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魔教
在姜文逸的控制下,有一絲氣息從昊天上帝法身脫離。可是那一絲氣息剛脫離法身的一瞬間,法身與脫落的氣息同時消失不見。而姜文逸此時大汗淋漓,精神萎靡,召喚出昊天上帝法身僅僅幾個呼吸,就已經讓姜文逸疲憊不堪,靈魂無法承受。而僅僅只是從法身之上剝離一絲氣息,姜文逸體內真元就已經消耗近三成。觀想法身雖然威力無窮,但卻也只能作為奇招,在關鍵時刻使用。可是也正是因為有昊天上帝法身,姜文逸才能夠順利練成連山劍訣。不僅如此,有了泥丸宮的昊天上帝法身,姜文逸對於家族法訣的掌握也有很大提升,這是姜文逸意料之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不去理會這些姜文逸暫時還想不明白的事情,如今姜文逸身為道園代理掌門,自然要為道園的將來著想。要提升道園弟子的修為,提高單元的整體實力。盤坐修鍊,姜文逸將自身狀態提升到最佳水平,又再次施展出觀想法身,嘗試從昊天上帝法身之上分離出一絲法身氣息。這次靈魂堅持的時間更久了一些,但氣息剛從法身之上被剝離不久,靈魂就已經到了極限,法身再次消失,回到了泥丸宮中。
姜文逸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果然沒有那麼簡單。突然姜文逸想到了另外之中思路,自己是不是傻,自己需要的只不過是昊天上帝法身的一絲氣息,有何必召喚出整具法身,只需要從泥丸宮中召喚出一絲法身氣息不就好了嗎?有了新的思路,姜文逸顧不上靈魂與精神的疲憊,立刻開始嘗試。姜文逸嘗試先在泥丸宮中剝離法身之上的一絲氣息,然後在以施展觀想法身之方法,將氣息如法身一般召喚出泥丸宮。可是,不管姜文逸怎麼努力,都無法從泥丸宮昊天上帝法身之上剝離出一絲氣息。姜文逸的靈魂反而被法身重傷,若不是法身無意攻擊姜文逸靈魂,姜文逸恐怕早就已經魂飛魄散了。姜文逸也明白,這種方法,看來是行不通了。
西域,林秀澤隱藏自己啟程回中原。須彌山菩提寺掌門大悲和尚對於石吉新的進展很不滿意,決定給石吉新一點助力。於是大悲和尚動用自己的手段,尋找林秀澤的蹤跡。費勁心思,方才捕捉到林秀澤一絲蹤跡。大悲和尚說道:「好小子,有點本事,若不是身處西域佛門,還真沒有人能夠捕捉到你的蹤跡。看來這事不能再拖,必須一步到位。」
林秀澤正在趕路,忽然發現遠處有修真之人打鬥。林秀澤本不想多管閑事,但覺察到了有過幾面之緣的熊德平的氣息。雖然熊德平是魔教中人,但是鑒於林秀澤對熊德平印象很不錯,而對於佛門弟子,印象就差很多。基於此,雖然熊德平是魔教中人,但林秀澤並不希望熊德平死於佛門弟子手中,於是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熊德平因為追殺安文彬而身受重傷,安文彬依靠丹藥與吸食一城百姓,數萬人之精血治療傷勢。而熊德平如今依據傷痕纍纍,修為掉落也很嚴重。歸仙之境修為的熊德平,如今被兩個只有元嬰境界的佛門弟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不停的逃竄。兩個只有元嬰境界的佛門弟子,面對有歸仙之境,但受傷嚴重,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的熊德平,也有些託大,沒有第一時間告知菩提寺,請求支援。而是想要自己除掉熊德平,這樣一來功勞更大。
熊德平體內真元與生命之力在不斷流逝,而兩個西域佛門弟子眼中滿是貪婪與慾望,面色扭曲,不停的施展佛法,攻擊熊德平。熊德平身體傷勢越來越重,就在熊德平身體與真元都支撐不住,兩個佛門弟子覺得功勞已經到手之際。林秀澤趕到,八卦成列悄無聲息施展而出,一瞬間大量天地元炁進入熊德平身體,轉化成真元,恢復一些實力的熊德平一招劍訣,擊敗兩個西域佛門弟子。看到熊德平突然實力暴增,一招就擊敗了兩人的攻擊,兩個西域佛門弟子也有些慌了。迅速逃離,而還有能力擊殺他們的熊德平卻並未動手,而是看向一處,林秀澤顯出身形。
林秀澤說道:「我還以為,你會殺了他們!」
熊德平說道:「你希望我殺了他們?」
林秀澤說道:「西域佛門還有人在追殺我呢!」
熊德平說道:「所以,這是你對我的考驗?」
林秀澤說道:「不算吧,只是好奇而已。你這位魔教餘孽,與傳說中差距不小,難道你不會好奇嗎?」
熊德平說道:「歷史不過是勝利者書寫的故事而已,傳聞更是連野史都不如,你不會傻到完全相信吧!」
林秀澤說道:「正所謂無風不起浪,鑒於你們的名聲,有所保留,有所懷疑還是需要的吧!」
熊德平說道:「我不否認,我們門派出現過一些誤入歧途,以極端方法快速提升修為的弟子。但真的能夠以一個弟子,就判斷整個門派嗎?而且,如今所謂的名門正派的門下,就沒有這樣的弟子嗎?」
林秀澤說道:「以一人而判斷整個門派,確實有些武斷。」
熊德平說道:「我們原本雖不如你們道園歷史悠久,但也曾並駕齊驅。你可以想一想,如果真如傳言一般,我們真的能夠發展但那種地步,而不被發現?」
林秀澤說道:「確實有些不合常理,雖說當時還沒有道盟,但發展到道園這麼大規模,造成的殺戮,也不可能讓當時的名門正派坐視不理啊!不過,你們又是怎麼被定義為魔教,而且我聽說,當時連仙界都出手了!」
熊德平說道:「世人皆醉,為我獨醒。我們發現了仙界的秘密,為了保守秘密,仙界聯合當時各大門派對我們出手。可惜最後我們失敗了,黑暗籠罩,失敗者也就成了勝利者口中的魔。即便魔代表真理與正義,但依舊只能是勝利者口中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