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不為所動
「沒錯,你說的很對,你把自己的身份認識得很透徹,這一點我很欣慰,但是……」
說話間盛辰靳俯身看著時歆歆的眼睛,兩人之間的距離僅有十公分而已,「你可知道我是誰?」
果然,盛辰靳還是承認了,他承認了兩人之間身份差距這麼大,那就代表他承認了之前那些都是他所做的。
時歆歆冷哼了一聲,「怎麼?承認了我的卑微,又要承認您的高大的嗎?你是大名鼎鼎的國際集團董事長,是人人都想得到你寵愛的盛少,不是嗎?」
盛辰靳並不為時歆歆所說的話而生氣,不慌不慢的說道,「你只說對了一半,那只是我對外公布的身份而已,在公眾的世界里,他們認為我是這樣的身份,但在我們兩個人的世界里,並不是這樣的。」
時歆歆以為他會說出欠債人和債權人的身份,但是他沒有想到盛辰靳用他特有的迷人的嗓音對她說的,「在我們兩個的世界里,我只是一個單純的,想把你佔為己有的男人。」
盛辰靳剛說完這句話,洞外一陣電閃雷鳴,嚇了時歆歆一跳,而盛辰靳卻不為所動。
「看到了吧,這才是我在你面前真實的身份,你看老天都在為我鳴不平呀,居然這樣被人誤解。」盛辰靳收回了手,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坐好。
時歆歆有一些尷尬,如果不是因為洞內的光線不足,現在誰都可以看到她臉上泛起來的紅暈,正如火焰照射在洞穴內壁上的顏色一樣。
但是仔細想來,如果盛辰靳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應該也沒有那麼多人會喜歡他吧。
僅僅是因為錢的緣故的話,還有那麼多的花花公子可以供那些名媛們選擇,為什麼她們偏偏寵愛盛辰靳一個人,想來正是因為盛辰靳有這樣哄騙女孩子的手段吧。
什麼「一個單純的想獨把你佔為己有的人」這招果然很高明,自己差一點都相信了。
「難道盛少就是憑藉著這些花言巧語來讓那些名媛貴婦們為你神魂顛倒的嗎?」
盛辰靳聽完無力的笑了笑,這小編輯還真是只認她所看到的情況啊,「我不知道該怎樣跟你解釋,那天葉雲的事情與我無關,我也是被陷害的,但是我有一點很好奇。」
他看向時歆歆,「難道你不覺得奇怪,為什麼你們兩人在房間裡面爭吵,我卻可以睡得跟沒事人一樣嗎?」
這樣一問時歆歆立馬就想起來了,那天葉雲在房間內咄咄逼人的時候,她的確是無數次的望向了盛辰靳,而盛辰靳卻一直躺在床上。
面無表情的樣子,看上去的確像是睡著了,但是以葉雲的那時候的音量來說,怎麼著也會有被吵到的感覺吧,但盛辰靳的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厭惡之感。
要說裝睡的話,那大可不必,盛辰靳如果真的和葉雲做出了這麼大一個圈套,就為了諷刺時歆歆的話,在這樣的時候他大可以直接起來,戳穿時歆歆的身份,一定比葉雲更能傷人心。
並不用這樣分配黑臉白臉的工作,讓葉雲一個人唱完了整一齣戲。但時歆歆還是有些不確定,畢竟盛辰靳只是說了一半,並沒有承認什麼。
「所以你那天並不是在裝睡?」時歆歆小心的問道。
盛辰靳笑了笑,「所以這就是我今天到這裡來的原因啊,我到這裡來就是想讓你猜猜看,那天我到底是不是裝睡還是真的被下了迷藥?」
時歆歆在黑暗的洞穴里瞅了盛辰靳一眼,誰會這麼有病?在這麼個鬼天氣,跑到災區來,就為了和別人玩一個猜謎遊戲。
所有的邏輯和推理都指向盛辰靳那天不是裝睡,是被迷暈了而已,他到這裡來,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就算是之前在裝睡,盛辰靳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跑到災區來,專程就只為了找她,時歆歆心裡也已經很感動的了。
但是盛辰靳一直不說出一句肯定性的答覆,這讓時歆歆心理一直在撓痒痒,就算大家彼此都知道,但是還是需要一句話來確定啊。
而盛辰靳卻遲遲不給出這一句話,真讓人抓狂。
「對不起,也是我不喜歡玩這種,你猜我我猜你的遊戲。」
「我也很不喜歡你叫我盛少。」
在時歆歆剛說完話的那一刻,盛辰靳立馬回復道,他很不喜歡盛少這個稱呼,這個稱呼完全來自於那些大家閨秀們的自作聰明,覺得這樣他會喜歡。
但事實上盛辰靳非常的反感,沒有想到時歆歆也用這樣的稱呼來稱呼他。說完這句話以後,盛辰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時歆歆說的也在理,這樣猜來猜去的,實在沒有意思,但是話到嘴邊了,他又說不出口,「剛剛那一句佔為己有,難道她還不明白嗎?非要說出口,這怎麼做得到?」
而一旁的時歆歆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話都說一半了,把剩下的另一半說出來有這麼難嗎?」
既然就是專程來找她的,難得冒了這麼大的險,還值不得讓他把那句話說出來嗎?這樣的人當什麼董事長?
總不能讓她有個小女生上趕著去問人家吧,到時候真的就成了想要高攀董事長的鳳凰女。
還不喜歡她叫他盛少,那些人不是叫的挺親切的嘛。時歆歆心裡雖然這樣想,但她很明白,盛辰靳並不是哪些人眼中的花花公子。
「如果我現在告訴你那一天我也是被算計的,你會信嗎?」
「啊?」時歆歆一直在責怪著盛辰靳,突然這樣說話,她有一些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那一天我去拿飲料的時候碰到了那個女人,她把飲料灑在了我的褲子上,趁我去衛生間處理的時候,在我的酒里下了葯。」m.
時歆歆像聽故事一樣的聽著,沒有反應過來這事情的嚴重性,然而在盛辰靳看來,敢在他杯子里下藥的人,那是必死無疑的。
「那個葯,藥性很強,按照正常喝香檳的方式來說,那個葯我只會攝入一點點,但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