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結束只是為了下一個開始(上)
一次來到神女峰時,葉善喜的心情是不一樣的。湖|+的清澈,像面鏡子。葉善喜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已經完全一個古人的樣子。
「哎,不知道我老媽看到我這個造型會不會尖叫,呵呵!」葉善喜這是自己給自己找樂子,其實心裡並不好受。對著鏡子一樣的湖水,她慢慢理了理頭髮,又長了許多。
湖水中又映出了無憐的身影,身旁是聶小曲。
「我說大姐,你叫我和小曲來這是有什麼話要說嗎?」葉善喜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她並不喜歡拐彎抹角,心裡清楚無憐特意帶他們倆人來這地方一定是有事情要說。
無憐也對著鏡子一樣的湖水理了理自己的行頭,慢慢說道:「你怎麼這麼心急,我又不會突然跑了,容我先喘口氣慢慢說嗎!」
她還賣起關子來,不過依照這樣判斷,她將要說的事情一定不會是什麼壞事。葉善喜的心裡是這麼想的,於是眯起眼睛看著無憐,洗耳恭聽。
「不急,不急,你慢慢說,我們有的就是時間。」說話時,聶小曲已經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他是不會虧待自己的。只見,葉善喜也在他的一旁坐了下來。
無憐看著他們悠閑自在的樣子,不由說道:「你們倆到是挺會為自己找地的,怎麼也不給姐姐讓塊地出來,如果不讓我就不和你們說了。」
聶小曲火箭一樣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連忙讓出了自己坐過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說著:「趕緊的,這地我已經給你坐乾淨了,您就放心坐吧!這荒郊野外的,也沒有什麼茶點,您要是實在渴了,我就給您弄點湖水來喝!」
無憐笑嗔道:「行了,你就別耍寶了!」
「姐姐。你就趕緊說吧。想急死我嗎?」葉善喜又急了。
見他們都急了。無憐也不賣關子。緩緩說道:「叫你們來這裡是姥姥地意思。之前。我對她說了你們地事情。」
「我們地事情!」葉善喜重複著這句話不由皺起眉來。「我們什麼事情?」
「你傻了!」聶小曲接上了話。「無憐說地一定是我們能否回去地事情。」
「對。」無憐肯定地點點頭。葉善喜頓時眼睛放光。拉起無憐地手就激動地說道:「是真地嗎?是真地嗎?冰姥姥說我們可以回到現代嗎?這是真地嗎?」說著。她轉臉看向了聶小曲。但是他卻是很沉默地看著自己。「怎麼了小曲。聽到這個消息你不激動嗎?」
無憐將雙手輕輕滑出了葉善喜地手中。輕聲嘆道:「就連姥姥也不能確定你們能否順利回去。」
聽了無憐地話,葉善喜的臉色頓時變了。沒有了激動,也沒有了欣喜,她只是木訥地看著無憐,而漸漸聽不見周圍的聲音。
「你別急,聽我說完,但是,姥姥還說了如果這次不能讓你們回去,還會有一次機會。但是,得等上幾年。」
相比之下,聶小曲要冷靜的許多,也許這個時候男人會比女人要堅強一些。
聶小曲進一步問道:「那現在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這個……。」
「鎖魂塔!」青木禾在念到這三個字時,不由向後退了一步,表情也有些古怪。
「你怎麼這個反應?」冰姥姥眼睜睜地看著青木禾的臉色由紅潤變成蒼白,心裡充滿了質疑,「難道你已經恢復了記憶?」
「我……。」青木禾十分為難地看著冰姥姥,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從他的腦海里一躍而出。「我並不是恢復記憶,我對青龍真身的記憶一點都沒有。」
「那你為何如此地驚訝?」何書辰也十分好奇,當他聽冰姥姥提到鎖魂塔時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我,我以前會常常一個夢,夢中會夢見一座塔。塔前會站著一位老人,對我說,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早早回去吧。第一次做過這個夢,我就沒有太在意,但是接下來,時隔一段時間就會做這個夢,每一次就好像是個延續,直到……。」
「直到什麼?」冰姥姥追問道:「繼續說下去!」
「直到,老人被我殺了,我進了塔里,然後……。」
「然後什麼?」何書辰不由緊張起來,彷彿這是在說有關自己的事情。
「然後,然後我就醒了,就再也沒有做過這個夢。難道,我夢裡夢到的塔就是鎖魂塔?」
冰姥姥下意識地點點頭,輕聲說道:「夢由心聲,夢由心聲。在你的心裡一直有著一段塵封的記憶,只是在潛意識裡你刻意忘記了它的存在。對了,那你還記得老人地容貌嗎?也許,那個老人就是放你們靈魂出塔的妖怪。」
「妖怪!」
「是的,當時如果不是那個妖怪誤闖鎖魂塔,你們就不會多經歷一世的磨難。也許這是上天註定的,你們必遭此劫難。那妖怪已經受罰,終生看管鎖魂塔,除非四大靈獸聚齊,它才可以得到自由。」
聽了冰姥姥地一番話,青木禾一時間惶恐不安,他實在是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有這樣傳奇不可思議的身世。之前,他還是認為自己變成青龍之事是他們拿來欺騙自己地謊言。
看著他們的反應,冰姥姥不由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們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樣地事實,這也是情理之中的。無憐是朱雀之身,不知她有沒有對你們提前過,很早以前她就接受了這個事實,那時地她還只是一個孩子。我相信,你們會接受我的話。現在,只差白虎沒有出現了。」
「白虎?」何書辰問道:「那姥姥知道白虎的下落嗎?」
「不得而知,一切都只能聽從上天的安排。」
如果是上天的安排,那白虎從山崖上滾落下來而萬幸掉入湖水中也就不會顯得不可思議。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他正好掉進了神女峰的湖中。
葉善喜眼睜睜地看著遠方的山崖上掉落一個不明物體,因為太遠了,誰也看不清楚。
「誰能告訴我剛剛掉下來的是什麼東西?」葉善喜一字一句地說道。
聶小曲搖搖頭,慢慢說道:「我真地很想回答你,我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東。無憐。」說著,他將目光轉向了無憐,只見無憐也無可奈何地回答他們,「我也不知道,只能等水流將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衝過來了。」
「那就等等吧。」葉善喜說,反正他們現在又沒事可做。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一等,就等來最重要的人,這也關係到之後發生的一件事情。
長地等待呀。」聶小曲說著話,感覺自己都快睡著
「姐姐,我受不了,你還是想辦法將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弄過來吧!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當然,這只是我的感覺。」葉善喜說,一邊為自己說過地話做解釋。
無憐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看了一眼葉善喜,含笑點點頭,「我相信你的感覺。」
「你們倆想要幹什麼?」聶小曲輕輕挑起一邊的眉毛,說道:「難道……。」其實,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於是故意賣了個關子。
沐惜月剛剛踏進門裡時,一個面相老成的女人就朝自己緩緩走了過來,見到沐惜月時,女人只是簡單地行了禮,喚了一聲葉夫人。
「嗯,事情說好了。」
「是,我先告退了。」
沐惜月看著廳里的丈夫,只見他終於舒展了眉頭對著自己微笑。於是,說道:「事情安排好了嗎?」
「是呀,剛剛這是以前在宮裡祀奉娘娘的宮女。現在,是在王爺府里照顧郡主的奶媽。她對宮裡地情況十分熟悉,還是王爺特別派來的。郡主常常進宮,正好乘此機會帶她一起進宮,這樣,很快就可以見到……。」
「老爺,老夫人叫您過去一趟。」這時一名侍女匆忙趕了過來。
沐惜月看了一眼那名侍女,卻是艾玲瓏身邊的人,於是轉身對葉震華說道:「你去吧,又是那二夫人耍的花樣。」
「我去去就來,夫人等著我。」
「嗯。」
見葉震華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沐惜月輕輕嘆了一氣,這將近一月來艾玲瓏總是打著老夫人的旗號見葉震華。這她的心裡也清楚,自從讓艾玲瓏懷上了葉念祖,葉震華就再也沒有去找過她,一直是在自己的身邊,陪著她和女兒。同樣作為女人,如果調換過來,她也會做出同樣地事情來。想想,她也就沒有之前那麼討厭艾玲瓏,相反,到是多了幾分同情。
葉震華雖然是在路上走著,但是,心裏面還在想著別的事情。為了救錦竹脫離苦海,他之前已經派人進宮打聽了錦繡的事情,皇上似乎有意將錦繡招回皇宮裡,但是皇后皇太后還是處處阻攔。如果,皇上要是不顧反對將錦繡恢復之前的身份,那錦繡的下場只會不太樂觀。
想到此,葉震華不由皺起眉來。
「知道老夫人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
「行了,你忙自己地事情去吧。」
「是,老爺。」
葉震華進到廳時並沒有見到艾玲瓏,只有葉老夫人心事重重地坐在椅子中。
「娘。」葉震華輕輕喚了一聲,慢慢走近了葉老夫人。「娘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聽到了葉震華的聲音,葉老夫人這才緩緩抬起頭來,一張臉似乎又蒼老了許多。
「哦,震華來了,有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你了,就差人叫你過來。」
「是孩兒不好,這幾天有公務在身就沒有來向娘請安。」說著,葉震華在老夫人地身邊坐了下來。老夫人看著他,眼中隱隱閃著淚光,緩緩說道:「震華,我這個做奶奶的是不是太偏心了?」
聽了這番話,葉震華不由蹙起眉來,問道:「娘怎麼突然這麼說?」
「震華!」剛剛叫了葉震華地名字,老夫人頓時老淚縱橫,哽咽道:「這楠兒一走就這麼長的時間,以前她雖然也離開過家,但是現在我老了心卻清楚了。這麼長地時間啊,我想了很多,是不是對楠兒過分了。總是認為她不是一個男孩子,就沒有太放在心上。慢慢地想起過去的事情,這孩子還是十分有心的,都是我忽視了……。」
葉震華怎麼也沒有想到老夫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心裡震驚不說,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震華,你不說話是不是在責怪我?」
說責怪,他誰也不能責怪,至少他補償了女兒少受地一份愛。比起兒子念祖,他對女兒的疼愛關心那絕對勝過任何父親,就是因為她有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奶奶。他不想讓這個孩子難過,所以他只能是更加愛她。
「震華,我對不起這個孩子呀!你給她修封書信,說奶奶想她了讓她早點回來吧!」
老夫人說著說著就泣不成聲,葉震華看著眼淚也不停地在眼眶裡打轉。
「天意,這真是天意呀!」
這一聲感嘆出自於冰姥姥之口。原來,葉善喜等人在神女峰的湖中發現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便是一直要尋找的白虎。老白就是白虎,白虎就是老白。
青木禾看著眼前這個正處於昏睡中地老白不由十分感慨,「真是沒有想到,老天爺給我們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老白成了白虎,白虎竟然就是老白。」
「什麼亂七八糟的,木頭你是在說繞口令嗎?」葉善喜故意裝作是聽不懂,「也不知道這傢伙醒了后第一句話會說什麼!」
「很好奇?」聶小曲伸過了腦袋問了句,又自己回答道:「那你一腳將他踹醒了就知道他會說什麼了。」
「你以為我真傻呀,你怎麼不自己去踹!」
「不是你說想知道的嗎,我就把這個機會讓給你了,女士優先嗎!」
「謝謝!」雖然嘴巴里說著是謝謝,但是葉善喜的眼神卻像是要吃人一樣。
「不用客氣!」聶小曲毫不客氣地回答她。
葉楠楠看著他們鬥嘴的模樣沒有笑出聲來,她也笑不出來。就在他們將老白帶回來前,冰姥姥對她說了一番話。因為時刻想著這番話,她的臉上再也擠不出笑容來。
「姥姥,他已經昏迷了幾個時辰,會不會?」張澤一直在看著老白,心裡不由擔心起來。
冰姥姥接過了小冰送來的手絹擦拭著臉上的汗珠,一邊說道:「沒有關係,他只是因為太累了。這是正常地反應,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將要面臨更大的變化,體力自然會大減。憐兒,木禾,書辰。」
「是的,姥姥。」被叫到名字的三人同時看向了冰姥姥,說話的是無憐。
「你們下去好好休息,我會讓冰兒送些補品去你們的房間里。後天一早我們就啟程前往鎖魂塔,在此之前你們要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和體力。」
「是的姥姥。」無憐第一個回答了冰姥姥地話,但是何書辰卻和青木禾面面相覷,沒有任何聲音。
冰姥姥看了他們一眼后,就打發了其他人離開密室,幾分鐘后,密室里就只剩下她和昏
的老白。
「白虎,該醒醒了……。」
出了密室,葉楠楠就一直走在前面,葉善喜見了就連忙追了上去,笑嘻嘻地說道:「怎麼了寶貝,在想什麼呢?」
葉楠楠扭頭一看是葉善喜,神情就更加沉重了。她沒有離開回答她,而是慢慢扭過頭去,嘴巴里不停地嘆著氣。葉善喜一見她這副表情反應心裡就納悶了,於是緊張地問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不說話?怎麼,現在都不想和我說話了?」
聽葉善喜這麼一說,葉楠楠也不禁緊張起來,連忙解釋著,「不是不想和你說話。」
「哦,那你現在不正在和我說話嗎!呵呵,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心裡就納悶了今天我到底是說了什麼難聽的話,還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惹了你不高興。」
「沒有,都沒有!善喜……。」葉楠楠欲言又止,這使葉善喜不由起了疑心,這白天和她說話地時候一切都很正常,怎麼才過了半天就有些不對勁了。
「行了,想說什麼就直說,為什麼含含糊糊的!」
「我……。」
見她眼中含著眼淚,葉善喜這才明白過來,於是拉著葉楠楠地手走到了一邊去。聶小曲同張澤見她們兩人在一旁說話就沒有打招呼直接走了。
葉善喜拉著葉楠楠在一旁的石桌旁坐了下來。
「我知道你是怎麼回事了。」
「你也知道了?」當葉楠楠再次抬起頭來,眼淚已經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葉善喜看著她地樣子,心裡難過的很,於是說道:「無憐叫我和小曲出去時,就說了。楠楠,說真心話,經過這麼長時間地相處,你有沒有將我當成最重要的朋友?」
「我當然有,如果不是將你當成重要地人,我又何必如此的苦惱。說真心的話,也是自私地話,我真不希望你離開我。但是,我知道,你也是有家人,有其他的朋友,我不能自私地將你留在這個地方。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就好好珍惜吧!」
葉善喜聽了葉楠楠的一番肺腑之言,心裏面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之前,她聽了無憐說的話心裡還是有幾分欣喜的,至少他們有機會回去了。也許是因為一時的激動而忘了考慮其他人的心情,特別是葉楠楠。
葉楠楠幽幽地看著她,腦海里出現了一幕幕的往事,過去地一切已經深深印在她的心裡。她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化成了眼淚可以流成一條河。
「寶貝。」這個稱呼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叫出口,但是此時此刻她卻叫的十分艱難,「就讓我多叫你幾聲,呵呵,是不是有點肉麻?」
「不,很好聽,我就喜歡你這麼叫我。」
「傻瓜,就算是在我們那,這麼叫也挺肉麻的。但是,這表示我們的關係非同一般。你是我最要的人,我也是你最要的人。真地,我希望有這麼一天,你和阿澤能來到我的世界里,那時我會對所有的朋友介紹你們。也讓他們聽聽我們之間傳奇式的故事,真的是很傳奇地經歷。謝謝你,給了我這麼多難忘的回憶……。」
「善喜,這些話別這麼早說嗎,離你們離開還有一段日子。」
「是呀,我真是地!」
「善喜,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要珍惜每分每秒地時間。」
說起分離,兩個男人並沒有太多的眼淚,因為他們是男人,男兒有淚是不會輕彈地。聶小曲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張澤也是這麼想,並且他們也認為彼此的心裡都是這樣的想法。所以,他們談起這件事情時就顯得豁達的多。
「啊……。」兩人異口同聲道。
「你先說吧。」聶小曲說。
「還是你先說吧!」張澤說。
「我們這是在做什麼!」聶小曲說著伸起手臂舉過了頭頂,「天還是很高的,只不是一場分離,至少我們的心裡還會記掛著彼此。小喜一定不會忘記楠楠的,楠楠也不會忘記小喜。我是不會忘記哥們你的,那你呢?」
張澤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揮起了拳頭,說道:「我也一樣!好哥們,好哥們呀!」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還是你們古人說的。其實,嚴格說來,你和楠楠還是我和小喜的祖先。這一趟時空之旅,將會令我終生難忘呀!」
「我也一樣。」
「既然如此,那咱哥倆是不是要痛痛快快地喝一杯呀?」
「既然你都說了,那……。」
「那就喝吧!喝他個天昏地暗,喝他個什麼事情都不管,喝他個……。再喝我們就成魚了,還是八爪魚!」說著,聶小曲還裝起八爪魚的樣子來。
錦繡讓小豆芽支開了皇上派來的醫官女,獨自走出了冷宮。雖然在宮裡有規定,被打入冷宮的娘娘是不得單獨離開冷宮,但是介於現在皇上的注意力又轉向錦繡的身上時,其他的宮人對錦繡的舉動也就睜一隻眼閉一眼。
錦繡緩緩走在草地上,心裡有著無限地感慨。這冷宮雖為宮,卻無如外面的好,就連地上也是寸草不生。
「真不知道是你們長不出草來,還是有人故意不讓你們長出來。」錦竹的話不是憑空說來,而是有針對性的。自打她被打入冷宮裡,就沒有見過地面上生長過花草。平日里她又很少出門,一般都是在房間里寫寫畫畫來打發時間,日子長了她也就慢慢習慣這種平淡的生活。其實,這種平淡的生活在錯綜複雜的皇宮裡到是顯得難能可貴。
錦繡慢慢走著,周圍很安靜,只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
「哎……。」她輕輕嘆著氣,感嘆自己亦如籠中的鳥兒。
「錦妃娘娘。」黑暗中突然響起一個女人蒼老的聲音,錦竹聽了心頭不禁一顫。
「是誰在說話?」
錦繡小心翼翼地回過頭去,一張女人的臉頓時映入了她的眼中。
「啊!」
「怕什麼,我又不是鬼。你就是錦妃娘娘咯!」女人將她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這才舒緩了臉上的表情,慢慢地說道:「現在的你就是籠中的小鳥,光是長著一對翅膀卻哪裡也飛不了。」
錦繡不由倒吸了口冷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就別管我是什麼意思,就問你一句,想不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的確是個鬼地方!錦繡在心裡想,但是眼前這個女人更像是鬼。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推薦:在線看電影、電視劇、動漫就上,高清、高速、免費、無廣告(雲軒信譽保證)www.xsm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