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基地中遇到的麻煩

建立基地中遇到的麻煩

兩人離開這荒涼的風之國,跨過邊境之後,便進入了川之國。川之國是所有小國中面積最大的國家,但是實力卻不強,連一個忍村都沒有,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國家的地理環境不行,大片大片的險峻山嶺,國內大部分都是山地,雖然不像風之國那麼荒涼,但是依然無法為人類提供基礎的耕種條件。這一點和風之國很像,也是為什麼比鄰而居,風之國卻一直都對川之國沒什麼興趣的原因。曉的川之國據點選定的地方在松阪城,這是川之國的一個大城市,但並不是最繁華的地方,用現代一點的詞語來形容,就是二線城市。在這種地方建立曉的新據點最適合不過,既不會過於貧瘠弱小,也不會因為過於富有強大而遭受覬覦,畢竟川之國的新據點迪達拉他們不可能一直坐鎮,現在也沒有靠譜的外圍成員人選,如果太張揚了,他們一走,估計後腳就被人給滅了。迪達拉和蠍走在一條通往松阪城的山路上,兩邊長滿了高聳的樹木,不時傳來清脆的鳥叫聲,野兔山雞在低矮的灌木叢中鬧出的沙沙聲,也能看到為數不少的路人,難得的一片太平景象。

迪達拉和蠍在松阪城待了將近半個月,半個月建立了一個小基地又招募了一些人手還間接掌握松阪城,本來是在等長門從其他分部調人手來,結果先來的卻是一群不速之客。不過,不過掌握一座城的代價,現在就出現了。夜色之下,一群忍者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松阪城,為首的正是先前逃走的忪阪城前任城主,他面目陰鶩、體型略胖,是屬於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壞人的那種。而在他身後,則是跟著幾名頭帶漩渦護額的忍者,他們都是佐伊從木葉高價請來的,考慮到對手的強度,直接發布了S級的任務,為此甚至不得不拿出自己一半的財產。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打敗了那兩個可惡的神秘忍者,重新獲得松阪城的控制權,完全可以加倍從那些民眾身上壓榨回來。

「木葉的各位小心,那兩個神秘忍者很強!」佐伊提醒道,當然不是因為好心,而是怕自己的錢打水漂而已。「放心吧!我們可是很強的!」一名木葉的上忍有些倨傲的回答,在他看來川之國這種地方,哪有什麼厲害的忍者。不過是因為眼前這些人沒什麼見識罷了。「忍者的戰鬥可不能掉以輕心啊!」領頭的忍者提醒。「奏,你先用白眼偵查一下。」提醒了一句有些倨傲的忍者之後,領頭的忍者又對著另一名隊員說道。「是!白眼!」只見日向奏的太陽穴部位突然冒出一股一股的青筋,看上去有些驚悚,但在場眾人都習慣了。而且白眼在偵查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不可能因為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缺點就不用它。

「怎麼樣?」見日向奏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人耐不住詢問。「很強!很奇怪!」日向奏一連用了兩個簡短的形容詞。「奏,說一說。」「是!隊長!」嚴格的來說,他們並不是一個尋常意義上的忍者小隊,但出來執行任務,總得有一個發號施令的人。所以猿飛一族的人憑藉過人的實力,成為了暫時性的隊長。「他們的查克拉強度都很高,但其中最高的那個人很奇怪,查克拉聚集在心臟一個點,其它的地方毫無查克拉反應,就像是只有心臟一樣。」日向奏解釋道。「有多強?」志村清斗問道。「遠遠在隊長之上,比卡卡西還要強。」日向奏給出了一個熟悉的參照對象。

這話一出,眾人都感到了棘手,卡卡西已經是屬於影級之下的最強一檔,比他還要強,

難不成敵人竟然有影級的實力不成?

本以為川之國這種地方的S級任務,難度肯定比較低,怎麼會蹦出來這個等級的敵人?「喂!你們不會是怕了吧?」佐伊有些著急的走上來。「放心吧!我們會完成任務的。」猿飛一族的人回了一句,他對這個僱主的印象並不怎麼樣,但是畢竟是僱主,基本的尊重還是要的。「志坤,待會你先用蟲子。」

「如果暴露了,清斗、奏和我正面進攻,凜你是醫療忍者,躲在最後面。」猿飛一族的人說出了作戰計劃。

眾人既然敢接S級任務,那肯定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而且各自都是木葉村的大家族出身,有著良好的忍者基本功以及各種秘術,以多打少的情況下,敵人的面都沒見到就被嚇跑什麼的,那也太丟人了。旅館裡面,蠍正在不厭其煩的製作著傀儡,已經是傀儡之軀的他,不會痛、不會餓、不會困,很多正常人才有的煩惱他都不會有,自然也就需要一些東西來填滿他免去煩惱之後多餘的時間。一隻小小的蟲子從窗外飛了進來,它沒有引起蠍的注意,蟲子什麼的,在這種山林地區的確實在是很常見的事情,更別說現在的季節正好處於夏季,本來就是蚊蟲最多的時候。而且蠍也沒有感覺,所以他也不怕這些蚊蟲叮咬,完全可以任由它們在自己的身上亂爬。怎麼回事?遠處的油女志坤從蟲子那裡得到一些異樣的信息,他的蟲子根本無法侵入對方的身體,就好像面對的不是血肉之軀一樣。「怎麼樣?」猿飛一族的人小聲問。「有一個寄生成功了,最強的那個寄生不了。」油女志坤言簡意賅的回答。「既然這樣,那就只能正面進攻了!」「志坤你也要躲好,順便照應一下凜。」「好的。」油女志坤退了兩步,和唯一的一位女隊員月光凜站在一起。月光凜出身於劍道家族,但她卻成為了一名醫療忍者,算是比較少見的異類。嗯?敵人?

迪達拉的感知能力並不算強,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猿飛一族的人已經來到了不遠處,他以一種足以算得上優秀的速度結印。「火遁!頭刻苦!」他的嘴巴鼓了起來,然後猛然吐出,化作一片熊熊的烈火,轉眼之間便鋪滿了附近的整個空間,帶著令人難以忍受的炙熱高溫向著迪達拉撲面而來。但這還沒完,只見在猿飛一族的人身旁的志村清斗同樣快速的完成了結印。「風遁!壓害!」火借風勢,高密度的風團吐入火中,攪動得這熊熊的火焰更加猖狂,彷彿將這裡的天上地下都化為了一片火海,任敵人再強,也得被乖乖鎮壓。是火遁啊!那沒事了!打不死人的。

迪達拉在這萬分危急之刻,還不由得在心裡吐槽兩句,他的黏土炸彈能力的確強,但弱點也很明顯,那就是功能太單一,能夠應對的場景比較窄。可他現在並不是束手無策。迪達拉直接從黏土袋裡扔出一個迷你的C2·巨龍,激活之後也只有普通人大小,這是迪達拉早就已經製作好了存儲起來的,直接就可以使用。「喝!」只見迷你的C2巨龍吐出一個籃球大小的超迷你小飛龍,但還在嘴裡的時候就直接被迪達拉引爆,受到爆炸的衝擊力,頓時迷你巨龍就變成了一個推進器,把抱著他屁股的迪達拉一下子給推出去好一截,摔到了街上。好痛啊!迪達拉被爆炸的反衝力推著摔到了大街上,右肩著地然後又滾了兩圈半才停下來。這一定是沒練習兩年半的粘土龍。

但危機還遠遠沒有解除,一個眼睛全白的男性忍者出現在迪達拉的身後,他揚起手,以一種淡定平和的音調說道。「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糟了!迪達拉瞬間感覺到了不妙,這要是被日向家的柔拳打中封閉了穴道,他就完全任人宰割了。他在這短短的瞬間,能夠做出的僅僅是勉強用左手嚼出一群黏土蜘蛛,並不是什麼有計劃的行為,而是在這生死一刻之間,這就是他所能做出的所有事情了。「真是難看吶!迪達拉!」

萬幸的是,無數的帶毒千本從緋流琥的嘴裡射出,后發先至。千本隱匿在夜色下極不起眼,但對於實力高強的忍者來說,光是憑藉聲音和空氣的流動就能掌握暗器的基本動向,更別說眼前是一個有著白眼的忍者。迪達拉驚出一身冷汗,老實說,這種總是被偷襲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還好曉的行動都是兩人一組,這實在是非常正確的選擇。

緋流琥從另一旁的房間里走出來,場面上暫時達成了詭異的平衡,第一次試探交手無果之後,雙方都想要通過觀察對手的情報,以制定更合適的作戰計劃。「原來是木葉的忍者。」蠍的語氣裡帶上了殺氣,他的父母就是死於木葉白牙之手,所以他對木葉的態度當然不可能好。對面的三人站在一起,同樣在打量著迪達拉和蠍。「看來那個趴著的原來是一個傀儡,難怪這麼詭異。」猿飛天斗目睹了剛才緋流琥從嘴裡吐千本之後便明白了,不過對於傀儡師也算是老對手了,畢竟砂忍村和木葉村長期敵對,即使是現在已經停戰了,私下的小規模碰撞依然沒完沒了。日向奏則感覺到了一些不安,總覺得眼前這個傀儡有些詭異,沒有一般傀儡師操縱才會露出的查克拉線不說,反而是內部心臟的位置有著一團查克拉,實在是令人疑惑。「奏,能找到傀儡師的本體嗎?」猿飛問。日向奏搖了搖頭,神色有些凝重:「找不到。」「這樣啊,」猿飛天斗也感覺到了棘手。

其實上次卡卡西回去之後,是有給三代火影彙報迪達拉和蠍的情報的。但是有著鼬這個卧底不時傳回的情報,三代火影很清楚曉的嚴重性,所以直接把這個情報的保密級別給放到了S級,導致猿飛天斗他們根本沒資格接觸。「那麼就讓我以大威力的遁術來做為掩護吧,你和清斗著重先解決那個黃頭髮的,畢竟對付傀儡師的話,你這種近戰實在是太吃虧了。」猿飛天斗說道。

迪達拉看著他們竊竊私語,雖然聽不到具體說的什麼,但看他們的動作、眼神,估計也是想先解決他。

不得不說,和蠍一起組隊,真的很吃虧,因為每一次敵人的目標都會先瞄準迪達拉。

畢竟在別人看來,蠍呈現在他們面前的就是一具傀儡,只要不擊殺藏在幕後的傀儡師就不解決問題,但他們完全想不到傀儡師的本體就在緋流琥的身體裡面。

「太慢了!」蠍不耐煩了,緋流琥的右手化作無數只,抓向日向奏。

「回天!」日向奏臨危不懼,揚手之後整個人像陀螺一般高速旋轉起來,從穴道里噴出的查克拉在帶動下形成了一個厚實的保護罩,是一種號稱絕對防禦的忍術或者說體術。嘩啦啦!伴隨著無數的木質手臂被回天打成碎片,猿飛天斗再次結印。「火遁!豪火滅卻!」一股炙熱的火焰再次從他的嘴裡噴出,直取緋流琥,意圖通過這種方式逼迫蠍收回攻擊。「哼!還真是挑戰呢!」迪達拉的雙手開始嚼動黏土。在這種滿是平民的城市裡作戰對於他來說的確是挑戰,這意味著他不能使用大型的黏土炸彈,必須要控制好威力,以一種自縛手腳的方式戰鬥。

「想往哪裡走?」志村清斗抽出自己的長刀,竟然發出一道劍氣直接把迪達拉的黏土飛鳥劈成了兩半。「嘖!」迪達拉砸吧了一下嘴,想要在戰鬥途中起飛,的確是困難重重,畢竟敵人又不是傻的,怎麼可能給你機會?眼看著敵人沖臉而來,迪達拉當然不可能讓他如願,失去了飛行優勢就算了,如果連遠程優勢也失去了,那會很難辦的。「C1·特殊型·蛇群!」這招是模仿的大蛇丸的萬蛇羅之陣,大量的黏土白蛇從迪達拉雙手的嘴裡鑽出,你別說,還真有那味。「你這傢伙!和大蛇丸有什麼關係!」對面的志村清斗也是被嚇了一跳,實在是這看上去太有大蛇丸的風格了。「不久前和大蛇丸交了交手,所以模仿一下他的招式。」迪達拉笑了笑說道。「別被那些東西近身!他的能力應該是可以控制這些東西爆炸。」猿飛天斗作為隊長,戰場上的分析能力也是最強的,結合先前迪達拉逃出火遁的方式,一下子就看穿了迪達拉的能力。「知道了又怎麼樣?」「就像大蛇丸的萬蛇羅一樣,你們拿他有辦法嗎?」猿飛天斗的臉色有些難看,但他也並不覺得眼前這個小鬼有大蛇丸那麼厲害。「風遁!練空彈!」一顆顆被高度壓縮的空氣風團從他的嘴裡吐出來,每一顆都將一群黏土白蛇打得稀碎。「休想飛到天上!」「土遁!土落蓋!」一塊巨型的圓盤狀的岩石從天上往迪達拉砸下來,眼看迪達拉又想要嘗試飛到天上,他竟然還有餘裕又用出一個土遁忍術來限制迪達拉的行動。這麼精通遁術的忍者,迪達拉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愧是猿飛一族的忍者,我對你的身體感興趣了。」蠍說著有些糟糕的台詞,顯然是猿飛天斗的表現引起了他的興趣。猿飛一族一直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忍族,他們並沒有血繼限界、也沒有什麼秘術,但是他們對於五遁忍術非常精通,每一位猿飛一族的忍者,都是一位遁術好手。

最典型的就是三代火影,他可以說是猿飛一族的天花板,能夠同時使用五種屬性的遁術,並且每種都極為精通,能夠自己和自己打出非常的多的精妙配合,也總能用克制敵人的遁術打敗敵人。憑藉這個,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在戰場上,也是鑄就了赫赫威名。「戰場上可不是閑聊的時候。」日向奏的聲音在迪達拉的面前響起,他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衝到了這麼近的距離。「八卦……」「喝!」一隻黏土蜘蛛趴在了日向奏的脖子後面,即將到來的爆炸不得不使他放棄使用柔拳法的想法,改為拍掉黏土甲蟲。「什麼時候!?」日向奏的臉上帶著驚愕,明明他一直有用白眼觀察著。「分家的白眼在腦後有著一個盲區吧,所以你是無法真正的做到全方位觀察的。」迪達拉給他揭曉了答案。

又一番交鋒之後,戰鬥的第二回合已過。在發現迪達拉的實力也不弱,無法一口氣拿下的時候,猿飛天斗再次改變戰術。「火遁!火龍彈!」如果是三身術屬於下忍必學的基礎,那麼五彈忍術,就是屬於上忍也必須要了解的忍術。不管是火龍彈、水龍彈、土龍彈還是什麼彈,它們都是B級忍術中最為優異的存在之一,威力大、查克拉消耗相對較小,性價比非常高。「風遁!真空波!」志村清斗再次使用風遁忍術,切斷緋流琥的手牆,給猿飛天斗的火龍單清空道路。迪達拉當然也不可能閑著,一大堆黏土生物便被他製造出來,瞬間鋪滿了整個街道。「喂!這可不得了啊!」日向奏的額頭上流下一滴冷汗。他只是一個精通單對單的體術型忍者,根本無法完成牽制迪達拉的任務啊!「柔拳法!八卦空掌!」日向奏使出僅有的遠距離攻擊方式,每一次出掌都能打掉一隻黏土生物。可是根本沒用,他彷彿已經被包圍在了黏土生物的海洋里,密密麻麻的被圍了三四圈,要不是有著白眼,他恐怕都要以為戰場上就剩下他自己了。

迪達拉並沒有忙著去幫蠍,反正那兩個人也不可能是蠍的對手。現在他要做的是找出暗處潛藏的三個敵人。「我們恐怕暴露了。」油女志坤說道。他雖然帶著墨鏡,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視野,因為油女家的人都是通過蟲子來獲得外界的信息,久而久之之下,屬於人類的視覺反而成了輔助。

當他看到迪達拉開始大量製造能夠鑽入地底的黏土蜈蚣,就知道自己這邊已經暴露了,不然在戰局膠著的情況下,對方不可能還要分心做這種事情。「怎麼辦?」月光凜比較沒有主見,是一個柔弱類型的女子,也正是因為這種性格的原因,才沒有繼承學習家族的劍道,轉而成為了一名醫療忍者。「不用擔心。」油女志坤用食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胸有成竹的說道:「我的蟲子也該發動了。」唔!正在嚼動著黏土的迪達拉突然感覺身體內部傳來劇痛,就像是有無數的蟲子在嘶啞一樣。等等!蟲子!這支隊伍中應該有一個姓油女的傢伙吧?原來在對方偷襲之前,就已經在他的身上布置了寄壞蟲陷阱!不行了!

迪達拉感覺到自己的查克拉正在快速流失,而且身體逐漸變得麻痹,看來是那些蟲子還有著毒性。

原來這些木葉忍者現在對於蠍的強攻也只是佯攻,真正的目標還是他。猿飛天斗和志村清斗無非就是想把蠍這個傀儡師拖住,不讓他來支援迪達拉,畢竟傀儡師在解毒這方面還是有一套。怎麼辦?迪達拉的思緒開始瘋狂轉動,他可以直接選擇求救,相信憑藉蠍的實力,只要一認真起來,完全可以快速解決敵人,然後給他搞定這些蟲子。可是這樣的話,也太丟臉了吧!沒辦法了,只能用納米級炸彈了!雖然對自身也有影響,不過沒辦法了!迪達拉把手伸到嘴前,製造了一些肉眼看不見的炸彈,順著喉嚨呼吸了進去。我真是一個狠人!狠起來連自己都炸!「喝!」「噗!」一口鮮血吐出,迪達拉不由自主的半跪在地上。他只感覺身體裡面像是要徹底壞掉了一樣,五臟六腑、各個部位都不同程度的因為爆炸而受傷。

好消息是,受到爆炸的衝擊,即使是那些沒有死掉的蟲子也紛紛從他的體內嚇得逃了出來。畢竟只是蟲子,根本沒有智商、只有本能,再怎麼用秘術操控,遇到突發情況,蟲子也會不由自主的亂起來的。

遠處,油女志坤的臉色沉重了兩分,雖然油女家都用風衣遮著臉,外人根本就看不到。但是作為女性,月光凜還是敏感的發現了自己身旁同伴散發出來的氣場有所變化。「怎麼了?志坤?」月光凜開口問道。「我預先埋伏的蟲子被驅除了,再潛藏下去也沒有意義,我們還是出去吧。」「我預先埋伏的蟲子被驅除了,再潛藏下去也沒有意義,我們還是出去吧。」油女志坤冷靜的分析道。

兩人從遠處的藏身處走出來,三兩下就跳到了猿飛天斗三人的身旁,場面再次陷入暫時的詭異平衡。

打完了三回合,接下來的第四回合就是真正決出勝負的時候了。作為隊長,猿飛天斗必須再次衡量這場戰鬥勝利的可能性。表面上看,敵方有一人重傷,但另一個傀儡師卻是一直表現得遊刃有餘,總感覺還隱藏著許許多多的實力。而他們這邊,雖然沒有出現傷亡,但是消耗都非常大,特別是他,不停地使用忍術,查克拉已經不足三成。雖然他們有五個人,但是月光凜並不是戰鬥人員,油女志坤擺到明面上之後,戰鬥力也不會強。所以,也不樂觀。猿飛天斗還在思量,但蠍不想給他選擇的機會,迪達拉也不想給他選擇的機會,把老子打成了重傷就想跑,哪有這麼美的事。「C2·特殊型·蜘蛛母皇!」

一隻足足有兩層樓高的巨型黏土蜘蛛出現,它不同於平時迪達拉製造的黏土蜘蛛那種圓滾滾的身材,而是有著一個非常肥大的腹部。「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新藝術吧!」迪達拉彷彿忘卻了傷痛一般站起來,食指交叉緊握。「秘術·蟲巢!」

無數乒乓球大小的黏土蜘蛛從蜘蛛目光的尾部被噴了出來,密密麻麻的就像是在下雪一樣。「志村……」「死……死定了!」月光凜的嬌軀不由得有些顫抖起來,這麼大數量的黏土生物,不可能打得過的。「撤退!」猿飛天斗果斷下令。「跑得了嗎?」蠍掏出一個捲軸,數個人傀儡自封印捲軸中取出,封鎖住木葉眾人的退路。

「納尼!」「原來傀儡師就在那個傀儡裡面!」當蠍操縱額外的傀儡的時候,日向奏終於看到了他的查克拉線,察覺了蠍本體所在的位置。這也就是蠍一般來說,在緋流琥狀態下都不會操縱額外傀儡的原因,因為很容易暴露。但既然用出來了,就代表他沒準備給眼前的幾人留活路。雖然終於找到了蠍的本體,但是為時已晚。木葉五人尋機撤退,猿飛天斗主動斷後,略有疲憊的面容,掩飾不住他的決心。「火遁!迦樓羅!」這本是三個人才能使用而出的合擊忍術,但猿飛天斗卻憑藉一己之力施展而出,並且威力絲毫不見遜色,可見其對火遁忍術的造詣。可惜,就在其他四人都忍不住為自己的隊長喝彩的時候,一個有著一頭淺藍色頭髮的傀儡走出,徹底熄滅了他們的希望。

「水遁!爆水衝波!」這個有著淺藍色頭髮的傀儡先是整個身體往上一仰,胸膛高高挺起,然後猛地低頭,露出那鯊魚般尖銳的牙齒,對著地上吐出一大股藍色的水流。

然後就只見這道水流迅速蔓延開來,捲起的浪花一下子就將猿飛天斗的火遁破滅,就像是海水撲滅了一堆小火星這麼輕鬆。「怎麼可能!」「傀儡竟然能夠使用忍術!」日向奏驚愕的喊道,臉上的絕望又多了一分。「很驚訝吧?」蠍難得炫耀式的說道:「他可是鬼燈一族的人,對於水遁特別精通一點,也是理所當然的吧?」「鬼燈一族!」「人傀儡!」猿飛天斗顫抖了一下,顯示出他內心的震動。

砂忍的人傀儡術研究雖然是絕密,但只要參與的人一多,又哪裡能夠守得住秘密?所以其它四大忍村的絕密檔案上,都有著相關的記載。

但砂忍那邊的人傀儡術研究項目已經取消了好多年了,而且聽說並不成功,因為一直到最後真正能夠掌握人傀儡技術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已經叛逃的赤砂之蠍。赤砂之蠍!眾人聽到這個名字,只覺得手腳冰涼,S級的叛忍可不是說說的。S級叛忍的定義就是,如果不出動五影級別的戰力,那麼就至少需要兩到三隊精英暗部才有可能獲得勝利的敵人。全忍界的S級叛忍也就六個,當然別人不知道的是,其中五個都已經在曉組織裡面了,還有一個大蛇丸也是前成員。

「土遁!土流大河!」蠍和迪達拉腳下的地面詭異的變成了液態,並且真的像一條水流湍急的大河一樣,推著他們急速後退。

迪達拉整場戰鬥下來,現在是終於飛到了天上了,看著一眼還想垂死掙扎的猿飛天斗之後便不做理會,他的目標是正在逃走的其他四人。

猿飛天斗和佐伊就交給蠍好了。

「秘術!蟲繭!」大量或者說巨量的寄壞蟲從志坤的衣服裡面飛了出來,黑壓壓的一大片,彷彿蝗蟲過境一般。轟!轟!緊急的孵化出大量的寄壞蟲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一炸就是一大片。可惡!

四人無計可施,任何嘗試性的抵抗,在數量同樣巨大的黏土蜘蛛面前都是虛妄,雖然每一隻蜘蛛的爆炸威力都只相當於一張起爆符,但是連綿不絕的起爆符絕對是非常厲害的。看看二代火影的互乘起爆符之術,和小南的六千億起爆符就知道了。出城了嗎?迪達拉微微一笑,總算擺脫了束手束腳的範圍,在野外這種地方,對面來一百個都不夠炸的。「C2·翼龍!」「C2迅猛龍!」這兩種黏土生物用來追擊是最適合不過了,一個在空中,一個在地上,互相呼應,上下夾擊,絕對是最恐怖的獵手。「可惡!不要過來啊!」志村清斗的動作早就遲鈍了起來,勉強又是一刀將一隻迅猛龍劈成兩半,大口的喘著氣,竟然覺得自己的長刀重若千鈞一般。「他好像並不想殺我我們。」即使在絕境之中,油女志坤也依然發揮著油女家族的冷靜,從對方的能力上來看,如果要取他們性命的話,簡直不要太容易。

但是對方沒有這麼做,而是不停的消磨他們的體力,活捉的意圖就非常明顯了。「難道是想把我們做成傀儡?」日向奏猜測,畢竟如果是死於爆炸,成了碎片了,或者肢體殘缺了,就無法做成人傀儡了。

「不……不是吧!」月光凜嚇得滿臉煞白,死就算了,還要被做成人傀儡什麼的,這也太驚悚了。「總之,我們投票吧。」「是自殺,還是向對方投降,賭對方其實並不是要殺我們。」「畢竟也有可能是想要留著我們找木葉換取贖金,或者想要將我們囚禁起來拷問秘術什麼的。」油女志坤說道。聽到這麼殘酷的選擇,眾人都不由得有些沉默。選擇死,還是選擇那微弱的希望,但有可能會生不如死,真是殘酷啊,眾人哀嘆。「自殺吧。」日向奏倒是看得開一些,或者說他根本沒有選擇。宗家是不可能允許白眼流落在外的,只要知道了他被俘虜的事實,宗家直接就會啟動籠中鳥將他抹殺,不管怎樣他都不可能生還。「我也贊同自殺。」油女志坤說出了自己的意見。眼看同伴們都要選擇自殺,志村清斗急了:「喂!為什麼要自殺啊!」「我們是木葉村的忍者啊!對方不敢殺我們的,就算他是赤砂之蠍也不敢!」「大不了就是交一筆贖金給他們,村子那邊肯定會給的,我們活著才能夠為村子做出更多的貢獻,甚至以後親手報仇也有可能啊!」

志村清斗與其說是在爭論,不如說是在自我安慰,那可是死亡啊!面對死亡又有誰能做到毫無畏懼呢?

他看向最後沒有表達意見的月光凜,這個性格有些懦弱的女忍者,平日里沒有主見的她,在這個時候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倉皇的望了望日向奏、油女志坤,又望了望志村清斗,幾次想要張嘴,卻都說不出話來。「抓住你們了!」這時候,四條黏土蜈蚣破土而出,將四人捆綁起來。他們面若死灰,這下就連選擇的權力都沒有了。

「迪達拉,太慢了!」等迪達拉回到城內的時候,朝陽都已經從東邊的山上升起,金黃色的陽光劃破黑暗,帶來了溫暖和光明。猿飛天斗和佐伊的屍體並排的躺在地上,看上去已經沒有了生息。「這是帶給我的禮物嗎?」蠍看了一眼被活捉的四人,嚇得月光凜瑟瑟發抖。

「不過他們之中,只有那個日向家的和耍蟲子的那兩個不錯,另外的兩個我沒興趣,你處理掉吧。」蠍評價道。「別!蠍大哥,你也不差這兩個傀儡。」迪達拉拒絕道。

「你給他們一人來一個潛腦操砂,然後把他們放回木葉去,關鍵時刻說不定能起點作用。」「笨蛋,潛腦操砂只能封印記憶,不能改變記憶。」

潛腦操砂是蠍的獨門秘術,而且是非常牛逼實用的獨門秘術,能夠選擇性將一個人的部分記憶封印。

這樣用在間諜身上的話,平日里就連間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麼也就幾乎不會暴露。而且關鍵時刻還能直接用潛腦操砂對間諜進行抹殺,有了這種生命威脅在之後,也能一定程度上確保間諜的忠心。不過就像蠍說的那樣,封印記憶不是改變記憶,就算對眼前這幾人用潛腦操砂,他們依然是敵人,不可能因為饒了他們一命,下次見面就變成自己人了。

迪達拉擺擺手:「我會說服他們的。」「哦?寧死不屈啊!真是一位值得敬佩的敵人。」突然,地上油女志坤的寄壞蟲失控了,從他的身體裡面大量湧出,毫無目的性的在地上亂爬。原來是油女志坤已經通過蟲子自殺了。「那個女人,你是醫療忍者吧?快上來給我治療一下,再這樣下去我恐怕會失血而死的。」迪達拉鬆開月光凜的黏土蜈蚣,挺著這麼重的傷打了一晚上,實在是有些堅持不住了。

一連目睹了兩位同伴的死亡,月光凜的神色有些哀傷,但她也不敢拒絕迪達拉的命令,畢竟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勸你不要搞什麼小動作,否則你其他的兩個同伴會沒命的。」蠍威脅道,配上緋流琥兇惡的面容和聲音,十足的一個壞人。

「知道了。」月光凜來到迪達拉的身前,雙手裹上了一層綠色的光芒,輕輕的按壓在迪達拉的身上,開始治療起來。這還是迪達拉穿越以來第一次接觸醫療忍術,怎麼說呢?很舒服,暖洋洋的,而且明顯能夠感覺到身上的傷勢在逐漸恢復,劇痛和不適都在逐漸消失,本來有些因為失血而眩暈的腦袋也開始變得清明起來。「那麼就一邊治療,一邊好好談談吧。」迪達拉靠在黏土飛鳥身上,略微感覺好轉了之後,開口說道。「不用想了,我們是不可能背叛木葉的!」日向奏開口,語調平淡但卻充滿了堅定。「哎!不要用這麼難聽的詞嘛!」

「相比起背叛,我更喜歡稱之為合作。」迪達拉反駁。「如你們所見,我和蠍大哥雖然都是S級叛忍,但是相比於一個大忍村的力量來說,還是差之甚遠,所以我們也無意與木葉為敵。」「這次也是你們先來找我們的麻煩,如果我們實力不濟,肯定早就被你們殺死了,現在只不過是情況反了過來。」「所以,這件事上你們賴不到我們身上吧?」迪達拉先是示弱的開口。「的確,戰場之上勝負各憑本事,你現在還能留下我們一命,已經是非常仁慈了。」志村清鬥眼見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急忙接話,生怕日向奏或者月光凜說出什麼惹怒敵人的說辭。「清斗!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對得起死去的天斗隊長和志坤嗎?」日向奏沒想到自己這邊竟然有這麼沒骨氣的隊友,當即對著志村清斗喝問道。混蛋!我這是忍辱負重啊!你懂什麼!志村清斗心裡暗罵,面上則是冷冷的,好像是對日向奏的話不屑一顧。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迪達拉好笑的在一旁看熱鬧,看來這志村清斗是一個當木葉奸的料啊。「你叫志村清斗是吧?」迪達拉指著他問道。「是的,大人。」連稱呼都變了,志村清斗卻一點都不覺得羞恥。「你可以走了,希望你回到木葉村之後,積極的促進木葉村和我們組織之間的和平。」「當然,如果你不想和我們做朋友的話,我同伴就只能用秘術直接讓您腦死亡了,畢竟他的脾氣可不好。」「大人放心,我這次回去之後,一定會為了我們村子和您組織之間的和平的而努力的。」志村清斗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地上的日向奏,和正在給迪達拉療傷的月光凜之後,猶豫了一剎那,還是選擇閉口不言,獨自離開了。「真是一位具有火之意志的忍者呢!」迪達拉感嘆,半是譏諷半是玩笑。「那才不是火之意志!」月光凜又硬氣了一回,反駁道。「那什麼是火之意志?」「收了錢,然後出來殺人,就是火之意志了?」迪達拉抬頭看向她,這位年齡比迪達拉大得多的御姐,氣場上卻是穩穩的被迪達拉壓制。

不是那種實力上的壓制,而是信念、對於世界的認知、思維的深度上面的壓制,就像那些歷史上的許多名人、思想家,手無縛雞之力,但卻依然能夠令全世界都尊敬一樣。「哼!」地上的日向奏哼了一聲。「你們公然佔領一座城池,行為就和叛亂沒有區別。」「我們雖然是收了錢,但更是為了履行正義,為的就是消滅你們這些邪惡的叛忍。」日向奏的情緒激動起來,語氣變得高昂,一雙白眼盯著迪達拉,流露出一種不屈的神情。「正義?」迪達拉哈哈大笑起來。「那你們知不知道那個佐伊原本也是一位叛忍,他殺死這個城裡原本的城主,然後據為己有,盤剝百姓。」

「什麼?」日向奏和月光凜的臉上都流露出愕然,如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任務、他們的犧牲,還有什麼意義呢?「你們是不知道嗎?你們是不在乎!畢竟忍村可是需要大量的資金來維持運轉,只要能夠拿到錢,你們的火影也好,高層的顧問也好,他們都會對這些事情視而不見。」「你胡說!」「不許你污衊火影大人!」日向奏和月光凜的情緒都變得異常激動,這是當一個人信仰崩塌的時候,必然會出現的反彈,為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內心。「你們都做過剿滅土匪的任務吧?」迪達拉並沒有順著先前的話題往下說,轉而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見兩人不約而同的點點頭,迪達拉的嘴角勾起一個不明意味的笑容。「那你們知不知道,有很多所謂的土匪,純粹是因為當地的貴族盤剝太多了,不堪重負才落草為寇的?」「不知道吧?」這次迪達拉沒有等兩人回話,而是用手指指著周圍的廢墟,這裡本來是一片居民區,但卻因為昨晚的戰鬥毀於一旦。「包括你們的那個天斗隊長,他的忍術可真是厲害啊,你們看看,他的火遁燒了多少房子?他的土遁毀壞了多少建築?他的風遁又造成了多少損傷呢?」「我的能力其實只要一個大炸彈就可以解決你們,但我為什麼沒有這麼做,無非就是顧忌著城裡的民眾。」「可是他呢?」迪達拉站起身,用手指捏住月光凜的下巴,讓她看向遠處的一個小女孩,穿著髒兮兮的衣服,臉上滿是煙熏之後的黑灰,正哭得泣不成聲。「看到了嗎?如果我猜得沒錯,她的家人應該在昨晚的戰鬥中死掉了。」「再看看其他人,看看他們仇恨的眼神。」「這就是正義?這就是火之意志?這就是木葉村的忍者?」「承認吧!你們只是一群拿錢辦事的冷血殺手而已!」「怎麼會這樣?」月光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以前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天然的就覺得村子里是正義的,是對的,但沒想到事實真相的如此的殘酷。

迪達拉覺得自己現在頗有一點大蛇丸的精髓了,他伸出手,彬彬有禮的說道:「正是看到了忍界中殘酷的真相,所以我們組織才要創造真正的和平。」「來吧,加入我們。」「為了忍界的未來!為了忍界的和平!」月光凜抓住迪達拉伸過來的手,神色有些恍惚的站起來,整個人還沉浸在巨大的衝擊之中。「和平?」「應該怎麼做?」她有些茫然的問,就像是一個人失去了靈魂。「凜!不要相信他!」「事實的真相如何!還要我們自己去追尋!」依然被捆在地上的日向奏大喊。

身為日向分家,他自小就見多了世態炎涼,當然也比月光凜這種單純的女人接觸了更多的黑暗面,所以也相對不太容易被摧毀信念。不說別的,就說日向家族內部,宗家對於分家的統治,便是超乎外人想象的殘酷。「你一個分家的忍者,也配有火之意志嗎?」迪達拉譏諷著說道,這話是絕對的誅心。「我不僅是日向分家的忍者,同樣也是木葉的忍者,怎麼就不能有火之意志?」日向奏反問。「如果木葉村真的認同你們日向分家之人,那他為什麼要默認宗家這麼殘酷的對待你們呢?」「應該沒有誰能容忍自己的同伴是別人的奴隸吧?」「如果有,那就說明他根本沒把那些人當做同伴。」霎時間,日向奏啞口無言。他想起了宗家的種種壓迫,想起了宗家的種種殘忍,想起了那名為籠中鳥的可怕咒印。「聽聽吧,籠中鳥,多麼諷刺的名字。」

「他們甚至連用一個別的詞語掩飾一下的意思都沒有,這是何等的蔑視,這是靈魂層面的羞辱!」「你!不想反抗宗家嗎?」氣氛陷入沉靜。良久之後,日向奏重新開口,聲音又恢復了以往的淡泊平和。「說得好聽,可是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們組織有那個實力呢?」

「你自己先前也說了,雖然你們是S級叛忍,但是和大忍村比起來,還是差得太遠了。」迪達拉微微一笑,知道自己成功的策反了這名日向分家的忍者。「我帶你去見我們的首領,當你見到他的時候,就不會再有疑問了。」「至於你。」迪達拉指了指月光凜。「你就先把這些受傷的民眾治好,姑且當是贖一點罪了。」「治好了之後呢?」月光凜失魂的問道。「回到木葉去吧,好好表現,有朝一日我們會再找到你,賦予你新的人生意義,賜予你和我們一起追求和平的權力。」迪達拉蠱惑的說道。「是!」月光凜雙手放在腹部,恭敬的彎腰行禮,她已經被注入了新的靈魂,已經不是以前的月光凜了。「行了,你們兩人就用不著潛腦操砂了,畢竟你們是志同道合的夥伴。」「沒有人會對夥伴做這種事情,對吧?」又稍微休整了一天,主要是讓迪達拉養傷,然後迪達拉和蠍兩人離開了松阪城,現在來自於佐伊的威脅也解決了,自然也就用不著他們親自坐鎮了。

哦,對了,當然還帶著日向奏。

他們正準備前往川之國的一個秘密據點,帶日向奏去見長門。

川之國的據點前面是一條小河,河流的對面是一道懸崖,是不是很熟悉?這應該就是原著里封印一尾的地點。

長門接到迪達拉傳訊的時候,還小小的楞了一下,這接連半個月沒有被迪達拉騷擾,還挺不習慣的。

就是這小子每次回組織就喜歡捎人,第一次是七尾人柱力、第二次是香磷、第三次軒轅眾,現在又帶回來個日向分家的,怎麼老是給他找事做?嗡!堵住山洞門口的大石頭往上挪開,日向奏跟著迪達拉和蠍走進裡面,然後就露出了經典的震驚表情。「輪迴眼!」「這是我們組織的首領,佩恩。」迪達拉介紹道。「怎麼樣?還覺得我們打不過木葉村嗎?」日向奏心滿意足的走了,在見到輪迴眼的時候,他徹底的堅定了自己的立場,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把分家從宗家的壓迫里解放出來!「迪達拉,你做的不錯。」長門表揚道。迪達拉撇撇嘴:「不錯有什麼用?反正還不是沒有工資!」長門:「……」

不是,你小子就盯著那點工資幹嘛?大家都是S級的人物了,還在乎那些外物嗎?「你們辛苦了。」天道佩恩開口說道。「明天我將會召開下一次的曉組織會議,你們在那之前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的確需要休息一下,迪達拉嚼出一張黏土床躺了上去,別說,軟軟的,那感覺不比席夢思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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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迪達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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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基地中遇到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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