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
「媽,救我!」鄭大少撥通電話后立刻哭道。
媽媽是多麼美好的聲音,不論什麼時候,都是最強的後盾。
「喜兒怎麼了。」鄭母連忙問道,原來鄭大少叫鄭喜。
「媽,有人要害我,你快點來救我啊,晚了就來不及了。」鄭大少哭囔著。
「喜兒別哭啊!你在什麼地方,媽派車去接你。」鄭母焦急的問道。
「媽,我在星辰酒吧,你快點來啊,多帶點人保護我。」鄭大少稍微鎮靜了一下說道。
「喜兒,你別掛電話。」鄭母說道,同時拿起另一個電話給司機打去說道:「大飛,馬上開車去接少爺,多帶點人,我在門口等你。」說道邊往外走,一路上寬慰鄭大少。
不得不說,作為母親的愛,鄭母是合格的,不折不扣偉大的母愛。
母愛的速度很快,幾輛車停在了星辰酒吧門口,進了酒吧,找到了鄭大少所在的地方。
鄭大少在地上坐著,低著頭,背靠著牆,頭髮一團糟,地上濕了一片,褲子也是濕的,一股難聞的氣味。
「喜兒?」鄭母輕聲的問道。
鄭大少抬頭看見鄭母又大哭起來,「媽,救我!」
手下也挺給力,直接過去把鄭大少扶起來,口裡喊著少爺。
上了車后就趴在鄭母懷裡哭。真是嚇破膽了,一路無話,一下車鄭大少又喊到:「媽,你要救我啊!」
鄭母說道:「喜兒,先回屋裡換衣服,洗漱一下再說。」
到了客廳,也顧不上洗漱,就說到:「媽,有人要害我啊。」然後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
鄭母一聽是這種事,頓時驚呆了,居然雇傭干黑活的,於是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告訴鄭父。
鄭父回來后先給了鄭大少一個耳光,說道:「說過你多少次了,不要招惹干黑活的,你就是不聽,死了活該,滾,現在就滾。」
「媽!」鄭大少挨了一耳光,不敢說別的,只能叫媽。要不說母親是最強的後盾呢,即使犯了錯,母愛都是可靠的,只不過有的這樣就形成了溺愛罷,鄭大少便是。
「老頭子,喜兒好歹是你兒子啊,你兒子出了事,你臉上也無光啊,哪有你這樣說話的。」鄭母說道。
鄭父沉思,想拿起電話打給水家,別說這麼晚了,都快12點了,打電話不合適,其實根本沒有水家的電話,於是說道:「你就是個畜生,惹誰不好,非得惹水家,這要是水家主動打電話過來指責還好,都這樣了,水家都沒動靜,我看是完了。」說罷,唉聲嘆氣。
「老頭子,要不咱們現在帶著兒子去一趟水家,負荊請罪,你看行不行。」鄭母想了想說道。
「唉,只能這樣了!」鄭父說罷便起身呼叫司機,同時說到,「去把那副我珍藏的畫,和那個金塔拿來。」
鄭母說道:「這,你捨得嗎?」
「命都快沒了,還有啥捨不得的,你兒子雇凶的對象是水家的女兒啊!」鄭父氣的牙都快掉了,要不是就這麼一個兒子,真想親手宰了他。
收拾好東西,開車直接去水家了。
但是鄭父忘了一條,水家不是那麼容易進的,更何況是晚上。
汽車停在了功臣大院門口,因為沒有通行證被攔截在了功臣大院門口,被告知無通行證無法進入。
無奈之下,鄭父亮出身分,說自己是鄭時常,拿出證件遞給士兵,說有急事拜訪水家。
警衛看到這種情況,只能說先打個電話問問。
水母接起電話問到:「誰呀,這麼晚打電話!」
警衛說道:「報告水夫人,鄭時常說有急事拜訪。」
水母迷迷糊糊的思索了一下,想著和鄭家也沒有什麼交情啊,於是說到:「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說罷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水母接起電話說道:「你這個警衛啊,拜訪的事,明天再說吧,別再打了。」水母雖然不高興,但是態度還是溫和的,要不怎麼說賢家良母呢。
「水夫人嗎,我是覃奮鬥,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打擾您。」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
「覃bu長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水母思索著,估計和剛才要來拜訪的鄭家有關。
「水夫人,是這樣的,我那不肖外孫得罪了令千金,我女兒和女婿寢食難安,一定要現在登門拜訪負荊請罪。這麼晚了,上門拜訪確實不合適,所以我把他們臭罵了一頓,我先替那不肖外孫給令千金道歉。明天我再親自登門道歉,希望水將軍和水夫人大人有大量,饒了不肖外孫這一次,保證沒有下次了。」覃bu長有條不紊,慢慢的說道。
水母一聽覃bu長這樣說,心裡尋思肯定是出什麼大事了,要不不可能這麼晚了又打電話又要拜訪的,於是說道:「覃bu長,這事兒,我做不了主,我得問問我家當家的,明天再給你回話,覃bu長今天就這樣吧,這麼晚了,早點休息吧!」說罷直接掛了電話。
水母思索著睡不著,於是把水父叫起來,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水父眼睛朦朧,說道:「我剛才接到電話,說雨兒出車禍了,我看雨兒沒事,就叫人去處理一下,就沒和你說。」說到這裡,突然睜大眼睛繼續說道:「難道這車禍是人為的?去,你去把雨兒叫起來。」
樂影雖然給水晶雨報了平安,但是水晶雨還是擔心的睡不著,水母一叫水晶雨,水晶雨就起來了。
「雨兒,今天的車禍是怎麼回事?」水父問道。
水晶雨知道瞞不過,而且這麼大的事,早晚要說的,於是就將和樂影在香天下和鄭大少發生衝突,以及出來后發生車禍,和如何逃走的這三件事說了。
「這就對了,結合覃奮鬥的話,這起車禍和劫匪應該是鄭家大少安排的。」水父說道。水父沉思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和那小子這麼快就在一起了?怎麼會去香天下?」
這次水父和水母想一塊了,水母正好也有這個疑問,倆人睜大眼睛看著水晶雨。
水晶雨說道:「爸,媽,你們等下,我去拿點東西。」說罷回卧室把結婚證拿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水母看到結婚證,說道:「你就這樣把證領了?」說罷伸手就去打水晶雨,水晶雨就捂頭。
而水父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樣就說通了,為啥去香天下,為啥那小子敢打鄭家大少而這麼護著雨兒都能解釋通了。」頓了頓繼續說道:「雨,為啥不把我女婿帶回來陪我喝兩杯。」
「你還喝兩杯,你閨女就這樣領證了,你也同意?」水母氣憤的喊到。
「你別嚷嚷了,雨兒平安高興就行,今天這事多危險啊,今天這事兒說明,那小子有能力保護我們家晶雨。」轉頭就問水晶雨:「雨,樂影現在住哪啊!聽你說的那些劫匪不簡單吧!」水父意味深長的說道。
「本來我是想讓樂影來我們家的,可是警衛不讓進啊,然後他就去找劫匪算賬去了,他說這件事總要解決,剛才還和我發消息報平安了。」水晶雨說道。
水父思索了一下,一拍手說道:「這就對了,樂影應該是擒住了劫匪,劫匪供出了鄭大少,鄭家才不顧深夜要來道歉的,這麼就理順了。」
「你還推理起來了,這事怎麼解決。」水母說道。
「這樣,晶雨,你忙你的,該睡覺就睡覺,該上學就上學,夫人,明天覃bu長和鄭家來拜訪,就說我不在家,閉門謝客,等我們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再說。」水父說道。
「你是想見見你的女婿吧!」水母一聽便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樂影知道,要不說水母也聰明呢。
水父微微一笑,對水晶雨說道:「知我者,你媽也,儘快讓樂影來我們家,都領證了,不見個面不合適。」說罷和水母回房間睡覺了。
水晶雨回房間后,立刻給樂影發了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