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愛情保鏢
柳玉顏知道顧澤回來所以早早開車等在了機場。
遠遠的看見顧澤抱著阿卓,項玲跟在後面推行李的樣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也不是她小氣,實在是他們現在這個畫面太像是一家三口了。
古月歪著頭看著柳玉顏,笑了:「你現在是不是在吃醋?」
「月月姐,我怎麼會吃醋啊?」柳玉顏有些臉紅,她也沒有想到自己那點小心思,就這麼容易被發現了。
看著柳玉顏這死活不承認的樣子,古月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眨了眨眼睛隨後淡淡的說道:「就算是吃醋了也沒什麼不好承認了,我看著我都生氣,那可是我兒子!」
「阿卓,來媽媽這裡!」古月對著阿卓拍手。
看見媽媽之後,蔫了一路的小阿卓終於是精神起來,急忙掙脫了顧澤的懷抱,一路狂奔朝著媽媽飛奔過去!
「媽媽!我好想你!」阿卓撞進了古月的懷裡,脆生生的說著。
古月把人抱在懷裡,歪頭看著柳玉顏:「你看,多簡單?」
柳玉顏若有所思,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紅著臉直接朝著顧澤撲了過去。
顧澤幾乎是下意識的把人接住,緊緊地摟抱著:「怎麼?想我了?」
「嗯,好想你。」柳玉顏窩在他的懷裡,抬眸,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就這麼盯著他看。
顧澤心神一動,直接親了下去。
沒眼看了!
項玲在後面推著行李,看著兩個人這個樣子越發覺得自己像個大冤種,她難道是這兩個人的愛情保鏢不成!
直接把自己的行李挑揀出來,大步朝著出口走去。
他們願意摟抱那就好好抱著吧,她反正是要回家的!
柳玉顏見狀這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嬌嗔著在顧澤的胸前打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討厭,看你呀!」
不是你衝過來的?
顧澤滿臉疑問。
「項閣主,我送你回去吧。」
「大可不必!」
項玲瀟洒的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一把抓住了還要挽留的柳玉顏,顧澤蹭了蹭她的肩膀:「我們回去吧。」
「啊?好。」柳玉顏點點頭,轉身朝著外面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柳玉顏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似乎是有些不太對勁。
「想什麼呢?」上了車,顧澤發現邊上坐著的小丫頭心神不寧的。
柳玉顏搖搖頭:「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
「累?你不是說不去公司了嗎?怎麼還這麼累啊?」顧澤見柳玉顏的確是一副疲憊的樣子有些心疼。
古月給了他一個白眼:「你以為只有上班累嗎?其實上學更累,再說了,顏顏現在要考研,那就更辛苦了。」
說完了之後還不忘了教育自己的孩子:「阿卓,你看嬸嬸多努力多用功啊,你以後也要跟嬸嬸一樣好好讀書知道嗎?」
在大山裡,能夠讀書是每一個孩子的夢想。
現在阿卓從山裡出來了,這夢想還是在的,他一直都對知識有一種特別的渴望,聽見媽媽這麼說,大大的眼睛里都是堅定:「媽媽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
看著小阿卓這麼認真的樣子柳玉顏實在是沒忍住笑了,捏了捏他的臉:「你好可愛呀!」
「你這麼喜歡孩子,要不抓緊時間結婚,生一個吧?」古月立馬調笑起來。
這下,換柳玉顏滿臉通紅了,她害羞的看了顧澤一眼,小聲地說道:「月月姐,你催我有什麼用啊?」
結婚這件事,顧澤暫時沒有這個計劃。
家裡的血海深仇現在還沒有找到門路,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最危險最不穩定的時候結婚呢?
用力的抓著柳玉顏的手:「我若是要結婚,新娘一定是你。」
雖然沒有具體的日期,但是有這句話,柳玉顏也就心滿意足了。
見狀,古月有些後悔,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
回到家裡之後,柳玉顏不得不去學校繼續上課,臨走之前,說晚上再來。
顧澤雖然捨不得,但是卻也知道,學業為重。
古月坐在一旁看著顧澤:「我也想見見清清。」
「誰告訴你的?」顧澤有些意外的看著她。
古月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雖然我們多年不見面,但是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情分,你是什麼人,我會不知道?若不是已經找到姐姐了你怎麼會這麼消停?」
「姐姐她,不想見我們。」顧澤有些失落的低著頭,悶悶的說道:「姐姐跟我們不一樣,這些年,她順風順水在爸爸媽媽的疼愛下長大,一家人過得和和美美,現在更是已經結婚懷孕了,她的人生註定是溫暖的,圓滿的。」
說到後面,顧澤也沒有失落了,反倒是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抬眸,對著古月笑了笑:「我們這麼多人,總要有一個人是幸福的,是不是?」
古月萬萬沒有想到,顧澤竟然會是這麼想的,不知道為什麼,她開始心疼他。
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頭:「你姐姐要是知道你這麼想,一定會很欣慰吧?」
「我的人生註定是爛透了,若是姐姐可以好好活著,也算是我對爸媽有一個交代了。」顧澤笑了笑,眼裡閃過一絲落寞。
若是他自己的爸媽還在,怎麼會讓他受這樣的委屈?
「月月姐,你現在也可以做跟姐姐一樣的選擇,雖然你之前有過一段婚姻,但是我相信你這樣的姑娘一定還會遇見真心對你好的人的。」顧澤很認真的看著胡月。
她吃得苦已經夠多了,實在是沒有必要再多一點。
「我不會過那樣的日子。」古月對著他笑了笑:「不是只有你有血海深仇,我也有!」
顧澤冷哼一聲:「江家有一對雙生子,當年滿月宴的時候,大辦特辦,也就在那個時候,我父親發現了她們家雙生子的秘密,所以才會被算計,誅殺滿門的,作惡的雖然不只是江家一家,可是江家卻是罪魁禍首。」
「雙生子?」古月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些什麼似的,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說的可是采陰補陽?」
「你也知道?」顧澤一陣的詫異。
古月點點頭:「我知道,只是這是上古禁術啊,這江家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
「為了身份地位,權勢富貴他們什麼不敢做?」顧澤咬牙:「顧家當年跟江家交好,只怕是我父親去勸說過,結果引來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