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9章 執教人
在叫我?
我仔仔細細盯著沐清雨看,發現自己壓根不認識她。
可她為什麼認識自己?
「大哥,她叫你呢,莫非這也是大哥的未婚妻?」
殺戒目瞪口呆的盯著我,表情瞬間變得崇拜。
我搖了搖頭,「你見過誰有兩個未婚妻的?那女人我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是誰。」
隨著沐清雨話音落下,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我。
沐清雨也看了過來。
當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嘴角上揚,慢慢走了過來,伸出潔白如玉的手掌放在我面前。
她輕笑一聲,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初次見面,我叫沐清雨,我師傅是紫雲道長的師妹,所以我經常聽我師傅提起你。」
「你的師傅陳老前輩我也認識,曾經也見過一次。」
沐清雨的話讓我恍然大悟。
難怪認識我,原來是她師傅經常談論的原因。
我沒想到紫雲道長居然會把我的事告訴她師妹,然後又被沐清雨知道。仟仟尛哾
這關係就有點複雜了。
「原來是紫雲道長的師侄,幸會。」
我伸手和沐清雨握了一下。
嗯,很滑,像摸一塊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樣。
一旁殺戒眼巴巴的看著,從眼神來看似乎也很想摸一下。
「喂,我說你也該鬆手了吧?」
沐清雨的聲音響起。
我看殺戒的時間長了一點,忘記自己還摸著沐清雨的手。
聽到這話,我急忙將手縮了回來,滿懷歉意,「抱歉,失神了。」
「是嗎?是失神還是故意的?我聽人說你似乎還挺渣。」
沐清雨淡淡地看著我。
我搖頭笑道:「都是謠傳,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現在不就看見了?」
沐清雨反問道。
見我不說話,她臉上又浮現笑容,「逗你的,靈薇師妹說你挺好的,我在濱江這幾天就暫時麻煩你了。」
「應該的。」
我點了點頭。
就這時,不遠處的張乘風走了過來,不停地催促沐清雨,同時還瞪了我一眼。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醋味。
張乘風顯然是喜歡沐清雨的。
「先走了,再見。」
沐清雨離開了。
而我也準備直接回去,卻被周文亮打電話叫住了。
他讓我去地牢。
那是專門關押魔門之人的地方,鑰匙只有各組組長有。
如今周文亮正帶著白展東在下面審訊魔門的人。
我剛走進地牢沒多久,就有一道極其凄厲的慘叫聲響起,聽的人汗毛直立。
「你來了啊,一起來看看吧。」
周文亮見到我,把我叫了過去。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魔門的人正在被白展東瘋狂折磨,渾身是血,身上到處都皮開肉綻。
雖然不人道,但這確實很有效。
之後不管白展東問什麼,那人就說什麼。
我很難想象到文質彬彬的表面下居然是這麼病態的內心。
「白展東似乎很喜歡折磨人,但折磨的都是壞人和該折磨的人。」
周文亮在一旁解釋,「我之所以叫你下來,是因為這是白展東的意思,他待會有些事要和你說。」
我點了點頭。
今天是怎麼回事,沐清雨認識我也就算了,莫非白展東也認識我?
沐清雨那邊是紫雲道長師妹的弟子,白展東這裡莫非也跟師傅陳天龍有些關係?
我就站在外面靜靜地看白展東審問犯人。
半小時后,那人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白展東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用清水洗乾淨手后,拿起桌上的筆錄遞給我和周文亮。
他在一旁解釋道:「他們收到的任務就是抓小孩,而夜魔那邊似乎是收到了魔門總部的消息,暫時離開了。」
「他只是魔門殺手,並不知道人具體去了哪,想要抓到夜魔,得先抓魔門的執教人。」
「那傢伙現在就在濱江的一家酒庄,你和我一起去抓人吧。」
白展東看向我,微笑道:「我從周組長那得知你是特異組天賦和實力都比較強的,所以我想看看你實力到底有多強。」
「別緊張,這次就當做是一個小測試,執教人實力就在地階中期與初期之間,有我在,他殺不死你。」
我點了點頭。
原來不是什麼熟人,只是想看看特異組的大致實力。
「多久去?」我問道。
白展東看了眼手錶,淡道:「現在吧,畢竟現在還挺早的,趁早把那傢伙抓住,我好審訊。」
「當然,如果你沒時間的話就下次吧。」
他似乎並不擔心執教人會跑路。
話語雖然平淡,但言語間充滿了自信。
這種人的確夠可怕的。
我搖了搖頭,「就今天吧,正好把執教人當做送給你今天來特異組的禮物。」
「提前謝過了。」白展東回頭看了眼監牢里的人,「周組長,那傢伙你記得給他止下血,不然就死了。」
「放心,他死不了,他要是死了我可沒法跟人交代。」
周文亮嘴角微揚,自通道。
魔門的人雖然該殺,但如今已經被抓住了,那自然要移交給專門的部門。
除非這傢伙反抗,這樣的話周文亮有十足的理由先斬後奏。
…
我跟著白展東去了執教人藏身地。
明昊酒庄!
這地方我聽老陳說過,這裡的陳年佳釀味道香醇濃厚,回味無窮。
似乎一百年前就存在了。
「房間號是6325,我會跟在你附近看著,不到必要時不會出手。」
我笑道:「損失方面,特異組報銷嗎?」
「我會去和周組長協商的,他不報銷我替你報銷。」
白展東也滿臉笑意。
我聳了聳肩,隨後走進明昊酒庄。
白展東除了告訴我執教人的房間號之外,其他的都沒說。
而我去6325的時候那裡也空無一人,似乎是出去了。
又或者在明昊酒庄附近飲酒。
於是我也找了個吧台坐下,正準備邊喝酒邊打探消息,忽然我旁邊坐了一個西部牛仔打扮的中年男子。
「老樣子!」
他喊了一聲。
似乎瞅見我在看他,他也看了我一眼,隨後淡淡地收回目光。
我起初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但看到男子手上一個血紅的印記后,眼神一凝。
與此同時,男子又瞅了我一眼。
見我一直盯著他的印記,他眉頭一皺,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刺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