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真的不可能嗎
只見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頸,眼神也變得越發狠厲,:"收起你的眼神,你的那種眼神讓我看了很不爽!"
"你跟白心兒是什麼關係。"
隨著祁寒的手越來越收緊,白雅萱說話也越來越困難,只見她伸手不停地抓著祁寒的手腕,手背等地方。
在這種時候,一個人的求生欲就會展現出來,一個人的人性也會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
而且展現出來的,都是最為真實,無法偽裝的。
眼看著才踩雅萱的小臉越來越紅潤,祁寒心中越是歡快。
可也是在這個時候,他的腦中突然浮現出才白心兒的聲音,曾經她對自己說過的話。
還記得那是在他的傷好得差不多的時候,白心兒突然找到他,在他的面前擺放了一系列他的資料。
雖然只是一些很或許表面的資料,但是對於祁寒來說,卻是一種質疑。
在簡單掃過桌面上的那些資料后,祁寒用手撐住沙發,一言不發地就要往外面去。
可是這時候,白心兒連忙起身,趕在他之前堵住了房門,:"你的傷還沒好,所以你還不能走。"
"如果我能早一些,知道你是白家人,那我寧可死也不會讓你救。"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緊隨著他就挨了一計白心兒扎紮實實巴掌。
"你還敢打我!"
"真當以為你是孕婦我就不忍對你下手嗎?"
說罷,祁寒從褲腿中抽出一把匕首就放在白心兒,纖細白晰的脖頸上,:"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你是白家的人。我就非殺了你不可!"
"祁寒,你下不了手的!"白心兒面對他冷冰冰的匕首,不但沒有一點恐懼。
反而伸手就著他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脖頸上割去。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祁寒的眉頭是緊皺在一起,費了好一些力氣才從她的手中奪回了匕首。
氣憤之極的將其給扔到一旁,一是為了自己竟然這輕鬆久被人給看透了,二是他竟然真的會對白家人下不了手。
這一點,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自己。
看著眼前祁寒這模樣,白心兒抬腳走上前,伸手握住了他緊握在一起的拳頭。
不緊不慢地說道,:"祁寒,我去讓人調查你,並非是對你有旁的什麼心思,而是我現在挺著個大肚子,很多東西不能自己去。
"眼看著我就要生了,而那個時候,你定就是我最信任的一個人。"
"祁寒,我無比的清楚你們家跟我們家的恩怨,所以我知道我沒有任何的資格要求你不要去復仇,不要去給你的家人們報仇。"
"但是能能看在我救過你的份兒上,到時候放過我妹妹一條性命,她年紀還小,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她不應該平白地捲入這場紛爭之中。"
話畢,白心兒緩緩地對著祁寒所跪下,:就當是我和我腹中的孩子求求你,好不好?"
祁寒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通過這些日子跟她的相處,他已經大概的明了她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若說是她貪生怕死,為了活下去,更是連尊嚴都可以不要。
可是她做這一切,所說這一切都不為她父親,不為她自己,甚至是不為她腹中的孩子。
只為了那個處處與她爭搶一切的妹妹。
絲毫並不明白她們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相處模式,更是不明白為什麼白心兒會那天突然對他說那些話,
但那些不明白也僅僅是停留在那些日子,後來直到白心兒出事,他就明白了。
白心兒無比的清楚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白勝達的,而關於她自己,更是活不長久了,
包括她腹中那還沒來得及出世的孩子。
他不是白勝達沒有那麼的心狠手辣,所以如果她放下一切去求他放白雅萱一馬,幾率會很大。
白心兒,步步經營,處處為人著想,可是最後還是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反觀這個白雅萱,他真的是想不明白這樣的一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維護的。
在他看來,就白雅萱做下的那一切,無論她有些怎麼樣個悲慘的下場都不為過。
就這麼想著,祁寒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眼看著眼前的人,:"白雅萱,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出現我的面前,安安生生的過你的小日子。"
"我跟你父親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而且我也曾答應過你姐,我會儘可能留你一條性命。"
隨著祁寒的話音落下,白雅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手指著祁寒所在的方向,好似他方才說了一句天大的笑話一般。
對於白雅萱的誇張式笑聲,祁寒咬了咬牙,一把扯過她的手腕,湊過她的耳輕聲說道。
"看著你笑得這麼開心,我真的很想知道,在你派人撞死你親生姐姐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是笑得這麼開心?"
"或者我該問你,在知道你唯一的姐姐被你給親手害死以後,你的心情是怎樣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白雅萱臉上的笑容是瞬間僵硬在臉上。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麼去做!"
祁寒一邊說著,一邊將凌厲的眼神落在她的臉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