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體訓懶人遇見老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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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行的隊伍頗長,但這還只是冽沽城的部分,他們需要先去暘豐城集合,之後,待其他城的遠行隊伍聚集在一起,遠行才會正式開始。
宵十三牽著馬兒從隊頭到隊尾,尋找了一圈,也沒發現那像上人的人。
倒有一些身穿黑色盔甲,蓋住了全身的傢伙,騎在馬匹上,也不知是什麼品種,能支撐的起重甲兵。
而這些人想必就是那庭淵衛了。
稍遠些觀望盔甲上的花紋,其中一部分像是基礎紋絡,眼熟之餘,略微臨近,裝作路人好奇一眼,而後經過,隨即已在腦海臨摹一副圖畫,細細品味,是發現存在少許不同。
那的確是道紋,因此這庭淵衛應與那些上人有些關係。
而其中紋絡出現的細微差異,宵十三心想,或許是因兩地傳承源頭一致,但發展不同導致。
打散念想,轉為摸著馬兒頭。。。明明這般乖巧,為何就是不準騎呢!
是的,他到現在都沒有學會騎馬。
而整個隊伍連個熟人都沒有,也該怪自己不愛出門,好在景緻不錯,聊以打發無聊的時間。
「馬兒啊,馬兒,讓我騎一下好不好。」
自言自語時,許是馬通人性。
「嘶」了一聲后,自顧低頭吃草,不再理睬這個主人。
「唉!看來不行呢!」
隨即往一個方向看去,這一帶地形平坦,除了一些飛鳥走獸,還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有些熟悉,但不可怕,而在剛剛,那股感覺突然消失了。
但另一股灼熱的感覺,讓宵十三眉頭微皺,是什麼都沒做,牽著馬兒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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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軟劍似流光,如蛇影,時而迸射火花,一照一道鼠頭身影,從頭兩斷,隨即穿梭幽深地道,來到一座地宮之中。
黑暗中,看不清,但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讓人皺了眉頭。
隨即一見無數紅色眼睛,由近及遠,彌蓋視野。
但他眼中,目標只有一位。
那地宮盡頭,拿著血肉權杖的傢伙,這個群落的首領。
戰鬥結束的很快,也就一瞬間,這個鼠族頭領就被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酷哇,酷哇,哇酷酷哇。」
「哇嚕啦嚕啦嘞。」
雖然聽不懂這頭領說的啥,但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
順帶封住嘴,隨之於地一起劍陣,就等著那沒什麼智慧的鼠人,主動上門送死。
低階鼠族個體實力不強,甚至不如修武的凡人,整個部族更是沒什麼寶物,就算是做為祭品也會遭邪人嫌棄,除了特別能生,幾乎什麼都吃,好養活,還有身體攜帶的病菌,會對凡人造成莫大危害,幾乎全無優點。
等了一會。
「哇哦,不虧是武鬥派,我還沒好,胥兄就結束了,果然很快。」
「好了,閉嘴吧,小心你被揍一頓,我可不會幫你。」
「黎姐,那就讓胥兄打我吧!我超喜歡的。」
「唉。」
揉揉額頭,她有些頭疼。
「得了,辦正事吧。」
「有什麼正事嗎?鼠人,有啥好問的,而陷入癲狂的鼠人,更沒什麼好問的了,直接殺了就好。」
隨即眼神一厲,扔下一物。
暗光隨金紋而流轉,再歸於中心一點,六道靈能碰撞,地宮霎時白了,
當再次陷入黑暗,除此三人,
再無其他聲息。
持劍男子收起劍陣,看著這血肉權杖,眉頭緊鎖。
隨後兩道身影躍置身邊。。。
「哎呀呀,該說不虧是一祖一族的屍族嗎,都死透透了,我好像還能聽見它在對我說好聽的話,唉,只怕也就那低等又貪心的傢伙,才會被誘惑了吧!不過說實話,那些老傢伙啊,做事情就不能利索點,一次性解決,多好。」
女子介面道。
「你願意,我可不願意,全部解決,就沒我們的事了,沒我們的事,那就沒功勛可賺,沒功勛可賺,就不能往前進步,不能進步,就只能身死道消。」
「黎姐說的很有道理,這該死的體制,就不能直接分發物資嗎,看來是時候變革了,你說是不,胥兄。」
被喚胥兄的人,不想說話,隨即祭法,打算封印眼前之物。
至於另外兩人,則是繼續拌著嘴。
「在這裡說算什麼,有本事,你和掌門說去。」
「這這這,我不敢啊。。。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
「不敢,那就快做事,快點回去好交差,之後還要前往暘豐城呢!」
「啊?黎姐啊,那裡有我們的事嗎?」
又是想起什麼。
「哦?嘖嘖,原來是迷妹啊!」
再看向那正祭法的人,雷光映照出一副冷漠的臉龐。
「胥兄啊!這裡有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快點教訓她。」
說話同時,更是一手搭在其肩,封印術法隨氣行一頓,法術立時消散了。。。
黑暗中,劍鳴呼嘯,夾帶雷光,以劍脊一抽於那腦抽的傢伙,只此一擊,再聞一聲。
「真爽啊!」
隨後昏闕了。
女子見罷,輕嘆一口氣。
「這傢伙,真的是沒救了。」
——
時近黃昏,
宵十三明白自己的確是被盯上了。
而盯上他的就是眼前這個老者。
老人家著了一身粗麻衣,花白的鬍子迎風而動,一根手杖半拄,氣色紅潤,身子骨怕也強健的很。
「老人家,請問你想做什麼?跟蹤別人可是一種犯法的行為。」
「嗯?先不說,我好像沒聽過這種條例,而且你走路,我走路,不過是走了一條道,怎麼能說是跟蹤呢?」
聽了這話,宵十三更是堅信,這老者必有所圖,隨後一躬身。
「。。。那老人家,就當晚輩搞錯了,晚輩道歉,對不住,懷疑了老人家,晚輩這就離開。」
「唉,年輕人就是急躁,要平和靜心,才行啊!」
「老人家教育的是,晚輩這就平和靜心的離開。」
卻見,老者身形互轉,眨眼已至宵十三眼前。
「你這後生,咋這麼麻煩呢!別人我還看不上眼呢!」
隨即手杖一打下三路,再一勾,宵十三哪裡遇過這情況。
平衡瞬間一破,仰天倒去,又聽後腦好似給來了一下。
想罵人時,已是昏了過去。
再見老者,兩手並用,上下摸索后,是用力一翻,又來了一遍,得虧宵十三是昏了去。
再聞老者自言自語。
「真是奇哉,明明都這麼大人了,骨齡卻最多一年,老夫過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呢!」
「嗯。。。。。。」
思索片刻后,眼神是更為灼熱了。
具福緣深厚之相,且根骨奇佳,堪稱萬里挑一,如此資質,自己走跳江湖多年,這不弄來使其練武,簡直是浪費!
當下做出決定,用手杖一勾,拖著宵十三,往前走了去。
至於周圍,往這邊看的人不少,敢動的卻沒人,只因此人,眾人都認識,更是知曉這老人的性格。
「教頭這是硬性拖人了啊!多少年沒見過了。」
一名身披淵甲的人騎著馬,到了這邊,和幾位同好是準備看好戲。
隨後背後傳來一道雄渾的聲音。
「都跑過來做什麼,都給我回崗位去。」
「大隊長啊!通融一下嗎?」
「通融嗎?那好啊!都給我下馬,繞著隊伍跑二十圈。」
「隊長啊!我錯了。」
再聽另一人說道。
「麥說了,跑吧,不然待會就是四十圈了。」
而這大隊長看著夕陽下,那道身影,也好奇是哪個幸運的傢伙。
——
老者在寬大馬車中獨坐,看著桌面上這不多,但不算普通的東西。
正是宵十三隨身攜帶的那些物品。
「短刀不錯,削鐵如泥,吹毛即斷,是適合偷襲的好兵器。」
再看一塊玉佩,以武感一覺其中氣息,內蘊生機流轉,大概知道是什麼作用之後,隨手一甩,就丟進宵十三懷裡。
至於剩下的兩道玉符,還有一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石頭。
雖是氣機不顯,但對庭淵衛來說,更是熟悉了。
「咳咳。。。」
一陣咳嗽。。。宵十三下意識摸摸後腦。
然後又看見了那老者,不由往後一退,卻是撞上了木牆。
老人家不由一悶。
「我有這麼可怕嗎?」
「咳咳,晚輩覺得老人家這話問的多少有那麼一丁點多餘。」
「哦(′-ω-`),那聰明的後生,能猜到我現在想做什麼了嗎!」
「晚輩生性懶散慣了,更是不喜體訓,只希望老人家不要為難我。」
「我就一個老頭子,何談為難你,而為難你,不為難你,取捨都在你,與我有什麼關係!老頭子只是做老頭子想做的事情,這也有錯嗎?」
「。。。。。。那晚輩只能。」
就見宵十三站起身來。。。隨後一拜
「拜見師傅老人家,望老人家往後的日子高抬貴手,徒兒生性懶散,希望師傅老人家不要打擾自己,任我自生自滅。」
正欲起身,肩膀卻是被壓住了。
「既是稱了師傅,不傳道,不授業,不給一點真本事,傳出去,我這臉又往哪裡割,師傅今日交你的第一樣東西便是。」
隨即,以氣一招那放置於桌面的燁金短刀。
「暗襲雖好,卻非正行,用者心易險,不可取也。」
雙指一夾,只聽一聲脆響,燁金短刀鏘然一斷。
宵十三見狀。。。
「。。。。。。」
——
大道宗
翠行峰
道宗三子其二
「雲師兄啊!我不要下去,我要在此陪著師姐。」
「塵師弟,師妹閉關修鍊已有月余,幾年之內,不會出關,師弟執著在此,師妹出關后,若見師弟逗留於此,怕是會生氣的。」
「師姐才不會生我氣,我在此我高興。」
「誒,這話就不一定了,此行終點在那天極山,鈞陽城,而師妹對那邊一種特產極陽蓮頗為喜歡,而此物更對師妹功體存有平衡之效,師弟若是在此,不去參與遠行,師妹可是會想師弟是不願幫師妹取回才不去參與遠行的啊!」
「嗯。。。容我想想。」
他想來想去,總是覺得那裡不對,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那這花花草草該怎麼辦。」
「師兄自會安排合適的人前來整理。」
「師兄沒有騙我?」
「師兄何時騙過師弟。」
「。。。。。。」
「好吧!但極陽蓮必須由我帶回。」
「自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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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聽見了心碎的聲音。」
一個身披淵甲的人說道。
「快樂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另一個身披淵甲的人說道。
「這訓練可比當年訓練我們的時候,狠心多了。」
又一個身披淵甲的人說道。
「嗯,只是馬在前面跑,拉著人在地上跑,這剛剛開始,真的不會死人嗎。。。」
再來一個庭淵衛說道。
「相信教頭吧,教頭從來沒教死過學生,這隻能說明此人天賦好。」
最後一個庭淵衛說道。
而這一眾庭淵衛正在跑四十圈。
老者此時也有點無奈,他見過不上道的,沒見過這麼不上道的,只好用這種方式逼迫宵十三被動訓練。
只希望不會死吧!
隨後決定再加重一點後續的被動訓練。
誰讓他天賦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