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難道她真改變了?
忽然一隻堅實而又充滿力量的手臂,圈住了她,「宮淺你的心機可真深啊!先是假意和我結婚,最後和這個虛偽的小白臉私奔,你可真厲害。」
夜奕深看著裝著一臉無辜樣子的宮淺,又看了看離他們不遠地方的顧深,內心更是憤怒極了,轉手捧住宮淺的臉,然後毫不憐惜地深深的吻上去,帶著懲罰的吻,是那麼的痛,還不停地向深處索取。
這個冬天真是異常寒冷,雪花瘋狂地飛舞著,揮在臉上如同刀割般疼痛,寒氣陣陣,冰涼刺骨。
在漫天飛雪中,似刀片般的雪花,不停地割著倆人那上天賜予的完美無缺臉蛋。
女孩的臉紅彤彤的,嬌艷極了。
此時遠遠地看去,畫面非常的唯美和諧,不是周圍的黑衣保鏢破壞了場景,這絕對是一道亮眼的風景。
被夜奕深狠狠的吻,宮淺是真呼吸不上來,最後忍無可忍咬上了他的嘴唇,一下子她的嘴與他的嘴都沾滿了夜奕深的血。
最後夜奕深鬆開了她,雙目猩紅地看著她。
宮淺這下是真地很生氣,他氣夜奕深不顧場合,這樣對待她,她更氣他絲毫不給她機會,就這樣認定是她在逃。
她氣,但是不知道如何發脾氣,去責怪他,現如今的場面難道不是自己上一世眼瞎造成的。
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顧深,她委屈極了。
然後不顧眾人的目光,放聲大哭,並罵道;「夜奕深,你個王八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怎麼會知道他在這裡。」
「這個渣男,我怎麼會知道他上哪,你帶了這麼多人,不教訓他跟蹤我,來堵我幹啥,你是不是有病!」說著宮淺還不停地把自己哭的眼淚鼻涕擦到夜奕深的衣服上。
此時有潔癖的男人,看著如此傷心的宮淺,既無措又心疼,最後抱起了她。
朝向了他的座駕去,然後不要臉地對自己的手下說;「那個人,長得太難看了,都把你們的夫人嚇哭了,給他整整容。」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朝向顧深的方向去了,然後幾個人保鏢,開始對著顧深一頓猛揍。
被打的顧深,此時是非常的懵逼,他就是來送合作夥伴去機場,怎麼就莫名其妙地被打了一頓,臉也毀得不成樣子,最重要的是他都不知道被誰打了。
第二天的娛樂頭條,都是顧家公子在機場招惹神秘人,被打的毀容,更窩囊的是,顧家公子在機場跪地求饒,自己罵自己是個豬狗不如的偽君子。
一度衝上熱搜,為什麼這麼火,當然都離不開夜奕深的背後操作。
仟億別墅;
男人先下了車,然後轉頭拉開車門,將在車上小女人抱了下來,修長的大步朝向別墅中去。
嬌小的女人,可能很少被別人這樣抱住,不自在地開口道:「其實我有腿的,我可以自己走。」
「不想掉下去,就給我閉嘴。」
「好的好的,你老大,我閉嘴。」宮淺很是抬舉地說道。
王媽也就是管家,看到他家少爺回來了,並且懷中還抱了一個女人,內心竊喜極了,急忙過去說:「少爺,你回來了,我已經準備好了晚飯。」
「行,你先帶夫人上樓,清洗清洗,然後再下來用餐。」
這下王媽可驚呆了,他家少爺竟然閃婚了,真是太好了,再也不會在那個一顆樹上弔死了,每次聽王浩說,他家少爺被那個宮小姐傷地多慘,王媽就心疼極了,我等會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老爺和夫人。
王媽可能一時高興上頭,竟口無遮攔地說;「少爺,太好了,你終於放棄那個宮小姐了,她的性格真的是受不了,每次聽王浩說,我都氣死了。」
聽到這樣的話,宮淺從夜奕深的懷中探出了腦袋,然後委屈地說;「其實宮淺的性格還是挺好的,之前她太傻了,喜歡聽別人的話,犯了很多的錯,以後她會改的。」
王媽不解的看著她,又看了看旁邊的王浩,王浩一個勁地給她使眼色,但奈何王媽眼神不好,看的也不大清楚。
只好有看向少爺懷中的夫人,道;「夫人,你怎麼知道,你是她的朋友。」
宮淺弱弱地回道;「算是吧!」
然後朝向夜奕深,說:「你放我下來。」
到自由的宮淺,就非常有目標朝向夜奕深的卧室走了上去,眾人疑問地看著她。
她第一次來這裡,怎麼能夠準確的找到少爺地房間那,少爺的房間跟上面幾個房間並無差別,幾人都充滿都好奇,她給人的感覺好像她並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
確實宮淺並不是第一次來到夜奕深的房間,上一世,她受傷就是他所救,在這裡養傷大半個月。
底下的王媽還有王浩想了一會,覺得可能是巧合吧!只有夜奕深,對於宮淺剛剛地舉動放到心上了。
「王媽,如果我這裡你不想待了,你可以去老夫人那,想必她也想你了。」夜奕深嚴肅地說,說完之後轉身上樓上去了。
王媽這下心中一驚,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得罪少爺了。
王浩看著如此惶恐的母親,道:「媽,夫人就是宮小姐。」說完之後王浩也離去了,因為少爺還交給他別的任務。
留下王媽一人在客廳中懊惱,責怪自己怎麼老是改不了嘴欠的毛病。
不過王媽又大聲地對著王浩喊:「你這臭小子,竟然給我八卦的都是假的消息,夫人性格怎麼不好了。」
房間內,男人坐在沙發上,抽著香煙,傍邊的桌子上放著高檔的紅酒,煙霧繚繞,給男人凌冽的氣質,更增添了幾分肅殺,男人掐滅了煙頭,然後又端起了紅酒,慢慢地品嘗了起來,思考著這幾天發生的事。
宮淺突如其來地性格轉變,以前絕不會和他多說話,更不會搭理他身邊的人。
但是最近她好像很在乎自己和他身邊的人,對她的看法,越想越覺得疑點重重。
男人輕輕地扯了一下嘴角,輕輕地自言;「不知她的轉變,是真心呆在我的身邊,還是計劃新的方式傷我的心,如果真是要傷我的心.....那麼這個方式還是真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