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接任務
拿著靈尊令看了一下,總感覺到這令牌里蘊含了某種不知名的力量,看來這令牌不簡單,至於有什麼用他也不知道,問道:「想必這令牌對忘劫兄很重要吧,為什麼他要送給我。」這位送來令牌的人無力嘆道:「我家少主天生具有靈怨噬運毒,一生氣運全無,有醫者說過,他一生活不過二十五歲,這幾年,他的身體越來越糟糕,每過一年,他都會進入一種自封狀態,修行也越來越慢,至於這塊令牌,僅次於城主令,其中令牌也含有著無上榮譽,擁有此令的人,都是一些實力強大的青年才駿之輩,少主覺得這些年此令牌在他手中,都辱沒了此令牌的威名,少主一直在合適的人將此令牌傳下,而少主覺得公子你最合適不過。」
其實他不用這令牌也可以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就先收下了,他謝道:「那你就替我向忘劫兄道謝一下,此番恩情,我武寒風銘記於心,不會忘了這份恩情,來日必定報答這份番恩情。」說完,便轉身離去了,他走後,忘劫便從另一道房門出來。
那人說道:「少主,此子真的值得相信嗎?」此時的情況越來越糟糕,面的蒼白無比,頭上的汗珠不斷往下流,強忍著靈怨噬運毒帶來的痛苦,面色這時又變得十分難堪,望著武寒風離開的背影,他卻笑了,笑得十分開朗,說道:「他身上有諸多秘境,他本來可以不來參與這趟渾水的,但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數吧!要是他能離開這裡最好不過。」下人看了忘劫后意味深長,真不知道這武寒風到底哪裡來的魅力讓他家少主這麼信他。
又向下人道:「吩咐下去了嗎?他們若要離開,就讓他們離開吧!梁府早已經不在了,方叔,你也早做打算吧!又何必為了一些不值得的事而拚命呢?。」方叔向他恭敬的說道:「少主,自從老爺走後,梁府於我而言就像一個家,當初老奴流落街頭時,是梁府收留了老奴,梁府和少主在,老奴就在,若梁府和少主不在,那老奴也就隨梁府和少主去。」他做為一介普通的平民,能隨主人與共生死,已經不是平常下屬能達到的忠誠。
一座華麗高大的府邸,在府邸下的一間密室中,這密室十分的寬廣,裡面足足能容下上百人左右,在密室中間有一處池子,池子里有著一股濃郁的血氣,這不是普通的池子,準確的來說是血池,里的液體全部都是血液,血池中有一具骨骼,骨骼還有濃烈的魔氣。
從密道里進來了一個人,這人可不就是被忘劫重傷的那斗篷老者嗎,斗篷老者來到血池旁,向血池裡的骨骼恭敬道:「大人,您交給我的事情辦成了,不過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完成晚了一些。」只見從骨骼中冒出一縷魔氣,魔氣緩緩升到骨骼上方,形成一尊魔族強者,魔族強者笑道:「喲,這到是稀奇了,究竟是什麼人能與迅長老糾纏這麼久。」此時迅長老吐了精血,臉色變得蒼白無比,說道:「大人,你可是不知道,咋我要去喂魔淵獸,有一個小子一直跟著我,我打算將他引入林子里后,再將其解決掉,可沒想到那小子實力強得離譜,短時間內難以將他拿下,纏鬥了一番后,我用了七層的實力才將他重傷,可沒想到這時梁府的那小子也來了,最終敵不過,我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才逃了出來。」虧得武寒風他們不在這裡,要不然他們倆個都會為這斗篷老者豎起大指拇。
編,接著編,武寒風哪是被重傷,根本不算是重傷,只是一些輕傷而已,他沒有死,那武寒風只是對他沒有多大的仇意,若是把武寒風真要滅他,也不是不可能。
魔族強者道:「那迅長老真是煞費苦心了。」迅長老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這沒什麼的,能助大人早日恢復肉身,及便屬下拼了這一條命也要助大人。」他這拍馬屁的樣子魔族強者已經習以為常了,迅長老又道:「大人,你看屬下的這次傷的不輕,不知能不能多給我一些魔道之力,為了對那小子,屬下可是耗了不少魔道之力。」
魔族強者一臉嫌棄,無奈的嘆了口氣,要不是迅長對他過於忠心有用,他現在早就將迅長老給宰了,從他自己的體內抽出一股強烈的魔道之力,而後又將魔道之力射入迅長老體內。迅長老的修為瞬間就提升了一星,難怪與武寒風對戰時實力那麼弱,他這種靠外物提升修為和實力的並不強,而武寒風他應該也不知道,他對付的這人並不是真正的武靈境強者,有武靈境的修為但卻沒有真正的實力。
真正的強者不會依賴靠外物來提升實力,而是腳踏實地的修練,雖然有靠外物來提升實力,但是都是很少的,就像武寒風這種,他的大部分的修為和實力都是來源於生死磨練中,都是很少靠物,所以他的實力已然超出了修為。
武寒風此時來到一處告示欄邊上,告示欄上面貼著一些紙條,而有修行者走上去,將紙條撕下來,然後便走了,他撓了撓後腦,都不知道這裡是幹嘛的,見一位修行者從身邊經過,於是問道:「這位兄台,請問這裡是幹嘛的,為什麼有人將那上面的紙條撕下來?」修行者見武寒風這麼問道,使說道:「這裡是領取任何的地方,這位道友,在下看你也是第一次來,有沒有興趣組隊去完成任務。」
這下子他終於懂了,難怪聚集在這裡的都是修行者,還有一些剛進晉的武靈境修行者,在這裡,可能就數他修為落後了一些,其餘的都是真靈境的修為,有一些修行者議論道:「這小子是誰啊,怎麼從未見過。」「不知道,可能是新來的吧!」「看樣子才十五歲,入靈境巔峰的修為,也算是一般般吧,這麼小,膽子真大,也敢自己一個人來接任務。」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他卻沒有放在心上,隨意的漂了他們一眼,這些人里,恐怖都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