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安姚
「流玉,你喝一下我給你手沖的咖啡。」安姚笑了一下,把手中的咖啡遞給了流玉。
「謝謝了,不過我更喜歡可樂哦。」流玉停下了手中的畫筆接過了咖啡,輕輕喝了一口說道。
安姚一愣,又笑到:「以後那就給你帶可樂吧!」
「我家裡有可樂,不過這沒關係,你以後想帶什麼就帶什麼喲。流玉笑笑。又動筆畫了起來。
而安瑤看著他所畫的人,然後問道:「嗯?流玉,你畫的是誰呀?看起來好可愛喲!」
流玉在畫布上點了一點,說道:「可愛吧,我可不止畫了這一幅。」說著便從桌下抽出一個大箱子,「嘎吱」一聲打開了箱子,全是畫。
「斯國一!」安姚驚聲一呼,將箱子里所有的畫拿了出來。畫技從粗糙到精湛,可以看出繪畫的人的技術在不斷提高。估計有上百張畫,畫的都是同一人。
「不過,這個藍色短髮異色瞳的人有點眼熟,見過嗎?」安姚撓了撓腦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將畫放了回去。
流玉作為葦名家的公子,住在大阪市中心的庭院。這庭院還挺大的,古色古香,應有盡有。好像是從祖上就傳下來了。而流玉卧室也繼承了這個庭院的古色古香的感覺。很大,而流玉和安姚就坐在卧室中間的桌子旁邊。
「流玉,畫的真不錯呢。但是好像有點眼熟呢。」安姚說到。
「眼熟?不可能吧。」流玉說道。「你會在哪兒見過呢?」
安瑤則突然站起了身,尷尬笑到:「啊哈哈,可能是我眼拙了。」又急速的說道:「對不起,我先走了。」
???
發生了什麼?葦名流玉一臉懵逼。放下了畫筆和畫板要送送她。但安姚卻一改往常優雅知性的作風,急匆匆的走了。
到底咋了?流玉一臉懵,窩到床上懵去了。攪的被子一團糟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反而睡了一覺。
而安姚幹嘛去了?
「嗚嗚嗚,那人是隔壁學校的,流玉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她盯著手機一直看,收到一條「您讓我調查的人是...(一大串信息)」的信息后,一下撲到到床上哭了起來,浸濕了一大片枕頭。哭聲在夜空中格外滲人,一隻野貓「喵」的一聲被驚走了。
另一邊的流玉在小睡一會後,眯著眼從床下拿出個玩偶,很明顯,定製的:「啊啊!安姚咋了?你說呢?愛?大戶愛?」
盯了會兒玩偶,又起身去畫畫了。
「重新將《奇蛋物語》重現在世上,是勢在必行的!加油!~~~」唰唰落筆聲,點綴了這寂靜的星空。星空下,風起雲湧好像有什麼要變化了。而這落筆聲,倒也與女孩子的哭聲相有稱應。
「流玉,我回來了。咦?今天你怎麼沒做飯?」一聲開門聲,伴隨一句疑問,流玉渾身起了層白毛汗。
「完了完了,我睡著忘了。」伴隨著他開門出去的聲音。晚上七八點又開始熱鬧了。
「媽媽!今天,安姚來了。我就有點事忘了。」急急忙忙的解釋。而葦名佳葉則挑了挑眉,雙手抱胸。說道:「這麼大反應幹嘛?我又不是一定要你天天做飯。今天就吃外賣好了。」
「Thankyou,mom.」流玉驚喜的爆了句英語,抱住了佳葉。
「多大人了,真是。」佳葉無奈的推開了流玉。「安姚來了,怎麼不留下?」
「好像有事,我也不清楚。」
流玉也有些無奈啊,他還真搞不懂安姚怎了。
「女人的確是和感性啊,想了解好難。」
「是嗎?」佳葉扒拉下來身上的外套,癱在了沙發上。
「媽媽不算。」流玉瞄了一眼佳葉,有些遺憾。
「雖然不是很喜歡通常女性的東西,但也不至於不像女性吧。我對我的長相是挺有信心的。」她甩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一下甩到了另一邊肩上。
「畢竟是生出了你的。」
「媽媽一樣那麼有童心,總不肯承認自己已經三十快四十了。」
「我好像生出你后就開始心態年輕化了,都是你啊,讓我跟個二十幾小青年一樣。」
「哪有這種道理?」好吧其實跟他關係很大,但他能說么?
「好在我在公司里還是挺有威嚴的。」她邊說邊點了點頭,好像是對自己在公司的表現很滿意。
「所以你在我面前展現童心?」流玉其實無所謂這些東西但他就是喜歡吐槽。
「感覺你像家長我想孩子了,嘖!這感覺我越來越強烈了。」佳葉有些怪的抬起頭,嘖嘖道。
「因為……算了,這事可不好講。」著裡面的關係可複雜了。
「有什麼的,算了,外賣來了。」
佳葉一個彈跳起步,躥到了門口。
「謝謝。」面對外賣員,她又帶上了自己處事的模樣,超級有禮貌的,有教養的接過了餐盒。
一閉上門,她歡呼一聲。
「壽司和炸雞,啊啊炸雞啊!我好久沒吃了,流玉快來分食。」
「又點炸雞,這可不合健康。」
然後他吃的津津有味。
「真香!」
那等睡覺了,他眼睛一閉就昏了。
因為一番折騰,凌晨了。
「畫的我好疲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