艷本以為自己會沒有眼淚,不會難過。
但是心裡卻是揪心的疼,即便冷無霜生前對自己很不好,甚至設計陷害自己。
「我知道啊!所以來陪你!」
「我們比賽划拳怎麼樣?」
歐陽明傑看著冷艷,眼神里充滿了心疼。
兩個人一直玩到了後半夜,喝的都有些多。
也不是酒精的原因,還是彼此早就生了情愫,只是不願意捅破那層窗戶紙。
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酒吧,坐上了計程車,彼此心照不宣,去了同一個地方—威爾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