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錢龍失蹤
只能原諒趙大能,同意他繼續回來,但是還是不給他好臉色。
這錢小可沒辦法了,只能由趙大能來說了。
錢小可給了趙大能一個好好表現的眼色,就拉著錢龍去休息了。
後來的發展是怎麼樣的,錢小可不知道,因為她要回學校了。
這段時間太忙了,事太多了。
功課都有些落下了。
幸好沈赦百忙之中偶爾聽見了錢小可抱怨功課太難,就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上。
然後對錢小可安排。
以後每天晚上八點,打視頻電話,我給你補課,補一個小時。
錢小可無奈,然後同意了。
就這樣,沈赦每天就給錢小可補課,然後錢小可催促沈赦泡葯浴。
一個學習突飛猛進,一個失眠逐漸轉好。
沈赦再給錢小可補課的時候,當然瞞不過室友。
一開始張婷婷還說兩句,後來,沈赦補課的時候,乾脆讓她室友們全都來。
於是每天八點,別的女生寢室,休息化妝嘮嗑,錢小可宿舍。各各拿著本子在記筆記。
沈赦雖然是老總,但是藥理學確實會的不少。
張婷婷一開始還不服氣,被訓了幾次后,就乖乖聽話了,主要是沈大佬太凶了,而且說的還有道理。張婷婷反駁不了。
於是後來宿舍的幾個人都對沈赦崇拜的不得了。
後來,沈赦再帶錢小可出去,宿舍的人,尤其是張婷婷,也不敢說啥了。
沈赦之於張婷婷。大概就相當於教授那一級別的。
沈赦帶錢小可出去也不是幹什麼,只是有些人,有些病例讓錢小可去醫治。
那些人知道沈赦有一個專屬醫生,醫術特別好,於是就乾脆直接對沈赦說,讓沈赦帶著錢小可去。
送沈總一個人情,也是拉近與沈赦的關係。
於是沈赦與各位大佬合作,錢小可賺的盆滿缽滿。
主要是各位大佬都是不差錢的,於是每次的診金都特別多,還特別大方,送了錢小可很多東西。
錢小可不敢接,但是沈赦說沒事,讓她拿著,於是錢小可就接著了。
每次回來錢小可都帶回來一堆東西,室友們羨慕但是不嫉妒,她們都知道錢小可的醫術,值當的。
而且錢小可對她們也好,所以她們也知足。
這次,錢小可攢了很多錢了。打算回仁保堂看看師父跟師兄相處的怎樣了,也有點想他們了。
於是錢小可就回去了,但是仁保堂的畫面,讓她震驚。
仁保堂里明顯雜亂,桌椅板凳都歪歪斜斜,錢小可急急忙忙去樓上。
卻發現樓上師父的房間門半開著,推開一看,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錢小可聯繫不到師父,打電話是關機,於是無奈焦急之下選擇了報警。
錢小可焦急的等待著警察的到來,期間想了想自己能聯繫誰。
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沈赦,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沈赦打了電話。
「喂,沈叔叔,那個,我師父好像失蹤了,我現在在仁保堂,已經報警了,有點害怕。」
「你等著,我馬上到。」
錢小可掛完電話,下樓把椅子搬起來,坐在椅子上。她不知道事情怎麼變成了這樣。
她有點感覺在夢裡,明明上一次師父跟師兄還好好的。剛剛冰釋前嫌。
對,師兄,給師兄打電話!
錢小可拿起手機。打算給師兄趙大能打電話,結果,卻是「您撥打的電話正忙,請稍後再撥……」嘟嘟嘟的忙音。
錢小可不死心的打了好幾個,都是同樣的結果。
頹廢的放下了手機,環抱住自己,腦子裡亂亂的,不知道想什麼。
很快,警察來了,沈赦也來了。
警察進來先勘察現場,然後找錢小可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
沈赦進來的時候,有個女警察正坐在錢小可前面,細細的詢問她。
等問了差不多,女警察走了,還安慰了她一下。
沈赦一進來就坐在了錢小可的旁邊,並且抓住她的手,把她往懷裡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慰她說。
「別怕,還有我呢,沈叔叔在呢。」
錢小可沒忍住,撲進了沈赦的懷裡。
「沈叔叔,我師父他,突然就沒了,我擔心。」
「沒事的,你師父醫術那麼厲害,一定沒事的,你要相信你師父。」
錢小可心裡安慰自己,但是還是止不住擔心,不過已經好多了,緊緊的抓住沈赦的手,看著警察叔叔整理現場。
「隊長,這裡有血跡。」
幾人上去查看,真的有一灘血跡。
警察叔叔開始採樣,然後把沈赦和錢小可趕出了現場,對他們說,要保護現場。
然後帶著錢小可回警局,做了筆錄,留下了電話號碼,然後就讓錢小可走了。
沈赦一直陪著錢小可,然後把錢小可從警局帶回了家裡。
給錢小可倒了一杯熱水,錢小可慢慢對沈赦道謝。
沈赦看著這樣的她,頓時心抽抽了一下,於是沒忍住對錢小可說。
「你別太擔心了,我帶你出去旅遊,散散心。等你回來,結果差不多也出來了。」
錢小可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就點了點頭,說好。
沈赦看她這樣,心裡有點著急,但是不知道怎麼說,於是只好勸她先去休息。
錢小可聽話的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錢小可閉著眼,好像睡著了。
沈赦站在門口看著錢小可好像是睡著了,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今天要把事情都安排下去,帶錢小可出去玩,不是很急的事情通通等他回來在處理,特別急的話視頻簽字。
這邊錢小可在沈赦關上門的時候就醒了,但是沒發出聲音,然後只是抱緊了自己的被子,蒙住了頭。
被子里傳來嗚咽的聲音。
這還是師父第一次不知所蹤,以前離開她都是會跟她說的,第一次,沒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走了。
錢小可還是很擔心自己師父,心裡止不住的擔憂。
師父對她而言,就像是親生父親,可能比親生父親還要好。
她一直把師父當成自己的頂樑柱,現在這個頂樑柱無緣無故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