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走錯酒店認錯人
三個小時后。
「老闆,我的表現您還滿意嗎?」即將累昏過去之前,不忘做一下客戶反饋。
「呵,滿意如何?不滿意又如何?」回答她的,是男人略帶饜足的回答。
宋粟粟聽到答案,從昏昏欲睡中猛然清醒過來。
不滿意?
那十萬塊是不是就沒了?
不行!
必須要讓對方滿意!
宋粟粟雙手再次環上對方的腰肢,用最甜的聲音、最大的熱情,再次主動吻了上去:「那就再來一次,直到讓您滿意為止。」
戰勛原本已經褪去的熱度,因為她的動作再次燃燒了起來。
眼底火焰熊熊。
既然對方這麼敬業,他怎麼忍心讓對方失望呢?
那就讓滿意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兩個小時后。
戰勛接了一個電話:「戰總,對不起,給您安排的人,在路上遭遇車禍,過不來了!已經安排了第二個人在過去的路上了——」
戰勛猛然轉頭,看向睡在他身邊的少女。
所以,她是誰?
「叮鈴鈴——」手機鈴聲跟催命似的響起來了。
宋粟粟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手機,閉著眼睛接通電話:「喂?」
「宋粟粟,你什麼意思?耍著我玩?」電話那端傳來了趙老闆氣急敗壞的聲音。
宋粟粟頓時懵了:「趙老闆,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呢!既然你同意了我們之間的交易,你人呢?老子在酒店等了你一晚上!」
「我就在酒店啊!」宋粟粟更懵了:「我昨晚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怎麼?睡了不想認賬了?我警告你,我這邊可是有證據的!」
「你在哪家酒店?」
「希爾頓,1216號房間!我確認過了!房間號沒錯!」宋粟粟理直氣壯的回答。
「你在哪家希爾頓酒店?」趙老闆忽然問道。
「松芝區南島路15號啊!」
「我TM……老子在紅陽區滾石路的希爾頓!」趙老闆氣急敗壞的吼了起來。
宋粟粟一下子沉默了。
對哦。
Q市有兩家希爾頓酒店。
她走錯酒店了。
掛電話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幾乎要窒息了。
如果昨晚的那個人不是趙老闆——
那他是誰?
宋粟粟著急忙慌的起身,想要找對方的身影。
然而,房間空蕩蕩,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完了。
十萬塊,飛了。
她不知道昨晚的那個男人是誰,甚至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找不到人,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不過,昨晚依稀記得夜色朦朧中,那個男人貌似身材很好,而且很年輕。
她也不算吃虧。
宋粟粟咬咬牙,忍了。
反正她的第一次給了別的男人,成功噁心了戰青林!
宋粟粟剛到醫院,就看到包月彤一臉趾高氣昂的等著自己了。
她一臉的志在必得,蠻橫、不容拒絕。
「怎麼樣?考慮的如何了?」話是這麼說,可她完全不認為宋粟粟敢違抗自己的命令,所以自顧自的掏出了協議。
「好,我答應。」宋粟粟咬咬牙,說道:「我可以代替宋梨梨嫁過去。不過,我要求五十萬,現在馬上支付。」
包月彤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算你識相。簽了吧!」
合同甩到了宋粟粟的面前。
宋粟粟拿起來一看,上面是一份不平等條約。
合約里寫著她是心甘情願代表宋家,履行跟戰家的婚約,不管將來有什麼後果,一切都由她自己承擔。
宋粟粟拿起筆,在上面簽了字,卻沒有遞給包月彤,冷冷問道:「錢呢?」
包月彤甩出了一張銀行卡:「裡面是六十萬。剩下的十萬,就當是提前給你買墓地了!」
說完,她拿起合約,帶著囂張的笑聲揚長而去。
宋粟粟氣的渾身發抖。
卻沒有像別人那樣有骨氣的把錢摔回去。
她需要這筆錢。
在媽媽的生死面前,尊嚴,有時候也沒那麼重要。
這筆錢能換來媽媽的新生,能夠支付媽媽的後續護理費。
這比什麼都重要!
此時此刻。
戰家。
「戰總,已經調查清楚了。」保鏢站在戰勛的面前,戰戰兢兢:「昨晚給您下藥的,是裴家大小姐裴柳萱。她覬覦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仟韆仦哾
「呵。」戰勛冷笑:「好大的狗膽。裴家的手太長了,是時候砍幾根手指頭了。」
周圍,噤若寒蟬。
老闆輕易不發怒,一發怒,那便是浮屍千里。
所有人都在為裴家點蠟。
「昨晚我房間的那個女孩是誰?」戰勛又問道。
「她叫宋粟粟。我們也不清楚,她是怎麼來到您房間的。不過,我們剛剛得到了一個消息。她將代表宋家,履行跟戰家的婚約。」
「跟戰家的婚約?誰?」
「是您的堂侄,戰青林。」
戰勛瞬間挑眉。
「她是宋家人?」
「是宋至行前妻生的女兒。十六年前,跟前妻一起被趕出了家門。理由是,不祥。」
戰勛手指敲了敲桌面。
周圍的人們大氣不敢出一下。
生怕打攪了老闆的思路。
敲擊聲驟然一停,戰勛露出了一抹冷意:「這是瞧不起我戰家人啊。弄一個被趕出家門的棄女打發,還想要得到我戰家的支持。呵!」
聽到戰勛的冷笑聲,周圍人頭低的更深了。
他們都聽的出來。
老闆生氣了。
戰勛慢條斯理的說道:「還從來沒有人敢算計我戰家。就算戰青林不過是戰家的旁支,也容不得他宋至行李代桃僵!去通知戰青林一聲,他的這個未婚妻,我要了!」
刷刷刷——
所有人的頭,不由自主的同時抬了起來。
每個人都是控制不住的一臉震驚!
他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戰總說什麼?
他要了?
他要誰?!
戰勛的首席特助第一個反應了過來,當即回答:「是,戰總,我這就去通知戰青林!」
其他人大氣不敢喘,每個人都用驚疑的目光看著對方,都在詢問對方:戰總這是怎麼了?他不是從來不近女色的嗎?怎麼開口就搶了堂侄的未婚妻?
等其他人都離開之後,戰勛卻是沉默的坐在那,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他的自制力一直都是引以為傲的。
這麼多年,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不計其數。
可他從來就沒有對任何女人有過任何的反應。
可是昨晚,他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儘管這是因為他中了藥性,才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最後的那一次,他自己清楚,不是因為藥性,而是這個女人真的對他,有著一種莫名的致命的吸引力。
他決不允許他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面前承歡!
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