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李乘風初現道身收邪祟
范洙略微點了點頭:「嗯,不錯,李先生,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通曉這麼深奧的風水之術,行事風格也是剛硬果敢,那想必你今天前來,是有辦法助我范家了?」
李乘風點了點頭,拍了拍行李箱說道:「我儘力而為,不過范老先生需要先答應我兩件事。」
范盈月和范洙都沒想到李乘風會突然提要求。
范洙說道:「請說,如果是錢的話,李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超出預期的回報。」
李乘風搖了搖頭:「不是錢的問題,我是希望這件事做好后,你們能夠替我保密。然後就是這事最好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否則我怕他們會再次加害你們。」
「后一條是自然可以答應,不知第一條讓我們保密,是何緣故?」范氏祖孫倆不理解為什麼還有人做生意不希望被人揚名。
尤其是被范氏集團作背書,那簡直就是靠上了金山,這門路多少人夢寐以求而不得,現在這個少年竟然不要。
「實在是因為家裡祖訓,況且父輩之前也有叮囑,所以不敢違背。」
范洙此時卻來了興趣,身體前探問道:「不知李先生家學哪裡,是何派別?」
李乘風搖了搖頭:「無門無派,也沒什麼家學。」
范洙還想多問,但李乘風已經拿著行李箱走了出去。
來到院中,日頭慢慢落下去,天也漸漸黑了起來。
李乘風走到花園那裡,拎著早已準備好的鐵鍬,開始挖了起來,在花園外挖了一個缺口后,他拿出羅盤放在缺口處,羅盤針落星定,太陽已經完全落山。
只見他口中念念有詞:「一宅坐一卦,其主蓋已定,卦分先後,宅分陰陽,吉凶落定,主從未央。」
隨著李乘風的口訣念完,花園缺口處湧出一股黑氣。
此時李乘風拿出事先畫好符頭和符尾的黃紙,張手灑在地上。
而後手指缺口處掐起了訣:「坎宅吉凶定,星宮落葉空,離位金延首,陰陽星正配,宮氣不相剋。金生延壽體,坎宮坐陣中。大吉!」
隨著李乘風的一句大吉落停,黑氣一股腦湧進灑落地上的符紙,而符紙原本空空如也的符文位置也出現了一條條不停遊走的黑線。
李乘風拿起其中一張后,對著其他符紙又是一指:「滅!」地上剩下的符紙突然燒了精光。
范洙在范盈月的攙扶下走到花園中,看了看滿地的紙灰,問道:「李先生,如何?」
李乘風拿起那張黑氣遊動的符紙借著燈光給范洙仔細看了看,告訴他:「范老先生,這就是有人在給你修造的花園裡乾的好事,如果我沒猜錯,花園正中央,離地一尺五寸深的地方,能挖出一個乾癟的形似人蔘的東西,那就是這個黑氣的宿主。現在禍根已除,可以按我畫的圖紙把花園拆掉,挖出那個宿主,重新堆砌成平台,我想您的無名病痛也會隨之痊癒的。」
范洙深吸一口氣,眉目舒展,對范盈月說道:「月兒,我感覺身體舒服多了,好像突然卸下了很沉的包袱。」
范盈月看范洙好轉許多,也是欣喜萬分,對家裡的保安吩咐道:「幾位,麻煩按照李先生的圖紙把花園拆掉,重新堆成平台,然後把那個人參一樣的東西挖出來,交給李先生。」
此時,范洙已經拉著李乘風往家走,熱情非常。
范盈月看范洙走路也雙腿敏捷,不似病人,在後掩面笑著一塊進了餐廳。
范洙高興地把李乘風拉在自己旁邊坐下,
范盈月坐在爺倆對面,范洙說:「管家,把我的南平特柔拿一瓶來,現在我神清氣爽,一定要陪李先生好好喝兩盅。」
李乘風推辭不過,只得陪范洙浮了一大白。
范洙高興地拍著李乘風的肩膀說:「想不到,想不到,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本事,李。。」
「李乘風。」范盈月小聲提醒了下。
「對對,李乘風,小夥子既幫我們家這麼大的忙,那我范洙無以為謝,這樣吧,你開口,只要我范洙辦得到的,都沒問題。」
李乘風卻連連擺手,謝道:「范老先生,您太客氣了,我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本來就是應該做的,今天是碰巧做到了,如果沒做到,那可就丟大人了。所以您不必這麼客氣,只要我之前拜託您的事情您答應就好。」
「哎,那是小事,以後你就是我們范家的上賓,你想要什麼,隨時開口。」
李乘風這時候卻突然想到老汪,於是端起酒杯道:「范老先生,晚輩還真有一件事情相求。」
范洙正愁不知道怎麼感謝他呢,見他開口,趕緊答應:「你說,只要我們范氏集團辦得到。」
「是這樣,我之前跟您提過的我那位朋友,他原本應該富貴終生,兒孫滿堂,但他因為被竊了龍氣,妻女慘死,自己也孤苦無依,現在他要重修祖宅,我想,您能不能幫他重新做做小生意,讓他後半生平平安安。」
范洙聽了趕緊對范盈月說道:「月兒,這件事情你去辦吧,汪先生想做什麼生意我們一定要幫他,雖說是小人作祟,現在必須加倍償還。」
「知道啦,爺爺。」看得出范盈月心情大好,對著李乘風偷偷豎大拇指,這一下弄得他很不好意思,趕緊悶了一大口安慰下自己撲通撲通的小心臟。